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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入恩门

他救我出死入生———我的见证 by 未知

一直以来都非常犹豫,总觉得自己的见证没有完成,不想写。可是岁月流逝,时光无情,我的记忆在慢慢衰退,但我的心哪,时时要回到起初爱的光景里,思念主的恩典。

路加福章8章里,主耶稣医治了格拉森那里一个被鬼附的人之后,对他说:“你回家去,传说神为你作了何等大的事。”他就去,满城里传扬耶稣为他作了何等大的事。

我真是羞愧!主啊,帮助我,让我也能诉说神在我身上何等大的恩典!

一、初入恩门

公元1973年9月,我出生在一个秋季花果飘香,冬季白雪纷飞的美丽豪放之地——新疆奎屯。我深深地爱着这片土地,虽已离开多年,仍时时怀念。我一直觉得新疆塑造了我的骨气性格,尽管我的血管里流着上海人的血。我的父母是六十年代上海支边青年。他们在新疆的建设兵团里从事教育工作,一干就是30年。我还有个哥哥,长得像我妈妈,好看,我则酷似我的爸爸,柚子倒大脸,每当有人说我们父女长得像时,爸爸总会对我说:“我哪有你漂亮啊?”

新疆的学校,从初一开始,每年都会支援三秋,学生下连队帮助拾棉花,我的生日正逢此时,班里就会为我摆水果宴,祝贺我的生日,趁机放松玩耍,班主任带头喜爱我,学生们也就跟着爱我了。

从初中开始,我上课和下课后的主要内容,就是和几个要好的男生眉来眼去,品尝情窦初开时心灵的细微感受。那时是纯真的友谊,加着涩涩的爱恋。和最要好的男生连手也没有拉过。好在我英语好,语文好,每学期总分差不多排前3名。

到了高中,玩得太多,英语语文也救不了场,高考第一次就败下阵来。既落了榜,我就不想再复读,要出去打工,当时在新疆,打工可是个新鲜玩意,那就是要离家出走,闯天下的意思;拦我不住,爱我的父母就同意让我到离家5公里远的小镇里打工,条件是不许我找他们的朋友,要自立,过不下去就回家。我要走的那天清晨,爸妈站在窗户后面静静地看着我走出院门,初升的太阳将一缕金色的光线照在那窗帘上,那一刻,我好心酸,自以为从此就要浪迹天漄了,却没曾想,只在一家饭馆洗了一天碗,就被我老爸请回家了,“还是回来吧!”

与我一同玩耍的几个要好男生全都考上了本科,出新疆了,我复读了两年,也考上了江苏一家外贸学院。老师都替我不值,觉得我天生学文科的料,却在最初选了理科,白白耽误了两年,我没有什么话说,知道自己是那些男生的陪读,一个字,傻。

从我开始上大学,我的脸上就开始发痘痘,天哪,发得那个惨,满脸!完全看不出以前的白嫩娇美了。大学期间,我一个男朋友也没有。我满腹才情也无处寄托,无声无息毕业了。

毕业后,工作一直没有着落,最后,我的一个舅舅在深圳有朋友开宾馆,就将我送去深圳发展了。飞机起飞的那刻,我落泪了,因为我太兴奋了,我起飞了。

因为我懂英语,宾馆要申报三星级,前台必须有会英语的人,所以我就站在了前台,呵……很是不称,我一脸痘痘站在一群俊男靓女中间,挺怪的。下班后我就到路旁看人家摆摊。有一天看到一个年龄好大了的女孩子在帮着一家什么野鸡学校发招生单,我就凑上去和她搭话,得知她是从湖南老家辞了职,和男朋友分了手,到深圳来闯世界的,我挺佩服她,同时心里也在想,深圳有那么好吗?我和她交了朋友,下了班,没事,我就去街上找她,她要摆两个月呐。

有一天,我正帮着她大派**,有一个男生近前来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我口才很好,请我有空CALL他。我没理他,想是个骗子,名片后面几行字:您想与众不同吗?你想人生有大发展吗?什么之类的话,末了,是一家保健品公司的名字,做传销的。我觉得有意思,自从我凤凰变乌鸦,美女变丑女后,英俊男生主动联系我的情况可不多了,看样子,这是实在被我的内在魅力所吸引了。那个女孩子就怂勇我打电话试试,我就打了,通了,就聊了几句,果真是传销,他约我某天去听课。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到深圳不到3个月,没什么朋友,就去看看呗。

时间到了就去了,一路上他向我尽情描绘着我俩美好的钱景:用我的口才,他的产品,俺们俩强强联手,致富就在眼前。进了课堂,又是老一套,我在上海都上了好几堂课了,这一点,深圳走得没上海快,上海94、95年就开始整顿传销市场了,**了一大片,但深圳那时才刚起步。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时不时打个电话聊聊天。时间到了96年的复活节,具体日期我不记得,但这对我来说可是个终身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我去了深圳人民路的基督教堂。

那天我下班后打电话给他,说没事干,有没有好玩的地方,他说他今天有事,要去教堂。教堂?这对我而言,是一个崭新的东西,我说带我一起去吧。

到了那里,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中国人,外国人都在一起唱歌,唱得特起劲,我就觉得挺没劲,便一个人坐在教堂外停着的一辆自行车后座上。他在门口和一个大女孩子在说话。我听见她说:“这个女孩是谁啊?你带来的吗?”他说是,她说:“她长得很象日本女孩,很可爱啊。”我心里有点高兴,我那时从发型到衣服都很哈日呢,在学校有两年时间自学日语呢。她就走过来,对我说话,递了福音单张给我看,我看了半天没看懂,她给我留了她的电话,让我有空打电话给她,去她家玩。

那时,我在宾馆里的工作出现危机,因为没评上三星级,我就不需要了,所以我就从前台调到了总机,我的位置让给了一个从东北来的漂亮女生,不过她妆化得太浓,人也五大三粗的,谈不上东方的峨娜多姿,听说是总经理的亲戚,我也没啥好说的,谁叫咱长痘呢!

总机里的一帮女孩没事就堡电话粥,无非就是找深圳市一些大宾馆的总机总台,主要是帅哥了,聊天。我实在觉得没意思,学校里学的外贸也用不上,实在郁闷。有一天经理叫我去,告诉我从下月起,我就要调到楼层负责客房的清洁工作,我难过极了,不想干。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我长得貌美如花,我也不想在这里混。我那时可是自命清高着呢,觉得自己是一颗珍珠落入尘土,我觉得和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们中好多女孩都是从海南那里找来的,赤着脚进城,英文字母读不全的。我想的事他们都觉得怪,但对我又好客气,我想是由于知识的原因吧。

要调楼层,我就不干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我就打电话找刘姐要去她家里玩。刘姐盛情款待了我,虽然只是几个小菜,可我好高兴,有大姐姐疼爱,看我是小妹,我当然高兴啦。当晚我就住在她家,那晚,我看了一本书,是彩页画报,叫从进化论到基督教(好象是这个名),我从晚上8点钟,一直看到凌晨2点,看完之后,我抬头望天,其实只能是望天花板了,说了一句话:原来世上真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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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非常犹豫,总觉得自己的见证没有完成,不想写。可是岁月流逝,时光无情,我的记忆在慢慢衰退,但我的心哪,时时要回到起初爱的光景里,思念主的恩典。 路加福章8章里,主耶稣医治了格拉森那里一个被鬼附的人之后,对他说:“你回家去,传说神为你作了何等大的事。”他就去,满城里传扬耶稣为他作了何等大的事。 我真是羞愧!主啊,帮助我,让我也能诉说神在我身上何等大的恩典! 一、初入恩门 公元1973年9月,我出生在一个秋季花果飘香,冬季白雪纷飞的美丽豪放之地——新疆奎屯。我深深地爱着这片土地,虽已离开多年,仍时时怀念。我一直觉得新疆塑造了我的骨气性格,尽管我的血管里流着上海人的血。我的父母是六十年代上海支边青年。他们在新疆的建设兵团里从事教育工作,一干就是30年。我还有个哥哥,长得像我妈妈,好看,我则酷似我的爸爸,柚子倒大脸,每当有人说我们父女长得像时,爸爸总会对我说:“我哪有你漂亮啊?” 新疆的学校,从初一开始,每年都会支援三秋,学生下连队帮助拾棉花,我的生日正逢此时,班里就会为我摆水果宴,祝贺我的生日,趁机放松玩耍,班主任带头喜爱我,学生们也就跟着爱我了。
从初中开始,我上课和下课后的主要内容,就是和几个要好的男生眉来眼去,品尝情窦初开时心灵的细微感受。那时是纯真的友谊,加着涩涩的爱恋。和最要好的男生连手也没有拉过。好在我英语好,语文好,每学期总分差不多排前3名。 到了高中,玩得太多,英语语文也救不了场,高考第一次就败下阵来。既落了榜,我就不想再复读,要出去打工,当时在新疆,打工可是个新鲜玩意,那就是要离家出走,闯天下的意思;拦我不住,爱我的父母就同意让我到离家5公里远的小镇里打工,条件是不许我找他们的朋友,要自立,过不下去就回家。我要走的那天清晨,爸妈站在窗户后面静静地看着我走出院门,初升的太阳将一缕金色的光线照在那窗帘上,那一刻,我好心酸,自以为从此就要浪迹天漄了,却没曾想,只在一家饭馆洗了一天碗,就被我老爸请回家了,“还是回来吧!” 与我一同玩耍的几个要好男生全都考上了本科,出新疆了,我复读了两年,也考上了江苏一家外贸学院。老师都替我不值,觉得我天生学文科的料,却在最初选了理科,白白耽误了两年,我没有什么话说,知道自己是那些男生的陪读,一个字,傻。 从我开始上大学,我的脸上就开始发痘痘,天哪,发得那个惨,满脸!完
全看不出以前的白嫩娇美了。大学期间,我一个男朋友也没有。我满腹才情也无处寄托,无声无息毕业了。 毕业后,工作一直没有着落,最后,我的一个舅舅在深圳有朋友开宾馆,就将我送去深圳发展了。飞机起飞的那刻,我落泪了,因为我太兴奋了,我起飞了。 因为我懂英语,宾馆要申报三星级,前台必须有会英语的人,所以我就站在了前台,呵……很是不称,我一脸痘痘站在一群俊男靓女中间,挺怪的。下班后我就到路旁看人家摆摊。有一天看到一个年龄好大了的女孩子在帮着一家什么野鸡学校发招生单,我就凑上去和她搭话,得知她是从湖南老家辞了职,和男朋友分了手,到深圳来闯世界的,我挺佩服她,同时心里也在想,深圳有那么好吗?我和她交了朋友,下了班,没事,我就去街上找她,她要摆两个月呐。 有一天,我正帮着她大派**,有一个男生近前来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我口才很好,请我有空CALL他。我没理他,想是个骗子,名片后面几行字:您想与众不同吗?你想人生有大发展吗?什么之类的话,末了,是一家保健品公司的名字,做传销的。我觉得有意思,自从我凤凰变乌鸦,美女变丑女后,英俊男生主动联系我的情况可不多了,看样子,这是实在被我的内在魅力所吸
引了。那个女孩子就怂勇我打电话试试,我就打了,通了,就聊了几句,果真是传销,他约我某天去听课。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到深圳不到3个月,没什么朋友,就去看看呗。 时间到了就去了,一路上他向我尽情描绘着我俩美好的钱景:用我的口才,他的产品,俺们俩强强联手,致富就在眼前。进了课堂,又是老一套,我在上海都上了好几堂课了,这一点,深圳走得没上海快,上海94、95年就开始整顿传销市场了,**了一大片,但深圳那时才刚起步。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时不时打个电话聊聊天。时间到了96年的复活节,具体日期我不记得,但这对我来说可是个终身难忘的日子。这一天,我去了深圳人民路的基督教堂。 那天我下班后打电话给他,说没事干,有没有好玩的地方,他说他今天有事,要去教堂。教堂?这对我而言,是一个崭新的东西,我说带我一起去吧。 到了那里,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中国人,外国人都在一起唱歌,唱得特起劲,我就觉得挺没劲,便一个人坐在教堂外停着的一辆自行车后座上。他在门口和一个大女孩子在说话。我听见她说:“这个女孩是谁啊?你带来的吗?”他说是,她说:“她长得很象日本女孩,很可爱啊。”我心里有点高兴,我那
时从发型到衣服都很哈日呢,在学校有两年时间自学日语呢。她就走过来,对我说话,递了福音单张给我看,我看了半天没看懂,她给我留了她的电话,让我有空打电话给她,去她家玩。 那时,我在宾馆里的工作出现危机,因为没评上三星级,我就不需要了,所以我就从前台调到了总机,我的位置让给了一个从东北来的漂亮女生,不过她妆化得太浓,人也五大三粗的,谈不上东方的峨娜多姿,听说是总经理的亲戚,我也没啥好说的,谁叫咱长痘呢! 总机里的一帮女孩没事就堡电话粥,无非就是找深圳市一些大宾馆的总机总台,主要是帅哥了,聊天。我实在觉得没意思,学校里学的外贸也用不上,实在郁闷。有一天经理叫我去,告诉我从下月起,我就要调到楼层负责客房的清洁工作,我难过极了,不想干。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我长得貌美如花,我也不想在这里混。我那时可是自命清高着呢,觉得自己是一颗珍珠落入尘土,我觉得和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们中好多女孩都是从海南那里找来的,赤着脚进城,英文字母读不全的。我想的事他们都觉得怪,但对我又好客气,我想是由于知识的原因吧。 要调楼层,我就不干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我就打电话找刘姐要去她家里玩。刘姐盛情款待了
我,虽然只是几个小菜,可我好高兴,有大姐姐疼爱,看我是小妹,我当然高兴啦。当晚我就住在她家,那晚,我看了一本书,是彩页画报,叫从进化论到基督教(好象是这个名),我从晚上8点钟,一直看到凌晨2点,看完之后,我抬头望天,其实只能是望天花板了,说了一句话:原来世上真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