可另外一位听众发现,这并不“正确”:
“我是在24岁时跟我丈夫结婚的,那时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告诉他,如果结婚的话,就要先‘约法三章’:我得继续工作……我们要让一切事情保持‘分离并且平等’。
我有我自己的固定帐户,他也有他的固定帐户。
我们甚至单独起草自己的纳税申报单。
我决不能‘依赖于’任何人。
我们的小女儿出世后,我想亲自抚养她而不是把她交给一个保姆或托儿所的日托照顾,因此我再也不能回去工作了。
我没有直接将情况告诉我的丈夫……我怎么能允许自己流露出这种‘软弱’,然后‘依赖’于他呢?
这样一来,我日渐变得易怒而怨气冲天……我恨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憎恨我不再有自己的金钱,我在家庭关系不再有任何权力,因为我不能再对这个家庭有财政上的贡献。
“我将成为一个妈妈,要依靠男人生活……一切都与我受到的教育相违背。
我又回到大学,获得了另外一个学位……你知道我需要一份工作,可以有良好的收入,可以照顾我的小孩,可以不再依靠我的丈夫。
在护校学习期间,我很少跟我丈夫和女儿在一起。
“现在我真正相信上帝有着各种不同的安排。
在我开车去和离开护校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劳拉博士的讲座。
我的生活重点改变了。
我意识到,我对待我丈夫的行为和态度不是上帝要求的——我以我保持独立的名义,正在走向婚姻破裂的边缘,我教我女儿远离她的父亲……这都是为了我愚蠢的骄傲。
“我爱我的丈夫……我爱我的孩子们……我现在很乐于‘依赖’他。
我祈祷我能成为我女儿和儿子的一个很好的范例。
我又做回了那个我的朋友们和我曾试图在大学聚会上解放出来的那个女人……我感到非常快乐。”
有很多妇女对六七十年代那代女权运动的热衷者向她们兜售的思想感到愤怒。
“他们简直是在乱拧乱搅我们的大脑。
就让女人成为她们想要的样子吧,尊重她们自己的选择吧。”
——这就是一位被激怒的听众在信中所写。
这真是自相矛盾:正是那些人,那些女权主义者,她们全力鼓吹选择、选择、再选择,而她们眼中的选择,正如一些极端组织那样,意味的仅仅是遵照他们的选择方式,却贬低其它的选择方式。
例如,东部一所有名的女子大学曾允许一个极端组织在他们的招募新兵手册里生搬硬套一些文字,讲到这所大学的优秀毕业生结婚率如何之高。
为什么呢?
他们说,这是对那些不想跟男人结婚的女人的歧视,是一种男性至上主义,学校以此向父母担保他们的女儿所受的教育不会破坏她跟男人结婚的愿望和能力。
这件事让我感到震惊了:他们的“选择”竟然不包括一种正常的、自然的、符合人类自身渴望的、而且是自人类在地球上存在以来就由上帝命令的行为:男人和女人以神圣的婚姻结合在一起,创建稳定的生活和爱,养育子女。
啧啧啧——我们还能怎么侮辱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