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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上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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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0年那个复活节的前几天,比他弟弟性格更直率的约翰告诉我:他们的教堂要举行一个大型的庆典活动,其它城市的牧师也会来,典礼要从星期四早晨的特别聚会一直持续到星期天晚上。当我还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就有复活节这个节日,节日是节日,但这个节日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从来都不知道。2000年前,有一个人从坟墓里复活了,这个故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对我们来说,基督教是一个外国的宗教,是西方人的。西方的教育和学问是很好的,但宗教却跟我们毫不相干。
  我非常清楚的是:当东方人,特别是中国人,已经走在丝绸之路上的时候,荷兰人还穿着动物皮子。我们的信仰可以追溯到几千年以前的传统,是经过无数人的实践,在悠久的文明和知识的基础上发展至今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余地让我们去思考一些愚蠢得象基督教一类的东西,竟然相信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所以我极力推辞,对他们教堂的事也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我越是推辞,他们就越是坚持要邀请我们,我实在是烦透了,为了尽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就很不耐烦的答应了他们,我说如果那天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能会去的。他们一定注意到我的态度已经不是很高兴了,但尽管如此,我的话好象还是令他们很开心,也很满意。他们没有再来打搅我,一直到那个值得纪念的星期四早晨。

  那是早上5:30,我正准备去打网球,手里拿着球拍,正等着我太太,我刚一打开门,就吃惊的发现,这两位先生他们竟然站在那儿,朝我笑着,然后我问他们:有什么好笑的吗?

  他们不是来和我们一起打网球的,因为他们穿戴整齐,并告诉我们,他们是来这儿接我们去教堂的,他们5点钟就已经在我的门口等着了。

  “如果我们让你去了网球场,我们就不能带你和我们一起去教堂了”。他们说。

  这绝对是我无法理解的。教堂的礼拜是9:30开始,他们为什么这么坚持一定要我们一起去呢?

  我回去告诉我的妻子:“这些疯狂的基督徒现在站在外面,要我们去教堂。”

  她也吃了一惊,然后她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暂时还不能摆脱他们”。

  她看着我,觉得很有趣,最后她说:“其实他们都是好人,有一个美好的大家庭,我想这次我们最好是和他们一起去,到了那儿以后,我们就可以告诉他们,说我们不喜欢这个,事情就是这样。”我想这是个好主意,于是我们大家呆了一会儿以后,终于去了教堂。

  从一踏进教堂的那一刻,我就开始讨厌了。我们已经习惯于看到高大的祭坛,摆满供品的桌子,燃烧的蜡烛,焚香的味道,但是哪儿有那些雕像和纪念物呢?什么也没有,就一个很小的讲台,一个讲道坛和一架钢琴,教堂里面回荡着一个男生领唱的声音。

  我观察着这一排排的牧师和信徒们,大部分都是那些出身低微,没受过教育的普通市民,他们拍着手掌,喊出一些我从未听过的词语“哈利路亚!”“赞美主!”之类,我听起来是如此怪异和混乱。怎么会有的人欢笑,而同时有的人又在哭泣呢?跟我们的庆典是截然不同的,在那儿虽然有震儿欲聋的鼓声和号声,但总有着某种秩序。当点燃蜡烛和香火的时候,气氛是多么宁静,各种各样的食物、香料和鲜花也令人难忘。

  而这一切对我来说是多么滑稽。但别让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当时是在一个“五旬节”教会,整个引导事奉的礼拜是以印度语进行的。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其它的教派,除了在学校里学到的罗马天主教和新教,就一无所知了。

  我没有听懂上面的讲道,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弄明白他们到底在讲什么。圣经上的语言和词汇对我来说就象天方夜潭,我讨厌透了这样的时间,所以结束的时候,我非常高兴。然后我告诉我的朋友,我不喜欢这个,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而他们并没有沮丧和生气,只是笑笑说:“不讨厌的话,我们还是朋友嘛,今天下午打网球吗?”

  我们回到家,匆忙中我什么都忘了,我的妻子就这样看着我,她默默的呆在那儿,好象这都不关她的事儿,但是第二天早上,她实在让我大吃一惊。

  她对我说:“我不跟你去打网球了,我要跟那些人一起去教堂。你伤害了他们的感情,不象一个绅士的样子,为了弥补你的过失,我要回去参加他们的聚会。”这是她在那个美丽的星期五早晨说的话。

  虽然从某种程度来说,她是对的,但是我实在不愿意看到她又回到那个不属于我们的全是疯子的地方。我的麻烦解决了。但让我惊讶的是,第二天早上她又去了,并坚持说,我的这种恶劣态度至少能因着她去教堂得到一些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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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0年那个复活节的前几天,比他弟弟性格更直率的约翰告诉我:他们的教堂要举行一个大型的庆典活动,其它城市的牧师也会来,典礼要从星期四早晨的特别聚会一直持续到星期天晚上。当我还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就有复活节这个节日,节日是节日,但这个节日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从来都不知道。2000年前,有一个人从坟墓里复活了,这个故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对我们来说,基督教是一个外国的宗教,是西方人的。西方的教育和学问是很好的,但宗教却跟我们毫不相干。  我非常清楚的是:当东方人,特别是中国人,已经走在丝绸之路上的时候,荷兰人还穿着动物皮子。我们的信仰可以追溯到几千年以前的传统,是经过无数人的实践,在悠久的文明和知识的基础上发展至今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余地让我们去思考一些愚蠢得象基督教一类的东西,竟然相信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所以我极力推辞,对他们教堂的事也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我越是推辞,他们就越是坚持要邀请我们,我实在是烦透了,为了尽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就很不耐烦的答应了他们,我说如果那天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能会去的。他们一定注意到我的态度已经不是很高兴了,但尽管如此,我的话好象还是令他们很开心,
也很满意。他们没有再来打搅我,一直到那个值得纪念的星期四早晨。  那是早上5:30,我正准备去打网球,手里拿着球拍,正等着我太太,我刚一打开门,就吃惊的发现,这两位先生他们竟然站在那儿,朝我笑着,然后我问他们:有什么好笑的吗?  他们不是来和我们一起打网球的,因为他们穿戴整齐,并告诉我们,他们是来这儿接我们去教堂的,他们5点钟就已经在我的门口等着了。  “如果我们让你去了网球场,我们就不能带你和我们一起去教堂了”。他们说。  这绝对是我无法理解的。教堂的礼拜是9:30开始,他们为什么这么坚持一定要我们一起去呢?  我回去告诉我的妻子:“这些疯狂的基督徒现在站在外面,要我们去教堂。”  她也吃了一惊,然后她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暂时还不能摆脱他们”。  她看着我,觉得很有趣,最后她说:“其实他们都是好人,有一个美好的大家庭,我想这次我们最好是和他们一起去,到了那儿以后,我们就可以告诉他们,说我们不喜欢这个,事情就是这样。”我想这是个好主意,于是我们大家呆了一会儿以后,终于去了教堂。  从一踏进教堂的那一刻,我就开始讨厌了。我们已经习惯于看到高大的祭坛,摆满
供品的桌子,燃烧的蜡烛,焚香的味道,但是哪儿有那些雕像和纪念物呢?什么也没有,就一个很小的讲台,一个讲道坛和一架钢琴,教堂里面回荡着一个男生领唱的声音。  我观察着这一排排的牧师和信徒们,大部分都是那些出身低微,没受过教育的普通市民,他们拍着手掌,喊出一些我从未听过的词语“哈利路亚!”“赞美主!”之类,我听起来是如此怪异和混乱。怎么会有的人欢笑,而同时有的人又在哭泣呢?跟我们的庆典是截然不同的,在那儿虽然有震儿欲聋的鼓声和号声,但总有着某种秩序。当点燃蜡烛和香火的时候,气氛是多么宁静,各种各样的食物、香料和鲜花也令人难忘。  而这一切对我来说是多么滑稽。但别让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当时是在一个“五旬节”教会,整个引导事奉的礼拜是以印度语进行的。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其它的教派,除了在学校里学到的罗马天主教和新教,就一无所知了。  我没有听懂上面的讲道,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弄明白他们到底在讲什么。圣经上的语言和词汇对我来说就象天方夜潭,我讨厌透了这样的时间,所以结束的时候,我非常高兴。然后我告诉我的朋友,我不喜欢这个,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而他们并没有沮丧和生气,只是笑
笑说:“不讨厌的话,我们还是朋友嘛,今天下午打网球吗?”  我们回到家,匆忙中我什么都忘了,我的妻子就这样看着我,她默默的呆在那儿,好象这都不关她的事儿,但是第二天早上,她实在让我大吃一惊。  她对我说:“我不跟你去打网球了,我要跟那些人一起去教堂。你伤害了他们的感情,不象一个绅士的样子,为了弥补你的过失,我要回去参加他们的聚会。”这是她在那个美丽的星期五早晨说的话。  虽然从某种程度来说,她是对的,但是我实在不愿意看到她又回到那个不属于我们的全是疯子的地方。我的麻烦解决了。但让我惊讶的是,第二天早上她又去了,并坚持说,我的这种恶劣态度至少能因着她去教堂得到一些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