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1960年代中期一个一月的晚上,你坐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看大学篮球赛。我所隶属的罗德岛公羊队来纽约,正在与福罕(Fordham)或是圣约翰(SLJohn-s)赛球。你在开球几分钟前,靠近球场坐下来。
八、九分钟之后,公羊队以7比23落后。我们屡次被抄球,篮板球又屡射不中,放弃快速进攻。教练于是叫暂停,我们集合,然后其中一个球员说:「这真有意思,不是吗?能够来麦迪逊广场打球!」
另一个说:「我真喜欢制服上的金色镶边。配上白色好醒目!」
第三个人向着他那坐在包厢座的娜丽姑妈猛招手。第四个则跑过去给他的女朋友一个亲吻。
如果以上这些情况真的发生,你想卡福理教练会对我们怎么说?「嘿!你们大伙好好看看得分板好吗?我们被痛宰了!等一下你们回到场上,我要你们一对一紧盯好,前方后方都一样。不要再梦游了!你们如果再不醒过来,这场球赛便输定了!」
事实上他不会说得这么客气。作为一个团队,我们不能自欺欺人的相信自己做得好。得分板是无法逃避的信号,提示我们该改变我们的球赛计划了。
今天的基督教世界没有像我们所想的那么好。我们往往把信心与幻想混淆。虽然希伯来书11:6宣告说:「人非有信,就不能得神的喜悦」;我们似乎越来越精于将每个所处的情况都看得很正面积极。一些传道人欢呼道:「这是个绝佳时代,是神大大赐福他的百姓的伟大时刻。」
同时,基督教研究调查专家乔治巴纳(GeorgeBarna)的报告说,有百分之六十四的美国「重生」基督徒,以及百分之四十的「福音派基督徒」,也认为没有所谓的绝对真理。换句话说,十诫可能是、可能不是正确的;耶稣基督不一定是通到上帝唯一的道路等等。这一类草率的想法,「重生」还有什么意义吗?当我们对于「成功」与「成长」趋之若骛,我们已经歪曲、改写了福音最基本的要素。
根据巴纳的研究,当前教会的增长,四分之三以上都只有「转会籍」似的增长,意即人们从一个教会转到另一个教会罢了。尽管有许多基督教的广播与高能见度的宣传,全国基督徒人口并不见增加。事实上,在1996年的某主日,教会聚会参加率下降百分之三十七,是十年来的最低点――虽然美国人有百分之八十二自称是基督徒。
每个人都同意当前的文化非常紊乱、充满暴力与忿恨。本该是地上的光与盐的教会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