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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歌:我个人的得救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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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是个多思的孩子,夏日晚上在屋外乘凉,常常会抬头数星星,数着数着,就会渐渐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还夹着些惊惧与忧伤。好多问号随着涌上心头:到底有多少星星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星星呢?再远呢,又是什么地方?宇宙又有多大?宇宙外又是什么地方?哎呀,不好再想了,小脑袋要裂开了。但是,从最远的地方回过来望,地球又有多大?人呢?应该不会比灰尘大吧?那么小,那么小,有没有人跟宇宙有什么关系?那我这个小人呢?更无关紧要了吧?唉,真没意思。

大一点了,又会想:老师教了,物体都是由生到灭,那这个宇宙最后也是要消亡的,里面的一切也没有了,人也没有了,本来就那么小的人,偏偏又有智慧,进化了那么多年,努力了那么多年,历尽艰辛,达到多高的文明,最后,哗,全归于乌有,连痕迹也没有了,那不是太滑稽也太残忍了么?我们一代一代人的努力,最后的意义在哪里?不对,不对,象奇迹一样出现的人不可能也不应该只是大自然偶然开的一个玩笑。要有灵魂,人应该有灵魂的,不然,我活着的理由是什么?仅仅是作为一个大玩笑中无关紧要的一部分么?天哪,我一定要知道,人从哪里来?为什么到这里来?人又会到哪里去?

从此我对一切宗教都好奇,我希望我能得到答案。在中国,佛道的影响肯定比基督教要大。对于基督教,除了课本中的一些反面教育,以及在大学里了解的一些名词外,可以说我是一无所知。但是我对它却并无恶感。

就这样寻寻觅觅,困惑烦恼直至1992年的圣诞节前,我的人生将要遭遇最重大的事情。那几天原本身体好好的我忽然全身渐渐无力,站不住,坐不稳,甚至到了笑一下都吃力的地步,吃一点东西就象打仗一样,累得要命,没有一点饥饿感,最好一直躺在床上,谁也不要理我。打起精神去医院做了中西医检查,都说我身体一切正常,情况相当好。几天过去还未见好转,心里真有点慌了。本来计划的好好的,22日和同事们一起聚餐吃火锅,23日和同事革姐一起去看激光音乐会轻歌剧《蝙蝠》(我们都喜欢声乐),24日再和革姐一起去参加国际礼拜堂的圣诞音乐会(这是我第一次受邀去教堂,主要是被音乐会吸引,再加一点好奇。革姐,正是我所遇见的,在我身边的第一位基督徒,她的善良与爱心在同事中一直是有口皆碑的。感谢主这么奇妙的预备。革姐现在远在澳洲,失去联络多时了,愿主耶稣祝福她与她的全家)。

22日我放弃聚餐,23日仍浑身无力。中午时分,太阳很好,在革姐房中,就我们两人,晒着暖暖的冬阳,我跟她说看来这两天的音乐会我都去不了了,她也很担心我的身体,说着安慰的话。当时我真有一种无助的感觉。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来,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革姐,你帮我祷告好么?”“好啊”革姐欣然的样子,就低下头,闭上眼睛开始祷告。具体说些什么记不清了,总是求耶稣救救我,治好我的病的意思。但当时她恳切真挚的样子我却没齿难忘。记得我看着她对着她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上帝情真意切的求告着,又有些好笑,又十分的感动,因为我第一次看见一个人通过言语表达出对另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那样发自肺腑的关爱。我一边窃笑着,一边感动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着。等她结束祷告,感觉舒服多了。傍晚时分,我觉得腹中饥饿难耐,赶紧找东西吃。真是奇妙,人一下子变得神采奕奕起来,晚上一场歌剧下来,坐得安安稳稳,回家途中还吃掉一杯掼奶油。好像真的有上帝,否则这如何解释?第二天身体又不行了,这更不好解释了,我又没吃过什么治疗的药物(事实上当时连病因都一无所知),怎么会突然一下子180度转过去,又一下子180度转回来,不是太奇怪了么?

革姐问我晚上还去不去教堂,说去吧,怕身体吃不消,不去吧,又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噢,为你祷告后,轻歌剧去看了,轮到去教堂了,却要缩掉了,太说不过去了吧,再说,神好像蛮灵的,我去参加他的生日会,他会帮我的吧。

晚上早早到了教堂,人山人海的,一直坐到近九点是有点吃不消,但我的注意力一直被紧紧吸引着,尤其是台上的证道深深打动了我。他说人是有灵魂的,人的肉体有个家,累了可以回去休息,我们的灵魂也有家,相信耶稣,灵魂就找到了可以回去安歇的家了。

看,人真是有灵魂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人从何处来?为何而来?可我已经隐约知道人应往何处去,这已经使我大得安慰了。

回去后就一直想是不是要信上帝。正逢周末快要回家,心中暗暗下了决定:这次回家如果有三个我能信任的人都不反对我信耶稣,那我就信。临回家前我寄了一封贺年卡给我大学里最要好的一个同学,提到我要信耶稣的事。

半路上遇见我初中时的团支书,她一直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交换了一下各自在分别后几年中的情况,我就向她提出了问题,请她说说看法,不料一上来她就大加赞同,并且说好羡慕我有这个福气,还说她也觉得人应该有信仰,她也想信,却信不起来,反而劝我一定要信。

回到家,只有妈妈一个人在,我说我要信耶稣了,她淡淡地说:“好的呀,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国家宪法都保护个人信仰自由,我也不好反对的,你只要开心就好。”

到了晚上,一个多年前的老邻居,忽然到访,是来找我哥哥的,我哥正好有事要过一会儿才回来,我便和他聊了起来。他从前一直是我们那一片地方小孩子的榜样,后来又进了重点中学,又进了重点军校,想来他的意见也许更有说服力吧。我们天南海北地聊着,不知怎么就谈到有没有神,我也就提到我相信耶稣的事,他居然是个泛神论者,还说他有个亲戚是个老基督徒了,人怎么怎么好,90多岁了,身体怎么怎么健康,总之一句话:我是不一定相信耶稣的,但你要信就信吧,也挺好的。

哈,奇妙吧。三个完全无关的人,其中两个更是多年未见。

周一一到单位,就接到我大学同学的电话。原来她收到卡后,把上面的话告诉了她父母,而她父亲正来自于一个几代基督徒的家族,政治运动中族人们为信仰受过很大的**,吃了很多的苦,出于对我的关心,要她女儿尽快给我打电话,劝我千万别信耶稣,因为信耶稣太苦了。而我只能回答她:你刚巧是第四个给我意见的人,我许过诺的,不能食言。其实我心里也不敢食言。,因为这半个多星期的经历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无法逃避,只有面对了。

就这样我在1992年将要结束之时决定接纳耶稣基督作我生命唯一的主。在以后的日子里主耶稣亲自带领我悔改重生,又伴我度过信仰生命中风风雨雨的日子,领我经历他自己,不断品尝主恩的滋味。我虽然不好,他却爱我到底。感谢主,人努力寻找,终归落空,若不是主亲自来寻找,象我这样的人,最好的结局也只能是在迷惘中沉沦。

对于那场病我要再交代几句,开始一个月里情况很糟糕的,刚信耶稣也不懂读经祷告,每天早上醒来,想的就是如何捱过一天,当时真是绝望,人家生绝症至少还死得明白,我却连生什么病都不知道,这到哪天是个头呢?甚至想晚上一觉睡过去,永远不要醒来多好呀。

妈妈劝我说:你年纪还这么轻,不好这样想的,你不是信耶稣么?你可以求求他呀。

半年多后,完全康复,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感觉焕然一新。

若干年后,偶然得知病因,原来是我当时常常复用的一种胃药,对少数人会有副作用,就是干扰中枢神经,不巧,我就属于少数人,而这种药的副作用连很多医生都不了解。正是一家相当有名的医院的一位资深医生因怀疑我有慢性胃炎,推荐我长期服用该药,且强调该药决无副作用,又便宜,又有效,又安全。

刚生病时,曾对此药有怀疑,跟医生提过,回答是不大可能。后因无食欲,饮食少,胃部也就没有什么不适,故自然停药,身体才慢慢恢复。

据说有一种常见药,正是此种情况的最佳解药,一服就好。但当时就是没人知道。

我要为这一次的经历高唱哈利路亚,何等奇异的恩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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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是个多思的孩子,夏日晚上在屋外乘凉,常常会抬头数星星,数着数着,就会渐渐进入一种恍惚的状态,还夹着些惊惧与忧伤。好多问号随着涌上心头:到底有多少星星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星星呢?再远呢,又是什么地方?宇宙又有多大?宇宙外又是什么地方?哎呀,不好再想了,小脑袋要裂开了。但是,从最远的地方回过来望,地球又有多大?人呢?应该不会比灰尘大吧?那么小,那么小,有没有人跟宇宙有什么关系?那我这个小人呢?更无关紧要了吧?唉,真没意思。 大一点了,又会想:老师教了,物体都是由生到灭,那这个宇宙最后也是要消亡的,里面的一切也没有了,人也没有了,本来就那么小的人,偏偏又有智慧,进化了那么多年,努力了那么多年,历尽艰辛,达到多高的文明,最后,哗,全归于乌有,连痕迹也没有了,那不是太滑稽也太残忍了么?我们一代一代人的努力,最后的意义在哪里?不对,不对,象奇迹一样出现的人不可能也不应该只是大自然偶然开的一个玩笑。要有灵魂,人应该有灵魂的,不然,我活着的理由是什么?仅仅是作为一个大玩笑中无关紧要的一部分么?天哪,我一定要知道,人从哪里来?为什么到这里来?人又会到哪里去? 从此我对一切宗教
都好奇,我希望我能得到答案。在中国,佛道的影响肯定比基督教要大。对于基督教,除了课本中的一些反面教育,以及在大学里了解的一些名词外,可以说我是一无所知。但是我对它却并无恶感。 就这样寻寻觅觅,困惑烦恼直至1992年的圣诞节前,我的人生将要遭遇最重大的事情。那几天原本身体好好的我忽然全身渐渐无力,站不住,坐不稳,甚至到了笑一下都吃力的地步,吃一点东西就象打仗一样,累得要命,没有一点饥饿感,最好一直躺在床上,谁也不要理我。打起精神去医院做了中西医检查,都说我身体一切正常,情况相当好。几天过去还未见好转,心里真有点慌了。本来计划的好好的,22日和同事们一起聚餐吃火锅,23日和同事革姐一起去看激光音乐会轻歌剧《蝙蝠》(我们都喜欢声乐),24日再和革姐一起去参加国际礼拜堂的圣诞音乐会(这是我第一次受邀去教堂,主要是被音乐会吸引,再加一点好奇。革姐,正是我所遇见的,在我身边的第一位基督徒,她的善良与爱心在同事中一直是有口皆碑的。感谢主这么奇妙的预备。革姐现在远在澳洲,失去联络多时了,愿主耶稣祝福她与她的全家)。 22日我放弃聚餐,23日仍浑身无力。中午时分,太阳很好,在革姐房中,就我们
两人,晒着暖暖的冬阳,我跟她说看来这两天的音乐会我都去不了了,她也很担心我的身体,说着安慰的话。当时我真有一种无助的感觉。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来,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革姐,你帮我祷告好么?”“好啊”革姐欣然的样子,就低下头,闭上眼睛开始祷告。具体说些什么记不清了,总是求耶稣救救我,治好我的病的意思。但当时她恳切真挚的样子我却没齿难忘。记得我看着她对着她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上帝情真意切的求告着,又有些好笑,又十分的感动,因为我第一次看见一个人通过言语表达出对另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那样发自肺腑的关爱。我一边窃笑着,一边感动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着。等她结束祷告,感觉舒服多了。傍晚时分,我觉得腹中饥饿难耐,赶紧找东西吃。真是奇妙,人一下子变得神采奕奕起来,晚上一场歌剧下来,坐得安安稳稳,回家途中还吃掉一杯掼奶油。好像真的有上帝,否则这如何解释?第二天身体又不行了,这更不好解释了,我又没吃过什么治疗的药物(事实上当时连病因都一无所知),怎么会突然一下子180度转过去,又一下子180度转回来,不是太奇怪了么? 革姐问我晚上还去不去教堂,说去吧,怕身体吃不消,不去吧,又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噢,为你
祷告后,轻歌剧去看了,轮到去教堂了,却要缩掉了,太说不过去了吧,再说,神好像蛮灵的,我去参加他的生日会,他会帮我的吧。 晚上早早到了教堂,人山人海的,一直坐到近九点是有点吃不消,但我的注意力一直被紧紧吸引着,尤其是台上的证道深深打动了我。他说人是有灵魂的,人的肉体有个家,累了可以回去休息,我们的灵魂也有家,相信耶稣,灵魂就找到了可以回去安歇的家了。 看,人真是有灵魂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人从何处来?为何而来?可我已经隐约知道人应往何处去,这已经使我大得安慰了。 回去后就一直想是不是要信上帝。正逢周末快要回家,心中暗暗下了决定:这次回家如果有三个我能信任的人都不反对我信耶稣,那我就信。临回家前我寄了一封贺年卡给我大学里最要好的一个同学,提到我要信耶稣的事。 半路上遇见我初中时的团支书,她一直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交换了一下各自在分别后几年中的情况,我就向她提出了问题,请她说说看法,不料一上来她就大加赞同,并且说好羡慕我有这个福气,还说她也觉得人应该有信仰,她也想信,却信不起来,反而劝我一定要信。 回到家,只有妈妈一个人在,我说我要信耶稣了,她淡淡地说:“好的呀,这
是你自己的事情,国家宪法都保护个人信仰自由,我也不好反对的,你只要开心就好。” 到了晚上,一个多年前的老邻居,忽然到访,是来找我哥哥的,我哥正好有事要过一会儿才回来,我便和他聊了起来。他从前一直是我们那一片地方小孩子的榜样,后来又进了重点中学,又进了重点军校,想来他的意见也许更有说服力吧。我们天南海北地聊着,不知怎么就谈到有没有神,我也就提到我相信耶稣的事,他居然是个泛神论者,还说他有个亲戚是个老基督徒了,人怎么怎么好,90多岁了,身体怎么怎么健康,总之一句话:我是不一定相信耶稣的,但你要信就信吧,也挺好的。 哈,奇妙吧。三个完全无关的人,其中两个更是多年未见。 周一一到单位,就接到我大学同学的电话。原来她收到卡后,把上面的话告诉了她父母,而她父亲正来自于一个几代基督徒的家族,政治运动中族人们为信仰受过很大的**,吃了很多的苦,出于对我的关心,要她女儿尽快给我打电话,劝我千万别信耶稣,因为信耶稣太苦了。而我只能回答她:你刚巧是第四个给我意见的人,我许过诺的,不能食言。其实我心里也不敢食言。,因为这半个多星期的经历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无法逃避,只有面对了。 就这样我
在1992年将要结束之时决定接纳耶稣基督作我生命唯一的主。在以后的日子里主耶稣亲自带领我悔改重生,又伴我度过信仰生命中风风雨雨的日子,领我经历他自己,不断品尝主恩的滋味。我虽然不好,他却爱我到底。感谢主,人努力寻找,终归落空,若不是主亲自来寻找,象我这样的人,最好的结局也只能是在迷惘中沉沦。 对于那场病我要再交代几句,开始一个月里情况很糟糕的,刚信耶稣也不懂读经祷告,每天早上醒来,想的就是如何捱过一天,当时真是绝望,人家生绝症至少还死得明白,我却连生什么病都不知道,这到哪天是个头呢?甚至想晚上一觉睡过去,永远不要醒来多好呀。 妈妈劝我说:你年纪还这么轻,不好这样想的,你不是信耶稣么?你可以求求他呀。 半年多后,完全康复,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感觉焕然一新。 若干年后,偶然得知病因,原来是我当时常常复用的一种胃药,对少数人会有副作用,就是干扰中枢神经,不巧,我就属于少数人,而这种药的副作用连很多医生都不了解。正是一家相当有名的医院的一位资深医生因怀疑我有慢性胃炎,推荐我长期服用该药,且强调该药决无副作用,又便宜,又有效,又安全。 刚生病时,曾对此药有怀
疑,跟医生提过,回答是不大可能。后因无食欲,饮食少,胃部也就没有什么不适,故自然停药,身体才慢慢恢复。 据说有一种常见药,正是此种情况的最佳解药,一服就好。但当时就是没人知道。 我要为这一次的经历高唱哈利路亚,何等奇异的恩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