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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科学与人类起源 by

切斯特顿(G. K. Chesterton)在《永在的人(The Everlasting Man)》一书中说得好: "人不只是一种进化, 而是一场革命。"(注1)

对于人类的起源乃是纯粹基于达尔文的进化而来的说法, 很多人都感到不安, 切斯特顿的评论简洁地刻画出这个感受。甚至与达尔文一同首创人类发展基于自然选择机制的进化论的华莱斯 (Alfred Russel Wallace), 要解释人类的来源, 至终也是摒弃了一套纯粹基于达尔文进化的理论, 而比较喜欢采用某种智慧设计的形式。 (注2)

自从一百五十多年前达尔文首倡无引导式的进化论以来, 一系列的科学家、哲学家和公共知识分子都提出相同的疑问。

但是舆论界重复地宣吿, 人类的起源乃是纯粹基于达尔文的进化说,是无可置疑的。的确, 几乎每月都有新的化石或是科研项目, 被誉为支持人类进化的无可争辩的压倒性证据。

但是,支持人类进化而来的达尔文理论的证据真有这么大的说服力吗?

在这本书中几位科学家要解决这个问题。他们的研究结果可能让你大吃一惊。高杰 (Ann Gauger) 是一位发育生物学 (胚胎学) 家和分子生物学家, 曾在麻省理工学院 (MIT)、华盛顿大学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和哈佛大学 (Harvard University) 作科学研究。阿克斯 (Douglas Axe) 是一位分子生物学家, 曾任剑桥大学、剑桥医学研究委员会中心, 和剑桥大学的巴伯拉罕学院 (Babraham Institute of Cambridge) 的研究员。拉斯金 (Casey Luskin) 持有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San Diego) 的地球科学研究院学位,曾在斯克里普斯海洋学研究所 (Scripps Institute for Oceanography) 作地质学研究。他们都曾经在同行评审的科学期刊中发表过论文, 他们还不单是科学评论者,都是临床的实验科学家。

他们三位都认为达尔文理论不足以解释人类起源和人类的独特性。

在我们继续讨论下去之前, 给这本书中的"达尔文"进化论下一个定义可能会对读者有所帮助。在今天的公众讨论中, 进化论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术语, 它的意思可能是物体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这是没有人怀疑的观念), 或是历史上无引导式的进化, 借着"适者生存"的机制, 从单细胞进化成为人类。

严格来说, 当代的达尔文理论 (又称"新达尔文主义" [NeoDarwinism])有两个关键立论: 共同祖先 (Common Descent) 和基于随机的遗传变异受自然选择的机制 (Natural Selection acting on unplanned genetic variations)。

共同祖先: 现在活着的生物都是源自一个或是几个原始袓先,借着"后代渐变"而来 (descent with modification)。这个观念认为不仅人类与猿猴有一个共同祖先, 人类, 贝壳类, 和真菌类都有一个共同祖先。

自然选择: "适者生存"的观念。当代的达尔文理论结合了自然选择过程和遗传学的慧见: 无目的性的基因突变和重组使生物族群产生意外的变异。有些变异可以帮助生物生存, 使它更有效地繁殖。经过时间的渐进, 这些有益的遗传变异品种成为生物族群中的大多数, 在更冗长的岁月中, 有益的遗传变异会累积, 使生物进化出全新的特性和物种。

达尔文本人清楚地强调自然选择是一种无智慧、不能预测未来的过程。它不能根据心目中的设计或可预料到的利益来选择生物的结构。所以, 38位诺贝尔获奖者在2005年捍卫达尔文理论的宣言称达尔文进化乃是一个"无引导性的意外结果"。 (注3)

在达尔文的理念中, 生物中奇妙的构造如脊椎动物的眼睛, 蝴蝶的翅膀, 和血液凝固系统, 都没有可能是有目的性的进化结果。它们反而是机遇 (基因的随机突变和重组) 加上必然性 (自然选择) 相互作用的产品。高等动物如人类也是源自同样机制的结果。正如已故的哈佛古生物学家辛普森 (George Gaylord Simpson) 所言, "人类是没有以他为目标的自然过程中的一个意外产品。"(注4)

这本书的注意力集中在有关人类进化的科学证据, 但是整个辩论的文化背景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很多世俗化的达尔文主义者采用达尔文理论为破除人类例外论(human exceptionalism)的攻城锤。已故的哈佛古生物学家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曾说,达尔文的"生物学拿走了我们是按着神的形象被造的模范地位。"(注5) 在达尔文的世界观里人类不过是一个"偶然的宇宙回想 (a fortuitous cosmic afterthought)。"(注6) 普林斯顿的生物伦理学者辛格(Peter Singer)也持这种立场。他提倡杀死有残障的初生婴儿, 他清楚地说明他将人类贬值的理论是建基于达尔文主义: "我们正在做的是赶上达尔文: 他在19世纪时表明我们不过是动物。人类想像我们是一个独立的创造, '我们'和'它们'(动物)之间存在着一些神奇的界线。达尔文的理论夺去整个西方思考我们人类在宇宙中地位的基础。" (注7) 达尔文也是许多激进的环保主义者的守护神。前"地球第一"维权者梅因斯(Charles Manes)曾赞许说: "达尔文邀请人类面对的事实是: 自然的观察没有揭示任何数据, 可以证明人类是比植物如地衣(lichen)更高等或更特殊的生物, 或甚至是比它们更特别有趣的研究对象。" (注8)

许多宗教达尔文主义者, 同时也用达尔文的科学理论来鼓吹要修订关于上帝和人的传统基督教教义。支持神导进化论的机构"生物与道"(BioLogos) 的创办人之一,吉伯森(Karl Giberson)曾争论人起初被造时并非是性本善, 人类从开始就是生来邪恶的, 因为进化的驱动机制是自私利己的; 因此基督徒必须摒弃神造人时人是无邪的信念。 (注9) 这机构的前会长福克(Darrel Falk)劝基督徒摒弃亚当夏娃二人是所有世人的祖先的观念, 因为进化生物学已经证实"历史上从来都没有两个人是单一的第一对夫妇, 可以成为整个人类的祖先。" (注10) 遗传学家柯林斯(Francis Collins)是此机构的创始人, 他介绍一套淡化神在自然世界主权的理论, 在他《上帝的语言》(The Language of God)一书中(错误地)声言人类的基因图谱散布着无功能的"垃圾DNA", 他认为这是否定人是神特殊设计的证据。 (注11) 在他的书中另外一处,他认为神"可能"预先安排进化过程的结果, 但是他相信神使进化看来好像是"一套随机无引导性的过程。"这理论使神成为宇宙骗子, 用一个有意误导我们的过程来创造世界! (注12)

生物学家米勒(Kenneth Miller)在他的《寻找达尔文的上帝》(Finding Darwin's God)一书中有更进一步的评论, 他声称神既不晓得进化的去向, 也没有引导包括人类在内的进化过程。他说: "人类出现在这个星球上并非是神的先见 我们在这里不是成功的进化过程的必然产品, 而是一个事后回想, 一个小细节, 一个意外结果, 在机缘巧合的历史上也同样地有我们不存在的可能性!"(注13) 按照米勒的立场, 神知道没有引导性的进化过程会产生一个有思想的生物, 但是这生物不一定是一个人, 而可以是"一只有巨型脑袋的恐龙", 或是"一只具有特殊智能的软体动物。" (注14)

无论他们是否相信有神, 当代达尔文主义的拥护者都持有一个相同的基本立场: 他们认为科学已经证实达尔文进化论是一个无可置疑的事实; 所以我们对人类和生物的理解, 要根据达尔文的原则从根本上重新定位!

但若果这个基本立场是错误的那怎么办? 如果对达尔文主义的无限信心, 尤其是关乎人类的来源的解释, 并没有充分的科学证据所支持, 我们应有什么反应?

这本书的作者邀请您来考虑这个可能性。

o 在第1和第2章高杰和阿克斯质疑达尔文主义的主要机制: 自然选择。他们认为这个机制不能制造一个人。

o 在第1, 3和第4章高杰和拉斯金, 对支持人类与猿猴有共同祖先的基因和化石证据, 作出审慎中肯的评估。

o 在最后的一章中, 高杰对人类不可能源自原初一对夫妇袓先的科学主张, 作出驳斥。

这书虽然大部分集中在达尔文主义的弱点, 但作者不只是批评现有的科学范畴, 他们更提倡以智慧设计论来代替无引导式的达尔文进化论, 来更有效地理解生物的状况。智慧设计论常被人误解(与地球年轻创造论混为一谈)。智慧设计论只是一个科研的方案: 要对我们在整个自然界所发现的精美协调的功能, 作出有力的实证调查, 尝试认定它们是否是智慧起因的结果, 而不是基于盲目的和无引导式的过程, 如自然选择。

因为智慧设计论集中在生物运作是否有目的性或无引导式的, 它正面地批判达尔文主义的第二个立论(无方向的自然选择), 而不是第一个立论(共同祖先)。但是智慧设计论者也自由地审慎评估共同祖先的实际证据, 正如本书作者在这里所做的。

无论你信不信神的存在, 或介于信与不信两者之间, 人类起源的科学研究, 向我们提出了深刻而持续的问题: 究竟什么是一个人的定义? 我邀请您在下列的页面中来探讨这类的问题。

约翰·韦斯特博士,

科学和文化中心副主任, 发现研究会, 美国西雅图

(John West, Ph。D。, Associate Director, Center for Science and Culture, Discovery Institute, Seattle, USA)

注释:

1. G. K. Chesterton, The Everlasting Man (San Francisco: Ignatius Press, 1993), 26.

2. See Michael Flannery, Alfred Russel Wallace: A Rediscovered Life (Seattle: Discovery Institute Press, 2011).

3. Letter from Nobel Laureates to Kansas State Board of Education, Sept. 9, 2005. The letter was sent out under the auspices of the Elie Wiesel Foundation. A copy or the letter was posted at http://media.ljworld.com/pdf/2005/09/15/ nobel_letter.pdf (accessed Aug. 8, 2006).

4. George Gaylord Simpson, The Meaning of Evolution: A Study of the History of Life and of Its Significance for Man, revised edition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67), 345.

5. Stephen J. Gould, Ever Since Darwin: Reflections in Natural History (New York: W. W. Norton and Company, 1977), 147.

6. Stephen J. Gould, Dinosaur in a Haystack: Reflections in Natural History (New York: Harmony Books, 1995), 327.

7. Quoted in Johann Hari, "eter Singer: Some people are more equal than others," The Independent, July 1, 2004, http://www.independent.co.uk/news/people/profiles/peter-singer-some-people-are-more-equal-than-others-6166342.html (accessed on March 6, 2012).

8. Christopher Manes, Green Rage: Radical Environmentalism and the Unmaking of Civilization (Boston: Little, Brown, and Company, 1990), 142.

9. Karl Giberson, Saving Darwin: How to Be a Christian and Believe in Evolution (New York: HarperOne, 2008), 11-13. The book has a Foreword by Francis Collins. For a discussion of Giberson's view, see John G. West, "Nothing New Under the Sun" in Jay Richards, God and Evolution: Protestants, Catholics, and Jews Explore Darwin's Challenge to Faith (Seattle: Discovery Institute Press, 2010), 33-52.

10. Darrel Falk, "BioLogos and the June 2011 'Christianity Today' Editorial," June 6, 2011, http://biologos.org/blog/biologos-and-the-june-2011-christianity-today-editorial (accessed March 6, 2012).

11. Francis S. Collins, The Language of God: A Scientist Presents Evidence for Belief

(New York: Free Press, 2006), 135-136. For a rebuttal of some of Collins's scientific arguments, see chapter four of this book by Casey Luskin. Also see Jonathan Wells, "Darwin of the Gaps," in Richards, God and Evolution, 117-128.

12. Collins, The Language of God, 205-206.

13. Kenneth R. Miller, Finding Darwin's God: A Scientist's Search for Common Ground Between God and Evolution (New York: HarperCollins, 1999), 272.

14. Miller, quoted in John G. West, Darwin Day in America: How Our Politics and Culture Have Been Dehumanized in the Name of Science (Wilmington, DE: ISI Books, 2007), 226.

15. For good introductions to intelligent design, see Guillermo Gonzalez and Jay Richards, The Privileged Planet: How Our Place in the Cosmos is Designed for Discovery (Washington DC: Regnery, 2004); Stephen C. Meyer, Signature in the Cell: DNA and the Evidence for Intelligent Design (New York: HarperOne, 2009), and William Dembski and Jonathan Wells, The Design of Life (Dallas: Foundation for Thought and Ethics,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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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斯特顿(G. K. Chesterton)在《永在的人(The Everlasting Man)》一书中说得好: "人不只是一种进化, 而是一场革命。"(注1) 对于人类的起源乃是纯粹基于达尔文的进化而来的说法, 很多人都感到不安, 切斯特顿的评论简洁地刻画出这个感受。甚至与达尔文一同首创人类发展基于自然选择机制的进化论的华莱斯 (Alfred Russel Wallace), 要解释人类的来源, 至终也是摒弃了一套纯粹基于达尔文进化的理论, 而比较喜欢采用某种智慧设计的形式。 (注2) 自从一百五十多年前达尔文首倡无引导式的进化论以来, 一系列的科学家、哲学家和公共知识分子都提出相同的疑问。 但是舆论界重复地宣吿, 人类的起源乃是纯粹基于达尔文的进化说,是无可置疑的。的确, 几乎每月都有新的化石或是科研项目, 被誉为支持人类进化的无可争辩的压倒性证据。 但是,支持人类进化而来的达尔文理论的证据真有这么大的说服力吗? 在这本书中几位科学家要解决这个问题。他们的研究结果可能让你大吃一惊。高杰 (Ann Gauger) 是一位发育生物学
(胚胎学) 家和分子生物学家, 曾在麻省理工学院 (MIT)、华盛顿大学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和哈佛大学 (Harvard University) 作科学研究。阿克斯 (Douglas Axe) 是一位分子生物学家, 曾任剑桥大学、剑桥医学研究委员会中心, 和剑桥大学的巴伯拉罕学院 (Babraham Institute of Cambridge) 的研究员。拉斯金 (Casey Luskin) 持有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San Diego) 的地球科学研究院学位,曾在斯克里普斯海洋学研究所 (Scripps Institute for Oceanography) 作地质学研究。他们都曾经在同行评审的科学期刊中发表过论文, 他们还不单是科学评论者,都是临床的实验科学家。 他们三位都认为达尔文理论不足以解释人类起源和人类的独特性。 在我们继续讨论下去之前, 给这本书中的"达尔文"进化论下一个定义可能会对读者有所帮助。在今天的公众讨论中, 进化论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术语
, 它的意思可能是物体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这是没有人怀疑的观念), 或是历史上无引导式的进化, 借着"适者生存"的机制, 从单细胞进化成为人类。 严格来说, 当代的达尔文理论 (又称"新达尔文主义" [NeoDarwinism])有两个关键立论: 共同祖先 (Common Descent) 和基于随机的遗传变异受自然选择的机制 (Natural Selection acting on unplanned genetic variations)。 共同祖先: 现在活着的生物都是源自一个或是几个原始袓先,借着"后代渐变"而来 (descent with modification)。这个观念认为不仅人类与猿猴有一个共同祖先, 人类, 贝壳类, 和真菌类都有一个共同祖先。 自然选择: "适者生存"的观念。当代的达尔文理论结合了自然选择过程和遗传学的慧见: 无目的性的基因突变和重组使生物族群产生意外的变异。有些变异可以帮助生物生存, 使它更有效地繁殖。经过时间的渐进, 这些有益的遗传变异品种成为生物
族群中的大多数, 在更冗长的岁月中, 有益的遗传变异会累积, 使生物进化出全新的特性和物种。 达尔文本人清楚地强调自然选择是一种无智慧、不能预测未来的过程。它不能根据心目中的设计或可预料到的利益来选择生物的结构。所以, 38位诺贝尔获奖者在2005年捍卫达尔文理论的宣言称达尔文进化乃是一个"无引导性的意外结果"。 (注3) 在达尔文的理念中, 生物中奇妙的构造如脊椎动物的眼睛, 蝴蝶的翅膀, 和血液凝固系统, 都没有可能是有目的性的进化结果。它们反而是机遇 (基因的随机突变和重组) 加上必然性 (自然选择) 相互作用的产品。高等动物如人类也是源自同样机制的结果。正如已故的哈佛古生物学家辛普森 (George Gaylord Simpson) 所言, "人类是没有以他为目标的自然过程中的一个意外产品。"(注4) 这本书的注意力集中在有关人类进化的科学证据, 但是整个辩论的文化背景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很多世俗化的达尔文主义者采用达尔文理论为破除人类例外论(human exceptionalism)的攻城锤。已故的哈佛古生物学
家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曾说,达尔文的"生物学拿走了我们是按着神的形象被造的模范地位。"(注5) 在达尔文的世界观里人类不过是一个"偶然的宇宙回想 (a fortuitous cosmic afterthought)。"(注6) 普林斯顿的生物伦理学者辛格(Peter Singer)也持这种立场。他提倡杀死有残障的初生婴儿, 他清楚地说明他将人类贬值的理论是建基于达尔文主义: "我们正在做的是赶上达尔文: 他在19世纪时表明我们不过是动物。人类想像我们是一个独立的创造, '我们'和'它们'(动物)之间存在着一些神奇的界线。达尔文的理论夺去整个西方思考我们人类在宇宙中地位的基础。" (注7) 达尔文也是许多激进的环保主义者的守护神。前"地球第一"维权者梅因斯(Charles Manes)曾赞许说: "达尔文邀请人类面对的事实是: 自然的观察没有揭示任何数据, 可以证明人类是比植物如地衣(lichen)更高等或更特殊的生物, 或甚至是比它们
更特别有趣的研究对象。" (注8) 许多宗教达尔文主义者, 同时也用达尔文的科学理论来鼓吹要修订关于上帝和人的传统基督教教义。支持神导进化论的机构"生物与道"(BioLogos) 的创办人之一,吉伯森(Karl Giberson)曾争论人起初被造时并非是性本善, 人类从开始就是生来邪恶的, 因为进化的驱动机制是自私利己的; 因此基督徒必须摒弃神造人时人是无邪的信念。 (注9) 这机构的前会长福克(Darrel Falk)劝基督徒摒弃亚当夏娃二人是所有世人的祖先的观念, 因为进化生物学已经证实"历史上从来都没有两个人是单一的第一对夫妇, 可以成为整个人类的祖先。" (注10) 遗传学家柯林斯(Francis Collins)是此机构的创始人, 他介绍一套淡化神在自然世界主权的理论, 在他《上帝的语言》(The Language of God)一书中(错误地)声言人类的基因图谱散布着无功能的"垃圾DNA", 他认为这是否定人是神特殊设计的证据。 (注11) 在他的书中另外一处,他认为神"可能"预
先安排进化过程的结果, 但是他相信神使进化看来好像是"一套随机无引导性的过程。"这理论使神成为宇宙骗子, 用一个有意误导我们的过程来创造世界! (注12) 生物学家米勒(Kenneth Miller)在他的《寻找达尔文的上帝》(Finding Darwin's God)一书中有更进一步的评论, 他声称神既不晓得进化的去向, 也没有引导包括人类在内的进化过程。他说: "人类出现在这个星球上并非是神的先见 我们在这里不是成功的进化过程的必然产品, 而是一个事后回想, 一个小细节, 一个意外结果, 在机缘巧合的历史上也同样地有我们不存在的可能性!"(注13) 按照米勒的立场, 神知道没有引导性的进化过程会产生一个有思想的生物, 但是这生物不一定是一个人, 而可以是"一只有巨型脑袋的恐龙", 或是"一只具有特殊智能的软体动物。" (注14) 无论他们是否相信有神, 当代达尔文主义的拥护者都持有一个相同的基本立场: 他们认为科学已经证实达尔文进化论是一个无可置疑的事实; 所以我们对人类和生物的
理解, 要根据达尔文的原则从根本上重新定位! 但若果这个基本立场是错误的那怎么办? 如果对达尔文主义的无限信心, 尤其是关乎人类的来源的解释, 并没有充分的科学证据所支持, 我们应有什么反应? 这本书的作者邀请您来考虑这个可能性。 o 在第1和第2章高杰和阿克斯质疑达尔文主义的主要机制: 自然选择。他们认为这个机制不能制造一个人。 o 在第1, 3和第4章高杰和拉斯金, 对支持人类与猿猴有共同祖先的基因和化石证据, 作出审慎中肯的评估。 o 在最后的一章中, 高杰对人类不可能源自原初一对夫妇袓先的科学主张, 作出驳斥。 这书虽然大部分集中在达尔文主义的弱点, 但作者不只是批评现有的科学范畴, 他们更提倡以智慧设计论来代替无引导式的达尔文进化论, 来更有效地理解生物的状况。智慧设计论常被人误解(与地球年轻创造论混为一谈)。智慧设计论只是一个科研的方案: 要对我们在整个自然界所发现的精美协调的功能, 作出有力的实证调查, 尝试认定它们是否是智慧起因的结果, 而不是基于盲目的和无引导式的过程, 如自然选择。 因为智慧设计论集中在生物运作是否有目的性或
无引导式的, 它正面地批判达尔文主义的第二个立论(无方向的自然选择), 而不是第一个立论(共同祖先)。但是智慧设计论者也自由地审慎评估共同祖先的实际证据, 正如本书作者在这里所做的。 无论你信不信神的存在, 或介于信与不信两者之间, 人类起源的科学研究, 向我们提出了深刻而持续的问题: 究竟什么是一个人的定义? 我邀请您在下列的页面中来探讨这类的问题。 约翰·韦斯特博士, 科学和文化中心副主任, 发现研究会, 美国西雅图 (John West, Ph。D。, Associate Director, Center for Science and Culture, Discovery Institute, Seattle, USA) 注释: 1. G. K. Chesterton, The Everlasting Man (San Francisco: Ignatius Press, 1993), 26. 2. See Michael Flannery, Alfred Russel Wallace: A Rediscovered Life (Se
attle: Discovery Institute Press, 2011). 3. Letter from Nobel Laureates to Kansas State Board of Education, Sept. 9, 2005. The letter was sent out under the auspices of the Elie Wiesel Foundation. A copy or the letter was posted at http:media.ljworld.compdf20050915 nobel_letter.pdf (accessed Aug. 8, 2006). 4. George Gaylord Simpson, The Meaning of Evolution: A Study of the History of Life and of Its Significance for Man, revised edition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67), 345. 5.
Stephen J. Gould, Ever Since Darwin: Reflections in Natural History (New York: W. W. Norton and Company, 1977), 147. 6. Stephen J. Gould, Dinosaur in a Haystack: Reflections in Natural History (New York: Harmony Books, 1995), 327. 7. Quoted in Johann Hari, "eter Singer: Some people are more equal than others," The Independent, July 1, 2004, http:www.independent.co.uknewspeopleprofilespeter-singer-some-people-are-more-equal-than-others-6166342.html (accessed on March 6, 2012). 8
. Christopher Manes, Green Rage: Radical Environmentalism and the Unmaking of Civilization (Boston: Little, Brown, and Company, 1990), 142. 9. Karl Giberson, Saving Darwin: How to Be a Christian and Believe in Evolution (New York: HarperOne, 2008), 11-13. The book has a Foreword by Francis Collins. For a discussion of Giberson's view, see John G. West, "Nothing New Under the Sun" in Jay Richards, God and Evolution: Protestants, Catholics, and Jews Explore Darwin's Challeng
e to Faith (Seattle: Discovery Institute Press, 2010), 33-52. 10. Darrel Falk, "BioLogos and the June 2011 'Christianity Today' Editorial," June 6, 2011, http:biologos.orgblogbiologos-and-the-june-2011-christianity-today-editorial (accessed March 6, 2012). 11. Francis S. Collins, The Language of God: A Scientist Presents Evidence for Belief (New York: Free Press, 2006), 135-136. For a rebuttal of some of Collins's scientific arguments, see chapter four of this b
ook by Casey Luskin. Also see Jonathan Wells, "Darwin of the Gaps," in Richards, God and Evolution, 117-128. 12. Collins, The Language of God, 205-206. 13. Kenneth R. Miller, Finding Darwin's God: A Scientist's Search for Common Ground Between God and Evolution (New York: HarperCollins, 1999), 272. 14. Miller, quoted in John G. West, Darwin Day in America: How Our Politics and Culture Have Been Dehumanized in the Name of Science (Wilmington, DE: ISI Books, 2007), 226
. 15. For good introductions to intelligent design, see Guillermo Gonzalez and Jay Richards, The Privileged Planet: How Our Place in the Cosmos is Designed for Discovery (Washington DC: Regnery, 2004); Stephen C. Meyer, Signature in the Cell: DNA and the Evidence for Intelligent Design (New York: HarperOne, 2009), and William Dembski and Jonathan Wells, The Design of Life (Dallas: Foundation for Thought and Ethics, 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