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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玖章 结论 —— 人类的救主

系统神学(章力生) by 章力生

—驳凡俗虚妄的新神学——斥离经叛道的新异端壹凡俗型的基督论

一、新神学的根本偏差启蒙运动以后,人类为理性主义所麻醉,便有所谓经验主义的科学的人生观和宇宙观之勃兴。这种思想,先后经过了休谟。康德。达尔文等学说的影响,便日形明朗而强化。这些学者,迷信理知,持论立说,都偏重浮浅的经验与感觉。这乃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自然主义(Naturalism)。他们丢弃了任何超自然的因素,一味遵守那呆板不变的自然律,机械地解释整个宇宙现象,以及人类的宗教道德问题。从而提倡一种所谓「理性的宗教」和「合理的神学」;反对基督教的超自然论。现代学者,复仗所谓「历史的探究」(HistoricalQuest)之美名,把基督耶稣,硬放在他们的「自然主义」的模型里面,全凭他们的主观,不照圣经的记载,描写成一个平淡渺小的凡人。这种离经叛道的新神学。实较历史上一切陷害人的异端,尤为变本加厉。因此,我们在结束本卷的时候,要把所谓「历史的耶稣」(HistoricalJesus)问题加以探讨,对于现代教会的新异端,加以驳斥。基督教本来异于一切凡俗的自然宗教,不是哲学的思辩,乃是千真万确的历史;所以,我们不但不怕那些学者所提出的所谓「历史探究」,而且认为真正的历史事实,真正的客观历史检讨,只是帮助我们更明白基督圣道的真理,加强我们对于主耶稣基督的信心和盼望。只有那些偏离客观事实的主观的思辩,以及一切谬妄的先人为主的哲学的假设,才会蔽塞我们的聪明,关闭了我们认识救主得蒙救赎的门户。自然主义的学者,藉「历史探究」的美名,支持他们基督论的异端邪说,不幸他们的所谓「历史探究」,并未根据客观的史实,而乃徒凭他们的历史哲学。易言之,他们乃是把客观的历史事实,削足适履,以投合他们主观的虚构。这些学者,大部用两种主观的假设来探讨历史和「历史的耶稣」。第一,他们认为,历史事实,本质上是人类的作为;整个人类的历史,无论如何千变万化,只是在一个水准上面,循着「自然的」常轨发展,绝不会有超自然的奇迹。基于这种自然主义的凡俗的历史哲学的假设,他们便完全否认一切归诸基督位格及其事工的绝对性,和超凡性。第二,他们根据第一个假设,便认为「绝对」(TheAbsolute),不能作为历史研究的目标;而「永恒」(TheEternal)亦不能进到「时间」(Time)之内;「无限」(TheInfiniie)亦不能进入「有限」里面。属世的学者,既蔽于凡俗的,自然主义的「世智」,于是便以人为历史的中心,「人为万事的尺度」;深闭固拒,绝对不信上帝直接的启示会出现于人类历史里面。他们根本昧于上帝在主耶稣基督里「绝对的」、「超凡的」启示;从而把他们对于「上帝」的一种主观的揣摩,代替上帝自己对人类的启示;甚至更僭妄地要照人的形像,来创造上帝,把一位昔在、今在、以后永在,时刻和我们同在,永不改变,长远活着的基督,我们的救主,在「历史的基督」(HistoricalJesus)的名义下,夷落到仅和我们有程度上差别的历史的人物和世间的凡人。他们的所谓神学——凡俗的离经叛道的新异端,根本脱离了和上帝直接的关系,不以上帝的启示为根基;而根本变质,成为一种出于他们自己虚构的宗教哲学,宗教历史学,和心理学。人类智慧和思想的境界,无论其如何高超深阔,既都囿于「属世的平庸性」(HumanSimilarity)和「历史的相对性」(HistoricalRelativity),于是一切上帝启示的绝对性和主耶稣基督的超凡性,便和他们格格不入,并且完全遭他们的闭拒否认。

这并不是我们固持偏见,对自然主义固作苛论,而乃是托洛虚氏(E.Troelsch)和他们的同路人所坦白承认,公开宣示的意见。他们说:「启蒙运动的任务,乃是把『超凡性』(Supernatural)抛弃在历史的范畴之外」。又说:「用这种方式来叙述人类历史的发展,乃和圣经的和神学的观点,针锋相对,根本冲突」。过去百余年来,德国的理性主义者,批评圣经关于主耶稣的记载,便把主耶稣完全看作一个普通历史上的人物,认为可用寻常的自然的心理学的因素,加以解释。这一个批评运动,乃是建立在一个自然主义的,不合圣经史实的虚构上面。他们先把一个超凡绝伦的主耶稣,照他们自己的形像,描绘成一个渺小平淡的凡夫,俾能适合他们自然主义的思辩的体系。这些批评家,既囿于这种先人为主的偏见,于是便非常不科学地武断,闭着眼睛否认「道成肉身」的千真万确的史实,认为一切超自然的事态,绝不可能发生于宇宙之间;而那绝对的上帝(TheAbsolute)亦不容他侵入相对的「时」「空」之内。这是新神学的根本偏差。二、新神学的虚幻失败但是,就事论事,这些德国的理性主义者,竭其心思学力,穷究批评的结果,究竟有何成就呢?他们对于他们照自己主观的理想所杜撰的,照他们自己的形像所制造的,一个所谓「历史的耶稣」,是否有共同的认识呢?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可以很客观的,根据他们的观点以及他们自己的批评来说,他们不但是莫衷一是,而且还自相矛盾。例如:他们说:耶稣是一个伦理学教师;但鲍德曼(Bultmann)则说他并未教什么伦理学。他们又说主耶稣乃是一位社会福音的传扬者——是一个革新世界的社会政治运动的领导者;但他们中间正大有持相反意见的人,认为他所关心的主要是末世的或来世的事。所以,史怀哲氏(AlbertSchweitzer)对所谓「历史的耶稣探究」的结果,非常失望,曾伤感地说:「我们以为可以把握住耶稣,可以使他住在我们的时代,但是他却非常奇妙,令我们无法捉摸!」准斯以观,则我们可以说,那些自然主义的,理性主义的,新派学者,异想天开,离开了圣经的记载,殚精竭力,杜撰诡辩,亵渎耶稣的结果,只是心劳日拙,徒劳无功。这实为现代的凡俗神学,莫大的悲哀!我们推究这些自然主义的学者失败的原因,乃在他们之「刻舟求剑」,「削足适履」,乃在他们之「本末倒置」,「先入为主」,制定了一个模型,强把一位超凡绝伦,「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永生上帝的儿子」,主耶稣基督,描绘成为一个渺小平庸的凡夫;使他可以适合他们的自然主义,相对主义和历史主义。而事实上,这样一个「自然的」、「相对的」、「历史的」耶稣,乃完全出自他们主观的虚构;和真正存在的圣经里面的耶稣,根本不符;无怪他们一切的研究和努力,等于「捕风捉影」,当然不能有丝毫的成就。这亦可证「理性主义」之幼稚浮浅,过于天真。普伦默氏(AlfredPlummer)说:「因果倒置,先人为主,闭着眼睛否认道成肉身的事实,或把在肉身显现的上帝,变成一个照他们主观虚构的凡人;这不但不是真正的哲学,而且也非真正科学的批评」。

照近代物理学上的「存疑论」(Principleoflndeterminacy)来讲,我们已不能再说「超自然论」是不合科学的迷信。而正相反的,那种机械的呆板的命定论(MechanicalDeterminism)乃正不合科学的原理。因此,我们基督徒,是不怕科学挑战的。我们更应知道,这个世界只能产生属乎这世界的事物,而不能产生超乎世界之人物。因此,那些天真的庸俗的理性主义者,和浮浅的机械的自然主义者,要想用他们属世的眼光来杜撰虚构一位创造天地万物的超自然的主——要照人的形像来创造上帝,不仅僭妄亵渎,抑且是一种最不合理性的最不合科学的徒劳无功,庸人自扰的愚举。于此,我们要引一位态度超然的神学家西培格(ReinholdSeeberg)氏的话作见证。西氏乃是一位态度绝对超然的教义历史的权威学者;他在晚年尝对这个问题发表他公正的意见说:「一个探究所谓『历史的耶稣』的学者,如果先存一个主观的假设,结果都不免走到一条谬妄的道路上去!」所以他认为「探究这个问题,应当以三大基本事实为起点:(1)主耶稣在世之时,曾明白表示他是一个超凡的人物;(2)他的门徒,都直接经验到并且确切获得他是上帝的确证;他的复活,更使他们的信心坚强;(3)他的门徒,都尊重他,并且公开宣扬他乃是从天降世的救主。这些都是不可争辩的,无可抹煞的事实。耶稣基督,是我们的主,他是真神,又是真人。」属世的史家和哲学家,无论是古希腊的诡辩哲学,以及东方佛家的宇宙论;甚至近代学者的进化论,都是大同小异,把人类历史,看得好像四季来复,从古到今,自始至终,乃是轮回的,没有出路,也没有目标。唯心论者,虽想超迈这种境界;但是他们的思辩,他们所企慕的所谓「永恒的本质」(EternalEssence),乃是绝对主观的,不切实际的空中楼阁,他们的思念,终久要变为虚妄(罗一21)。因为凡俗的人类,他们的地位,始终是囿于「时」「空」之间;无论他们如何自炫他们的思想,如何超迈新奇,其实总是「管窥蠡测」,无法突破「时」「空」的范围,绝对不能真正了悟属天的「永恒的本质」。诚如经云:「从天上来的是在万有之上;从地上来的是属乎地,他所说的(一切哲学家和自然宗教家的理论)也是属乎地」(约三31)。奥古斯丁承认宇宙人生的真理,只能从神而来;康德却以为可以求诸于人。这是神学和哲学;基督教和凡俗的自然宗教,根本不同的特点。质言之,一则以神为中心,是属天的;一则以人为本位,是属地的。但是圣经教训我们「若不是从天上赐的,人就不能得什么」(约三27)。这乃是属世的哲学家莫大的悲哀,以及离经叛道的新神学家所虚构的凡俗型的基督论,失败的根由!

贰超凡性的基督观一、绝对永恒的真理凡俗型的基督论以及所谓「历史的耶稣的探究」之虚幻谬妄,既如上述;我们便应从超凡的属灵的境界,根据圣经的真理,来研究主耶稣基督荣耀的奥秘及其和整个人类历史的关系,从而了悟到一个绝对永恒的真理。从创世记开宗明义第一章说:「起初上帝创造天地」,直到启示录最后一章说:「主耶稣阿,我愿你来!」可知:「历史是上帝创造的,而且从起初到末了,乃是由上帝在那里摄理主宰」。主上帝说:「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启一8一17)。人类历史的演变,以及历史上每一样重大的事件,都是出于上帝的计划,甚至天上的飞鸟,野地的百合花,以及我们身上的每一根毫发,都在天父照顾之中。整个人类的历史,既是出于上帝的计划,则必有其统一性,又必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有一桩决定整个人类命运的重大事件,作为历史的中心。简单明了的讲:整个世界历史,乃以主耶稣基督为中心;而人类历史的归趋,亦以主耶稣再临为指标。

唯心论的哲学家,自柏拉图至康德;从莱辛(Lessing)到霍金(Wm.Hocking),都没有找到一个历史事件,足以构成普世宗教之基础或作为永恒真理之根据。但是,圣经教训我们,人类历史上,却有一重大事件,便是当我们人类死在过犯罪恶中的时候,上帝向我们显明他奇妙的大爱,差遣他的独生子,耶稣基督降世,「寻找拯救失丧的人」(路一九10);并为我们而死,赎我们的罪(罗五8)。这乃是一桩世界人类出死入生的独一超凡的历史事件,足以证明一个绝对的永恒真理就是——「上帝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三16)。基督教和凡俗的自然宗教,有一个根本不同的特点,乃在上帝本其无限的大恩大爱,来寻找拯救失丧的世人;而世俗的宗教,乃是人类自作聪明,揣摩上帝,寻求上帝;而事实上则根本目中无神,不信上帝的启示,不听上帝的呼召,不要上帝的救法;甘愿自蹈万劫不复,永远沉沦的末路!其次,上帝不但是爱,同时又是公义。事实证明,「凡有血气的,没有一个因行律法能在上帝面前称义,因为律法本是叫人知罪」(罗三20)。一切圣贤的教训,以及宗教的道理,非但不能拯救罪人,而反只是使人知道罪恶及其悲惨的境地,因为他们都没有预备有效的救法,使我们能满足上帝公义的要求,并改善人类沉沦的命运。圣经一再训示我们,罪恶的基本意义,乃是违犯上帝的律法;同时又令我们知道,人类的希望,端在一个有效的救法。而今蒙上帝的恩典有一个圣洁无罪的主耶稣基督,担当了我们的罪,就是义的代替不义的,使我们可以「因信称义」;一方面我们的罪得蒙赦免,同时又可以满足上帝公义的要求。「道成肉身」的主耶稣基督,在各各他十字架上,流血舍身,所完成的赎罪的恩功,便是上帝世世代代对世人宣示一个绝对永恒的真理——他乃是慈爱又公义的真神,基督教乃是恩义兼顾的,独一完全的救法,世界人类共由之真道!这乃是上帝奇妙的大恩,无量的智慧,不是有限的人智所能窥测的;我们在本书首章,已加论列。

二、人类历史的意义上帝慈爱的显明,及其公义的伸张,乃在神的羔羊在创世以前之被杀。这乃出诸无限的神智;乃是一个隐藏的奥秘,和一个绝对永恒的真理,绝非世上有权有位的人所能知道的;只有重生得救的神的儿女,藉着圣灵的启迪,才能了悟(林前二6-8)。由于他在创世以前被杀。这一个伟大的奥秘,主耶稣基督,才配作世界人类的救主,和世世代代的磐石;而主耶稣基督降世,及其所完成的救赎工作,乃是一件永远不能磨灭的,决定人类命运的中心大事。质言之,这乃是「永恒」进入了「时间」之内,「无限」进入「有限」里面,并且使一个无目标的不完善的人类历史,向着一个崇高的完善的目标推进,直到救主耶稣再临,上帝永远的荣耀完全显现。所以,主耶稣基督,乃是世世代代的磐石;而人类历史的行程,乃是以他为中心。现在世界的历史,乃以主前主后为记载的标准,便是最显明的证据。照圣经的道理,世界历史,乃是以上帝的旨意为「渊源」;以上帝的律例为「经纬」;以羔羊在创世以前被杀为「上帝公义的伸张」(Theodicy);而以主耶稣基督从天上荣耀再临为「人类唯一的盼望」。这乃是基督教的历史观(关于基督教的历史观,著者已另撰专书,兹未详论)。主耶稣基督降世,乃是上帝住在世人中间;乃是「永恒」驾着永不息灭的天上的荣光,在「时间」——人类历史中显现。他乃是荣耀的主,他不属这世界,而乃是从世界以外,乃是从天上,由超自然的方式,因圣灵感孕,由童贞女所生,取了奴仆的形像,成为人的样式,进入这罪恶的世界,为我们流血,洗净了世人的罪,并且战胜了罪恶和死亡的权势,复活升天,坐在高天至大者上帝的右边,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连来世的也超过了;又将万有服在他的脚下,使他为教会作万有之首(弗一20一22);叫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无不口称耶稣基督为主(腓二9一11);他还要有能力,有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他要差遣使者用号筒的大声,将他的选民,从四方、从天这边到那边都招聚了来(太二四30一31;帖前四16);他要用铁仗**世上的君王,因他的烈怒,使他们在道中灭亡(诗二9一12);他还要用他口中的气和降临的荣光灭绝废掉那不法的人(帖后二8)。到那日天必大有响声废去,有形有质的都要被烈火销化,地和地上的物,都要烧尽。但我们却照他的应许,有荣耀的盼望,要进入有义居在其中的新天新地;与神同在,直到永远(彼后三10-13;来二10;诗二三6;启二一1一7)。

叁基督超凡的确证从以上两种基督观来看,我们应清楚认识,主耶稣基督,并不是仅仅一位过去历史上的人物,而乃是历史的主宰,乃是世世代代的磐石,而且还是,从今世到永世,从起初创造天地到新天地,整个人类历史行程的中心和指标。我们这个认识,不是主观思辩的结论,而乃可用客观的历史事实加以考验的。因为基督教根本不是什么玄想的体系,哲学的空论;而乃是无可否认的永存不变的史实。圣经不是哲学的思辩,乃是事实的记载;福音乃是大喜的信息,乃是历史的事实,其中心即为「道成肉身」;即主耶稣基督人类救主的降生。而所谓历史,并不是以人为本位,而乃是以上帝为中心,乃是上帝从今世到永世的过程中一切作为和整个计划的启示。而其关键,则为主耶稣基督的降世。所以,我们要认识基督,首应抛弃一切哲学的假定,和主观的偏见,而当用纯客观的历史法,来寻求历史的主宰进入「时间」里,所留下的踪迹,发生的影响;用历史事实,加以客观的考验,来证明主耶稣基督,不是仅为一个像自然主义的庸俗学者所描写的凡人;而实为一个超越自然,超越时空的「神人」,乃为人类历史的中心。

一、就其伟大的影响言除去了耶稣,便无法说明基督教;离开了基督教,便不能了解历史。神学家华斐德氏说:「要说明超自然的基督教,必须一位超自然的耶稣……只有一位超自然的耶稣,才是历史发展的要素」。基督教在最初不到三世纪内,藉其门徒的信心、爱心和殉难,便有惊天动地的发展;并且战胜了罗马的逼害。这一段光荣的过程,其百折不挠的精神,万古常存的感力,以及其所发生的伟大的影响,实足具体证明主耶稣基督乃是一位超凡的「神—人」,而决非一个凡人。史微德氏(L.M.Sweet)在其所著《基督教的确证》一书中说:「人类的一切运动,乃以基督教为中心,为极峰:如果蔑视基督教,便是蔑视整个人类的历史。」神学家凯伯尔(A.Kuyper)氏说:「人类的历史,乃以十字架为中心,他的进展,乃和十架的意义相配合」。莫发德氏(Moffait)说:「主耶稣被钉十架,不是一件过去的事,而乃为人类历史的关键。」史比尔氏(Speer)说:「甚至一个印度教的史学教授也承认主耶稣基督乃是世界人类道德的轴心,东西各国人类最高尚的生活,乃是以主耶稣为圣范」。教会历史权威斐利夏夫(Dr.PhilipSchaff)说:「斯干的那维亚半岛诸国,在未信奉基督圣道之前,迷信邪神,寺庙林立,祭坛遍地;每逢究节(JuulTime),须以九十九人献为活祭。且人民嗜杀好战,憎恶和平;以流血为荣,忍耐为耻;以仇恨为美德,仁恕为罪恶。**成风;廉耻扫地;人沦禽兽,无恶不作。」稽诸史乘,英国十八世纪,政治腐败,社会黑暗,民德堕落,在当时欧洲,乃为一最无希望的国家;但自卫斯理宗教复兴运动(WesleyRevival)以后,英国政治社会,科学文化,国民道德,均呈突飞猛进之象。此即反宗教之理性主义的史家赖盖(Lecky)氏亦未尝否认之史实。拿破仑在失败以后,尝论主耶稣基督有言曰:「主耶稣基督不是一个『凡人』,一般人拿他来比拟建立王朝的君王,及创立宗教的教主,乃是一种肤浅的见解。……外邦宗教,乃是人的作品……绝不能和基督教相比。……基督教非一种理想,圣经里面所记载的,都是历史的事实,不仅解释今世的事,而且指示来世的事。……我研究历史,费尽心力,却绝没有找到一个人像主耶稣基督的,也没有一件事像福音的。无论是历史,无论是自然现象,是人文现象,却不能给我一件事,可以拿此来比拟解释,因为那是非常的。我愈是研究,愈是坚信,那是超乎一切常理的,绝非人智所能窥测的。……因为这不是从人来的,乃是从上帝赐的。……所谓愚拙的十字架的道理,乃是一种神秘的力量,至今仍在率领并支持他的信徒与世界争战,这乃是一个神秘的战争。……我们读史,见到多少朝代倾覆,多少国家灭亡;但基督教会,不藉一兵一卒,却能抵御**,历经艰危,不仅屹立不撼;而且愈战愈强。……因为他的国度,乃是上帝的,他乃是永生的神子。他的教训,是没有时间性的,乃是关乎永世之事。圣经里有无穷的宝藏,有无上的宝训,有奥秘的力量;能感人之心,能慰人之灵。圣经不是死书,乃是活物;且有一种大能,顺之者生,逆之者亡;这乃是一部胜过万书之书。……主耶稣的爱,化除了我们一切利己之心,胜过一切贪爱世界之心。其他宗教的教主,绝对不会理解他的妙爱;这乃是基督教的特质。……我用兵打仗,虽凭我的血气热情,能够激励士气,使将士为我用命;但这绝对不能和主爱相比。……我虽曾登上皇帝的宝座,享受人世的荣华;但一旦时运逆转,灾祸临头,不但一切荣华,转成浮云;而且日暮途穷,只是一天天走近我的坟墓!这乃是所谓一切英雄伟人的结局,凯撒如此,亚历山大亦然;现在又轮到我了,……这和耶稣基督的永远作王,为万国万民所敬爱,所歌颂赞美,其分别何啻天壤!」

二、就其确凿的史证言先从圣经的历史价值说,亚述史学家赛斯氐(A.H.Sayce)和埃及史学家芮维尔氏(E.H.Naville)等著名学者,从他们精细的考证,都证明圣经的正确性。而许多历史的遗迹,又使许多著名的学者,剧烈地改变了他们怀疑圣经的态度,承认路加福音的确实性。例如哈纳克氏(AdolfvonHarnack),以路加的著作,列为关于教会历史杰出的名著。又如雷姆赛爵士(SirWilliamRamsay),则以路加为自古以来最伟大的历史家。其次,从人类文化艺术的成就说。主耶稣在每一时代,毋论在那一方面,都留有他不可磨灭的殊迹。例如最高尚的音乐,最庄严的建筑,最名贵的绘画雕刻,最优良的文艺创作,最崇高的伦理哲学,以及最人道最公平的法制典章……无不以基督为主题,或以他为灵感的渊源,而留下不可磨灭的伟大的圣迹。教会史家斐利夏夫,在其著名基督教会史中,说:「基督教本为上帝的启示,乃系属天的圣道,原与文化殊科,非同一物;但以其教义之崇高,理想之超迈,实为欧美民族新生之动力,文化之保姆;举凡西方文化科学优美的成分,几莫不为基督圣道之赐;此尤为无可磨灭的辉煌的史实」。

其三,从福音弘扬的奇效说。当主耶稣升天之前,他对其门徒说:「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我了。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浸。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二八18一20)。两千年来,基督救世福音,不藉刀兵之力,在天下万国普遍传扬的史实,便是复活的主与圣徒同在同工的明证。还有一件重大的圣迹,便是主的圣餐。两千年来,万国万族的圣徒,都遵旨奉行,在圣餐台前吃主的饼,喝主的杯,为要纪念他的死——他流的宝血,为要洗净世人的罪;他舍的身体,为要使我们得生命。这种圣礼,并非仅为外表的死板的宗教纪念仪式,而乃是基督亲自制定的,吩咐教会遵行的,要直到世界的末了;而且有福音的应许,使领受的人,蒙恩典,得祝福。千千万万基督信徒的重生得救,及其生命奇妙的改变,教会属灵伟人之辉煌业迹,便是其最有力的见证。使人无可否认主耶稣乃是一位超凡的神圣的救主。其四,从教会固有的信仰说。现代激烈的圣经批评者,否认新约圣经的权威,认为只是初期教会的产物,仅为当时信仰的反映,从而不信主耶稣超凡的神性。然而这种说法,只是自毁他们的立场,正足加强我们的见证。因为教会的信仰和教义,都是有力的史实,足以维护我们的论证。初期教会的信仰和教义,即相信主耶稣的神性,和主耶稣复活种种超凡的特性。白鲁纳(EmilBrunner)氏说:「初期教会,已尊主耶稣为复活的主,这是一切批评家无法否认之事实」。照第一世纪教会的教义,以及颂赞诗歌,那时的信徒,都已崇拜耶稣为上帝。反之,在当时教会里,却绝难找到一种教义,可以证明当时他们所崇拜的主耶稣,是像现代凡俗的神学家所描写的那样渺小和平凡。即最早的异端以贫派(Ebionites)的基督观(把耶稣看成一个凡人,否认他的神性),乃是到了第二世纪方才发展。所以,从古教会固有的信仰和教义来看,历史的事实,也具体证明主耶稣乃是教会全体之首;他乃是在万有之先,为万有之首的上帝;和凡俗的教主,绝难相提并论。其五,就各种历史的文献说。先从属世的历史文献来看,甚至非基督教的著名犹太历史家约瑟夫氏(FlaviusJosephus),在他的著作里,也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是一位超凡的基督,而不是一个平凡的自然人。于此可见,现代凡俗的新神学家,即从属世的文献里,也找不到佐证,可以维护他们的邪说。再从新约的文献来看,新约的批评家,本来以为马太、马可、路加三福音,都是描写耶稣仅是一个凡人,但现在他们的见解,已经改变。例如新派的著名人物史怀哲氏(Schweitzer)曾坦白表示他们一致的意见,承认现代德国的批评家,甚至从马可福音里,也无法抹煞主耶稣超凡的神性。他们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索性否认福音的真实性。但是,这种否认,又使他们陷于自相矛盾的窘况,因为我们已于上文论及,他们所崇仰的著名的新派学者,如哈纳克(AdolfvonHarnack)等,明明承认路加福音的作者,不仅是杰出的古教会史家,而且还是自古以来最伟大的历史家。路加曾郑重说明,他对各种文献,和亲眼的见证,乃经过了「详细考察」以后,才提笔写作。如果路加福音的历史性是信实的,则马太、马可福音,亦必是信实的。其次,原来逼害教会敌对基督的保罗,在他的著作里,称耶稣为主(TheLord),这一个称号,从保罗原有的犹太教义来看,乃是专为称上帝而用的;他又常常引用旧约中指称耶和华的尊号来称呼耶稣。这又可使我们认识主耶稣超凡的神性(参看罗一○13;林前一31,一○9一26;林后三16,一○17;弗六4;帖后一9;提后二19)。而符类福音(马太、马可、路加三福音),又可为保罗书信作见证。基上所述,则主耶稣乃是超凡的「神一人」,不是平常的凡人,他不是过去的历史人物,而乃为人类历史的中心,实有确凿的历史证据。反之,现代的所谓「高级批评」,却拿不出历史文献,可以支持他们的谬论邪说,可以证明主耶稣仅仅是一个照他们所杜撰的那样平庸的凡人。从历史方**的基本格言来说:「没有文献,便没有历史」;则那些否认主耶稣超凡的神性,不信圣经真理的现代学者,他们的批评,都是拿不出证据的。是则,我们当然可以断然地说:凡俗的自然主义的新神学的基督论,乃是绝对主观的虚构,是经不起历史的考验的。而圣经里的,一个超凡的世界历史中心的「荣耀之主」的基督观,乃是信而有征,经得起历史的考验的。

肆人类得救的根基一、人类信仰的基本以上各种考证,其目的乃在驳斥现代教会的新异端——那种凡俗的自然主义的新神学的基督论;但是我们这样郑重的考证,并不是说,一个救世的真道,要靠历史的辩证,才能成立。人类的得救,完全靠上帝的恩典。上帝的智慧和知识,深不可测(参看罗一一33);他的启示,乃远超过人类有限的理智;所以,「叫你们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只在乎上帝的大能」(林前二5)。那些诡辩的新派学者,陷于自然主义,理性主义的窠臼,无以自拔;乃反坐井观天,妄欲徒恃其庸俗的理性的论辩,来反对基督圣道,否认超凡的真理;以「高级批评」(HigherCriticis)为护符,「解除神话」(Demythologization)为武器,从而企图打击圣经的权威,否认耶稣的神性,毁灭基督的圣道;此其愚妄,实在等于「螳臂挡辙」,尤如一个色盲否认颜色之存在。

这些凡俗的诡辩的学者,仗着科学与理性的美名,维护他们不信与怀疑的立场,究其实际,实在都是主观的武断,乃是最不合理性,最不合乎科学的态度。人类的理智,只能适用于自然现象,而不能判断超乎自然现象的事。而严格的讲,其实他们即于自然现象的事,也未必完全了解。观乎科学定律之时时修正或被完全**,即可证人智之穷。诚如主耶稣对尼哥底母说:「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更可知人类仗着所谓科学和理性,实在难于了悟属天属灵之事。更进言之,信仰与理性,其实并不冲突。汤威尔氏(JamesHenleyThornwell)说:「所谓超乎自然,乃是超乎理性。」世人犯罪以后,他们的理性已失正常状态,失丧的世人,要想明白圣经的真理,必先赖圣灵的启迪,开他们的心窍。信仰本身,乃是上帝的恩赐,我们藉着圣灵的光照,才能恍然领悟,认识真理。但是,这并不是说,信仰乃是不合理性。其实信仰和理性,非但不相冲突,而且乃是靠着神的恩典,蒙圣灵光照和引导以后的正常的理性。超自然的事,虽超乎常人的理知;「但并非不合理性。救赎的计划,从开始到最后完成,乃是上帝百般智慧的表现,绝非自然人的理性所能测透」。质言之,正常的理性,乃是从信仰而来,乃是圣灵启迪的结果。唯有这种正常的理性,才能认识上帝救世计划之崇高伟大,才能承认真理和救赎的大能,只能从上帝而来。「救恩属乎耶和华」(诗三9),我们得救,乃完全本乎神的恩典;而我们道德的完善,灵性的进步,也须靠神,不能自求。易言之,人类实无法自救。因为「凡有血气的,没有一个因行律法能在上帝面前称义」(罗三20)。二、生死祸福的关键

人类既不能自救;人类的信仰,既不在人的理性和智慧,而唯在神的恩典和大能,我们便应根本了悟,人类盼望的根基与历史的中心,乃在上帝。人类在历史上虽然作了许多罪恶,但是上帝本其无限的慈爱和恩典,在人类历史的行程上,也留着他的踪迹,他非但没有抛弃我们,而且还「环绕他,看顾他,保护他,如同保护眼中的瞳人」;因为「耶和华的分本是他的百姓。」(申三二9一10)上帝既这样爱我们世人,他就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并且做我们的救主,为我们的罪,在十字架上舍身流血;使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参看约一14,三16;彼前二24,三18)。「主耶稣基督,按肉体说,是大卫后裔生的;按圣善的灵说,因从死里复活,以大能显明是上帝的儿子」(罗一3)。他是「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和平的君。」政权必担在他的肩头上(赛九6)。上帝既在古时藉着众先知多方多次的晓谕列祖,按自己的旨意,用神迹奇事和百般的异能,并圣灵的恩赐,在历史里预备了许多明证,使我们无可推诿,要承认主耶稣基督,乃是我们荣耀的救主;我们又蒙这么大的救恩,自应责无旁贷,根据历史的事实,以及自己得救的确据,为我们的救主作见证。主耶稣究竟是谁?这一个主耶稣向他的门徒提出的问题(太一六12一17),至今还是检定基督信徒的基本问题。基督徒的真伪,完全视乎其对这个问题之答案如何而定。我们是否得救,是否出死入生,也要看我们的答案如何而定;因为我们的命运,完全系于我们对主的态度以及我们和主的关系。因为「上帝赐给我们永生;这永生也是在他儿子里面。人有了上帝的儿子就有生命;没有上帝的儿子就没有生命。」(约壹五11一12)凡接待他作救主的,就有权柄作上帝的儿女,可享永生的福乐;如果不信他,拒绝他,便得不着永生,上帝的震怒常在他身上(参约一12,三16、36),要遭受永刑的痛苦。主耶稣曾明白宣称:「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一四6)。圣经的道理,以及许多信徒得救的经验,都充分证明,离开了基督,便不能认识上帝,不能得救;人类进入天国的绝对的独一的条件,便要经过他的救赎。但是这一个关于人类生死祸福的道理,不是这世上的智慧,也不是这世界有权有位将要败亡之人的智慧;乃是上帝奥秘的智慧,是上帝在万世以前预定使我们得荣耀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只有上帝藉着圣灵向我们显明了;然而属血气的人,不领会上帝圣灵的事,反倒以为愚拙(林前二6一14)。这是世人所以不能认识耶稣,不肯接待他,信奉他的根本原因。凡俗的新神学家,否认他的神性,把耶稣照他们自己的形像,描写成一个渺小平凡的自然人,其症结亦是在此。

三、认识唯一的救主主耶稣乃是上帝在肉身显现,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人子;他乃是真神,又是真人;实在不能和圣贤哲人,凡俗救主,同日而语。属世学者,乃至新派神学家,囿于人本主义的窠臼,惑于人文主义的俗见,以主耶稣基督和苏格拉底、柏拉图、孔子、释迦、谟罕默德……等量齐观,以为他也不过是一位贤圣教主,并且以为「道并行而不悖」,把救世圣道,和自然宗教,并为一谈;不但是一种传统的错觉,而且还是一种误尽苍生的危险思想!「有一条路,人以为正,至终成为死亡之路。」(箴一四12,一六25)「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太七13一14)!「除他以外,别无拯救;因为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徒四12)!主耶稣乃「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约一9,三19一21)。他乃是「世界的光」、「生命的光」(约八12),是「在万民面前所预备的,是照亮外邦人的光」(路二31一32)。一切外邦宗教,纵使有若干可取的教训,至多可说是从「众光之父],万福之源,万理之源的上帝,得到的一些「普通启示」(GeneralRevelation);乃是从「公义的日头」,反射给他们的一些亮光;却不是上帝直接的「特殊启示」(SpecialRevelation)。「因为他叫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太五45)——惟关于各种宗教的得失,不在本章研讨的范围;著者当另撰专书,加以论列(详见《总体辩道学》卷数千年来,芸芸众生,饥渴慕「道」,却只是在暗中摸索,终未窥见真光,找到真道,明白救恩的真理,认识唯一的救主。「他在世界,世界也是藉着他造的,世界却不认识他。……」(约一10一11)「光来到世间,世人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不爱光,倒爱黑暗……」(约三19一21)这诚为世界人类千古的憾事。更不幸的,自启蒙运动以后,由于理性主义、自然主义、经验主义的影响,教会里面,也长了稗子,有所谓「现代主义」(Modernism),「开明主义」(Liberalism)陷害人的新异端;并且藉着所谓「高级批语」以及「解除神话」各种魔鬼的计谋,百般诡辩,僭妄亵渎,不仅使教会失去了见证的力量,而且势将根本摧毁了救世福音的真理;把上帝无限的大恩大爱,把主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流血舍命完成的救赎的恩功,一概藐视抹煞。神学家史屈朗氏(A.H.Strong)在百余年前曾感慨兮之的写道:「现在许多学者和传道人,已经偏离正道,否认主耶稣的神性,和他救赎的大功。我们要挽救这种不幸的局势,只有坚信圣经是上帝的默示、上帝的圣言。我们要和保罗在大马色途中,以及约翰在拔摩海岛上一样,需要在异象里对主耶稣有真切认识,使我们坚信,他乃是超越时间空间,他在创世以前,即已存在;他创造天地万物,他引导以色列的历史,他为童贞女所生,他为我们的罪死在十字架上,第三天从死里复活,征服死亡和罪恶的权势,现在坐在至高全能的上帝的右边,长远活着,他是天地之主,是独一的上帝,现在的救主,将来的审判者,要有能力,有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我们若不悔改,若不复兴这种正统的信仰,教会势将日趋世俗化,传道事业亦将日见衰微;并要像他警告亚洲的七教会一样,必把金灯台从原处挪去!」

四、信徒荣耀的盼望在这个邪恶不信的时代,滔滔天下,大家「掩耳不听真道,偏向荒渺的言语」(提后四4)。凡我信徒,却不可灰心丧志,须知这乃是救主即将荣耀降临的预兆,「因为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帖后二3),「假先知将要起来」,「迷惑许多人」(太二四5、24)。但我们却「不要轻易动心,也不要惊慌……总不要被他诱惑」(帖后二2)。虽然他们「厌烦纯正的道理」;但是我们「务要传道;无论得时不得时,总要专心,并用百般的忍耐,各样的教训,责备人、警戒人、劝勉人」(提后四2-3)。复应效法基督,敬虔度日,行善不可丧志,要使我们行为和信心,互为表里;使基督在我们身上显为大,在这弯曲悖谬的世代,如明光照耀,使我们的见证更有力量。我们尤应念兹在兹,心存惑恩;时刻不忘救主耶稣在十字架上为我们流血赎罪的恩功,认识我们无上的权利,负起我们神圣的责任,为我们的救主作见证,使一切沉沦在罪恶中的世人,同蒙救恩,同享永福。这一个福音,乃是上帝的大能,乃是世界一切问题的答案,亦为普世人类唯一安慰的渊源,和永远得救,荣耀盼望的根基。「太初有道,道与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万物是藉着他造的。……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约一1-4)「大哉!敬虔的奥秘,无人不以为然:就是上帝在肉身显现,被圣灵称义,被天使看见,被传于外邦,被世人信服,被接在荣耀里。」(提前三16)

「他本有上帝的形像,不以自己与上帝同等为强夺的;反倒虚己,取了奴仆的形像,成为人的样式;既有人的样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顺服,以至于死,且死在十字架上。所以上帝将他升为至高,又赐给他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叫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无不口称耶稣基督为主,使荣耀归与父上帝。」(腓二6一11)「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并有那大罪人,就是沉沦之子,显露出来……主耶稣要用口中的气灭绝它,用降临的荣光废掉它。」(帖后二3一12)「那些日子的灾难一过去,日头就变黑了,月亮也不放光,众星要从天上坠落,天势都要震动。那时,人子的兆头要显在天上,地上的万族都要哀哭。他们要看见人子,有能力,有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他要差遣使者,用号筒的大声,将他的选民,从四方,从天这边到天那边,都招聚了来」(太二四29一31)。「那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复活。以后我们这活着还存留的人,必和他们一同被提到云里,在空中与主相遇。这样,我们就要和主永远同在。所以,你们当用这些话彼此劝慰。」(帖前四16一18)「我向一切听见这书上预言的作见证,若有人在这预言书上加添什么,上帝必将写在这书上的灾祸加在他身上;这书上的预言,若有人删去什么,上帝必从这书上所写的生命树和圣城,删去他的分。证明这事的说:『是了。我必快来。』阿们!主耶稣阿,我愿你来!」(启二二18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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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凡俗虚妄的新神学——斥离经叛道的新异端壹凡俗型的基督论 一、新神学的根本偏差启蒙运动以后,人类为理性主义所麻醉,便有所谓经验主义的科学的人生观和宇宙观之勃兴。这种思想,先后经过了休谟。康德。达尔文等学说的影响,便日形明朗而强化。这些学者,迷信理知,持论立说,都偏重浮浅的经验与感觉。这乃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自然主义(Naturalism)。他们丢弃了任何超自然的因素,一味遵守那呆板不变的自然律,机械地解释整个宇宙现象,以及人类的宗教道德问题。从而提倡一种所谓「理性的宗教」和「合理的神学」;反对基督教的超自然论。现代学者,复仗所谓「历史的探究」(HistoricalQuest)之美名,把基督耶稣,硬放在他们的「自然主义」的模型里面,全凭他们的主观,不照圣经的记载,描写成一个平淡渺小的凡人。这种离经叛道的新神学。实较历史上一切陷害人的异端,尤为变本加厉。因此,我们在结束本卷的时候,要把所谓「历史的耶稣」(HistoricalJesus)问题加以探讨,对于现代教会的新异端,加以驳斥。基督教本来异于一切凡俗的自然宗教,不是哲学的思辩,乃是千真万确的历史;所以,我们不但不怕那些学者所提出的所
谓「历史探究」,而且认为真正的历史事实,真正的客观历史检讨,只是帮助我们更明白基督圣道的真理,加强我们对于主耶稣基督的信心和盼望。只有那些偏离客观事实的主观的思辩,以及一切谬妄的先人为主的哲学的假设,才会蔽塞我们的聪明,关闭了我们认识救主得蒙救赎的门户。自然主义的学者,藉「历史探究」的美名,支持他们基督论的异端邪说,不幸他们的所谓「历史探究」,并未根据客观的史实,而乃徒凭他们的历史哲学。易言之,他们乃是把客观的历史事实,削足适履,以投合他们主观的虚构。这些学者,大部用两种主观的假设来探讨历史和「历史的耶稣」。第一,他们认为,历史事实,本质上是人类的作为;整个人类的历史,无论如何千变万化,只是在一个水准上面,循着「自然的」常轨发展,绝不会有超自然的奇迹。基于这种自然主义的凡俗的历史哲学的假设,他们便完全否认一切归诸基督位格及其事工的绝对性,和超凡性。第二,他们根据第一个假设,便认为「绝对」(TheAbsolute),不能作为历史研究的目标;而「永恒」(TheEternal)亦不能进到「时间」(Time)之内;「无限」(TheInfiniie)亦不能进入「有限」里面。属世的学者,既蔽于凡俗
的,自然主义的「世智」,于是便以人为历史的中心,「人为万事的尺度」;深闭固拒,绝对不信上帝直接的启示会出现于人类历史里面。他们根本昧于上帝在主耶稣基督里「绝对的」、「超凡的」启示;从而把他们对于「上帝」的一种主观的揣摩,代替上帝自己对人类的启示;甚至更僭妄地要照人的形像,来创造上帝,把一位昔在、今在、以后永在,时刻和我们同在,永不改变,长远活着的基督,我们的救主,在「历史的基督」(HistoricalJesus)的名义下,夷落到仅和我们有程度上差别的历史的人物和世间的凡人。他们的所谓神学——凡俗的离经叛道的新异端,根本脱离了和上帝直接的关系,不以上帝的启示为根基;而根本变质,成为一种出于他们自己虚构的宗教哲学,宗教历史学,和心理学。人类智慧和思想的境界,无论其如何高超深阔,既都囿于「属世的平庸性」(HumanSimilarity)和「历史的相对性」(HistoricalRelativity),于是一切上帝启示的绝对性和主耶稣基督的超凡性,便和他们格格不入,并且完全遭他们的闭拒否认。 这并不是我们固持偏见,对自然主义固作苛论,而乃是托洛虚氏(E.Troelsch)和他们的同路人所坦
白承认,公开宣示的意见。他们说:「启蒙运动的任务,乃是把『超凡性』(Supernatural)抛弃在历史的范畴之外」。又说:「用这种方式来叙述人类历史的发展,乃和圣经的和神学的观点,针锋相对,根本冲突」。过去百余年来,德国的理性主义者,批评圣经关于主耶稣的记载,便把主耶稣完全看作一个普通历史上的人物,认为可用寻常的自然的心理学的因素,加以解释。这一个批评运动,乃是建立在一个自然主义的,不合圣经史实的虚构上面。他们先把一个超凡绝伦的主耶稣,照他们自己的形像,描绘成一个渺小平淡的凡夫,俾能适合他们自然主义的思辩的体系。这些批评家,既囿于这种先人为主的偏见,于是便非常不科学地武断,闭着眼睛否认「道成肉身」的千真万确的史实,认为一切超自然的事态,绝不可能发生于宇宙之间;而那绝对的上帝(TheAbsolute)亦不容他侵入相对的「时」「空」之内。这是新神学的根本偏差。二、新神学的虚幻失败但是,就事论事,这些德国的理性主义者,竭其心思学力,穷究批评的结果,究竟有何成就呢?他们对于他们照自己主观的理想所杜撰的,照他们自己的形像所制造的,一个所谓「历史的耶稣」,是否有共同的认识呢?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可
以很客观的,根据他们的观点以及他们自己的批评来说,他们不但是莫衷一是,而且还自相矛盾。例如:他们说:耶稣是一个伦理学教师;但鲍德曼(Bultmann)则说他并未教什么伦理学。他们又说主耶稣乃是一位社会福音的传扬者——是一个革新世界的社会政治运动的领导者;但他们中间正大有持相反意见的人,认为他所关心的主要是末世的或来世的事。所以,史怀哲氏(AlbertSchweitzer)对所谓「历史的耶稣探究」的结果,非常失望,曾伤感地说:「我们以为可以把握住耶稣,可以使他住在我们的时代,但是他却非常奇妙,令我们无法捉摸!」准斯以观,则我们可以说,那些自然主义的,理性主义的,新派学者,异想天开,离开了圣经的记载,殚精竭力,杜撰诡辩,亵渎耶稣的结果,只是心劳日拙,徒劳无功。这实为现代的凡俗神学,莫大的悲哀!我们推究这些自然主义的学者失败的原因,乃在他们之「刻舟求剑」,「削足适履」,乃在他们之「本末倒置」,「先入为主」,制定了一个模型,强把一位超凡绝伦,「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永生上帝的儿子」,主耶稣基督,描绘成为一个渺小平庸的凡夫;使他可以适合他们的自然主义,相对主义和历史主义。而事实上,这样一个「自然
的」、「相对的」、「历史的」耶稣,乃完全出自他们主观的虚构;和真正存在的圣经里面的耶稣,根本不符;无怪他们一切的研究和努力,等于「捕风捉影」,当然不能有丝毫的成就。这亦可证「理性主义」之幼稚浮浅,过于天真。普伦默氏(AlfredPlummer)说:「因果倒置,先人为主,闭着眼睛否认道成肉身的事实,或把在肉身显现的上帝,变成一个照他们主观虚构的凡人;这不但不是真正的哲学,而且也非真正科学的批评」。 照近代物理学上的「存疑论」(Principleoflndeterminacy)来讲,我们已不能再说「超自然论」是不合科学的迷信。而正相反的,那种机械的呆板的命定论(MechanicalDeterminism)乃正不合科学的原理。因此,我们基督徒,是不怕科学挑战的。我们更应知道,这个世界只能产生属乎这世界的事物,而不能产生超乎世界之人物。因此,那些天真的庸俗的理性主义者,和浮浅的机械的自然主义者,要想用他们属世的眼光来杜撰虚构一位创造天地万物的超自然的主——要照人的形像来创造上帝,不仅僭妄亵渎,抑且是一种最不合理性的最不合科学的徒劳无功,庸人自扰的愚举。于此,我们要引一位态度超然的神学家西
培格(ReinholdSeeberg)氏的话作见证。西氏乃是一位态度绝对超然的教义历史的权威学者;他在晚年尝对这个问题发表他公正的意见说:「一个探究所谓『历史的耶稣』的学者,如果先存一个主观的假设,结果都不免走到一条谬妄的道路上去!」所以他认为「探究这个问题,应当以三大基本事实为起点:(1)主耶稣在世之时,曾明白表示他是一个超凡的人物;(2)他的门徒,都直接经验到并且确切获得他是上帝的确证;他的复活,更使他们的信心坚强;(3)他的门徒,都尊重他,并且公开宣扬他乃是从天降世的救主。这些都是不可争辩的,无可抹煞的事实。耶稣基督,是我们的主,他是真神,又是真人。」属世的史家和哲学家,无论是古希腊的诡辩哲学,以及东方佛家的宇宙论;甚至近代学者的进化论,都是大同小异,把人类历史,看得好像四季来复,从古到今,自始至终,乃是轮回的,没有出路,也没有目标。唯心论者,虽想超迈这种境界;但是他们的思辩,他们所企慕的所谓「永恒的本质」(EternalEssence),乃是绝对主观的,不切实际的空中楼阁,他们的思念,终久要变为虚妄(罗一21)。因为凡俗的人类,他们的地位,始终是囿于「时」「空」之间;无论他们如
何自炫他们的思想,如何超迈新奇,其实总是「管窥蠡测」,无法突破「时」「空」的范围,绝对不能真正了悟属天的「永恒的本质」。诚如经云:「从天上来的是在万有之上;从地上来的是属乎地,他所说的(一切哲学家和自然宗教家的理论)也是属乎地」(约三31)。奥古斯丁承认宇宙人生的真理,只能从神而来;康德却以为可以求诸于人。这是神学和哲学;基督教和凡俗的自然宗教,根本不同的特点。质言之,一则以神为中心,是属天的;一则以人为本位,是属地的。但是圣经教训我们「若不是从天上赐的,人就不能得什么」(约三27)。这乃是属世的哲学家莫大的悲哀,以及离经叛道的新神学家所虚构的凡俗型的基督论,失败的根由! 贰超凡性的基督观一、绝对永恒的真理凡俗型的基督论以及所谓「历史的耶稣的探究」之虚幻谬妄,既如上述;我们便应从超凡的属灵的境界,根据圣经的真理,来研究主耶稣基督荣耀的奥秘及其和整个人类历史的关系,从而了悟到一个绝对永恒的真理。从创世记开宗明义第一章说:「起初上帝创造天地」,直到启示录最后一章说:「主耶稣阿,我愿你来!」可知:「历史是上帝创造的,而且从起初到末了,乃是由上帝在那里摄理主宰」。主上帝说:「我是阿拉法,
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启一8一17)。人类历史的演变,以及历史上每一样重大的事件,都是出于上帝的计划,甚至天上的飞鸟,野地的百合花,以及我们身上的每一根毫发,都在天父照顾之中。整个人类的历史,既是出于上帝的计划,则必有其统一性,又必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有一桩决定整个人类命运的重大事件,作为历史的中心。简单明了的讲:整个世界历史,乃以主耶稣基督为中心;而人类历史的归趋,亦以主耶稣再临为指标。 唯心论的哲学家,自柏拉图至康德;从莱辛(Lessing)到霍金(Wm.Hocking),都没有找到一个历史事件,足以构成普世宗教之基础或作为永恒真理之根据。但是,圣经教训我们,人类历史上,却有一重大事件,便是当我们人类死在过犯罪恶中的时候,上帝向我们显明他奇妙的大爱,差遣他的独生子,耶稣基督降世,「寻找拯救失丧的人」(路一九10);并为我们而死,赎我们的罪(罗五8)。这乃是一桩世界人类出死入生的独一超凡的历史事件,足以证明一个绝对的永恒真理就是——「上帝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三16)。基督教和凡俗的自然宗教,有一个根本不同的
特点,乃在上帝本其无限的大恩大爱,来寻找拯救失丧的世人;而世俗的宗教,乃是人类自作聪明,揣摩上帝,寻求上帝;而事实上则根本目中无神,不信上帝的启示,不听上帝的呼召,不要上帝的救法;甘愿自蹈万劫不复,永远沉沦的末路!其次,上帝不但是爱,同时又是公义。事实证明,「凡有血气的,没有一个因行律法能在上帝面前称义,因为律法本是叫人知罪」(罗三20)。一切圣贤的教训,以及宗教的道理,非但不能拯救罪人,而反只是使人知道罪恶及其悲惨的境地,因为他们都没有预备有效的救法,使我们能满足上帝公义的要求,并改善人类沉沦的命运。圣经一再训示我们,罪恶的基本意义,乃是违犯上帝的律法;同时又令我们知道,人类的希望,端在一个有效的救法。而今蒙上帝的恩典有一个圣洁无罪的主耶稣基督,担当了我们的罪,就是义的代替不义的,使我们可以「因信称义」;一方面我们的罪得蒙赦免,同时又可以满足上帝公义的要求。「道成肉身」的主耶稣基督,在各各他十字架上,流血舍身,所完成的赎罪的恩功,便是上帝世世代代对世人宣示一个绝对永恒的真理——他乃是慈爱又公义的真神,基督教乃是恩义兼顾的,独一完全的救法,世界人类共由之真道!这乃是上帝奇妙的大恩,无量
的智慧,不是有限的人智所能窥测的;我们在本书首章,已加论列。 二、人类历史的意义上帝慈爱的显明,及其公义的伸张,乃在神的羔羊在创世以前之被杀。这乃出诸无限的神智;乃是一个隐藏的奥秘,和一个绝对永恒的真理,绝非世上有权有位的人所能知道的;只有重生得救的神的儿女,藉着圣灵的启迪,才能了悟(林前二6-8)。由于他在创世以前被杀。这一个伟大的奥秘,主耶稣基督,才配作世界人类的救主,和世世代代的磐石;而主耶稣基督降世,及其所完成的救赎工作,乃是一件永远不能磨灭的,决定人类命运的中心大事。质言之,这乃是「永恒」进入了「时间」之内,「无限」进入「有限」里面,并且使一个无目标的不完善的人类历史,向着一个崇高的完善的目标推进,直到救主耶稣再临,上帝永远的荣耀完全显现。所以,主耶稣基督,乃是世世代代的磐石;而人类历史的行程,乃是以他为中心。现在世界的历史,乃以主前主后为记载的标准,便是最显明的证据。照圣经的道理,世界历史,乃是以上帝的旨意为「渊源」;以上帝的律例为「经纬」;以羔羊在创世以前被杀为「上帝公义的伸张」(Theodicy);而以主耶稣基督从天上荣耀再临为「人类唯一的盼望」。这乃是基督教的历
史观(关于基督教的历史观,著者已另撰专书,兹未详论)。主耶稣基督降世,乃是上帝住在世人中间;乃是「永恒」驾着永不息灭的天上的荣光,在「时间」——人类历史中显现。他乃是荣耀的主,他不属这世界,而乃是从世界以外,乃是从天上,由超自然的方式,因圣灵感孕,由童贞女所生,取了奴仆的形像,成为人的样式,进入这罪恶的世界,为我们流血,洗净了世人的罪,并且战胜了罪恶和死亡的权势,复活升天,坐在高天至大者上帝的右边,远超过一切执政的、掌权的、有能的、主治的、和一切有名的,不但是今世的,连来世的也超过了;又将万有服在他的脚下,使他为教会作万有之首(弗一20一22);叫一切在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无不口称耶稣基督为主(腓二9一11);他还要有能力,有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他要差遣使者用号筒的大声,将他的选民,从四方、从天这边到那边都招聚了来(太二四30一31;帖前四16);他要用铁仗**世上的君王,因他的烈怒,使他们在道中灭亡(诗二9一12);他还要用他口中的气和降临的荣光灭绝废掉那不法的人(帖后二8)。到那日天必大有响声废去,有形有质的都要被烈火销化,地和地上的物,都要烧尽。
但我们却照他的应许,有荣耀的盼望,要进入有义居在其中的新天新地;与神同在,直到永远(彼后三10-13;来二10;诗二三6;启二一1一7)。 叁基督超凡的确证从以上两种基督观来看,我们应清楚认识,主耶稣基督,并不是仅仅一位过去历史上的人物,而乃是历史的主宰,乃是世世代代的磐石,而且还是,从今世到永世,从起初创造天地到新天地,整个人类历史行程的中心和指标。我们这个认识,不是主观思辩的结论,而乃可用客观的历史事实加以考验的。因为基督教根本不是什么玄想的体系,哲学的空论;而乃是无可否认的永存不变的史实。圣经不是哲学的思辩,乃是事实的记载;福音乃是大喜的信息,乃是历史的事实,其中心即为「道成肉身」;即主耶稣基督人类救主的降生。而所谓历史,并不是以人为本位,而乃是以上帝为中心,乃是上帝从今世到永世的过程中一切作为和整个计划的启示。而其关键,则为主耶稣基督的降世。所以,我们要认识基督,首应抛弃一切哲学的假定,和主观的偏见,而当用纯客观的历史法,来寻求历史的主宰进入「时间」里,所留下的踪迹,发生的影响;用历史事实,加以客观的考验,来证明主耶稣基督,不是仅为一个像自然主义的庸俗学者所描写的凡人;而
实为一个超越自然,超越时空的「神人」,乃为人类历史的中心。 一、就其伟大的影响言除去了耶稣,便无法说明基督教;离开了基督教,便不能了解历史。神学家华斐德氏说:「要说明超自然的基督教,必须一位超自然的耶稣……只有一位超自然的耶稣,才是历史发展的要素」。基督教在最初不到三世纪内,藉其门徒的信心、爱心和殉难,便有惊天动地的发展;并且战胜了罗马的逼害。这一段光荣的过程,其百折不挠的精神,万古常存的感力,以及其所发生的伟大的影响,实足具体证明主耶稣基督乃是一位超凡的「神—人」,而决非一个凡人。史微德氏(L.M.Sweet)在其所著《基督教的确证》一书中说:「人类的一切运动,乃以基督教为中心,为极峰:如果蔑视基督教,便是蔑视整个人类的历史。」神学家凯伯尔(A.Kuyper)氏说:「人类的历史,乃以十字架为中心,他的进展,乃和十架的意义相配合」。莫发德氏(Moffait)说:「主耶稣被钉十架,不是一件过去的事,而乃为人类历史的关键。」史比尔氏(Speer)说:「甚至一个印度教的史学教授也承认主耶稣基督乃是世界人类道德的轴心,东西各国人类最高尚的生活,乃是以主耶稣为圣范」。教会历史权威斐利夏夫(
Dr.PhilipSchaff)说:「斯干的那维亚半岛诸国,在未信奉基督圣道之前,迷信邪神,寺庙林立,祭坛遍地;每逢究节(JuulTime),须以九十九人献为活祭。且人民嗜杀好战,憎恶和平;以流血为荣,忍耐为耻;以仇恨为美德,仁恕为罪恶。**成风;廉耻扫地;人沦禽兽,无恶不作。」稽诸史乘,英国十八世纪,政治腐败,社会黑暗,民德堕落,在当时欧洲,乃为一最无希望的国家;但自卫斯理宗教复兴运动(WesleyRevival)以后,英国政治社会,科学文化,国民道德,均呈突飞猛进之象。此即反宗教之理性主义的史家赖盖(Lecky)氏亦未尝否认之史实。拿破仑在失败以后,尝论主耶稣基督有言曰:「主耶稣基督不是一个『凡人』,一般人拿他来比拟建立王朝的君王,及创立宗教的教主,乃是一种肤浅的见解。……外邦宗教,乃是人的作品……绝不能和基督教相比。……基督教非一种理想,圣经里面所记载的,都是历史的事实,不仅解释今世的事,而且指示来世的事。……我研究历史,费尽心力,却绝没有找到一个人像主耶稣基督的,也没有一件事像福音的。无论是历史,无论是自然现象,是人文现象,却不能给我一件事,可以拿此来比拟解释,因为那是非常的。
我愈是研究,愈是坚信,那是超乎一切常理的,绝非人智所能窥测的。……因为这不是从人来的,乃是从上帝赐的。……所谓愚拙的十字架的道理,乃是一种神秘的力量,至今仍在率领并支持他的信徒与世界争战,这乃是一个神秘的战争。……我们读史,见到多少朝代倾覆,多少国家灭亡;但基督教会,不藉一兵一卒,却能抵御**,历经艰危,不仅屹立不撼;而且愈战愈强。……因为他的国度,乃是上帝的,他乃是永生的神子。他的教训,是没有时间性的,乃是关乎永世之事。圣经里有无穷的宝藏,有无上的宝训,有奥秘的力量;能感人之心,能慰人之灵。圣经不是死书,乃是活物;且有一种大能,顺之者生,逆之者亡;这乃是一部胜过万书之书。……主耶稣的爱,化除了我们一切利己之心,胜过一切贪爱世界之心。其他宗教的教主,绝对不会理解他的妙爱;这乃是基督教的特质。……我用兵打仗,虽凭我的血气热情,能够激励士气,使将士为我用命;但这绝对不能和主爱相比。……我虽曾登上皇帝的宝座,享受人世的荣华;但一旦时运逆转,灾祸临头,不但一切荣华,转成浮云;而且日暮途穷,只是一天天走近我的坟墓!这乃是所谓一切英雄伟人的结局,凯撒如此,亚历山大亦然;现在又轮到我了,……这和耶稣
基督的永远作王,为万国万民所敬爱,所歌颂赞美,其分别何啻天壤!」 二、就其确凿的史证言先从圣经的历史价值说,亚述史学家赛斯氐(A.H.Sayce)和埃及史学家芮维尔氏(E.H.Naville)等著名学者,从他们精细的考证,都证明圣经的正确性。而许多历史的遗迹,又使许多著名的学者,剧烈地改变了他们怀疑圣经的态度,承认路加福音的确实性。例如哈纳克氏(AdolfvonHarnack),以路加的著作,列为关于教会历史杰出的名著。又如雷姆赛爵士(SirWilliamRamsay),则以路加为自古以来最伟大的历史家。其次,从人类文化艺术的成就说。主耶稣在每一时代,毋论在那一方面,都留有他不可磨灭的殊迹。例如最高尚的音乐,最庄严的建筑,最名贵的绘画雕刻,最优良的文艺创作,最崇高的伦理哲学,以及最人道最公平的法制典章……无不以基督为主题,或以他为灵感的渊源,而留下不可磨灭的伟大的圣迹。教会史家斐利夏夫,在其著名基督教会史中,说:「基督教本为上帝的启示,乃系属天的圣道,原与文化殊科,非同一物;但以其教义之崇高,理想之超迈,实为欧美民族新生之动力,文化之保姆;举凡西方文化科学优美的成分,几莫不为基督
圣道之赐;此尤为无可磨灭的辉煌的史实」。 其三,从福音弘扬的奇效说。当主耶稣升天之前,他对其门徒说:「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我了。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浸。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二八18一20)。两千年来,基督救世福音,不藉刀兵之力,在天下万国普遍传扬的史实,便是复活的主与圣徒同在同工的明证。还有一件重大的圣迹,便是主的圣餐。两千年来,万国万族的圣徒,都遵旨奉行,在圣餐台前吃主的饼,喝主的杯,为要纪念他的死——他流的宝血,为要洗净世人的罪;他舍的身体,为要使我们得生命。这种圣礼,并非仅为外表的死板的宗教纪念仪式,而乃是基督亲自制定的,吩咐教会遵行的,要直到世界的末了;而且有福音的应许,使领受的人,蒙恩典,得祝福。千千万万基督信徒的重生得救,及其生命奇妙的改变,教会属灵伟人之辉煌业迹,便是其最有力的见证。使人无可否认主耶稣乃是一位超凡的神圣的救主。其四,从教会固有的信仰说。现代激烈的圣经批评者,否认新约圣经的权威,认为只是初期教会的产物,仅为当时信仰的反映,从而不信主耶稣超凡的神性。然而这种说法,
只是自毁他们的立场,正足加强我们的见证。因为教会的信仰和教义,都是有力的史实,足以维护我们的论证。初期教会的信仰和教义,即相信主耶稣的神性,和主耶稣复活种种超凡的特性。白鲁纳(EmilBrunner)氏说:「初期教会,已尊主耶稣为复活的主,这是一切批评家无法否认之事实」。照第一世纪教会的教义,以及颂赞诗歌,那时的信徒,都已崇拜耶稣为上帝。反之,在当时教会里,却绝难找到一种教义,可以证明当时他们所崇拜的主耶稣,是像现代凡俗的神学家所描写的那样渺小和平凡。即最早的异端以贫派(Ebionites)的基督观(把耶稣看成一个凡人,否认他的神性),乃是到了第二世纪方才发展。所以,从古教会固有的信仰和教义来看,历史的事实,也具体证明主耶稣乃是教会全体之首;他乃是在万有之先,为万有之首的上帝;和凡俗的教主,绝难相提并论。其五,就各种历史的文献说。先从属世的历史文献来看,甚至非基督教的著名犹太历史家约瑟夫氏(FlaviusJosephus),在他的著作里,也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是一位超凡的基督,而不是一个平凡的自然人。于此可见,现代凡俗的新神学家,即从属世的文献里,也找不到佐证,可以维护他们的邪说。再从
新约的文献来看,新约的批评家,本来以为马太、马可、路加三福音,都是描写耶稣仅是一个凡人,但现在他们的见解,已经改变。例如新派的著名人物史怀哲氏(Schweitzer)曾坦白表示他们一致的意见,承认现代德国的批评家,甚至从马可福音里,也无法抹煞主耶稣超凡的神性。他们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索性否认福音的真实性。但是,这种否认,又使他们陷于自相矛盾的窘况,因为我们已于上文论及,他们所崇仰的著名的新派学者,如哈纳克(AdolfvonHarnack)等,明明承认路加福音的作者,不仅是杰出的古教会史家,而且还是自古以来最伟大的历史家。路加曾郑重说明,他对各种文献,和亲眼的见证,乃经过了「详细考察」以后,才提笔写作。如果路加福音的历史性是信实的,则马太、马可福音,亦必是信实的。其次,原来逼害教会敌对基督的保罗,在他的著作里,称耶稣为主(TheLord),这一个称号,从保罗原有的犹太教义来看,乃是专为称上帝而用的;他又常常引用旧约中指称耶和华的尊号来称呼耶稣。这又可使我们认识主耶稣超凡的神性(参看罗一○13;林前一31,一○9一26;林后三16,一○17;弗六4;帖后一9;提后二19)。而符类福音
(马太、马可、路加三福音),又可为保罗书信作见证。基上所述,则主耶稣乃是超凡的「神一人」,不是平常的凡人,他不是过去的历史人物,而乃为人类历史的中心,实有确凿的历史证据。反之,现代的所谓「高级批评」,却拿不出历史文献,可以支持他们的谬论邪说,可以证明主耶稣仅仅是一个照他们所杜撰的那样平庸的凡人。从历史方**的基本格言来说:「没有文献,便没有历史」;则那些否认主耶稣超凡的神性,不信圣经真理的现代学者,他们的批评,都是拿不出证据的。是则,我们当然可以断然地说:凡俗的自然主义的新神学的基督论,乃是绝对主观的虚构,是经不起历史的考验的。而圣经里的,一个超凡的世界历史中心的「荣耀之主」的基督观,乃是信而有征,经得起历史的考验的。 肆人类得救的根基一、人类信仰的基本以上各种考证,其目的乃在驳斥现代教会的新异端——那种凡俗的自然主义的新神学的基督论;但是我们这样郑重的考证,并不是说,一个救世的真道,要靠历史的辩证,才能成立。人类的得救,完全靠上帝的恩典。上帝的智慧和知识,深不可测(参看罗一一33);他的启示,乃远超过人类有限的理智;所以,「叫你们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只在乎上帝的大能」(林前二5
)。那些诡辩的新派学者,陷于自然主义,理性主义的窠臼,无以自拔;乃反坐井观天,妄欲徒恃其庸俗的理性的论辩,来反对基督圣道,否认超凡的真理;以「高级批评」(HigherCriticis)为护符,「解除神话」(Demythologization)为武器,从而企图打击圣经的权威,否认耶稣的神性,毁灭基督的圣道;此其愚妄,实在等于「螳臂挡辙」,尤如一个色盲否认颜色之存在。 这些凡俗的诡辩的学者,仗着科学与理性的美名,维护他们不信与怀疑的立场,究其实际,实在都是主观的武断,乃是最不合理性,最不合乎科学的态度。人类的理智,只能适用于自然现象,而不能判断超乎自然现象的事。而严格的讲,其实他们即于自然现象的事,也未必完全了解。观乎科学定律之时时修正或被完全**,即可证人智之穷。诚如主耶稣对尼哥底母说:「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更可知人类仗着所谓科学和理性,实在难于了悟属天属灵之事。更进言之,信仰与理性,其实并不冲突。汤威尔氏(JamesHenleyThornwell)说:「所谓超乎自然,乃是超乎理性。」世人犯罪以后,他们的理性已失正常状态,失丧的世人,要想明
白圣经的真理,必先赖圣灵的启迪,开他们的心窍。信仰本身,乃是上帝的恩赐,我们藉着圣灵的光照,才能恍然领悟,认识真理。但是,这并不是说,信仰乃是不合理性。其实信仰和理性,非但不相冲突,而且乃是靠着神的恩典,蒙圣灵光照和引导以后的正常的理性。超自然的事,虽超乎常人的理知;「但并非不合理性。救赎的计划,从开始到最后完成,乃是上帝百般智慧的表现,绝非自然人的理性所能测透」。质言之,正常的理性,乃是从信仰而来,乃是圣灵启迪的结果。唯有这种正常的理性,才能认识上帝救世计划之崇高伟大,才能承认真理和救赎的大能,只能从上帝而来。「救恩属乎耶和华」(诗三9),我们得救,乃完全本乎神的恩典;而我们道德的完善,灵性的进步,也须靠神,不能自求。易言之,人类实无法自救。因为「凡有血气的,没有一个因行律法能在上帝面前称义」(罗三20)。二、生死祸福的关键 人类既不能自救;人类的信仰,既不在人的理性和智慧,而唯在神的恩典和大能,我们便应根本了悟,人类盼望的根基与历史的中心,乃在上帝。人类在历史上虽然作了许多罪恶,但是上帝本其无限的慈爱和恩典,在人类历史的行程上,也留着他的踪迹,他非但没有抛弃我们,而且还「环绕
他,看顾他,保护他,如同保护眼中的瞳人」;因为「耶和华的分本是他的百姓。」(申三二9一10)上帝既这样爱我们世人,他就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并且做我们的救主,为我们的罪,在十字架上舍身流血;使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参看约一14,三16;彼前二24,三18)。「主耶稣基督,按肉体说,是大卫后裔生的;按圣善的灵说,因从死里复活,以大能显明是上帝的儿子」(罗一3)。他是「全能的神、永在的父、和平的君。」政权必担在他的肩头上(赛九6)。上帝既在古时藉着众先知多方多次的晓谕列祖,按自己的旨意,用神迹奇事和百般的异能,并圣灵的恩赐,在历史里预备了许多明证,使我们无可推诿,要承认主耶稣基督,乃是我们荣耀的救主;我们又蒙这么大的救恩,自应责无旁贷,根据历史的事实,以及自己得救的确据,为我们的救主作见证。主耶稣究竟是谁?这一个主耶稣向他的门徒提出的问题(太一六12一17),至今还是检定基督信徒的基本问题。基督徒的真伪,完全视乎其对这个问题之答案如何而定。我们是否得救,是否出死入生,也要看我们的答案如何而定;因为我们的命运,完全系于我们对主的态度以及我们和主的关系。因为「上帝赐给我们永生;这永
生也是在他儿子里面。人有了上帝的儿子就有生命;没有上帝的儿子就没有生命。」(约壹五11一12)凡接待他作救主的,就有权柄作上帝的儿女,可享永生的福乐;如果不信他,拒绝他,便得不着永生,上帝的震怒常在他身上(参约一12,三16、36),要遭受永刑的痛苦。主耶稣曾明白宣称:「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一四6)。圣经的道理,以及许多信徒得救的经验,都充分证明,离开了基督,便不能认识上帝,不能得救;人类进入天国的绝对的独一的条件,便要经过他的救赎。但是这一个关于人类生死祸福的道理,不是这世上的智慧,也不是这世界有权有位将要败亡之人的智慧;乃是上帝奥秘的智慧,是上帝在万世以前预定使我们得荣耀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只有上帝藉着圣灵向我们显明了;然而属血气的人,不领会上帝圣灵的事,反倒以为愚拙(林前二6一14)。这是世人所以不能认识耶稣,不肯接待他,信奉他的根本原因。凡俗的新神学家,否认他的神性,把耶稣照他们自己的形像,描写成一个渺小平凡的自然人,其症结亦是在此。 三、认识唯一的救主主耶稣乃是上帝在肉身显现,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人
子;他乃是真神,又是真人;实在不能和圣贤哲人,凡俗救主,同日而语。属世学者,乃至新派神学家,囿于人本主义的窠臼,惑于人文主义的俗见,以主耶稣基督和苏格拉底、柏拉图、孔子、释迦、谟罕默德……等量齐观,以为他也不过是一位贤圣教主,并且以为「道并行而不悖」,把救世圣道,和自然宗教,并为一谈;不但是一种传统的错觉,而且还是一种误尽苍生的危险思想!「有一条路,人以为正,至终成为死亡之路。」(箴一四12,一六25)「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太七13一14)!「除他以外,别无拯救;因为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徒四12)!主耶稣乃「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约一9,三19一21)。他乃是「世界的光」、「生命的光」(约八12),是「在万民面前所预备的,是照亮外邦人的光」(路二31一32)。一切外邦宗教,纵使有若干可取的教训,至多可说是从「众光之父],万福之源,万理之源的上帝,得到的一些「普通启示」(GeneralRevelation);乃是从「公义的日头」,反射给他们的一些亮光;却不是上帝直接的「特殊
启示」(SpecialRevelation)。「因为他叫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太五45)——惟关于各种宗教的得失,不在本章研讨的范围;著者当另撰专书,加以论列(详见《总体辩道学》卷数千年来,芸芸众生,饥渴慕「道」,却只是在暗中摸索,终未窥见真光,找到真道,明白救恩的真理,认识唯一的救主。「他在世界,世界也是藉着他造的,世界却不认识他。……」(约一10一11)「光来到世间,世人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不爱光,倒爱黑暗……」(约三19一21)这诚为世界人类千古的憾事。更不幸的,自启蒙运动以后,由于理性主义、自然主义、经验主义的影响,教会里面,也长了稗子,有所谓「现代主义」(Modernism),「开明主义」(Liberalism)陷害人的新异端;并且藉着所谓「高级批语」以及「解除神话」各种魔鬼的计谋,百般诡辩,僭妄亵渎,不仅使教会失去了见证的力量,而且势将根本摧毁了救世福音的真理;把上帝无限的大恩大爱,把主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流血舍命完成的救赎的恩功,一概藐视抹煞。神学家史屈朗氏(A.H.Strong)在百余年前曾感慨兮之的写道:「现在许多学者和传道人,已经偏离正道,
否认主耶稣的神性,和他救赎的大功。我们要挽救这种不幸的局势,只有坚信圣经是上帝的默示、上帝的圣言。我们要和保罗在大马色途中,以及约翰在拔摩海岛上一样,需要在异象里对主耶稣有真切认识,使我们坚信,他乃是超越时间空间,他在创世以前,即已存在;他创造天地万物,他引导以色列的历史,他为童贞女所生,他为我们的罪死在十字架上,第三天从死里复活,征服死亡和罪恶的权势,现在坐在至高全能的上帝的右边,长远活着,他是天地之主,是独一的上帝,现在的救主,将来的审判者,要有能力,有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我们若不悔改,若不复兴这种正统的信仰,教会势将日趋世俗化,传道事业亦将日见衰微;并要像他警告亚洲的七教会一样,必把金灯台从原处挪去!」 四、信徒荣耀的盼望在这个邪恶不信的时代,滔滔天下,大家「掩耳不听真道,偏向荒渺的言语」(提后四4)。凡我信徒,却不可灰心丧志,须知这乃是救主即将荣耀降临的预兆,「因为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帖后二3),「假先知将要起来」,「迷惑许多人」(太二四5、24)。但我们却「不要轻易动心,也不要惊慌……总不要被他诱惑」(帖后二2)。虽然他们「厌烦纯正的道理」;但是我们「务
要传道;无论得时不得时,总要专心,并用百般的忍耐,各样的教训,责备人、警戒人、劝勉人」(提后四2-3)。复应效法基督,敬虔度日,行善不可丧志,要使我们行为和信心,互为表里;使基督在我们身上显为大,在这弯曲悖谬的世代,如明光照耀,使我们的见证更有力量。我们尤应念兹在兹,心存惑恩;时刻不忘救主耶稣在十字架上为我们流血赎罪的恩功,认识我们无上的权利,负起我们神圣的责任,为我们的救主作见证,使一切沉沦在罪恶中的世人,同蒙救恩,同享永福。这一个福音,乃是上帝的大能,乃是世界一切问题的答案,亦为普世人类唯一安慰的渊源,和永远得救,荣耀盼望的根基。「太初有道,道与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万物是藉着他造的。……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约一1-4)「大哉!敬虔的奥秘,无人不以为然:就是上帝在肉身显现,被圣灵称义,被天使看见,被传于外邦,被世人信服,被接在荣耀里。」(提前三16) 「他本有上帝的形像,不以自己与上帝同等为强夺的;反倒虚己,取了奴仆的形像,成为人的样式;既有人的样子,就自己卑微,存心顺服,以至于死,且死在十字架上。所以上帝将他升为至高,又赐给他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叫一切在
天上的,地上的,和地底下的,因耶稣的名,无不屈膝,无不口称耶稣基督为主,使荣耀归与父上帝。」(腓二6一11)「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并有那大罪人,就是沉沦之子,显露出来……主耶稣要用口中的气灭绝它,用降临的荣光废掉它。」(帖后二3一12)「那些日子的灾难一过去,日头就变黑了,月亮也不放光,众星要从天上坠落,天势都要震动。那时,人子的兆头要显在天上,地上的万族都要哀哭。他们要看见人子,有能力,有大荣耀,驾着天上的云降临。他要差遣使者,用号筒的大声,将他的选民,从四方,从天这边到天那边,都招聚了来」(太二四29一31)。「那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复活。以后我们这活着还存留的人,必和他们一同被提到云里,在空中与主相遇。这样,我们就要和主永远同在。所以,你们当用这些话彼此劝慰。」(帖前四16一18)「我向一切听见这书上预言的作见证,若有人在这预言书上加添什么,上帝必将写在这书上的灾祸加在他身上;这书上的预言,若有人删去什么,上帝必从这书上所写的生命树和圣城,删去他的分。证明这事的说:『是了。我必快来。』阿们!主耶稣阿,我愿你来!」(启二二18一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