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聖訊讀書 目录 A-AA+ 书签 朗读

             

十九、出征内蒙(中)—— 交锋

他救我出死入生———我的见证 by 未知

一路平安无事,顺利抵京。大部队也不大,惠州四人,F姐与澳洲甘牧师,再加上我,一共7人。还有另外几个弟兄稍后自去。当天我们住的是北京四星级宾馆,哇,厉害,F姐的弟兄生意有成,感谢主恩,愿意大力赞助我们此番事工。我们在北京稍事休息,探访了一家庭教会,就分批进入内蒙。

印象中的内蒙古是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边马儿跑,跟新疆差不多的美丽世界,绿草如荫,牛羊成群,但现实令我大失所望,沙化非常严重,草地很少看到,也许我们去的地方是城市,到牧区就有草了。

我、西缅、安德烈和腓利(后面两个弟兄都是新丁,信主不久,现暂无业在家,所以出来长见识来了)四个年青人坐火车先行,接待的是教会带领人H弟兄,戴一副茶色眼镜,很奇怪,我一直不喜欢茶色眼镜,记得上大学时我的下铺就戴茶色眼镜,做事诡秘,总是独来独往,耳朵有特异功能,坐在三楼宿舍里就能听见一楼谁谁上楼的脚步声,早上晨跑她总是听见草丛里小虫子的歌声!吓人!

H弟兄做事麻利,让我们在面包车里休息(可能也不想我们太招人眼目),他去取行李。面包车又在黄沙中开了两个小时,最后停靠在一个独门庭院前,到了!我们的住处是一排白色砖房,房前种着半亩蓖麻(就是给先知约拿遮阳的那种),郁郁葱葱,有膝盖高,听说这个地方是专为此次聚会开启的。

房间里干净整洁,瓷砖铺地,玻璃茶几上摆放着点心水果,有沙发,还有炕!我兴奋极了,立即上炕感觉一下,听碟片里张柏笠讲东北大炕,总没什么概念,现在看见了。这样中西结合的设施,卫生间是什么样呢?我和西缅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露天的!就是在院子两个角落(东角是女生,西角是男生)沙堆中挖了几个坑,这样的好处是空气常保新鲜,呵呵……

刚坐下不久,H弟兄就引见了一位先到的安徽Z弟兄,西缅一听介绍就很激动,对我说这是圣徒,圣徒啊!F姐在她们教会经常讲的。噢,这样,真是难得,可不能放过听圣徒见证和教诲的机会啊,Z弟兄见我们这样热情,也不推辞了:他是典型的农民传道人。贫苦出身,为了生存四处奔波,18岁那年信主,因为不识字,结婚后由妻子教着一点一点认圣经。但他很有讲道恩赐,一节经文,给他读的人都不明白,他就可以解释,上下文也对得上,开始时只是在家附近讲道,后来就被邀请去外地讲道。因着奉献传道,家中一双儿女多由母亲照顾,甚至有次为了讲道不得不撇下误食鼠药的儿子,原以为儿子必死无疑,回家却看见孩子活蹦乱跳地出门迎接他,主耶稣医治了他!因他热心教会事务,家中农活多由妻子承担,孩子也早早出去打工,这次来内蒙,正值收割麦子之际,教会其他同工都没空,但他想到F姐和甘牧师要来,那无论如何都要来见一面的,所以就只能委屈妻子独自收割了。

我听着他的见证和分享很受感动,一直感动到他拿出一封求助信,为了给他所在教会建新堂,他想我们奉献钱财。我看到那封求助信的落款上赫然盖着三自委员会的大红章,心里就纳闷,怎么官方教会自己不能建堂,要来地下教会征集善款呢?我是没钱,西缅他们教会有钱,可西缅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信也在发愣,不知说什么好,可能头次遇见如此直接的奉献要求吧!

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但我不喜欢因事工向人求助,以斯拉记8章22节里讲到:我求王拔步兵马兵,帮助我们抵挡路上的仇敌,本以为羞耻;!我此次入蒙,全是神在开路,自己没有要过钱,我想神要做事,神自会打发工人,神也必定负这工人的责任,所以我从上海去北京,在身上现金已不多时,仍凭信买了卧铺,因正值禁食祷告期间,并要在把M姐送我的书送给内蒙教会之前先看一遍,觉得很累,我当时就想神打发我来的,难道连我的休息都不能安排吗?呵呵,所以当我在北京站前的KFC里等西缅时,口袋里只剩下2元钱!神的预备不多不少正正好!还够买支雪条吃,吃的时候我自豪极了,心想一屋人找不出一个象我这样的——身上分文全无,还这么高兴!钱仲书讲过:人是兽,钱就是兽的胆。可神的儿女没钱照样有胆!固然确信西缅会带来奉献款,可主要支撑我的是:“使我们胜了世界的,就是我们的信心。”(约壹5:4)。我相信神带我出来,就必定负我完全的责任!

但我想神给每个人的带领不同,我没资格对Z弟兄说三道四,并且能够开口要钱得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呵呵……不过,在第二天见面会上,每个人作自我介绍时,我就呼召弟兄姐妹要有信心!这都是要出去作工的人啊,没有信心怎么活?

此次聚会是全封闭的,为期一周,我们和这里的同工们(20个左右,全是姐妹,只有一两个弟兄)同住,不能随便外出。学习开始我就发现这里的姐妹很少跟我们交通,聚会时两大阵营分开,外来的坐一边,本地的坐一堆(没有凳子全是地毯),我和西缅就刻意坐在本地的当中。

甘牧师讲道,F姐就翻译,甘讲得不多,大意就是他们翻山越岭远渡重洋来到内蒙就是为了给弟兄们送上一杯凉水,一朵玫瑰花,表示他们的爱!感谢主,相信只有出于神的爱才能有这样的付出!Z弟兄也在第二天的晨祷灵修时间做了分享,讲了四种田地,时间不长,半个小时,但听者都甚感扎心,西缅听完站在房外祷告好久才回屋吃早餐,眼圈红红的。大部分是F姐讲,她先见证神怎样预备她的讲章,时间和她弟兄的心(原本她的弟兄非常拦阻,但在最后一刻全然改变,并且大力资助),然后说此次来是在主里有看见,要祈求圣灵的恩膏和浇灌,以使这些同工得着能力,出去大大作工。

前两天平安无事,第三天清晨有了变化。这天清晨我和西缅进入课堂,见H弟兄正对众人说话,还拿小黑板画着,看样子是在讲课。他先问了一个姐妹一个问题,得到满意答案后,就向西缅问来,大意是:作为一个基督徒,你失败了,基督失不失败?那么既然基督不失败,你失败了吗?诸如此类的问题,西缅就“是”“不是”的回答,到最后给绕晕了,不知怎么作答。

按着H弟兄的教导,如果我们犯罪跌倒了,但只要一想到基督是得胜的,而我已经与基督同死,那么我立即就得胜了!那么我就不需要去争战,因为在基督里我已经是得胜的了!我只需要宣告这一事实就可以了!(他提问题非常有技巧,结论直指预定论。我没看过预定论,初次见面加尔文是在远志明讲道里,这样说的:“加尔文派和阿民念派打了几百年,怎么样呢?阿民念派又怎么了?人家传福音可火热了,打什么打?都是弟兄姐妹!”后来上网,查到有关两派的五点不同对照表格,我看了,基本上把自己归入加尔文派了。)

在H弟兄的分享中,他提到,当他的事奉陷入低谷,整个人就象死了一样下沉时,看到了这个亮光——预定论!这给了他无穷的力量!因为即使他失败了,基督仍是得胜的!所以他就紧紧抓住了这一亮光,开始教导预定论。最初在内蒙的几大教堂里讲,第一次讲到一半就被台下众人给拖下去了,不许他讲,但他继续,第二次,人们可以听完了,第三次时,众人就完全接受了。所以他对他所处教会同工重点专项培训预定论,课程已经上了几个月了!

我听着H弟兄的话,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约书亚记!感谢主,我第二次失业前,很长段时间在听于宏洁的《约书亚记》,中心就是争战!听了两遍!此次入蒙,我一直祷告,求神显明他在我身上的旨意,难道就是为争战而来?但H弟兄没问我,我不好开口,F姐还没发言呢。不知什么时候,F姐已经站在课堂门口,听西缅说她早已知道这里培训预定论的,这时F姐已是非常激动和H弟句子争辩起来,记得最清楚就是她最后的问题:照你这样说,那圣灵的果子就不要了?

啊,我一听就觉得不对题,没有打中要害!因为H弟兄的回答(具体记不清了)把F姐反驳得一时语塞(我想H弟兄是有备而来,并且能把预定论读透的人功夫可是了得啊!)H弟兄明显占了上风,之前他一直避免跟F姐正视,估计不想正面冲突,但即然F姐发问,作为一个大教会的带领头羊,他不能后退,眼看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便要趁胜追击,又向Z弟兄发问,Z弟兄也是文不对题说了两句,见外来军团主力败下阵,H弟兄谁备得胜收兵了,最后稍带问了我一句(我看是在给我面子了,小兵一个,会明白吗?):“毛毛姐妹,你说呢?”

哈哈……可等到你来了!我就说:“以色列人早在几百年前就有神的应许:迦南地是给他们的,但还需要约书亚带领他们争战,才能真正夺得土地!难道约书亚带着以色列人在迦南地边上喊几句“这是我们的,神给我们了!”,那些外族人就会将迦南拱手相让吗?”H弟兄显然没想到我的反应,一愣,说:“那是旧约。”我立即跟上:“整本圣经从创世记到启示录,中心全部是指向基督的,旧约新约一样要争战!”

他说:“你可能听我说的开始觉得糊涂,但听完就会明白的。”我说:“圣经里的真理,不管从哪里拿出一段讲,都应该是明明白白的,不会开始听着不对,后来听着听着就对了。应该前后一致!”

H弟兄一时无语,F姐这时已经回过劲来了,就说:“不必说了,大家祷告吧。”至此,H弟兄横扫全营的势头在我这里暂遇阻击!感谢主!

一直到下午F姐也没有动作,她一直在祷告。晚上她和甘牧师要同工们举行祷告会,并且会为有难处的弟兄姐妹祷告。

晚上祷告会开始。F姐和甘要为众人作服侍,F姐为许多人按手,并有一些预言性质的祷告语,每个人都很想得到这样的服侍,甘不懂中文,所以在祷告时多用方言。祷告气氛越来越热烈,这时Z弟兄开始发出“鲁鲁鲁鲁……”的声音,并且很激动,流泪,他拥抱了甘,表示这是他信主以来第二次说出了方言,他心中对甘的爱无法表达(语言不通),所以就双手拍胸拍心(我看很像泰山猿人里的大猩猩,呵呵,,真是不敬!),形象易懂,甘也回抱了他,表示明白。我真羡慕他们之间的爱情。

祷告又进行了一会,这边西缅突然仰面倒了下去(我后来问她,她说甘为她按手,她就倒下去了,平时她知道要倒时,会努力坚持不倒,但这次很突然,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下去了。),甘立刻为她按手,祷告时我听到说她会为主唱新歌,我想会不会是预言,就留心听。西缅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双手向天空直伸着,嘴里叽哩咕鲁着(她的方言是英语,在惠州时我听过,发音非常准,呵呵,,)。以前在蒙恩家我见过这种场面,后来听深圳的W姐妹也讲过,她们聚会经常有人倒,所以不觉奇怪,我只是好奇,但其他姐妹却纷纷站起来,三三两两交头结耳,甘向她们走去想说OK,没什么,但所到之处,众人都躲开他,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见此情景,甘一会儿就离开课堂了。祷告会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天早餐,我去厨房拿馒头,在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姐妹说:“嘻,那就是方言?鲁鲁鲁鲁……我也会说,,呵呵,,”,见我进门,她们立刻闭口不说了。

空气中弥漫着奇怪、不安和猜疑的味道。

上午程序没有照常进行,而是唱歌。听说甘可能受伤了,大老远飞来,想服侍弟兄姐妹,但大家昨晚都拒绝他的服侍,也难怪。于是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彼此拥抱,彼此祝福,内蒙教会的弟兄姐妹把外来军团的人圈起来,向他们跳舞,我们都很受感动,有分歧,但爱可以消融不和,安德烈和腓利对前一天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只觉得哪里出错了,现在进入这种热情和爱,快乐极了。F姐又请大家把甘包围起来,都去为他按手祷告,为这样一位牵挂中国福音的洋弟兄祝福。众人都大声祷告,纷纷为他按手。我也很希望甘能得到满满的祝福。

歌唱了一首又一首,舞也跳了一圈又一圈,拥抱再拥抱,祝福再祝福,在爱里大家仿佛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不愉快。但不记得不表示不存在。分歧依旧。接下去的课程,H弟兄希望暂停,因为很多同工们对昨天晚上祷告会上的一些现象,比如说方言,倒地,很不理解,能否请甘解答问题。甘和F姐欣然同意。

问题就集中在方言和倒地上,“为什么要倒?”“这样倒下去会不会摔伤?”“”圣经里有没有这样的教导?”“一定要说方言吗?”“Z弟兄说的是什么方言?”“能听懂吗?”西缅成了焦点人物。但她说不出所以然,因为她也不清楚。甘试图解释,但并不能完全满足众人的发问,并且在F姐作翻译过程中,我听到F姐并没有完全将甘的话原原本本翻译出来(我想作为牧者,她有自己的观点。)其实这些东西又怎么解释的清呢?圣经里有些事情是隐秘的。在F姐的见证里,她就讲她刚信主时,一位牧者为她按手祷告后,她就立刻说出了方言,尽管当时是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玻璃窗外围观了许多人,但这个牧者还是鼓励她说,不要停下来,她以后就经常操练方言。

答疑会无果而终,但改变还是悄然出现。晚饭后,有几个姐妹就略带羞涩地到甘的房(除了F姐,我们几个都在那里看碟《耶稣受难记》)坐坐。我们正高兴着,惠州教会的L姨(她年龄较大,平时多和F姐在一起)从隔壁走来,告诉我们要为F姐祷告,因为有几个姐妹在找F姐交通,可能是为这几天的事,我们立刻就开始祷告,Z弟兄大声地祷告求神帮助F姐,能够扫平一切黑暗势力(大意就是这样),感觉祷告词中人的喜好成份太重,再说我们都是弟兄姐妹,在真理看见上有分歧这很正常,神造人不是按模型千篇一律,各有各的带领和领受的时间,不能说不接受F姐教导的就全是黑暗。我没有说阿门。祷告快完的时候,我瞥见H的妻子B姐妹在门口低头听着(他们都闭眼,我却睁开了,因为我感觉门口有人,果然,呵呵,,),心想不妙。果然,Z弟兄声音一落,B姐妹立刻就开口了,她声音非常严肃,要Z弟兄注意他的祷告,因为都是主内弟兄姐妹。说完扭头就走。这下Z弟兄有些尴尬,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甘见此情景就问我怎么了,我如实告之,甘就去拍拍Z弟兄的肩膀,说这是个很好的弟兄,做的没错。我没话了。

隔壁F姐在交通,我们这屋也开始沟通了。安德烈,腓利拉着Z弟兄,本地几个姐妹就跟我和西缅说话。一交通,我才发现,H弟兄的预定论教导对他们影响很大,他们困惑了:我该怎么做?去热心传福音,他们会说那人信不信主是定好的,别瞎起劲了!;若传福音有人信了,他们会说这果子如果不是出于神的,早晚得掉了;如果和他们(H弟兄及他的坚定同工们)意见不合,立刻会受到排挤和轻视,有时这种轻视是以“怜悯”的眼光出现,让人很难受。啊,看着这几个姐妹,我心真是忧伤。我就告诉他们:神人之间是有一条界线的,神乐意指示我们的已经显明在圣经里,神的命令也是明明白白告诉我们了,而属于神的事情很多是隐秘的,是人不能测透的。当我们想越过那条界线研究神的奥秘时,是非常危险的,带来的伤害大过益处,理应敬畏神!守着自己的身份,本分地做神派给我们的工作就好了!我新村的小聚会里有个姐妹总喜欢问一些诸如“所罗门得不得救”之关的问题,后来我就说她了,神叫你爱神爱人,传福音,这些事你怎么不多想想做好没有,想别人得不得救干什么?他得不得救与你何干?你知道你得救就好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帮助到这几个姐妹,我所知的有限,能给她们的更有限,但看到她们拉着我的手眼里发着喜悦的光,我就又高兴又希奇,主啊?难道就这么简单?难道我也有用?主啊,感谢你!

事情过去一年多了,我现在回顾,就觉得当时H弟兄和F姐的教导出发点都是好的,没错,但都有点偏。

H弟兄左偏,我后来细看预定论,越看越觉得一个信主的人有稳妥,从而更加感谢主恩,拣选我不照我的本相,乃是照他奇妙美善的旨意,从而更加爱主,并无怠惰之心,但听H弟兄教导的结果就是不要做了,无为而治!感觉很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样子,与耶稣基督同钉十字架是真理,但同时保罗也教导要“攻克己身,叫身服我。”!因为肉体确实存在,不会随着我们信主就烟消云散,随从圣灵,不随从肉体的意思应该不是叫人就一动不动吧!这太消极,但神是积极的,要我们更加殷勤爱主!

F姐则右偏,她去内蒙时在主里的看见应该是对的(事后我想请M姐给这些受预定论影响太深的姐妹们开一药方,她脱口而出:灵恩啊!),当过份强调一个教义,导致僵化时,惟有圣灵更新的大能才可使人归回圣经的全面平衡!真理不仅仅是那一点!还有很多。其实当时我堵H弟兄枪眼的那些话也不到位,F姐最后送出的《属灵人》一书里讲得最为透彻:得胜的地位与实际的得胜不一样!在和H弟兄交锋后,F姐很可能想在祷告会上带入圣灵的浇灌更新,但被西缅的一倒带入了极端,西缅不想倒,她知道内蒙教会非常保守也很传统,F姐也不想,但神将事情显露,证明F姐的教导也是有偏颇的:生命的改变、成长难道靠圣灵的一次浇灌充满就可以达到了吗?我以前有过几次非常干枯的经历,和M姐交通,她就叹息:能找到个好教会大大浇灌一下就好了!可我找不着地方被浇灌,只能凭信心、忍耐,相信神能带我经过这些低谷,并且殷勤做工,更多学习圣经,就过去了。

我感谢神,让我看到这些,内蒙教会弟兄姐妹们的爱让我感动,这爱能化干戈为玉帛,我更相信神的爱能带领在真理上有偏好的孩子回归正路,我实在相信神的爱能保守我们,直到我们见他面的那日!哈利路亚!

温馨提示:您随时都可以用鼠标在阅读页面划词,会调出百科对该词的注释
当他人从你分享的链接访问本页面时,每一个访问者的点击,你将获得[1阅点] 的奖励,一个IP计算一次.

打开手机扫描阅读

书架 书评

上一页
一路平安无事,顺利抵京。大部队也不大,惠州四人,F姐与澳洲甘牧师,再加上我,一共7人。还有另外几个弟兄稍后自去。当天我们住的是北京四星级宾馆,哇,厉害,F姐的弟兄生意有成,感谢主恩,愿意大力赞助我们此番事工。我们在北京稍事休息,探访了一家庭教会,就分批进入内蒙。 印象中的内蒙古是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边马儿跑,跟新疆差不多的美丽世界,绿草如荫,牛羊成群,但现实令我大失所望,沙化非常严重,草地很少看到,也许我们去的地方是城市,到牧区就有草了。 我、西缅、安德烈和腓利(后面两个弟兄都是新丁,信主不久,现暂无业在家,所以出来长见识来了)四个年青人坐火车先行,接待的是教会带领人H弟兄,戴一副茶色眼镜,很奇怪,我一直不喜欢茶色眼镜,记得上大学时我的下铺就戴茶色眼镜,做事诡秘,总是独来独往,耳朵有特异功能,坐在三楼宿舍里就能听见一楼谁谁上楼的脚步声,早上晨跑她总是听见草丛里小虫子的歌声!吓人! H弟兄做事麻利,让我们在面包车里休息(可能也不想我们太招人眼目),他去取行李。面包车又在黄沙中开了两个小时,最后停靠在一个独门庭院前,到了!我们的住处是一排白色砖房,房前种着半亩蓖麻(就
是给先知约拿遮阳的那种),郁郁葱葱,有膝盖高,听说这个地方是专为此次聚会开启的。 房间里干净整洁,瓷砖铺地,玻璃茶几上摆放着点心水果,有沙发,还有炕!我兴奋极了,立即上炕感觉一下,听碟片里张柏笠讲东北大炕,总没什么概念,现在看见了。这样中西结合的设施,卫生间是什么样呢?我和西缅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满足:露天的!就是在院子两个角落(东角是女生,西角是男生)沙堆中挖了几个坑,这样的好处是空气常保新鲜,呵呵…… 刚坐下不久,H弟兄就引见了一位先到的安徽Z弟兄,西缅一听介绍就很激动,对我说这是圣徒,圣徒啊!F姐在她们教会经常讲的。噢,这样,真是难得,可不能放过听圣徒见证和教诲的机会啊,Z弟兄见我们这样热情,也不推辞了:他是典型的农民传道人。贫苦出身,为了生存四处奔波,18岁那年信主,因为不识字,结婚后由妻子教着一点一点认圣经。但他很有讲道恩赐,一节经文,给他读的人都不明白,他就可以解释,上下文也对得上,开始时只是在家附近讲道,后来就被邀请去外地讲道。因着奉献传道,家中一双儿女多由母亲照顾,甚至有次为了讲道不得不撇下误食鼠药的儿子,原以为儿子必死无疑,回家却看见孩子活蹦乱跳地出门迎接
他,主耶稣医治了他!因他热心教会事务,家中农活多由妻子承担,孩子也早早出去打工,这次来内蒙,正值收割麦子之际,教会其他同工都没空,但他想到F姐和甘牧师要来,那无论如何都要来见一面的,所以就只能委屈妻子独自收割了。 我听着他的见证和分享很受感动,一直感动到他拿出一封求助信,为了给他所在教会建新堂,他想我们奉献钱财。我看到那封求助信的落款上赫然盖着三自委员会的大红章,心里就纳闷,怎么官方教会自己不能建堂,要来地下教会征集善款呢?我是没钱,西缅他们教会有钱,可西缅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信也在发愣,不知说什么好,可能头次遇见如此直接的奉献要求吧! 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但我不喜欢因事工向人求助,以斯拉记8章22节里讲到:我求王拔步兵马兵,帮助我们抵挡路上的仇敌,本以为羞耻;!我此次入蒙,全是神在开路,自己没有要过钱,我想神要做事,神自会打发工人,神也必定负这工人的责任,所以我从上海去北京,在身上现金已不多时,仍凭信买了卧铺,因正值禁食祷告期间,并要在把M姐送我的书送给内蒙教会之前先看一遍,觉得很累,我当时就想神打发我来的,难道连我的休息都不能安排吗?呵呵,所以当我在北京站前的KFC
里等西缅时,口袋里只剩下2元钱!神的预备不多不少正正好!还够买支雪条吃,吃的时候我自豪极了,心想一屋人找不出一个象我这样的——身上分文全无,还这么高兴!钱仲书讲过:人是兽,钱就是兽的胆。可神的儿女没钱照样有胆!固然确信西缅会带来奉献款,可主要支撑我的是:“使我们胜了世界的,就是我们的信心。”(约壹5:4)。我相信神带我出来,就必定负我完全的责任! 但我想神给每个人的带领不同,我没资格对Z弟兄说三道四,并且能够开口要钱得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呵呵……不过,在第二天见面会上,每个人作自我介绍时,我就呼召弟兄姐妹要有信心!这都是要出去作工的人啊,没有信心怎么活? 此次聚会是全封闭的,为期一周,我们和这里的同工们(20个左右,全是姐妹,只有一两个弟兄)同住,不能随便外出。学习开始我就发现这里的姐妹很少跟我们交通,聚会时两大阵营分开,外来的坐一边,本地的坐一堆(没有凳子全是地毯),我和西缅就刻意坐在本地的当中。 甘牧师讲道,F姐就翻译,甘讲得不多,大意就是他们翻山越岭远渡重洋来到内蒙就是为了给弟兄们送上一杯凉水,一朵玫瑰花,表示他们的爱!感谢主,相信只有出于神的爱才能有这样的付出
!Z弟兄也在第二天的晨祷灵修时间做了分享,讲了四种田地,时间不长,半个小时,但听者都甚感扎心,西缅听完站在房外祷告好久才回屋吃早餐,眼圈红红的。大部分是F姐讲,她先见证神怎样预备她的讲章,时间和她弟兄的心(原本她的弟兄非常拦阻,但在最后一刻全然改变,并且大力资助),然后说此次来是在主里有看见,要祈求圣灵的恩膏和浇灌,以使这些同工得着能力,出去大大作工。 前两天平安无事,第三天清晨有了变化。这天清晨我和西缅进入课堂,见H弟兄正对众人说话,还拿小黑板画着,看样子是在讲课。他先问了一个姐妹一个问题,得到满意答案后,就向西缅问来,大意是:作为一个基督徒,你失败了,基督失不失败?那么既然基督不失败,你失败了吗?诸如此类的问题,西缅就“是”“不是”的回答,到最后给绕晕了,不知怎么作答。 按着H弟兄的教导,如果我们犯罪跌倒了,但只要一想到基督是得胜的,而我已经与基督同死,那么我立即就得胜了!那么我就不需要去争战,因为在基督里我已经是得胜的了!我只需要宣告这一事实就可以了!(他提问题非常有技巧,结论直指预定论。我没看过预定论,初次见面加尔文是在远志明讲道里,这样说的:“加尔文派和阿民念派打
了几百年,怎么样呢?阿民念派又怎么了?人家传福音可火热了,打什么打?都是弟兄姐妹!”后来上网,查到有关两派的五点不同对照表格,我看了,基本上把自己归入加尔文派了。) 在H弟兄的分享中,他提到,当他的事奉陷入低谷,整个人就象死了一样下沉时,看到了这个亮光——预定论!这给了他无穷的力量!因为即使他失败了,基督仍是得胜的!所以他就紧紧抓住了这一亮光,开始教导预定论。最初在内蒙的几大教堂里讲,第一次讲到一半就被台下众人给拖下去了,不许他讲,但他继续,第二次,人们可以听完了,第三次时,众人就完全接受了。所以他对他所处教会同工重点专项培训预定论,课程已经上了几个月了! 我听着H弟兄的话,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约书亚记!感谢主,我第二次失业前,很长段时间在听于宏洁的《约书亚记》,中心就是争战!听了两遍!此次入蒙,我一直祷告,求神显明他在我身上的旨意,难道就是为争战而来?但H弟兄没问我,我不好开口,F姐还没发言呢。不知什么时候,F姐已经站在课堂门口,听西缅说她早已知道这里培训预定论的,这时F姐已是非常激动和H弟句子争辩起来,记得最清楚就是她最后的问题:照你这样说,那圣灵的果子就不要了?
啊,我一听就觉得不对题,没有打中要害!因为H弟兄的回答(具体记不清了)把F姐反驳得一时语塞(我想H弟兄是有备而来,并且能把预定论读透的人功夫可是了得啊!)H弟兄明显占了上风,之前他一直避免跟F姐正视,估计不想正面冲突,但即然F姐发问,作为一个大教会的带领头羊,他不能后退,眼看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便要趁胜追击,又向Z弟兄发问,Z弟兄也是文不对题说了两句,见外来军团主力败下阵,H弟兄谁备得胜收兵了,最后稍带问了我一句(我看是在给我面子了,小兵一个,会明白吗?):“毛毛姐妹,你说呢?” 哈哈……可等到你来了!我就说:“以色列人早在几百年前就有神的应许:迦南地是给他们的,但还需要约书亚带领他们争战,才能真正夺得土地!难道约书亚带着以色列人在迦南地边上喊几句“这是我们的,神给我们了!”,那些外族人就会将迦南拱手相让吗?”H弟兄显然没想到我的反应,一愣,说:“那是旧约。”我立即跟上:“整本圣经从创世记到启示录,中心全部是指向基督的,旧约新约一样要争战!” 他说:“你可能听我说的开始觉得糊涂,但听完就会明白的。”我说:“圣经里的真理,不管从哪里拿出一段讲,都应该是明明白白的,不会开始听着不
对,后来听着听着就对了。应该前后一致!” H弟兄一时无语,F姐这时已经回过劲来了,就说:“不必说了,大家祷告吧。”至此,H弟兄横扫全营的势头在我这里暂遇阻击!感谢主! 一直到下午F姐也没有动作,她一直在祷告。晚上她和甘牧师要同工们举行祷告会,并且会为有难处的弟兄姐妹祷告。 晚上祷告会开始。F姐和甘要为众人作服侍,F姐为许多人按手,并有一些预言性质的祷告语,每个人都很想得到这样的服侍,甘不懂中文,所以在祷告时多用方言。祷告气氛越来越热烈,这时Z弟兄开始发出“鲁鲁鲁鲁……”的声音,并且很激动,流泪,他拥抱了甘,表示这是他信主以来第二次说出了方言,他心中对甘的爱无法表达(语言不通),所以就双手拍胸拍心(我看很像泰山猿人里的大猩猩,呵呵,,真是不敬!),形象易懂,甘也回抱了他,表示明白。我真羡慕他们之间的爱情。 祷告又进行了一会,这边西缅突然仰面倒了下去(我后来问她,她说甘为她按手,她就倒下去了,平时她知道要倒时,会努力坚持不倒,但这次很突然,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下去了。),甘立刻为她按手,祷告时我听到说她会为主唱新歌,我想会不会是预言,就留心听。西缅就这样直挺挺地
躺在地上,双手向天空直伸着,嘴里叽哩咕鲁着(她的方言是英语,在惠州时我听过,发音非常准,呵呵,,)。以前在蒙恩家我见过这种场面,后来听深圳的W姐妹也讲过,她们聚会经常有人倒,所以不觉奇怪,我只是好奇,但其他姐妹却纷纷站起来,三三两两交头结耳,甘向她们走去想说OK,没什么,但所到之处,众人都躲开他,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见此情景,甘一会儿就离开课堂了。祷告会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天早餐,我去厨房拿馒头,在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姐妹说:“嘻,那就是方言?鲁鲁鲁鲁……我也会说,,呵呵,,”,见我进门,她们立刻闭口不说了。 空气中弥漫着奇怪、不安和猜疑的味道。 上午程序没有照常进行,而是唱歌。听说甘可能受伤了,大老远飞来,想服侍弟兄姐妹,但大家昨晚都拒绝他的服侍,也难怪。于是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彼此拥抱,彼此祝福,内蒙教会的弟兄姐妹把外来军团的人圈起来,向他们跳舞,我们都很受感动,有分歧,但爱可以消融不和,安德烈和腓利对前一天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只觉得哪里出错了,现在进入这种热情和爱,快乐极了。F姐又请大家把甘包围起来,都去为他按手祷告,为这样一位牵挂中国福音的洋弟兄祝福。众人都大声祷告
,纷纷为他按手。我也很希望甘能得到满满的祝福。 歌唱了一首又一首,舞也跳了一圈又一圈,拥抱再拥抱,祝福再祝福,在爱里大家仿佛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不愉快。但不记得不表示不存在。分歧依旧。接下去的课程,H弟兄希望暂停,因为很多同工们对昨天晚上祷告会上的一些现象,比如说方言,倒地,很不理解,能否请甘解答问题。甘和F姐欣然同意。 问题就集中在方言和倒地上,“为什么要倒?”“这样倒下去会不会摔伤?”“”圣经里有没有这样的教导?”“一定要说方言吗?”“Z弟兄说的是什么方言?”“能听懂吗?”西缅成了焦点人物。但她说不出所以然,因为她也不清楚。甘试图解释,但并不能完全满足众人的发问,并且在F姐作翻译过程中,我听到F姐并没有完全将甘的话原原本本翻译出来(我想作为牧者,她有自己的观点。)其实这些东西又怎么解释的清呢?圣经里有些事情是隐秘的。在F姐的见证里,她就讲她刚信主时,一位牧者为她按手祷告后,她就立刻说出了方言,尽管当时是在公司的休息室里,玻璃窗外围观了许多人,但这个牧者还是鼓励她说,不要停下来,她以后就经常操练方言。 答疑会无果而终,但改变还是悄然出现。晚饭后,有几个姐妹就略带羞涩地到
甘的房(除了F姐,我们几个都在那里看碟《耶稣受难记》)坐坐。我们正高兴着,惠州教会的L姨(她年龄较大,平时多和F姐在一起)从隔壁走来,告诉我们要为F姐祷告,因为有几个姐妹在找F姐交通,可能是为这几天的事,我们立刻就开始祷告,Z弟兄大声地祷告求神帮助F姐,能够扫平一切黑暗势力(大意就是这样),感觉祷告词中人的喜好成份太重,再说我们都是弟兄姐妹,在真理看见上有分歧这很正常,神造人不是按模型千篇一律,各有各的带领和领受的时间,不能说不接受F姐教导的就全是黑暗。我没有说阿门。祷告快完的时候,我瞥见H的妻子B姐妹在门口低头听着(他们都闭眼,我却睁开了,因为我感觉门口有人,果然,呵呵,,),心想不妙。果然,Z弟兄声音一落,B姐妹立刻就开口了,她声音非常严肃,要Z弟兄注意他的祷告,因为都是主内弟兄姐妹。说完扭头就走。这下Z弟兄有些尴尬,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甘见此情景就问我怎么了,我如实告之,甘就去拍拍Z弟兄的肩膀,说这是个很好的弟兄,做的没错。我没话了。 隔壁F姐在交通,我们这屋也开始沟通了。安德烈,腓利拉着Z弟兄,本地几个姐妹就跟我和西缅说话。一交通,我才发现,H弟兄的预定论教导对他们影响很大,
他们困惑了:我该怎么做?去热心传福音,他们会说那人信不信主是定好的,别瞎起劲了!;若传福音有人信了,他们会说这果子如果不是出于神的,早晚得掉了;如果和他们(H弟兄及他的坚定同工们)意见不合,立刻会受到排挤和轻视,有时这种轻视是以“怜悯”的眼光出现,让人很难受。啊,看着这几个姐妹,我心真是忧伤。我就告诉他们:神人之间是有一条界线的,神乐意指示我们的已经显明在圣经里,神的命令也是明明白白告诉我们了,而属于神的事情很多是隐秘的,是人不能测透的。当我们想越过那条界线研究神的奥秘时,是非常危险的,带来的伤害大过益处,理应敬畏神!守着自己的身份,本分地做神派给我们的工作就好了!我新村的小聚会里有个姐妹总喜欢问一些诸如“所罗门得不得救”之关的问题,后来我就说她了,神叫你爱神爱人,传福音,这些事你怎么不多想想做好没有,想别人得不得救干什么?他得不得救与你何干?你知道你得救就好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帮助到这几个姐妹,我所知的有限,能给她们的更有限,但看到她们拉着我的手眼里发着喜悦的光,我就又高兴又希奇,主啊?难道就这么简单?难道我也有用?主啊,感谢你! 事情过去一年多了,我现在回顾,就觉得当时
H弟兄和F姐的教导出发点都是好的,没错,但都有点偏。 H弟兄左偏,我后来细看预定论,越看越觉得一个信主的人有稳妥,从而更加感谢主恩,拣选我不照我的本相,乃是照他奇妙美善的旨意,从而更加爱主,并无怠惰之心,但听H弟兄教导的结果就是不要做了,无为而治!感觉很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样子,与耶稣基督同钉十字架是真理,但同时保罗也教导要“攻克己身,叫身服我。”!因为肉体确实存在,不会随着我们信主就烟消云散,随从圣灵,不随从肉体的意思应该不是叫人就一动不动吧!这太消极,但神是积极的,要我们更加殷勤爱主! F姐则右偏,她去内蒙时在主里的看见应该是对的(事后我想请M姐给这些受预定论影响太深的姐妹们开一药方,她脱口而出:灵恩啊!),当过份强调一个教义,导致僵化时,惟有圣灵更新的大能才可使人归回圣经的全面平衡!真理不仅仅是那一点!还有很多。其实当时我堵H弟兄枪眼的那些话也不到位,F姐最后送出的《属灵人》一书里讲得最为透彻:得胜的地位与实际的得胜不一样!在和H弟兄交锋后,F姐很可能想在祷告会上带入圣灵的浇灌更新,但被西缅的一倒带入了极端,西缅不想倒,她知道内蒙教会非常保守也很传统,F姐也不想
,但神将事情显露,证明F姐的教导也是有偏颇的:生命的改变、成长难道靠圣灵的一次浇灌充满就可以达到了吗?我以前有过几次非常干枯的经历,和M姐交通,她就叹息:能找到个好教会大大浇灌一下就好了!可我找不着地方被浇灌,只能凭信心、忍耐,相信神能带我经过这些低谷,并且殷勤做工,更多学习圣经,就过去了。 我感谢神,让我看到这些,内蒙教会弟兄姐妹们的爱让我感动,这爱能化干戈为玉帛,我更相信神的爱能带领在真理上有偏好的孩子回归正路,我实在相信神的爱能保守我们,直到我们见他面的那日!哈利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