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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摊

疾风烈火 by 辛杰米/梅定恩

每当基督的身体出了问题――不管是由于自己的疏忽,如同老底嘉,或是因着撒旦特别的攻击――都必须采取强烈的行动。我们不能只是虚坐着,期望问题自行解决。

我们可以从研究初代教会如何解决问题获益。

门徒们已经从耶酥享受了三年的教导,他们已经从这为大师领受门徒训练;但是只靠教导永远不够,纵使教导是直接来自耶稣。因着没有圣灵的恩膏,这些门徒在耶稣被抓的那一夜表现的像一群懦夫。

一旦在五旬节那一天领受圣灵之后,他们成了得胜者,成了教会的战士。因着神的灵在楼上恩典的启示,门徒与众人有了第一次面对面的接触。他们当中最大的失败者彼得成了那天的讲员。他的讲道绝不是什么解经巨着;但人们却深深的被感动――根据使徒行传2:37,众人被他充满恩膏的话感动,「觉得扎心」。那天有三千人一起加入教会。

那一个教会?浸信会?长老会?五旬节会?那个时代没有这些标签――而在神的眼里现在仍然没有,他不理我们分门别类的规矩。当他往下看时,他只看到由所有重生的基督徒、宝血洗净的信徒组成的基督的身体。他唯一看到的小单位是因着地理位置产生的地方教会,其他的分别都是不值一顾的。

我发现很奇怪的是,基督徒努力热切的为以弗所书第四章提及的「一主」(非多神)、「一信」(救恩唯一的途径是经过基督)来分辩;但是当谈到「一个身体」(4-6节)时,我们便变得异常沉默了。然后我们开始在这一点上从历史以及其他地方,为教会里羞耻的**找各种藉口。

初代基督徒充满活泼的能力。他们合一、祷告、被圣灵充满,以神的方式出去做神的工作,并且看到荣耀神的结果。那似乎是黄金时刻,真真实实如同耶稣所描述的――教会,阴间的权柄不能胜过她。

有一天,发生了一个公开的神迹――一个跛脚的得医治,记载在使徒行传第三章――造件事又带来了一大群的群众,彼得又讲了一次道;又有几千人信基督。

然后第一次的攻击临到。祭司、撒督该人、守殿官「因他们教训百姓,本着耶稣,传说死人复活,就很烦恼,于是下手拿住他们;因为天已经晚了,就把他们押到第二天」(使徒行传4:2-3)。

耶稣已经警告过他们艰难的日子要来,现在终于来了。虽然后来的攻击以假师傅似是而非的教导以及内部的**出现,但这次的攻击却是正面的、身体的攻击。

然而,一件令人惊异的事情正等着犹太领袖们:「他们见彼得约翰的胆量,又看出他们原是没有学问的小民,就希奇,认明他们是跟过耶稣的」(徒4:13)。这些渔夫看起来是老实人,很诚恳――与我们今天所常看到的恰恰相反:今天我们的讲坛显然大大的磨练精致了,也显然失去能力了。

这些使徒被警告不得再题耶稣的名后被释放出来;他们的反应如何?他们做什么?

他们没有向政府陈情,他们没有摩拳擦掌的控诉不公,他们没有抱怨失去言论自由。他们其实可以将此事成立案件去讨公道;罗马帝国敬拜许多神祗,他们不会介意耶稣这位神的。使徒们应该有许多事可以做,去左右公众的舆论。但是对于他们,这不是一件政治问题――这乃是属灵问题。他们很快的召集信徒开始祷告,立刻转向他们能力的根本源头。他们这样祷告:

「主啊,祢是造天、地、海,和其中万物的……。他们恐吓我们,现在求主鉴察。一面叫祢仆人大放胆量讲祢的道,一面伸出祢的手来医治疾病,并且使神迹奇事因着祢圣仆耶稣的名行出来」(徒4:24,29-30)。

这正是历代以来先知教导他们的:当遇见攻击、遇见新的挑战,不管在何种情况、什么时刻,呼求主的名,他便帮助你。

听起来似乎情况变得很活跃,也许有些吵杂:「就同心合意的、高声向神说」(徒4:24)。当我们念这些章节时,重要的是不要强将之放进我们自己的传统窠臼[kejiu]里。若我们出席那天的祷告会,你我会觉得自在吗?这不重要,这是前进中的教会,为我们今天提供了一个圣灵奋兴的楷模。

这个祷告是使徒行传里所记录多于一句话的祷告。毫无疑问的,这只是当天这群人用许多不同的话祷告的摘要,然而却提供我们对于初代教会祷告生活的惊鸿一瞥。就如同我们对于耶稣在客西马尼园的祷告(约17)那般的敬虔严肃,我们也该来检查一下这里倒底说些什么。

这群人祈求胆量,岂不很奇怪吗?我们可能期待他们祷告说:「主啊,帮助我们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难所,我们需要『避风头』躲几个礼拜,等到这阵风潮过去。我们必须避开人群,如果祢能,恳求祢叫公会把我们忘了吧。」

事实却全然不是这样。不但完全没有求主帮助他们撤退下来,反而求神帮助他们勇往直前。「撤退」的想法全然不在他们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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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基督的身体出了问题――不管是由于自己的疏忽,如同老底嘉,或是因着撒旦特别的攻击――都必须采取强烈的行动。我们不能只是虚坐着,期望问题自行解决。我们可以从研究初代教会如何解决问题获益。门徒们已经从耶酥享受了三年的教导,他们已经从这为大师领受门徒训练;但是只靠教导永远不够,纵使教导是直接来自耶稣。因着没有圣灵的恩膏,这些门徒在耶稣被抓的那一夜表现的像一群懦夫。一旦在五旬节那一天领受圣灵之后,他们成了得胜者,成了教会的战士。因着神的灵在楼上恩典的启示,门徒与众人有了第一次面对面的接触。他们当中最大的失败者彼得成了那天的讲员。他的讲道绝不是什么解经巨着;但人们却深深的被感动――根据使徒行传2:37,众人被他充满恩膏的话感动,「觉得扎心」。那天有三千人一起加入教会。那一个教会?浸信会?长老会?五旬节会?那个时代没有这些标签――而在神的眼里现在仍然没有,他不理我们分门别类的规矩。当他往下看时,他只看到由所有重生的基督徒、宝血洗净的信徒组成的基督的身体。他唯一看到的小单位是因着地理位置产生的地方教会,其他的分别都是不值一顾的。我发现很奇怪的是,基督徒努力热切的为以弗所书第四章提及的「一主」(非多
神)、「一信」(救恩唯一的途径是经过基督)来分辩;但是当谈到「一个身体」(4-6节)时,我们便变得异常沉默了。然后我们开始在这一点上从历史以及其他地方,为教会里羞耻的**找各种藉口。初代基督徒充满活泼的能力。他们合一、祷告、被圣灵充满,以神的方式出去做神的工作,并且看到荣耀神的结果。那似乎是黄金时刻,真真实实如同耶稣所描述的――教会,阴间的权柄不能胜过她。有一天,发生了一个公开的神迹――一个跛脚的得医治,记载在使徒行传第三章――造件事又带来了一大群的群众,彼得又讲了一次道;又有几千人信基督。然后第一次的攻击临到。祭司、撒督该人、守殿官「因他们教训百姓,本着耶稣,传说死人复活,就很烦恼,于是下手拿住他们;因为天已经晚了,就把他们押到第二天」(使徒行传4:2-3)。耶稣已经警告过他们艰难的日子要来,现在终于来了。虽然后来的攻击以假师傅似是而非的教导以及内部的**出现,但这次的攻击却是正面的、身体的攻击。然而,一件令人惊异的事情正等着犹太领袖们:「他们见彼得约翰的胆量,又看出他们原是没有学问的小民,就希奇,认明他们是跟过耶稣的」(徒4:13)。这些渔夫看起来是老实人,很诚恳――与我们今天所常
看到的恰恰相反:今天我们的讲坛显然大大的磨练精致了,也显然失去能力了。这些使徒被警告不得再题耶稣的名后被释放出来;他们的反应如何?他们做什么?他们没有向政府陈情,他们没有摩拳擦掌的控诉不公,他们没有抱怨失去言论自由。他们其实可以将此事成立案件去讨公道;罗马帝国敬拜许多神祗,他们不会介意耶稣这位神的。使徒们应该有许多事可以做,去左右公众的舆论。但是对于他们,这不是一件政治问题――这乃是属灵问题。他们很快的召集信徒开始祷告,立刻转向他们能力的根本源头。他们这样祷告:「主啊,祢是造天、地、海,和其中万物的……。他们恐吓我们,现在求主鉴察。一面叫祢仆人大放胆量讲祢的道,一面伸出祢的手来医治疾病,并且使神迹奇事因着祢圣仆耶稣的名行出来」(徒4:24,29-30)。这正是历代以来先知教导他们的:当遇见攻击、遇见新的挑战,不管在何种情况、什么时刻,呼求主的名,他便帮助你。听起来似乎情况变得很活跃,也许有些吵杂:「就同心合意的、高声向神说」(徒4:24)。当我们念这些章节时,重要的是不要强将之放进我们自己的传统窠臼[kejiu]里。若我们出席那天的祷告会,你我会觉得自在吗?这不重要,这是前进中的教会,
为我们今天提供了一个圣灵奋兴的楷模。这个祷告是使徒行传里所记录多于一句话的祷告。毫无疑问的,这只是当天这群人用许多不同的话祷告的摘要,然而却提供我们对于初代教会祷告生活的惊鸿一瞥。就如同我们对于耶稣在客西马尼园的祷告(约17)那般的敬虔严肃,我们也该来检查一下这里倒底说些什么。这群人祈求胆量,岂不很奇怪吗?我们可能期待他们祷告说:「主啊,帮助我们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难所,我们需要『避风头』躲几个礼拜,等到这阵风潮过去。我们必须避开人群,如果祢能,恳求祢叫公会把我们忘了吧。」事实却全然不是这样。不但完全没有求主帮助他们撤退下来,反而求神帮助他们勇往直前。「撤退」的想法全然不在他们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