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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初入禾场

他救我出死入生———我的见证 by 未知

没有接风洗尘的宴席,也没有家法伺候的棒子,一切都很自然,我回家了。飞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屋里的一切。妈妈被外孙的可爱迷住了,跑前跑后忙着,一切的不快都暂时压下去了。安顿下来,我立刻就拔通了街道的电话询问飞儿上户口的事。出乎我的意料,没有冷嘲热讽,没有严词批评,有的是真诚的关心,“哎呀,小姑娘,侬吃苦头了,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说呀,小人的爸爸身体不好,有病,你不要跟他结婚,你来,快点来吧,我们给你办手续,好给小人报户口。”我说要多少钱啊,因为妈妈说了,肯定是要罚款的。“2000块!”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少?”我又问了一遍,“2000块,带着钱来,我们给你开好单据,你就可以去派出所报户口了。”电话那头没有一点含糊。感谢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我对主的感恩,这样的怜悯!

后来去了之后,才知道因为我的很多特殊性:支青子女啦,晚育等等,对我的罚款是很轻的。我不知道别人这种情况是什么额度,总之,我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心存感恩。我也更另体会保罗所说“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神的。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主啊,我愿顺服。

现在感谢主,照着律法,我尽到了诸般的礼,我没有什么亏欠了。

给飞儿报好户口,我就联系孩子他爸了,我心想现在是不是躺在医院里啦?结果不是!一见面,我看他气色不错,人又胖了一点,不象是快要吐血而亡的样子噢……谈得很僵:他不想和我结婚了!我也没什么大反应,不愿和我结婚那就算了吧,只是心里纳闷:主啊,你当时是不是吓吓他的?叫他吐血就是为了要同意给飞儿报户口啊?现在事情办妥了,他就恢复原形了?!搞不懂。

妈妈叫我问他要孩子的抚养费,但他并不正面回复,后来干脆就挂我电话。那时我真是觉得非常的愤怒并十分的屈辱:我是你孩子的母亲!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抱着孩子去你公司和你面谈?可我始终没有。对他的失望并没有转化为绝望,像电影里许多遭遗弃的妇人那样不顾一切去追捕那负心的男人,因为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可我的依靠不是他,是我亲爱的主!是我的主应允我生下这个孩子,不是他;是我的主应允我不要害怕,与我同在,不是他!人是那样的渺小,能担多大的担子呢?

我祷告神赐我一份工作,既然你保守我平安生下他,也求主你赐我力量来养活他!

正在此时,深圳的C姐妹打电话来问平安,并重提在我离深圳时谈的事:到深圳和她们同工,为期一年。其实这个姐妹的汉语水平很高,到中国已经十年了,完全可以独自翻译,但因为毕竟是外国人,翻出来的东西,中国人看了总觉得怪怪的,如果我去,可以在她粗译后进行整理编辑,但这份工作钱不多,不过一个韩国教会知道了我的情况,愿意每月奉献一笔钱给我,这样一来,我没有什么顾虑了。

在家时间不长,妈妈已经离不开飞儿了,宝贝得不得了,我出门办事时就给他喂奶粉和米粉,我的奶水也开始自然消退,真是感谢主,万事互相效力。妈妈也希望我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看看没什么可牵挂的,我就重返深圳。

新工作让我很喜欢,和C和G相处得也很好,我们三人同住一套公寓。C和G相亲相爱,有如大卫和约拿单一般。C的个性非常豪爽,G就很细腻,她们同工已好久,彼此搭配默契。在家时她们二人之间用韩语,和我说话用中文。我主要和C一起工作,G有自己的事。我发现韩国团队等级分明,纪律严格,每周都有同工会,各个同工不管身在广东何处,都会努力按时赶到,哪怕来了只是交通二个小时,吃一顿饭,虽然来回路上就要用去5个小时!头羊Y先生很爱我,也很器重我(我想可能是他们见过太多知识低下,素质不高的农村基督徒,以为中国的信徒水平就是那样,咋见我这样,就觉得很好了,呵呵,,惭愧啊……),特别安排我和G互助,我教她中文,她教我韩语。其实这个团队的大部分背景是长老会,但能接受我这种情况的同工,我想是神的手吧!

工作不是很累,但C一定很辛苦,因为翻译上几段,就要休息一下,这确实很费脑子的。我得空就看书,办公室里属灵书籍非常丰富,很多韩文书,但也有中文的,许多名牧的,我当时不知道那些名牧,但也使劲看,并且胃口极好,不会看得烦,感谢主。

虽然我们钱不多(C和G拿的奉献也不多),但在吃上可绝对不含糊。C是那种非常乐观的人,从不亏待自己,呵呵,,我很喜欢。G做菜很棒,我在帮她打下手时,她就慢慢地说在家时母亲专门教过做饭,否则以后出去不会做,会很不好意思。我本不能多吃辣,但慢慢地发现韩国的辣味和中国的不同,带点甜味也很好吃。这下子,G做的泡菜可供不应求了,我吃起来很厉害的。

一个月我会去惠州一次。见见西缅和蒙恩,也告诉那里的弟兄姐妹神在飞儿身上的恩典。

有一天,一个住在香港的MIKE弟兄(他是美国人,我在一个团契里认识,后来每周见一次面练习英语听力会话,也和他交通)对我说,他在香港的一个中国姐妹知道了我,就很想见我,请我考虑是否要见她。我说那祷告看神的带领吧。两个星期后,我见到这个姐妹L,L是广东人,离婚后去美国居住,后与一美国男子结婚,育有两子,后跟随她丈夫去教会,信了主。信主之后爱主之心熊熊燃起,带动她的弟兄愿意回国服侍主。

和L在麦当劳里谈了两个小时,她就主动要为我祷告,她说祷告时看到我的心有伤口,已经缝合,但还有黑的缝线。我也没在意,心想主全医治。在谈话中她得知我和惠州蒙恩他们教会的关系后,就想请我带着去惠州探访。这我可得考虑一下。我想把她带到M姐姐那里去验验。

M姐是我继刘姐后又一属灵姐姐,刘姐生了我,M姐现在帮着养我,我头一次见M姐姐时觉得她长得就象是天使一般,虽然我没见过天使,但想来差不多是那个样了。脸上总带着微笑,是发自由心喜乐的,不是假装的。M姐蒙召就是传道人。我当时有许多问题都向她咨询。

M姐正好在家,我们即刻就去了。也没多聊,大家开始祷告,祷告中L就去到M姐旁边,按手在她头上用方言祷告。我很惊讶M姐没有拒绝,因为我一直认为按手(特别是按头)是一种上对下,高对低的,这个L姐妹信主才不过6年,M姐妹信主十年了,又是传道人,但由此可见姐姐的谦卑。L用方言后又用国语祷告了几句,然后就回来到我前面,也为我按手,说要求圣灵充满我,让我开口让圣灵的活水流出来,从肚腹里流出来,说我要说出方言来,她使劲鼓励我开口说,可我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她那种方言,舌头也不动,也不没得肚腹有什么异样,总之反应极为死板!让L姐妹失望了,不过她说虽然我现在没说,但以后会说的。呵呵……L走后,我就问M姐有什么感受,她说没什么呀,其实以前她就有说方言,不过都是DADADADA之类的,我没说过,也不敢乱评价,总之,没觉得什么特别的。

我见M姐姐接纳了L,就联系了蒙恩和西缅,说有这样一个姐妹想探访她们教会,愿不愿意接待。哇,那里的弟兄姐妹都是年轻人,有的是热情,再加上我的情况他们都知道,很放心,有什么不接待的,当下就同意了。约好时间我和L就去了。在车上L告诉我要不断地用方言祷告,可我还没那个水平。只有睡觉看碟片。

聚会点照例在蒙恩家,她烧了一桌子好菜款待我们,晚上聚会开始,敬拜后先祷告,祷告中一位新信主不久的喜乐姐妹突然说出一种大家听不懂的语言,之后,L开始分享,开口就说你们要说方言!我心里一跳,暗暗担心,没等我开口,教会当时的带领弟兄P,就起身反对,但L请大家听她说完,反正说的就是五旬节啦,圣经里有关方言的事,并且主要是没分享之前,喜乐就已经说出方言这事,更是她极佳的见证。

但接着还有一位弟兄表示反对,这人我不太认识,他说不能这样,要和L来看圣经,但话没说完,我看正在眯眯笑的L突然脸色一变,整个人跳了起来,两手一拍(架势颇似黄飞鸿的开场)怒斥他魔鬼!并且不许他开口,叫弟兄姐妹一起开口祷告,我们当中想来没几个人见过那阵势,一个个吓得马上祷告起来,一些姐妹一边祷告(其中有一个姐妹在祷告时突然象是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很低沉,含糊不清,L说那是方言,但我灵里只觉恐怖,没有任何喜乐),一边用手驱赶那个人,那个人见此状无法,只好走了。因此最后不但说服大家,并且整个屋里大家都在举手喊着说“我要说方言,我要说方言。”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咕哝了几句,觉得没什么好求的,求了几句觉得心虚,就住口了,并且心静如水,看看别人都那么激动,极力追求,我没一点热情,是不是不好呢?正想着呢,那边热闹起来,一看有人已躺在地上了,是教会另一主要同工,L看样子是见多不怪了,立刻上前为她按手祷告,并告诉其余人不要怕,整个会场乱哄哄一片。大家都努力要被圣灵充满,要说出方言来。

我整晚没有什么收获。

回到深圳我觉得有些不安,这件事之前我没有告诉C和G,但第二天晚上她们就和我谈话了(这事儿传得飞快,整个惠州家庭教会全知道了!),并且传达Y先生的话:以后不要随便带人去惠州教会,人家会以为和这个团队有关的。我才醒悟,我现在算是这个团队的一分子。

我就如实向C和G招供,她们告诉我要小心,说其实惠州家庭教会一早就有灵恩派的背景,同时C很自豪地说自己是属于长老会的,我根本弄不清什么长老会,灵恩派,很是反感。我说只要信主就好了,信的都是主耶稣,都是一位圣灵,分那么清干什么!C和G见我这样,也不再说什么。

但我觉得确实不妥,就马上打电话给蒙恩,澄清和L的关系,并说她的意见不代表我的,我也劝蒙恩要对惠州教会说要小心,注意分辩,因为L把自身经历作为样板去教导,有偏差之嫌。但蒙恩拒绝了我,后来我得知,蒙恩也很渴慕说方言,最后在睡梦中也说出方言了,那就我最差了!呵呵……差就差吧,主照样爱我!后来,L又去了几次惠州,我全不知情,她自己直接跟蒙恩联系去的,我想这也好,跟我没关系,如果主只是要我做一根管道,那我就心甘情愿。但L姐妹后来的情况确实不是太好:因她经常来内地服侍,家中后院起火,丈夫和她离婚,带走了两个孩子。虽然L后来靠主再次刚强,并上神学院学习,但心灵受伤是难免的。几年后,我去一家神学院探望蒙恩,她拿出课堂笔记,给L姐妹归纳定性为“极端灵恩派”:多次受洗;强调说方言;生活中有撒谎;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初将L姐妹带去惠州是对还是错,L姐妹很爱主,很热心,虽然其中的偏差显而易见,但我相信神有他的美意,那次后,在聚会前就说出方言的喜乐姐妹兴起了,热心教会事工,并且在生活中荣神益人,也有见证。神看顾他自己的孩子,保守属自己的教会。哈利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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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接风洗尘的宴席,也没有家法伺候的棒子,一切都很自然,我回家了。飞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屋里的一切。妈妈被外孙的可爱迷住了,跑前跑后忙着,一切的不快都暂时压下去了。安顿下来,我立刻就拔通了街道的电话询问飞儿上户口的事。出乎我的意料,没有冷嘲热讽,没有严词批评,有的是真诚的关心,“哎呀,小姑娘,侬吃苦头了,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说呀,小人的爸爸身体不好,有病,你不要跟他结婚,你来,快点来吧,我们给你办手续,好给小人报户口。”我说要多少钱啊,因为妈妈说了,肯定是要罚款的。“2000块!”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少?”我又问了一遍,“2000块,带着钱来,我们给你开好单据,你就可以去派出所报户口了。”电话那头没有一点含糊。感谢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我对主的感恩,这样的怜悯! 后来去了之后,才知道因为我的很多特殊性:支青子女啦,晚育等等,对我的罚款是很轻的。我不知道别人这种情况是什么额度,总之,我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心存感恩。我也更另体会保罗所说“在上有权柄的,人人当顺服他,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神的。凡掌权的都是神所命的。”,主啊,我愿顺服。 现在感谢主,照着律法,我尽到了诸般
的礼,我没有什么亏欠了。 给飞儿报好户口,我就联系孩子他爸了,我心想现在是不是躺在医院里啦?结果不是!一见面,我看他气色不错,人又胖了一点,不象是快要吐血而亡的样子噢……谈得很僵:他不想和我结婚了!我也没什么大反应,不愿和我结婚那就算了吧,只是心里纳闷:主啊,你当时是不是吓吓他的?叫他吐血就是为了要同意给飞儿报户口啊?现在事情办妥了,他就恢复原形了?!搞不懂。 妈妈叫我问他要孩子的抚养费,但他并不正面回复,后来干脆就挂我电话。那时我真是觉得非常的愤怒并十分的屈辱:我是你孩子的母亲!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抱着孩子去你公司和你面谈?可我始终没有。对他的失望并没有转化为绝望,像电影里许多遭遗弃的妇人那样不顾一切去追捕那负心的男人,因为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可我的依靠不是他,是我亲爱的主!是我的主应允我生下这个孩子,不是他;是我的主应允我不要害怕,与我同在,不是他!人是那样的渺小,能担多大的担子呢? 我祷告神赐我一份工作,既然你保守我平安生下他,也求主你赐我力量来养活他! 正在此时,深圳的C姐妹打电话来问平安,并重提在我离深圳时谈的事:到深圳和她们同工,为期一年。其实这个姐妹
的汉语水平很高,到中国已经十年了,完全可以独自翻译,但因为毕竟是外国人,翻出来的东西,中国人看了总觉得怪怪的,如果我去,可以在她粗译后进行整理编辑,但这份工作钱不多,不过一个韩国教会知道了我的情况,愿意每月奉献一笔钱给我,这样一来,我没有什么顾虑了。 在家时间不长,妈妈已经离不开飞儿了,宝贝得不得了,我出门办事时就给他喂奶粉和米粉,我的奶水也开始自然消退,真是感谢主,万事互相效力。妈妈也希望我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看看没什么可牵挂的,我就重返深圳。 新工作让我很喜欢,和C和G相处得也很好,我们三人同住一套公寓。C和G相亲相爱,有如大卫和约拿单一般。C的个性非常豪爽,G就很细腻,她们同工已好久,彼此搭配默契。在家时她们二人之间用韩语,和我说话用中文。我主要和C一起工作,G有自己的事。我发现韩国团队等级分明,纪律严格,每周都有同工会,各个同工不管身在广东何处,都会努力按时赶到,哪怕来了只是交通二个小时,吃一顿饭,虽然来回路上就要用去5个小时!头羊Y先生很爱我,也很器重我(我想可能是他们见过太多知识低下,素质不高的农村基督徒,以为中国的信徒水平就是那样,咋见我这样,就觉得很好了,呵呵
,,惭愧啊……),特别安排我和G互助,我教她中文,她教我韩语。其实这个团队的大部分背景是长老会,但能接受我这种情况的同工,我想是神的手吧! 工作不是很累,但C一定很辛苦,因为翻译上几段,就要休息一下,这确实很费脑子的。我得空就看书,办公室里属灵书籍非常丰富,很多韩文书,但也有中文的,许多名牧的,我当时不知道那些名牧,但也使劲看,并且胃口极好,不会看得烦,感谢主。 虽然我们钱不多(C和G拿的奉献也不多),但在吃上可绝对不含糊。C是那种非常乐观的人,从不亏待自己,呵呵,,我很喜欢。G做菜很棒,我在帮她打下手时,她就慢慢地说在家时母亲专门教过做饭,否则以后出去不会做,会很不好意思。我本不能多吃辣,但慢慢地发现韩国的辣味和中国的不同,带点甜味也很好吃。这下子,G做的泡菜可供不应求了,我吃起来很厉害的。 一个月我会去惠州一次。见见西缅和蒙恩,也告诉那里的弟兄姐妹神在飞儿身上的恩典。 有一天,一个住在香港的MIKE弟兄(他是美国人,我在一个团契里认识,后来每周见一次面练习英语听力会话,也和他交通)对我说,他在香港的一个中国姐妹知道了我,就很想见我,请我考虑是否要见她。我说那
祷告看神的带领吧。两个星期后,我见到这个姐妹L,L是广东人,离婚后去美国居住,后与一美国男子结婚,育有两子,后跟随她丈夫去教会,信了主。信主之后爱主之心熊熊燃起,带动她的弟兄愿意回国服侍主。 和L在麦当劳里谈了两个小时,她就主动要为我祷告,她说祷告时看到我的心有伤口,已经缝合,但还有黑的缝线。我也没在意,心想主全医治。在谈话中她得知我和惠州蒙恩他们教会的关系后,就想请我带着去惠州探访。这我可得考虑一下。我想把她带到M姐姐那里去验验。 M姐是我继刘姐后又一属灵姐姐,刘姐生了我,M姐现在帮着养我,我头一次见M姐姐时觉得她长得就象是天使一般,虽然我没见过天使,但想来差不多是那个样了。脸上总带着微笑,是发自由心喜乐的,不是假装的。M姐蒙召就是传道人。我当时有许多问题都向她咨询。 M姐正好在家,我们即刻就去了。也没多聊,大家开始祷告,祷告中L就去到M姐旁边,按手在她头上用方言祷告。我很惊讶M姐没有拒绝,因为我一直认为按手(特别是按头)是一种上对下,高对低的,这个L姐妹信主才不过6年,M姐妹信主十年了,又是传道人,但由此可见姐姐的谦卑。L用方言后又用国语祷告了几句,然后就回来到我
前面,也为我按手,说要求圣灵充满我,让我开口让圣灵的活水流出来,从肚腹里流出来,说我要说出方言来,她使劲鼓励我开口说,可我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她那种方言,舌头也不动,也不没得肚腹有什么异样,总之反应极为死板!让L姐妹失望了,不过她说虽然我现在没说,但以后会说的。呵呵……L走后,我就问M姐有什么感受,她说没什么呀,其实以前她就有说方言,不过都是DADADADA之类的,我没说过,也不敢乱评价,总之,没觉得什么特别的。 我见M姐姐接纳了L,就联系了蒙恩和西缅,说有这样一个姐妹想探访她们教会,愿不愿意接待。哇,那里的弟兄姐妹都是年轻人,有的是热情,再加上我的情况他们都知道,很放心,有什么不接待的,当下就同意了。约好时间我和L就去了。在车上L告诉我要不断地用方言祷告,可我还没那个水平。只有睡觉看碟片。 聚会点照例在蒙恩家,她烧了一桌子好菜款待我们,晚上聚会开始,敬拜后先祷告,祷告中一位新信主不久的喜乐姐妹突然说出一种大家听不懂的语言,之后,L开始分享,开口就说你们要说方言!我心里一跳,暗暗担心,没等我开口,教会当时的带领弟兄P,就起身反对,但L请大家听她说完,反正说的就是五旬节啦,圣经里
有关方言的事,并且主要是没分享之前,喜乐就已经说出方言这事,更是她极佳的见证。 但接着还有一位弟兄表示反对,这人我不太认识,他说不能这样,要和L来看圣经,但话没说完,我看正在眯眯笑的L突然脸色一变,整个人跳了起来,两手一拍(架势颇似黄飞鸿的开场)怒斥他魔鬼!并且不许他开口,叫弟兄姐妹一起开口祷告,我们当中想来没几个人见过那阵势,一个个吓得马上祷告起来,一些姐妹一边祷告(其中有一个姐妹在祷告时突然象是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很低沉,含糊不清,L说那是方言,但我灵里只觉恐怖,没有任何喜乐),一边用手驱赶那个人,那个人见此状无法,只好走了。因此最后不但说服大家,并且整个屋里大家都在举手喊着说“我要说方言,我要说方言。”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咕哝了几句,觉得没什么好求的,求了几句觉得心虚,就住口了,并且心静如水,看看别人都那么激动,极力追求,我没一点热情,是不是不好呢?正想着呢,那边热闹起来,一看有人已躺在地上了,是教会另一主要同工,L看样子是见多不怪了,立刻上前为她按手祷告,并告诉其余人不要怕,整个会场乱哄哄一片。大家都努力要被圣灵充满,要说出方言来。 我整晚没有什么收获。 回
到深圳我觉得有些不安,这件事之前我没有告诉C和G,但第二天晚上她们就和我谈话了(这事儿传得飞快,整个惠州家庭教会全知道了!),并且传达Y先生的话:以后不要随便带人去惠州教会,人家会以为和这个团队有关的。我才醒悟,我现在算是这个团队的一分子。 我就如实向C和G招供,她们告诉我要小心,说其实惠州家庭教会一早就有灵恩派的背景,同时C很自豪地说自己是属于长老会的,我根本弄不清什么长老会,灵恩派,很是反感。我说只要信主就好了,信的都是主耶稣,都是一位圣灵,分那么清干什么!C和G见我这样,也不再说什么。 但我觉得确实不妥,就马上打电话给蒙恩,澄清和L的关系,并说她的意见不代表我的,我也劝蒙恩要对惠州教会说要小心,注意分辩,因为L把自身经历作为样板去教导,有偏差之嫌。但蒙恩拒绝了我,后来我得知,蒙恩也很渴慕说方言,最后在睡梦中也说出方言了,那就我最差了!呵呵……差就差吧,主照样爱我!后来,L又去了几次惠州,我全不知情,她自己直接跟蒙恩联系去的,我想这也好,跟我没关系,如果主只是要我做一根管道,那我就心甘情愿。但L姐妹后来的情况确实不是太好:因她经常来内地服侍,家中后院起火,丈夫和她离婚,
带走了两个孩子。虽然L后来靠主再次刚强,并上神学院学习,但心灵受伤是难免的。几年后,我去一家神学院探望蒙恩,她拿出课堂笔记,给L姐妹归纳定性为“极端灵恩派”:多次受洗;强调说方言;生活中有撒谎;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初将L姐妹带去惠州是对还是错,L姐妹很爱主,很热心,虽然其中的偏差显而易见,但我相信神有他的美意,那次后,在聚会前就说出方言的喜乐姐妹兴起了,热心教会事工,并且在生活中荣神益人,也有见证。神看顾他自己的孩子,保守属自己的教会。哈利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