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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的确实性与现实性

灵魂不灭 by 伯特纳

死与将来的景况,在性质上来说是都是神秘的,除了圣经中的启示以外,这种神秘是不能解释的。许多人有一种倾向,就是避免严肃讨论,或想到死的题目。然而人人都知道,迟早必要经历死。每一市区都有它的坟地,在人生中没有比死更确实的事。死或许迟到,但终必来临。一切人类历史与经验都指向这个结局。死在我们所熟悉的人中已表演了几千次。心脏病以及其他病症,意外,战争,火灾等已取得它们的代价。死亡并不偏待人。它可以临到任何人,无论老少,贫富,圣徒或罪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而且当神召你的时候,无一人逃脱,无可推诿,也不能守约会。

圣经严肃地声明,“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来9:27。生命诚然有限,永世冗长,死亡乃是千真万确的。

我们在开始人生旅程时,都是热望满怀,青云直上。以为人生美满,死期遥远。年复一年,生活循例平顺过下去。我们念到千万人在印度因饥饿而死的消息;但这地方离我们相距太远,那些人与我们又毫无关系。我们街上的邻居死了,这就令我们受警惕。我们前往送花,并对那丧家表同情。但这仍然对我们没有什么直接影响,不久以后我们又照常工作,照常游玩。这样在我们里面对死亡和悲剧之事就养成了一种无关感。

但忽然间在我们的小世界中发生了巨变。或许我们的父母,或许亲友离开世界,这就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痛苦的空虚。我们许多人已经有过这个经历。我们目睹亲人临终的景况,面目变色,气息奄奄。我们曾说过最后的永别,就在片刻之间,那位去世者就离开我们,远适不可知之乡,消然而去。昨日仍然活跃如生,今日即如泥土僵卧目前。不久以前爱我们的人尚在工作,对我们谈笑;但如今,即在眨眼之间,他便与世长辞了。在这种情形之下,混乱的思潮涌进我们的脑海,急急思索一个答案!但在理智和经历中都找不到解答。只有圣经能解释这受困惑的心思。

最近在一本小册子中有以下的话:“受打击的父亲失去了信心,伤心的母亲哭喊说,‘为什么这事一定要临到我身上?’这些问题都很难回答,也很难安慰问这些问题的人,简单的理由就是这些人是处于不正常状况中。要使一个受非常打击的人来讲理智那是极难的事。一个忧伤的心灵根本就不接受你的逻辑。这种的心灵渴慕慰藉与平安。此外,这种心灵更欲重提往事,追想过去的生命,想把它再挽回来——但这是不可能的。死亡是永久的。生命不可挽回!死之临到你和你的亲人,正如临到别人一样——这是不可避免的。死之来临或如同夜间的贼,忽然来到,或经过几次警告以后来到。死可能临到青年人,或许在人享受世间福乐之后来到,但死终必来临。逃脱死的唯一方法就是根本不生在世间。”

根据一九五四年的联合国统计表,全世界的人口约有廿五亿。其中每年约有三千万人死亡。这样说来就是平均每秒中内死一个人,死在何处我们不得而知,好好想一想!每次钟滴答一下,一个人就死了。每分钟死六十个人,每小时内就死三千六百人,一天内就是八万六千四百人,在这些死者中,除了极少数之外,都给多人留下心灵上的创伤与悲痛。你我的定时尚未来到,但在那时间表上已经定好了。

使徒彼得曾用他那悲伤的口气来说明这样通常的真理。“因为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荣,都像草上的花。草必枯干,花必凋谢。惟有主的道是永存的。”(彼前1:24,25)。我们可以说不只是个人,就是国家与文明都有它们的兴旺与统治时期,也有它们的衰亡湮没之时。历史很清楚地告诉我们,多少国家都是支配世界的局面,不过是暂时的,然后不久就消灭了。亚述,巴比伦,波斯,埃及,希腊,罗马,拿破伦的大帝国,希特拉的第三帝国等等都一一地有过它们的的光荣日子,后来只成了历史上的名字罢了。汤恩比(ArnoldToynbee)在他的伟大著作“历史的研究”一书中指出说:“从历史的黎明直到如今共有廿一个特出的文明,其中只有七个存在为世界中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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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与将来的景况,在性质上来说是都是神秘的,除了圣经中的启示以外,这种神秘是不能解释的。许多人有一种倾向,就是避免严肃讨论,或想到死的题目。然而人人都知道,迟早必要经历死。每一市区都有它的坟地,在人生中没有比死更确实的事。死或许迟到,但终必来临。一切人类历史与经验都指向这个结局。死在我们所熟悉的人中已表演了几千次。心脏病以及其他病症,意外,战争,火灾等已取得它们的代价。死亡并不偏待人。它可以临到任何人,无论老少,贫富,圣徒或罪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而且当神召你的时候,无一人逃脱,无可推诿,也不能守约会。 圣经严肃地声明,“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来9:27。生命诚然有限,永世冗长,死亡乃是千真万确的。 我们在开始人生旅程时,都是热望满怀,青云直上。以为人生美满,死期遥远。年复一年,生活循例平顺过下去。我们念到千万人在印度因饥饿而死的消息;但这地方离我们相距太远,那些人与我们又毫无关系。我们街上的邻居死了,这就令我们受警惕。我们前往送花,并对那丧家表同情。但这仍然对我们没有什么直接影响,不久以后我们又照常工作,照常游玩。这样在我们里面对死亡和悲剧之事就养成了
一种无关感。 但忽然间在我们的小世界中发生了巨变。或许我们的父母,或许亲友离开世界,这就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痛苦的空虚。我们许多人已经有过这个经历。我们目睹亲人临终的景况,面目变色,气息奄奄。我们曾说过最后的永别,就在片刻之间,那位去世者就离开我们,远适不可知之乡,消然而去。昨日仍然活跃如生,今日即如泥土僵卧目前。不久以前爱我们的人尚在工作,对我们谈笑;但如今,即在眨眼之间,他便与世长辞了。在这种情形之下,混乱的思潮涌进我们的脑海,急急思索一个答案!但在理智和经历中都找不到解答。只有圣经能解释这受困惑的心思。 最近在一本小册子中有以下的话:“受打击的父亲失去了信心,伤心的母亲哭喊说,‘为什么这事一定要临到我身上?’这些问题都很难回答,也很难安慰问这些问题的人,简单的理由就是这些人是处于不正常状况中。要使一个受非常打击的人来讲理智那是极难的事。一个忧伤的心灵根本就不接受你的逻辑。这种的心灵渴慕慰藉与平安。此外,这种心灵更欲重提往事,追想过去的生命,想把它再挽回来——但这是不可能的。死亡是永久的。生命不可挽回!死之临到你和你的亲人,正如临到别人一样——这是不可避免的。死之来临或如同
夜间的贼,忽然来到,或经过几次警告以后来到。死可能临到青年人,或许在人享受世间福乐之后来到,但死终必来临。逃脱死的唯一方法就是根本不生在世间。” 根据一九五四年的联合国统计表,全世界的人口约有廿五亿。其中每年约有三千万人死亡。这样说来就是平均每秒中内死一个人,死在何处我们不得而知,好好想一想!每次钟滴答一下,一个人就死了。每分钟死六十个人,每小时内就死三千六百人,一天内就是八万六千四百人,在这些死者中,除了极少数之外,都给多人留下心灵上的创伤与悲痛。你我的定时尚未来到,但在那时间表上已经定好了。 使徒彼得曾用他那悲伤的口气来说明这样通常的真理。“因为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荣,都像草上的花。草必枯干,花必凋谢。惟有主的道是永存的。”(彼前1:24,25)。我们可以说不只是个人,就是国家与文明都有它们的兴旺与统治时期,也有它们的衰亡湮没之时。历史很清楚地告诉我们,多少国家都是支配世界的局面,不过是暂时的,然后不久就消灭了。亚述,巴比伦,波斯,埃及,希腊,罗马,拿破伦的大帝国,希特拉的第三帝国等等都一一地有过它们的的光荣日子,后来只成了历史上的名字罢了。汤恩比(Arnold
Toynbee)在他的伟大著作“历史的研究”一书中指出说:“从历史的黎明直到如今共有廿一个特出的文明,其中只有七个存在为世界中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