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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Y:两部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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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

平安!非常高兴能够有机会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的信仰追寻历程。我出生在福建,90年到安徽读了7年物理,97年来到香港继续读物理。在香港这几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耶稣,成为一个基督徒。每个人认识耶稣的过程可能都不太一样,比如我和我太太就完全是两种极端。她在香港头一次进教会听到唱诗歌就感动得痛哭流涕。我呢,则为了完成一份社会学课程的论文去了那个教会,是从理性的思辨和客观的分析开始我的信心之旅的。整个过程和我在物理学方面的学习和研究也分不开。

我从小是一个很乖的学生,很少对老师和课本上讲的东西表示怀疑。那时我们用无神论的课本,上面说科学社会主义比起空想社会主义来说有很大的进步,是建立在十九世纪的三大科学发现之上的。这三大发现是:能量守恒原理,达尔文的进化论,和细胞学说。我考大学时政治是全年级第一名,可想而知那时我对这些东西是读得多么熟,信得多么虔诚。我还在同学面前这样感慨过,“牛顿真是晚节不保啊,研究物理取得了那么伟大的成就竟然去寻求第一推动力,弄出个上帝来踢星球一脚,让它开始运转。他如果知道马克思主义就不会这么糊涂吧!”那时我以为现代科学的发现早已排除了上帝存在的可能性,实现共产主义就是人类的最终目标。

在大学期间我还写了入党申请书。不过那时候我开始发现,对于大学里面大部分同学来说,所谓的崇高理想已经破灭。他们有的努力为自己谋划将来,忙着为出国准备;有的则是受了一点打击就自暴自弃,消极沉沦。我原来以为读书好的人应该都有崇高的理想和坚强的意志,这时才发现并非如此。我自己处在这两种人之间,有时也难免随波逐流。但是心里头仍然觉得不应该只是为个人的出路去读书,因为一路以来所受的教育不是这样的。当时大学生中流行一本小说《飘》,英文名字叫做GONEWITHTHEWIND,我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有读过。记不记得小说的主角Scarlett常有的梦境?她发现自己在一片迷雾中怎么也找不到出路。我读的时候就觉得非常能够感同身受,因为我就在那样的仿徨中,连上大学是为了什么都不确定,没有了人生的方向,只是随风飘来飘去。时常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在那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兜来兜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偶尔发现一家书店,就会停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书是自己羞涩的钱囊可以负担得起的。于是开始多些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读了易经、老子、孔孟之道等。但是心中的饥渴还是得不到满足,疑惑也解除不了。

来到香港读物理学的博士学位,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香港,没有想到要象大部分人那样把香港做跳板去美国欧洲。不久认识一位香港同学,他成绩很好却虔诚地信基督教,而且他整个人很平和很喜乐。纳闷之余就和他多了些讨论。起初我认为他对科学精神理解一定有错误。但是又没有理由说服他,就觉得很有必要将科学与信仰的问题重新仔细思考一下。因为这个上帝说他是宇宙的创造者,万一他真的存在,我却不认识他那问题可就大了。

我把我的信仰体系和这位同学所信的基督教之对错归结为这样的问题:到底社会发展有没有客观的规律是人类可以自己寻到的呢?或者换成另一个说法:有没有一个描述整个宇宙变化的方程式,只要我们加入初始条件就可以知道明天会如何的呢?我从几个方面来看这个问题的。首先量子力学测不准原理告诉我们,没有办法同时给定单个粒子的位置与速度,所以要得到准确的初始条件是不可能的。其次粒子之间存在的非线性相互作用会产生混沌效应,使得任何初始条件的微小不确定都将导致结局的面目全非。这就是所谓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另外,任何观察到了量子力学层次,测量过程就不可避免地引入了测量的方法和测量者的主观因素对测量结果的影响。在这里绝对的客观就不存在了,所以19世纪之前的实证科学的假定和机械的宇宙观这时已经不成立。经过这个思考,我联想到:在一个社会中,人也是测不准的,正如俗话所说的“人心难测”,而且随时受到各种意识形态和宗教信仰的影响,并导致社会发生变化。20世纪一个很了不起的社会学家的MAXWEBB就发现基督教新教的伦理观念对于早期资本主义在欧洲的发展有极大的促进作用。这对我的震撼很大,从此我不再相信唯物论。也知道建立在唯物论基础上的历史唯物主义是不可靠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发现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

尽管如此要我相信圣经所说的上帝还有一个障碍,就是进化论与创造论之间的矛盾。我在这方面思考了很多,因为我有一段时间做遗传算法的研究。有种极端的进化论者的观点认为现有物种是由简单小分子随机碰撞产生有机大分子,有机大分子自己撞来撞去最后得到有生命的细胞,然后产生单细胞到多细胞,低级到高级的物种。他们认为这个过程是自然发生的,和一个超越的上帝无关,所以得出结论说圣经的记载是错误的。但是热力学第二定律说在一个孤立系统里头,系统的熵即混乱度是越来越大的。所以进化论和热力学第二定律所讲的有冲突。即使是熵减少的自组织现象,也需要提供一个极度非平衡的外在条件。所以我相信一定有某种外在的力量让这些分子趋向一个状态,生命因此才可能产生。在实验室条件下我们可以设计条件,让简单的分子组成复杂的分子,比如米勒试验,但是并不能证明早期地球上发生的就确实是这样的过程。而且即使人类有一天能够在实验室控制条件让一堆大分子组成简单的生命形式,也根本不能说明这个世界上的物种就是自然而然进化来的。反而说明很简单的生命形式也需要人在实验室才可以造出来,也说明那些科学家很有创造能力。而这么有创造力,有智能的人,难道会没有一个创造者吗?难道我们不要去认识这位创造者并且单单敬拜他么?

这些认识使我终于明白,人类的意识形态不应该贴上科学与非科学的标签。真正的科学与纯正的信仰是完全兼容的,这正像前人所说的:神留给我们两部天书,一部是圣经,一部是被造的世界。他通过宇宙被造物向我们启示他自己。圣经上的诗人有这样的赞叹:“诸天述说上帝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

这样一位宇宙的创造者,他并不只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超越者。他也是一位以马内力,与我们同在的上帝,两千年前他在以色列地与人类生活了三十多年,他也在四年前进入我的生命之中。有一次戴绍曾牧师讲道讲圣经里这样一段。有个瞎眼乞丐正在路边乞讨,听说耶稣经过那里,就祈求耶稣让他能看见。耶稣怜悯了他,让他重见光明,他就毅然甩掉身上的破烂跟随主。这“瞎眼”和“破烂”的两个词深深打动了我的心。我想起自己的生命景况,对前途不确定,对世界有太多迷惑,不就象一个瞎子么?我自己所持有的价值观念,所做过的事情也象破烂的衣服那样不值一提。于是我终于决定让耶稣基督进入我生命,把生命的主权交给他。这个决定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从此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耶稣基督所带给我们的真理外,再没有什么可以满足我的心。“主啊!你这里有永生之道我们还跟从谁呢?”这么几年来,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怎么形容信主前和信主后的分别呢?就好象合肥的天气和香港的天气,我在合肥读书时那里的天常常灰蒙蒙的,这里却多数是蓝天白云、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对于今天未信主的朋友们,特别是以为科学与基督信仰有冲突的人,希望透过我的分享你可以明白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的。我真心盼望你也能早日尝到耶稣基督为你所成就的救恩的滋味,开始一个有上帝与你同在的丰盛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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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 平安!非常高兴能够有机会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的信仰追寻历程。我出生在福建,90年到安徽读了7年物理,97年来到香港继续读物理。在香港这几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耶稣,成为一个基督徒。每个人认识耶稣的过程可能都不太一样,比如我和我太太就完全是两种极端。她在香港头一次进教会听到唱诗歌就感动得痛哭流涕。我呢,则为了完成一份社会学课程的论文去了那个教会,是从理性的思辨和客观的分析开始我的信心之旅的。整个过程和我在物理学方面的学习和研究也分不开。 我从小是一个很乖的学生,很少对老师和课本上讲的东西表示怀疑。那时我们用无神论的课本,上面说科学社会主义比起空想社会主义来说有很大的进步,是建立在十九世纪的三大科学发现之上的。这三大发现是:能量守恒原理,达尔文的进化论,和细胞学说。我考大学时政治是全年级第一名,可想而知那时我对这些东西是读得多么熟,信得多么虔诚。我还在同学面前这样感慨过,“牛顿真是晚节不保啊,研究物理取得了那么伟大的成就竟然去寻求第一推动力,弄出个上帝来踢星球一脚,让它开始运转。他如果知道马克思主义就不会这么糊涂吧!”那时我以为现代科学的发现早已排除了上帝存在的可能
性,实现共产主义就是人类的最终目标。 在大学期间我还写了入党申请书。不过那时候我开始发现,对于大学里面大部分同学来说,所谓的崇高理想已经破灭。他们有的努力为自己谋划将来,忙着为出国准备;有的则是受了一点打击就自暴自弃,消极沉沦。我原来以为读书好的人应该都有崇高的理想和坚强的意志,这时才发现并非如此。我自己处在这两种人之间,有时也难免随波逐流。但是心里头仍然觉得不应该只是为个人的出路去读书,因为一路以来所受的教育不是这样的。当时大学生中流行一本小说《飘》,英文名字叫做GONEWITHTHEWIND,我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有读过。记不记得小说的主角Scarlett常有的梦境?她发现自己在一片迷雾中怎么也找不到出路。我读的时候就觉得非常能够感同身受,因为我就在那样的仿徨中,连上大学是为了什么都不确定,没有了人生的方向,只是随风飘来飘去。时常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在那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兜来兜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偶尔发现一家书店,就会停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书是自己羞涩的钱囊可以负担得起的。于是开始多些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读了易经、老子、孔孟之道等。但是心中的饥渴还是得不到满足,疑惑也解除不了
。 来到香港读物理学的博士学位,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香港,没有想到要象大部分人那样把香港做跳板去美国欧洲。不久认识一位香港同学,他成绩很好却虔诚地信基督教,而且他整个人很平和很喜乐。纳闷之余就和他多了些讨论。起初我认为他对科学精神理解一定有错误。但是又没有理由说服他,就觉得很有必要将科学与信仰的问题重新仔细思考一下。因为这个上帝说他是宇宙的创造者,万一他真的存在,我却不认识他那问题可就大了。 我把我的信仰体系和这位同学所信的基督教之对错归结为这样的问题:到底社会发展有没有客观的规律是人类可以自己寻到的呢?或者换成另一个说法:有没有一个描述整个宇宙变化的方程式,只要我们加入初始条件就可以知道明天会如何的呢?我从几个方面来看这个问题的。首先量子力学测不准原理告诉我们,没有办法同时给定单个粒子的位置与速度,所以要得到准确的初始条件是不可能的。其次粒子之间存在的非线性相互作用会产生混沌效应,使得任何初始条件的微小不确定都将导致结局的面目全非。这就是所谓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另外,任何观察到了量子力学层次,测量过程就不可避免地引入了测量的方法和测量者的主观因素对测量结果的影响。在这
里绝对的客观就不存在了,所以19世纪之前的实证科学的假定和机械的宇宙观这时已经不成立。经过这个思考,我联想到:在一个社会中,人也是测不准的,正如俗话所说的“人心难测”,而且随时受到各种意识形态和宗教信仰的影响,并导致社会发生变化。20世纪一个很了不起的社会学家的MAXWEBB就发现基督教新教的伦理观念对于早期资本主义在欧洲的发展有极大的促进作用。这对我的震撼很大,从此我不再相信唯物论。也知道建立在唯物论基础上的历史唯物主义是不可靠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发现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 尽管如此要我相信圣经所说的上帝还有一个障碍,就是进化论与创造论之间的矛盾。我在这方面思考了很多,因为我有一段时间做遗传算法的研究。有种极端的进化论者的观点认为现有物种是由简单小分子随机碰撞产生有机大分子,有机大分子自己撞来撞去最后得到有生命的细胞,然后产生单细胞到多细胞,低级到高级的物种。他们认为这个过程是自然发生的,和一个超越的上帝无关,所以得出结论说圣经的记载是错误的。但是热力学第二定律说在一个孤立系统里头,系统的熵即混乱度是越来越大的。所以进化论和热力学第二定律所讲的有冲突。即使是熵减少的自组织现象,
也需要提供一个极度非平衡的外在条件。所以我相信一定有某种外在的力量让这些分子趋向一个状态,生命因此才可能产生。在实验室条件下我们可以设计条件,让简单的分子组成复杂的分子,比如米勒试验,但是并不能证明早期地球上发生的就确实是这样的过程。而且即使人类有一天能够在实验室控制条件让一堆大分子组成简单的生命形式,也根本不能说明这个世界上的物种就是自然而然进化来的。反而说明很简单的生命形式也需要人在实验室才可以造出来,也说明那些科学家很有创造能力。而这么有创造力,有智能的人,难道会没有一个创造者吗?难道我们不要去认识这位创造者并且单单敬拜他么? 这些认识使我终于明白,人类的意识形态不应该贴上科学与非科学的标签。真正的科学与纯正的信仰是完全兼容的,这正像前人所说的:神留给我们两部天书,一部是圣经,一部是被造的世界。他通过宇宙被造物向我们启示他自己。圣经上的诗人有这样的赞叹:“诸天述说上帝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这日到那日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 这样一位宇宙的创造者,他并不只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超越者。他也是一位以马内力,与我们同在的上帝,两千年前他在以色列地与人类生活了
三十多年,他也在四年前进入我的生命之中。有一次戴绍曾牧师讲道讲圣经里这样一段。有个瞎眼乞丐正在路边乞讨,听说耶稣经过那里,就祈求耶稣让他能看见。耶稣怜悯了他,让他重见光明,他就毅然甩掉身上的破烂跟随主。这“瞎眼”和“破烂”的两个词深深打动了我的心。我想起自己的生命景况,对前途不确定,对世界有太多迷惑,不就象一个瞎子么?我自己所持有的价值观念,所做过的事情也象破烂的衣服那样不值一提。于是我终于决定让耶稣基督进入我生命,把生命的主权交给他。这个决定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从此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耶稣基督所带给我们的真理外,再没有什么可以满足我的心。“主啊!你这里有永生之道我们还跟从谁呢?”这么几年来,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怎么形容信主前和信主后的分别呢?就好象合肥的天气和香港的天气,我在合肥读书时那里的天常常灰蒙蒙的,这里却多数是蓝天白云、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对于今天未信主的朋友们,特别是以为科学与基督信仰有冲突的人,希望透过我的分享你可以明白事实的真相不是这样的。我真心盼望你也能早日尝到耶稣基督为你所成就的救恩的滋味,开始一个有上帝与你同在的丰盛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