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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多加的日子

网上见证专辑 by

  陈多加


  多年前,怀着五个月身孕的我,在吴姊的鼓励下,每日往返于晨曦会与吴姊家,与另外三位姊妹一齐学习洋裁。从来没有踩过针车,面对着速度奇快无比的电动平车,内心的感受正有如我面对的环境一般,令我错愕,不知如何控制。


  高中毕业第二年,在工厂里与孩子的爸爸认识。那时他声称已离婚,我的家人也全都知道这样的状况,故都劝我要仔细考虑。我的父亲为了保护我,要我离开他,转往外地工作。以后我就从苗栗换到丰原再到头份,他却一路追得殷勤,最后是因为他跪在我的长辈—祖父母、父母及兄长面前嗑头,保证要善待我,我的家人才答应这门亲事。


  婚前只知道他离过婚,却不知他是入赘于女方,知道这情形以后,或许是客家人的传统关观念和教导——我莫名其妙地对他起了反感,失去了妻子对丈夫的应有的尊重与爱慕,使我们夫妻的沟通很差。但是,我并不知道这对我的婚姻会带来这么大的危机,直到我生第二胎,满月的那一天,突然一个陌生的女孩打电话来告诉我,我的丈夫天天在她家里陪她吃饭、喝茶、聊天直到深夜才离开,我才恍然大事不妙,婚后他对我的要求是:把家治理好、子女照顾好,使他无后顾之忧,可以在事业上专心冲刺,所以需要工作、应酬、加班到深夜等等,原来至终是骗局。


  犹如闪电击头,我震惊得无以复加,这事竟会临到我?一个曾经婚姻失败的人,一个猛烈追求你的人,如今正在破坏他的第二个家,正猛烈的追求另一个女人!过去对我说的甜言蜜语,「永浴爱河」、「白头偕老」的誓言,如今正对另一个女人深情的重述?我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事实。我当然找他理论——找他闹。他说:「这不过是玩玩的,你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会很快把她打发掉。」没多久,我在他的车子里,找到了那女人到医院堕胎的诊断书。经过了一段时日,他们不但没断,那女人与他私奔,连他的父母,都到我的家里来要人。


  我的姑妈住在我们的对面,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都清楚,好心的她教我如何查询他的行踪。愈查我就愈慌,发现到他几乎全人陷在谎言编成的网子里,在他的公司同事间,在家庭父母、妻子、子女前,他没有一处是真实的活着,成打的故事,都是谎言。我因心里焦急,寝食不安,体重一下子掉到仅剩四十公斤。


  他也趁我不留意的时候,把贵重的家电搬出去,他搬我也搬,使得家不像个家,在他又一次严重的欺骗之后,我丢下长子带着长女回娘家。以后,我的家人代我出面找他谈离婚,或许因为小孩没人带,他不肯签,并且没有交待就跑掉了,我恨得口不择言说:「好吧!我也不签,让你不能随心所欲的再婚。」


  经济的压力开始笼罩我,我不能不工作,但是都不顺利。却在一家建设公司当售屋小姐时,遇到了改变我前面道路的重要一位姊妹。她也是因为丈夫有外遇需要外出工作,却因为信靠耶稣,而不像我那么茫然慌乱。相反的,她满有平安与喜乐,丈夫虽然还与外面的女人住在一起,她的盼望却是很美——丈夫一定会回头!


  她很关心我,介绍我认识耶稣,要我与她一同把婚姻的难处夜托给全能的神。教会的牧师也不时的安慰我、鼓励我,使我因羡慕她们身上的基督而很快的受浸,成为神家中的儿女。


  当我开始接触圣经,才知道神对家庭的祝福与妻子的教导——做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教会顺服基督一样。所以当丈夫偶尔来找我时,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的厌弃他、拒绝他——就这样,我怀了老三。又忧又喜,忧的是丈夫不要我再生,喜的是或许能因此把那女人气走。将此事告诉丈夫后,他却一句话,把我打进了冰窟——「这不是我的种。」


  我不明白,为什么顺服上帝的结果是这样?虽然儿女是神所赐的产业,但是我无法欢喜领受。丈夫避不见面,腹中胎儿日渐成形。透过辗转介绍,我被带到晨曦会姊妹之家待产,极大的茫然,使我在住进去那一天大吐一场。我内心不停地问:「上帝你究竟在哪里?」


  没住多久,晨曦会开始一个洋裁班,由多加团契的吴维杰姊妹负责教导,几堂课后,吴姊找我谈,问我要不要专心学习直到「出师」,我考虑了一下,是的,如果要我去找一个会计的工作,我如何与那些刚从学校毕业的年轻人竞争,而售屋、拉保险业务员的工作收入又既不稳定,小孩子也难找到人带,而裁缝则可拿回家中做,既可兼顾家庭小孩,又可自由调动工作时间,不必跟着别人赶上下班、挤公车等,细想之下,我就决定跟着吴姊学做衣服。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想得好简单,做下来才知道困难重重。我摸了四、五个月,还停留在适应车性,学习驾驭车子的阶段。每天挺个大肚子,顶着炙热的太阳搭公车来回。到了吴姊家,晨更、祷告,好怕开口的我,也被鼓励像个孩子似的牙牙学语,向天上的父开口说话。每天,也为腹中的胎儿按手祷告,求神赐下喜乐的灵充满胎儿。午休之后,剩下可做衣服的时间不多,所以也没有显着的进步,直到小孩生下来满月后,重新再开始学,此时才开始进入状况。


  一直到能接成衣做,开始有收入以后,却因着我住家太偏僻的缘故,许多厂商不肯长期为我接送,但如果换成我自己接送的话,交通是一个很大问题。虽然在经过祷告后,有一位姊妹把她的摩托车送给我骑,但是,每逢下雨天,一大包的成品,加上雨衣、安全帽,十分危险,且容易把成品淋湿。所以就提出来祷告,希望能租个房子,靠近中永和,以方便工作及聚会。祷告许久,一直都因地点及租金的不合适而作罢,最后,就只好住进了多加福音中心在中和的办公室。


  这样一来工作是方便了,小孩却又出了问题。由于三个都还小(四岁、六岁及九岁),正是好动好玩的年龄,搬家对他们是一大新鲜事,加上新的环境、新的邻居、新的小朋友,三个小朋友每天都兴奋得睡不着觉,蹦蹦跳跳到凌晨十二点,楼下住的是房东,旧造的房子,隔音很差,房东被吵得无法安宁,第三个月就提出不续租的声明,要多加另找房子搬走。


  面对这一切我深觉疲累,加上每天做同样的动作,一坐下来就是不停地车,一站起来就是不停地烫,又要送小孩上学,接他们下课,做三餐,检查作业,洗澡,吼他们安静,用棒子叫他们睡觉。他们有时觉得委屈,一哭就不肯停,我也心酸,总是会想着如果有个人负责赚钱养我们,让我能专心带三个小孩,或许,我的脾气会好一点!耐性多一点!而他们也会乖一点?我不知道,只知道彻骨的疲倦,好想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但是我不能:「多加」每天有晨更、祷告的聚会,随时会有人来寻求帮助,电话不分昼夜的响,那些与我一样遭遇的妇女,半夜睡不着,自然就会打个电话过来,吴姊虽然教我们要很快的陪她们祷告,然后告诉她们,我们自己也需要休息、睡觉,要她们自己去仰望神,但是,我不忍心挂下电话,因为我能体会她们的孤单。


  累到一个地步,我开始怀疑:「上帝你到底存不存在?若是你存在,你怎能容许我的丈夫在外消遥,让我在这里受苦?若是你存在,为什么这么多的不公平?为什么有这么多破碎的家庭,这么多伤痛的女人及无辜的小孩?若是你存在,为什么经过了那么长久的祷告,负心的人仍不回头?心里的伤痛仍旧深刻?」


  吴姊找我去祷告,我连祷告的力量都没有,我只有哭着说:「没有神,都是巧合!都是偶然。」


  吴姊说:「除了祷告,我无能再帮助你。」


  日子还是要过,我自己去找房东谈,希望能让我们母子再多住一段时间,直到有新的居所。我则更严厉的管教儿女,不让他们放肆。读经照跟,希望能读出上帝来。


  工作还是要作,维持三个孩子的学费及日常开销都够,很稀奇的是有一对未曾谋面的夫妇,长期按月为我们母子生活费奉献:有一位经济负担很重的姊妹,也不定期的把她的工资分给我。


  上个月来了一位姊妹向我们表明要学做衣服,而从今年度起,吴姊已把服装部的全部事工交给我负责,因此这位姊妹就成了我学生。在教她的过程中,我才深深体会到当初教我的人有多辛苦。看着这初学者的似懂非懂又自以为懂,就想到我自己,是否有太多太多的时候,也落在那样的光景中,以至于心灵不能得着释放,眼界也无法宽广。是否因自我中心,只见自己的难处,而看不到上帝的作为?


  回想这四年来,我未曾挨饿、未曾受冻,三个儿女健康的与我共同生活,犹记当初在闹得很厉害的时候,婆婆曾建议把小孩送给人,好似那是唯一的方法,而走过来的事实足以说明神的信实和慈爱。细数每一个阶段,真是深深体会到神爱的宽广。极盼有一天,丈夫回来后,能很欣慰的以我们母子四人为荣。这一路走过来的际遇,我发现我不再是以前的我,在不知不觉中我改变了,不再恨,不再怨。对未可知的明天虽没有把握,但好象也不再茫然得不知所措。是我努力的结果吗?还是上帝?你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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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多加  多年前,怀着五个月身孕的我,在吴姊的鼓励下,每日往返于晨曦会与吴姊家,与另外三位姊妹一齐学习洋裁。从来没有踩过针车,面对着速度奇快无比的电动平车,内心的感受正有如我面对的环境一般,令我错愕,不知如何控制。  高中毕业第二年,在工厂里与孩子的爸爸认识。那时他声称已离婚,我的家人也全都知道这样的状况,故都劝我要仔细考虑。我的父亲为了保护我,要我离开他,转往外地工作。以后我就从苗栗换到丰原再到头份,他却一路追得殷勤,最后是因为他跪在我的长辈—祖父母、父母及兄长面前嗑头,保证要善待我,我的家人才答应这门亲事。  婚前只知道他离过婚,却不知他是入赘于女方,知道这情形以后,或许是客家人的传统关观念和教导——我莫名其妙地对他起了反感,失去了妻子对丈夫的应有的尊重与爱慕,使我们夫妻的沟通很差。但是,我并不知道这对我的婚姻会带来这么大的危机,直到我生第二胎,满月的那一天,突然一个陌生的女孩打电话来告诉我,我的丈夫天天在她家里陪她吃饭、喝茶、聊天直到深夜才离开,我才恍然大事不妙,婚后他对我的要求是:把家治理好、子女照顾好,使他无后顾之忧,可以在事业上专心冲刺,所以需要工作、应酬、加班到深夜等
等,原来至终是骗局。  犹如闪电击头,我震惊得无以复加,这事竟会临到我?一个曾经婚姻失败的人,一个猛烈追求你的人,如今正在破坏他的第二个家,正猛烈的追求另一个女人!过去对我说的甜言蜜语,「永浴爱河」、「白头偕老」的誓言,如今正对另一个女人深情的重述?我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事实。我当然找他理论——找他闹。他说:「这不过是玩玩的,你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会很快把她打发掉。」没多久,我在他的车子里,找到了那女人到医院堕胎的诊断书。经过了一段时日,他们不但没断,那女人与他私奔,连他的父母,都到我的家里来要人。  我的姑妈住在我们的对面,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都清楚,好心的她教我如何查询他的行踪。愈查我就愈慌,发现到他几乎全人陷在谎言编成的网子里,在他的公司同事间,在家庭父母、妻子、子女前,他没有一处是真实的活着,成打的故事,都是谎言。我因心里焦急,寝食不安,体重一下子掉到仅剩四十公斤。  他也趁我不留意的时候,把贵重的家电搬出去,他搬我也搬,使得家不像个家,在他又一次严重的欺骗之后,我丢下长子带着长女回娘家。以后,我的家人代我出面找他谈离婚,或许因为小孩没人带,他不肯签,并且没有交待就跑掉了,我恨得口
不择言说:「好吧!我也不签,让你不能随心所欲的再婚。」  经济的压力开始笼罩我,我不能不工作,但是都不顺利。却在一家建设公司当售屋小姐时,遇到了改变我前面道路的重要一位姊妹。她也是因为丈夫有外遇需要外出工作,却因为信靠耶稣,而不像我那么茫然慌乱。相反的,她满有平安与喜乐,丈夫虽然还与外面的女人住在一起,她的盼望却是很美——丈夫一定会回头!  她很关心我,介绍我认识耶稣,要我与她一同把婚姻的难处夜托给全能的神。教会的牧师也不时的安慰我、鼓励我,使我因羡慕她们身上的基督而很快的受浸,成为神家中的儿女。  当我开始接触圣经,才知道神对家庭的祝福与妻子的教导——做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教会顺服基督一样。所以当丈夫偶尔来找我时,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的厌弃他、拒绝他——就这样,我怀了老三。又忧又喜,忧的是丈夫不要我再生,喜的是或许能因此把那女人气走。将此事告诉丈夫后,他却一句话,把我打进了冰窟——「这不是我的种。」  我不明白,为什么顺服上帝的结果是这样?虽然儿女是神所赐的产业,但是我无法欢喜领受。丈夫避不见面,腹中胎儿日渐成形。透过辗转介绍,我被带到晨曦会姊妹之家待产,极大的茫然,使我在住进
去那一天大吐一场。我内心不停地问:「上帝你究竟在哪里?」  没住多久,晨曦会开始一个洋裁班,由多加团契的吴维杰姊妹负责教导,几堂课后,吴姊找我谈,问我要不要专心学习直到「出师」,我考虑了一下,是的,如果要我去找一个会计的工作,我如何与那些刚从学校毕业的年轻人竞争,而售屋、拉保险业务员的工作收入又既不稳定,小孩子也难找到人带,而裁缝则可拿回家中做,既可兼顾家庭小孩,又可自由调动工作时间,不必跟着别人赶上下班、挤公车等,细想之下,我就决定跟着吴姊学做衣服。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想得好简单,做下来才知道困难重重。我摸了四、五个月,还停留在适应车性,学习驾驭车子的阶段。每天挺个大肚子,顶着炙热的太阳搭公车来回。到了吴姊家,晨更、祷告,好怕开口的我,也被鼓励像个孩子似的牙牙学语,向天上的父开口说话。每天,也为腹中的胎儿按手祷告,求神赐下喜乐的灵充满胎儿。午休之后,剩下可做衣服的时间不多,所以也没有显着的进步,直到小孩生下来满月后,重新再开始学,此时才开始进入状况。  一直到能接成衣做,开始有收入以后,却因着我住家太偏僻的缘故,许多厂商不肯长期为我接送,但如果换成我自己接送的话,交通是一个
很大问题。虽然在经过祷告后,有一位姊妹把她的摩托车送给我骑,但是,每逢下雨天,一大包的成品,加上雨衣、安全帽,十分危险,且容易把成品淋湿。所以就提出来祷告,希望能租个房子,靠近中永和,以方便工作及聚会。祷告许久,一直都因地点及租金的不合适而作罢,最后,就只好住进了多加福音中心在中和的办公室。  这样一来工作是方便了,小孩却又出了问题。由于三个都还小(四岁、六岁及九岁),正是好动好玩的年龄,搬家对他们是一大新鲜事,加上新的环境、新的邻居、新的小朋友,三个小朋友每天都兴奋得睡不着觉,蹦蹦跳跳到凌晨十二点,楼下住的是房东,旧造的房子,隔音很差,房东被吵得无法安宁,第三个月就提出不续租的声明,要多加另找房子搬走。  面对这一切我深觉疲累,加上每天做同样的动作,一坐下来就是不停地车,一站起来就是不停地烫,又要送小孩上学,接他们下课,做三餐,检查作业,洗澡,吼他们安静,用棒子叫他们睡觉。他们有时觉得委屈,一哭就不肯停,我也心酸,总是会想着如果有个人负责赚钱养我们,让我能专心带三个小孩,或许,我的脾气会好一点!耐性多一点!而他们也会乖一点?我不知道,只知道彻骨的疲倦,好想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好好的静一
静,但是我不能:「多加」每天有晨更、祷告的聚会,随时会有人来寻求帮助,电话不分昼夜的响,那些与我一样遭遇的妇女,半夜睡不着,自然就会打个电话过来,吴姊虽然教我们要很快的陪她们祷告,然后告诉她们,我们自己也需要休息、睡觉,要她们自己去仰望神,但是,我不忍心挂下电话,因为我能体会她们的孤单。  累到一个地步,我开始怀疑:「上帝你到底存不存在?若是你存在,你怎能容许我的丈夫在外消遥,让我在这里受苦?若是你存在,为什么这么多的不公平?为什么有这么多破碎的家庭,这么多伤痛的女人及无辜的小孩?若是你存在,为什么经过了那么长久的祷告,负心的人仍不回头?心里的伤痛仍旧深刻?」  吴姊找我去祷告,我连祷告的力量都没有,我只有哭着说:「没有神,都是巧合!都是偶然。」  吴姊说:「除了祷告,我无能再帮助你。」  日子还是要过,我自己去找房东谈,希望能让我们母子再多住一段时间,直到有新的居所。我则更严厉的管教儿女,不让他们放肆。读经照跟,希望能读出上帝来。  工作还是要作,维持三个孩子的学费及日常开销都够,很稀奇的是有一对未曾谋面的夫妇,长期按月为我们母子生活费奉献:有一位经济负担很重的姊妹,也不定期的把她的
工资分给我。  上个月来了一位姊妹向我们表明要学做衣服,而从今年度起,吴姊已把服装部的全部事工交给我负责,因此这位姊妹就成了我学生。在教她的过程中,我才深深体会到当初教我的人有多辛苦。看着这初学者的似懂非懂又自以为懂,就想到我自己,是否有太多太多的时候,也落在那样的光景中,以至于心灵不能得着释放,眼界也无法宽广。是否因自我中心,只见自己的难处,而看不到上帝的作为?  回想这四年来,我未曾挨饿、未曾受冻,三个儿女健康的与我共同生活,犹记当初在闹得很厉害的时候,婆婆曾建议把小孩送给人,好似那是唯一的方法,而走过来的事实足以说明神的信实和慈爱。细数每一个阶段,真是深深体会到神爱的宽广。极盼有一天,丈夫回来后,能很欣慰的以我们母子四人为荣。这一路走过来的际遇,我发现我不再是以前的我,在不知不觉中我改变了,不再恨,不再怨。对未可知的明天虽没有把握,但好象也不再茫然得不知所措。是我努力的结果吗?还是上帝?你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