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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汝矣岛建堂

我是哈利路亚大婶 by 崔子实

决定进驻汝矣岛沙滩的那一天,我心中产生了一丝惧怕,但是我效仿亚伯拉罕的信心顺服了.赵镛基牧师的牧会和证道、我的祷告和服侍在汝矣岛的沙滩上开花结果了。教会有了长足的发展,连续不断的海外宣教旅行使世界成为我的教区。上帝将得救的人天天加给我们,如今,教会拥有十万名信徒,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独立教会。

73、汝矣岛建堂

自从在讲台上倒下去的赵镛基牧师恢复健康以后,教会从五千人增到六千人,最后达到了七千人。到一九六八年时复兴到了八千人,并且分三堂做礼拜,迟到的人还是没有座位,只好在停车场上铺了一块塑料布用扩音喇叭听道。赵牧师一天三场都是流着汗大声证道。

按现在的成长速度,不过多长时间西大门教堂也无法容纳全部信徒了。赵牧师的异象是一万名信徒,可是八千名已经使教堂人满为患了。

堂会决定建堂后开始着手物色建堂地基了,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地方。不是面积不够就是要价太高。那时有一位长老推荐了汝矣岛。那是不久前还用作机场的荒岛,除了有一个未来的计划外连桥也没有完工。

人们极力反对我们到汝矣岛去。说实在的谁都会上那个沙滩上做礼拜呢?我心中也有一个顾虑,到汝矣岛去时万一信徒们不跟过来,那我岂不是要从头开始了吗?可是我又想教会的奋兴不在于赵牧师和我,更不取决于场地的远近。我们建的是上帝的殿,上帝自会加添得救的人数。

我们终于在汝矣岛购下了地基。工程的预算是八亿元,可是我们手头只有一百万元。这可是超常的事情。尽管如此我们凭着信心仰望了超越常规的上帝。

赵牧师归国前一个月,我终于因感冒和过度操劳病倒了。刚开始觉得不寒而栗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病情日益恶化,一点饭都吃不下去了。

那年十月赵庸基牧师从美国伯大尼神学院获得神学博士学位后回国了。我正躺在床上病得很厉害,教会差人来找我拍赵镛基牧师获得博士学位的纪念照片时,我谢绝了好几次。但是转而一想在别人的喜事面前不好过于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出了门。可是脚底肿得好象在踩网球,感觉自己从此不能再恢复健康了。

(明天或后天为我举办葬礼时可能要挂今天的照片了。)

我尽全力照了一张相后又病倒了。这一病竟病了半年之久,到第二年的三月才稍稍可以走动。

当时我还没能马上理解上帝为什么让我经历这病患的试炼。只要一抬头头就痛得象针扎一样,三天当中有两天是只喝茶水充饥,但我没有中断祷告。这是上帝强迫我做的没有特别目的的禁食祷告。

从佛光洞走到西大门时,赵牧师在腹部动了大手术,那时上帝让他在死亡的幽谷中做了祷告;如今迈向汝矣岛的时候上帝也让我用六个月的时间做了禁食和祷告。苦难越深重,内涵的真理也越深奥。

经过二百多天的预备祷告后,也就是在我恢复健康一个月的时候,我们献上了汝矣岛会堂的奠基礼拜。可是由于经济困难,工程拖到第二年的夏天才开始动工。工程在各种各样的风波中艰难地进行着。一九七O年六月,我开始用一个月的时间到日本的关西和京都地区主持了巡回圣会。这一旅行行程记在七十六节。

可是那时堂会提出了一个建议。

“将来汝矣岛上要形成住宅楼区,谁要是盖上一幢楼让人们住进去,可赚五千万元的利润。”

正在为工程款发愁的我们把堂会的建议视为好主意采纳了,并且在教堂旁开始建商品楼工程。然而一些有服侍经历的人们忠告我说盖商品楼先于圣殿会招来意外的试探。可那时我们只顾眼前手头没有钱的现实,对忠告弃而不闻,加快了商品楼工程的进程。这样,教堂的建筑工程暂搁在一边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东奔西跑地招募进住商品楼的住户。去探访时最高的目的就是招募一百五十个住户。我四处奔波热情宣传,倒也收来了一部分进住费。探访成了招募商品房客户的幌子了。

每次我跪下来祷告时心里总是不平安,总觉得上帝并不喜悦我们的做法,我们是在徒劳于无用的事情上。可是眼前能够看到的却是进展中的商品楼工程,所以一边自我安慰说:“不会的,这也是为主做的圣工啊。”一边继续为此事奔波。

这时,长子圣水于一九七O年三月结婚。也是在那年三月渡美到神召总部神学院留学了。他是上帝用大能呼召的仆人。送走了圣水后我心中的负担才有所减轻,好象在上帝面前偿还了一笔大的债务。

那年秋天商品楼竣工了。可是一年来辛苦招来的住户还不到十分之一,住户少的原因之一是极其不便的交通。

就这样,教堂建筑工程搁浅了。每天夜里赵牧师都到汝矣岛的工地上,手扶着由于没有加盖而生锈的铁柱流着泪呼求上帝。每当工程停下来时赵牧师都这样祷告:

“主啊,干脆让这座教堂倒塌在我头上吧!”有时下雨后也在水泥地上只垫一条草袋子就呼求上帝,那时我也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起祷告。

赵牧师卖掉冷川洞的私宅做建筑奉献后,要住进商品楼了。十一月份的汝矣岛如同冬天一般寒气逼人,早晚还夹带着风沙,。不巧搬家那天又下了一场秋雨,让人倍感凄凉。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赵牧师的家属率先搬进去,谁又会搬进没有暖气和自来水的楼里来呢?可是就在赵牧师大包小包地搬家时,那些建筑商们以没有交工程款为由不准他搬进去,甚至将行李扔到了街面上。这真是没有料到的事情,做为欠债人再丢脸也只能忍气吞声了。幸亏建筑商方面有一位是教会的长老,他费尽口舌安抚他们,总算让赵牧师一家搬了进去。

紧接着我也搬了进去,这时犹豫不绝的住户们才开始陆陆续续地搬了进来。可是电梯还没有安装,暖气和自来水也没有供上,所以从楼下往楼上拎水时,凭着信心搬进来的人们也难免有了抱怨。

从七楼俯视教堂的建筑工地时犹如观看废墟一般。红锈斑斑的钢筋、凌乱地堆在各处的木材和停工的寂静仿佛都在数落我们的过错。

(是啊,这是我们的过犯。我们出于人意先盖了商品楼。过去渡到美国的清**们不顾寒冷、疾病和饥饿的威胁,先建了上帝的殿。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拿着充足的资金开始做上帝的圣工呢?在上帝面前凭着人意去建殿是多么愚妄的事情啊!)

这样一来我突然醒悟到一些事情。

(对了,去年冬天让我用半年的时间又是禁食又是祷告的就是为此事啊。上帝是让我应付这样的试探,我本应分辨是非,极力阻挡此事,可是我却打着探访的幌子去招揽了商品房的生意。这件事一定让上帝感到遗憾了。)

我马上跪下来做了刻骨的痛悔。当我看到在窗前俯视工地的赵牧师时更加自责自己的愚蠢了。

(上帝,我既不是有先知讲道恩赐的布道家,又不是有治理恩赐的行政家。从神学院到如今,您给我的使命就是用祷告托住赵牧师。可是我这不足的器皿没有守住自己的本份,是我没有做好守望的工作把事情弄糟了。)

红锈水如同我心中的血泪顺着钢筋缓缓而流。

在这艰难的时期,撒但又一次要离间我和赵牧师了。一九七一年一月我做第二次台湾巡回宣教旅行时,撒但做了最后的进攻。那时的谣言实在过份,然而圣灵打开我属灵的眼光,使我一一地洞察到了撒但在西大门纯福音教会里耍的一切阴谋诡计。这一内容详细地记载于第七十七节的台湾宣教旅行记录里。

我从台湾回来,马上组织了通宵祷告会。起初是在商品房的地下室里,等到参与的人一多就挪到了殿堂的地下室里。每天夜里都有一千多名以教会的劝事和执事为主的信徒们为建堂的事献上祷告。赵镛基牧师也参加了祷告。教会还不能按时支付工程费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谣言让建筑公司和教会垂头丧气。有些人说汝矣岛是沙土地,盖楼时没有打水泥柱,所以有坍塌的危险。果然我们在墙壁和地板上发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纹。我们就疑神疑鬼地顺着裂纹到处挖开了钢筋混凝土。因为这些人中不乏有权威的建筑家。

正在谣言的洪水中焦头烂额时候,又和建筑公司发生了一些磨擦。撒但不断地用谣言使我们失去平安,并且通过这些不安使我们互相抱怨对方。

有一天通宵祷告的时候,我们正为建堂中的谣言恳切地祷告时,我突然看到了异象。我看到殿堂的地下室变成一匹马向北呼啸而去。我马上向上帝献上了赞美和感恩。

“感谢天父撵走了撒但的作为,不会再有人离间我们说如此坚固的殿堂会倒塌了。”

从那以后,每当我听到那些令人泄气的谣言时一边在心中祷告说:“撒但退去,我们的教堂绝不会倒塌。”一边劝勉建筑商放心,可是后来那些持坍塌说的专家们却说:“因为是建在沙土地上绝不会倒塌。”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谣言不攻自破。从此事我确信上次看到异象的确是出于上帝的。

这时,天天为建堂的问题操劳的赵镛基牧师也经历了火一般的试炼。凡事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我不时地发现赵牧师夫妇之间有不和的苗头,加上赵牧师的脸越发消瘦,我实在感到难堪。

有一天夜里,撒但对赵牧师说:“建堂失败了,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众信徒呢?以死谢罪吧。”‘

第二天早晨,当赵牧师向我讲起他在通宵的争战中得胜的见证时,我眼前发黑,不知不觉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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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进驻汝矣岛沙滩的那一天,我心中产生了一丝惧怕,但是我效仿亚伯拉罕的信心顺服了.赵镛基牧师的牧会和证道、我的祷告和服侍在汝矣岛的沙滩上开花结果了。教会有了长足的发展,连续不断的海外宣教旅行使世界成为我的教区。上帝将得救的人天天加给我们,如今,教会拥有十万名信徒,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独立教会。 73、汝矣岛建堂 自从在讲台上倒下去的赵镛基牧师恢复健康以后,教会从五千人增到六千人,最后达到了七千人。到一九六八年时复兴到了八千人,并且分三堂做礼拜,迟到的人还是没有座位,只好在停车场上铺了一块塑料布用扩音喇叭听道。赵牧师一天三场都是流着汗大声证道。 按现在的成长速度,不过多长时间西大门教堂也无法容纳全部信徒了。赵牧师的异象是一万名信徒,可是八千名已经使教堂人满为患了。 堂会决定建堂后开始着手物色建堂地基了,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地方。不是面积不够就是要价太高。那时有一位长老推荐了汝矣岛。那是不久前还用作机场的荒岛,除了有一个未来的计划外连桥也没有完工。 人们极力反对我们到汝矣岛去。说实在的谁都会上那个沙滩上做礼拜呢?我心中也有一个顾虑,到汝矣岛去时万一信徒们不跟过来,那
我岂不是要从头开始了吗?可是我又想教会的奋兴不在于赵牧师和我,更不取决于场地的远近。我们建的是上帝的殿,上帝自会加添得救的人数。 我们终于在汝矣岛购下了地基。工程的预算是八亿元,可是我们手头只有一百万元。这可是超常的事情。尽管如此我们凭着信心仰望了超越常规的上帝。 赵牧师归国前一个月,我终于因感冒和过度操劳病倒了。刚开始觉得不寒而栗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病情日益恶化,一点饭都吃不下去了。 那年十月赵庸基牧师从美国伯大尼神学院获得神学博士学位后回国了。我正躺在床上病得很厉害,教会差人来找我拍赵镛基牧师获得博士学位的纪念照片时,我谢绝了好几次。但是转而一想在别人的喜事面前不好过于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出了门。可是脚底肿得好象在踩网球,感觉自己从此不能再恢复健康了。 (明天或后天为我举办葬礼时可能要挂今天的照片了。) 我尽全力照了一张相后又病倒了。这一病竟病了半年之久,到第二年的三月才稍稍可以走动。 当时我还没能马上理解上帝为什么让我经历这病患的试炼。只要一抬头头就痛得象针扎一样,三天当中有两天是只喝茶水充饥,但我没有中断祷告。这是上帝强迫我做的没有特别目的的禁
食祷告。 从佛光洞走到西大门时,赵牧师在腹部动了大手术,那时上帝让他在死亡的幽谷中做了祷告;如今迈向汝矣岛的时候上帝也让我用六个月的时间做了禁食和祷告。苦难越深重,内涵的真理也越深奥。 经过二百多天的预备祷告后,也就是在我恢复健康一个月的时候,我们献上了汝矣岛会堂的奠基礼拜。可是由于经济困难,工程拖到第二年的夏天才开始动工。工程在各种各样的风波中艰难地进行着。一九七O年六月,我开始用一个月的时间到日本的关西和京都地区主持了巡回圣会。这一旅行行程记在七十六节。 可是那时堂会提出了一个建议。 “将来汝矣岛上要形成住宅楼区,谁要是盖上一幢楼让人们住进去,可赚五千万元的利润。” 正在为工程款发愁的我们把堂会的建议视为好主意采纳了,并且在教堂旁开始建商品楼工程。然而一些有服侍经历的人们忠告我说盖商品楼先于圣殿会招来意外的试探。可那时我们只顾眼前手头没有钱的现实,对忠告弃而不闻,加快了商品楼工程的进程。这样,教堂的建筑工程暂搁在一边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东奔西跑地招募进住商品楼的住户。去探访时最高的目的就是招募一百五十个住户。我四处奔波热情宣传,倒也收来了一部
分进住费。探访成了招募商品房客户的幌子了。 每次我跪下来祷告时心里总是不平安,总觉得上帝并不喜悦我们的做法,我们是在徒劳于无用的事情上。可是眼前能够看到的却是进展中的商品楼工程,所以一边自我安慰说:“不会的,这也是为主做的圣工啊。”一边继续为此事奔波。 这时,长子圣水于一九七O年三月结婚。也是在那年三月渡美到神召总部神学院留学了。他是上帝用大能呼召的仆人。送走了圣水后我心中的负担才有所减轻,好象在上帝面前偿还了一笔大的债务。 那年秋天商品楼竣工了。可是一年来辛苦招来的住户还不到十分之一,住户少的原因之一是极其不便的交通。 就这样,教堂建筑工程搁浅了。每天夜里赵牧师都到汝矣岛的工地上,手扶着由于没有加盖而生锈的铁柱流着泪呼求上帝。每当工程停下来时赵牧师都这样祷告: “主啊,干脆让这座教堂倒塌在我头上吧!”有时下雨后也在水泥地上只垫一条草袋子就呼求上帝,那时我也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起祷告。 赵牧师卖掉冷川洞的私宅做建筑奉献后,要住进商品楼了。十一月份的汝矣岛如同冬天一般寒气逼人,早晚还夹带着风沙,。不巧搬家那天又下了一场秋雨,让人倍感凄凉。话又说回来,若不
是赵牧师的家属率先搬进去,谁又会搬进没有暖气和自来水的楼里来呢?可是就在赵牧师大包小包地搬家时,那些建筑商们以没有交工程款为由不准他搬进去,甚至将行李扔到了街面上。这真是没有料到的事情,做为欠债人再丢脸也只能忍气吞声了。幸亏建筑商方面有一位是教会的长老,他费尽口舌安抚他们,总算让赵牧师一家搬了进去。 紧接着我也搬了进去,这时犹豫不绝的住户们才开始陆陆续续地搬了进来。可是电梯还没有安装,暖气和自来水也没有供上,所以从楼下往楼上拎水时,凭着信心搬进来的人们也难免有了抱怨。 从七楼俯视教堂的建筑工地时犹如观看废墟一般。红锈斑斑的钢筋、凌乱地堆在各处的木材和停工的寂静仿佛都在数落我们的过错。 (是啊,这是我们的过犯。我们出于人意先盖了商品楼。过去渡到美国的清**们不顾寒冷、疾病和饥饿的威胁,先建了上帝的殿。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拿着充足的资金开始做上帝的圣工呢?在上帝面前凭着人意去建殿是多么愚妄的事情啊!) 这样一来我突然醒悟到一些事情。 (对了,去年冬天让我用半年的时间又是禁食又是祷告的就是为此事啊。上帝是让我应付这样的试探,我本应分辨是非,极力阻挡此事,可是我却打着
探访的幌子去招揽了商品房的生意。这件事一定让上帝感到遗憾了。) 我马上跪下来做了刻骨的痛悔。当我看到在窗前俯视工地的赵牧师时更加自责自己的愚蠢了。 (上帝,我既不是有先知讲道恩赐的布道家,又不是有治理恩赐的行政家。从神学院到如今,您给我的使命就是用祷告托住赵牧师。可是我这不足的器皿没有守住自己的本份,是我没有做好守望的工作把事情弄糟了。) 红锈水如同我心中的血泪顺着钢筋缓缓而流。 在这艰难的时期,撒但又一次要离间我和赵牧师了。一九七一年一月我做第二次台湾巡回宣教旅行时,撒但做了最后的进攻。那时的谣言实在过份,然而圣灵打开我属灵的眼光,使我一一地洞察到了撒但在西大门纯福音教会里耍的一切阴谋诡计。这一内容详细地记载于第七十七节的台湾宣教旅行记录里。 我从台湾回来,马上组织了通宵祷告会。起初是在商品房的地下室里,等到参与的人一多就挪到了殿堂的地下室里。每天夜里都有一千多名以教会的劝事和执事为主的信徒们为建堂的事献上祷告。赵镛基牧师也参加了祷告。教会还不能按时支付工程费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谣言让建筑公司和教会垂头丧气。有些人说汝矣岛是沙土地,盖楼时没有打水泥柱,所以
有坍塌的危险。果然我们在墙壁和地板上发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纹。我们就疑神疑鬼地顺着裂纹到处挖开了钢筋混凝土。因为这些人中不乏有权威的建筑家。 正在谣言的洪水中焦头烂额时候,又和建筑公司发生了一些磨擦。撒但不断地用谣言使我们失去平安,并且通过这些不安使我们互相抱怨对方。 有一天通宵祷告的时候,我们正为建堂中的谣言恳切地祷告时,我突然看到了异象。我看到殿堂的地下室变成一匹马向北呼啸而去。我马上向上帝献上了赞美和感恩。 “感谢天父撵走了撒但的作为,不会再有人离间我们说如此坚固的殿堂会倒塌了。” 从那以后,每当我听到那些令人泄气的谣言时一边在心中祷告说:“撒但退去,我们的教堂绝不会倒塌。”一边劝勉建筑商放心,可是后来那些持坍塌说的专家们却说:“因为是建在沙土地上绝不会倒塌。”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谣言不攻自破。从此事我确信上次看到异象的确是出于上帝的。 这时,天天为建堂的问题操劳的赵镛基牧师也经历了火一般的试炼。凡事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我不时地发现赵牧师夫妇之间有不和的苗头,加上赵牧师的脸越发消瘦,我实在感到难堪。 有一天夜里,撒但对赵牧师说:“建堂失败了
,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众信徒呢?以死谢罪吧。”‘ 第二天早晨,当赵牧师向我讲起他在通宵的争战中得胜的见证时,我眼前发黑,不知不觉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