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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灵 魂

福音资料文摘 by 未知

1、探索《灵魂》——李小江

人有无灵魂?意识是否有一种可以左右事物的力量?肉体和精神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对这些“难题”我们自己有过有趣的想法,但有意思的是现代许多著名的科学家用现代科学理论进行了推算和探讨,试图把一些物理学规律应用到思维领域。当然我们并不完全赞成他们的观点,但我们可以从中欣赏到他们有趣、巧妙甚至荒谬的论证,从而获得一定的启发。

灵魂不死约翰·埃克尔斯爵士79岁时仍然仪表堂堂、精力旺盛,他就是向过去300年自然科学对人性的认识开火的最伟大的生理学家。他对脑的突触进行了开拓性的研究,认为神经细胞在突触上相互联络,从而获得1963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他的这一成果有力地维护了古老的宗教信念,即人类是由有形的物质和无形的精神巧妙地结合而成的。

埃克尔斯认为我们每个人在胚胎的发育成功或幼小的某个时候,就具有了非物质的思维和自我领悟的能力,这种“人的灵魂”使我们具有了人类的特性:自我意识、自由思考、个性、创造性甚至爱恨怕等。我们“非特质的自我”操纵着它的“联络中枢”,就像司机驾驶汽车或程序员操纵计算机一样。埃克尔斯说,人的鬼魂般的精神,产生了对大脑施加影响的暗码,这使神经根据指令而运行。但埃克尔斯最大胆的设想是断言“非物质的自我”在物质的大脑死后依旧活着。埃克尔斯不是唯一对古老的思维——肉体难题有新看法而引起争论的世界著名科学家。从伯克利到巴黎,从伦敦到普林斯顿,来自各个领域的神经生理学和量子物理学的著名科学家都在进行探索。尽管他们之间从量子理论的神经生理学结论到超感觉力的依据等各方面所见不同,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即把严密的科学与宗教信仰,对各形式教条主义的反驳和谎话结合起来。

埃克尔斯生于澳大利亚,在牛津上学时是年轻的罗滋门徒。他对灵魂不灭的看法建筑于严格的科学统计之上,但由于极不科学地直接跳到信仰上从而失去了意义。他非常保守地假设人有30000个基因,认为如果个体的唯一性依赖于遗传上唯一肉体的话,基因符号就有可能产生1010000个不同的自我。因此,他感叹道:“如要构成我大脑基因的唯一性决定着我的自我的唯一性的话,那么我自己存在的偶然性是1010000分之一,确实太偶然了。”埃克尔斯拒绝相信他的自我的存在是那么偶然,他声称,他唯一的自我很可能进入世上数不清的由不同基因构成的肉体。“我经常说我可能是男也可能是女,具有与现在的我相比有很不相同的思维能力,但我还是我。”

舒展了一下他魁伟的身体,又回到了有争议的结论,埃克尔斯用低沉的声调说:“如果我说人的自我目的唯一性不是由基因符号而来,那么它从哪来?我的答案是:来自于神的创造,每个自我都是神的创造。”

莫衷一是毫不奇怪,科学界对埃克尔斯的理论有很多不同看法,来自塔夫茨大学的科学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指出,埃克尔斯对最近发展起来的计算机科学和识别科学一无所知。许多人,包括著名的麦吉尔大学科学哲学家马里奥·邦奇,声称埃克尔斯的理论没有包括现代科学,因而有碍于它的发展。奇怪的是,一些对埃克尔斯持批评态度的神经科学家对思维——肉体难题提出了与埃克尔斯极为相似的观点。英格兰基尔学院的计算机专家唐纳德·麦凯相信意识的自我进入物质的大脑就象一个数学等式进入了计算机一样,正如某种意义上非物质等式确定了计算机的行为一样,“自我”确定了大脑的行为,因而我们可以自由思考。麦凯甚至提出“人的等式”可能在计算机般的大脑死后还活着。

一些用量子力学来揭示客观物体的基本结构的物理学家相信科学已可以近似证明埃克尔斯的假设:存在一种非物质有意识的思维,它左右着具体事物。尽管埃克尔斯接受的是现代神经科学所创立的理论主流,但许多反量子论者却把他们的理论建立在对量子论的一个简单理解的基础上,这就是所谓的冯纽曼派。数学家约翰·冯纽曼或许是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人,他的智商是那么高,以至于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也感到自卑。贝蒂自已也获得过诺贝尔奖,他曾经说过:“我有时怀疑象约翰·冯纽曼那样的大脑是否是一个有别于普通人脑的新种。”

用量子物理探讨精神境界那些对哲学有些研究的科学家形成一些派别,一些人同意著名物理学家弗里茨·伦敦的观点,这个观点认为冯纽曼量子物理的严密结构表明物质的实在只是从人们想象虚构出来的,唯一真正的实在是思维。伦敦曾写道:“有可能科学的共性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致力于研究想象中的现象,物理学的客体是观察者自己产生的幻想。”但许多人同意爱因斯坦的观点,即量子理论在它本质上是有缺陷的,因为它导致了关于实在的希奇古怪的结论。

本世纪60年代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尤金·威格纳于1963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公开宣称人有一种可以左右事物的非物质的意识,他是从量子力学得出这一结论。威格纳提到,量子力学应用于客观世界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结果:例如,如果没人亲眼看见一棵树在一个偏僻的森林中倒下,那么这棵树就同时具有立着倒下两种状态,而且施罗丁格波函数(量子力学的基本等式之一)精确地描述了这两种自相矛盾的存在。但立刻有个探索者发现,只要树的观察者把施罗丁格波函数压缩应用到一棵树上,那么树的原子就可以在树是活着还是一根圆木之间作一选择。

把上面的结论应用到人,因为人脑处于一种不能被观察到的状态,因而如果把施罗丁格函数应用到人脑,就会出现矛盾的结果:大脑不能单个存在。只有通过外力,施罗丁格函数压缩到一点,才有可能得出结论,实体象一付骨排,等着外力来推倒它,而人时刻都可以压缩施罗丁格函数,因而威格纳得出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能左右事物的非物质的意识。

一些科学家认为冯纽曼的逻辑可以给超感觉力提供基础,这些人中最坦率的是法国物理学家奥利维尔·科斯塔。他对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罗森佯谬非常着迷。爱因斯坦首先注意到,量子力学预言了在同一物理条件下可存在两个粒子,科学家们观察到了其中一个粒子对另一个粒子有瞬间作用。科斯塔解释说,之所以这个佯谬确定不能以超光速传播信息,是因为不能确定这两个粒子相互作用的本质。要做到这一点,粒子必须以光速运动时传送信息。对这一点,科斯塔的想法是:在两个粒子处于直接物理接触的过程中,在它们即将结合的一瞬间发射可接收的电报,这样就可以实现在光速运动时传送信息。科斯塔还做了一个新型的实验:一个有名的巫师可用他的思想影响事物,他相信只要这事确实,那么超光速就可存在。这样科斯塔就实现了超感觉力存在的依据:实现了以光速运动时传送信息,就可以确定两粒子作用的本质,这样就实现了超光速,于是人就具有了超感觉力。

对本质的反省剑桥大学的物理学家布赖恩·约瑟夫森获得了197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他对人的智慧问题非常着迷,他把他的声誉押在了用东方传统的坐禅技艺来领悟物质本质这一宝上。

戴维·博姆是伦敦伯克贝学院的理论物理教授,他认为标准科学是死胡同,因为把本质上紧密联系的事物分成单个,似乎它们同时发生于宇宙中不同的时空。他相信,只有在科学和艺术结合的时候,思维才从自己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实际上,对于附和博姆、埃克尔斯和约瑟夫森的科学家来说,都面临着与事实不相符的困境,只要了解一下客观世界,他们会相信量子力学先锋尼尔斯·波尔的话:试图用量子力学作为出发点对宗教或灵学进行思考是行不通的。

——摘自《科学博览》1988年第四期第10-11页

2、《濒临死亡究属何样》

编者按:近几年来,继奇特的“波尔代热斯现象”之后,西方国家正在对另一种更为奇特的濒临死亡现象争论不休,各门学科的学者都被卷进了这股风潮之中。纽约的世界民意测验所进行的一次大规模调查表明,全美有800万人声称经历了“地狱之行”。其中许多人说他们对“地狱之行”记忆犹新;有的人重返人间后,在身体、智能和精神三方面发生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变化,好似转胎投世。科学家们将这种“地狱之行”更名为“濒死经验”,并对它作出了多种解释。有人认为,它是窒息而致死亡幻觉;有的认为它是人体特异功能在临床死亡后的显露,或是人体内尚无法探知和运用的能力;还有人认为,它是人类进行的一种预兆;但又有人认为,它是社会畸型的产物。本文仅对这种“濒死经验”及其科学探索作客观介绍。

八百万人声称经历过“地狱之行”

这天,在美国一家医院的抢救室里,医护人员正在全力挽救一位老妇人,小屏幕上的心电曲线表明,她的心脏还有微弱跳动。突然,荧光屏上显现出一直线,老妇的心脏停止了跳动。3分钟过去了,主治医生还在坚持不懈地抢救,他把心脏纤维性颤动阻止器的金属盘贴在她的胸脯上……蓦地,老妇的心脏重新启搏。这究竟是什么回事!翌日早晨,老妇恢复了平静,她向医生们叙述了自己在那短暂的临床死亡期间的奇特感觉:“我穿过一片令人快乐的黑暗,看见了灿烂的阳光。我感到无比快乐。”

很久以来,常常能听到病人叙述这种奇特的经历,医生们一概指责为疯狂的呓语。但是,随着科学的进步和这种病人的增加,西方许多科学家和社会学家排除干扰,在一片反对声中开始研究这种现象。最近,美国康涅狄格大学成立了一个专门研究这种死亡现象的国际濒死经验研究协会,并且将包括认知、情感、超常、超然四个方面16个项目的濒死体验数据作为一种研究工具。今年年初,闻名遐迩的世界民意测验研究所在整个美国进行了一次广泛调查,结果令人震惊无比:800万美国人声称经历了“地狱之行”。

神秘的“濒死经验”

著名哲学和医学博士雷蒙德·穆迪发表了一本名为《生命后的生命》的书,它轰动了西方。在这本书中,穆迪把这种现象定名为“濒死经验”。他认为,濒死经验是人在弥留之际因为恐惧死亡而产生的一种现代科学尚未发掘的奇特现象。

濒死经验的理论在科学研究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和深远意义,它向现代科学家们提出了如下的挑战:记忆究竟是什么?意识究竟又是什么?人在临床死亡后还会有记忆吗?身躯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细胞不断变化,而人的脸庞却能保持它的形状?人体中的气是什么?现实又是什么?

心理社会学家肯尼斯·赖因格将临床死亡后经过救生法抢救又死而复生的人叙述的这种奇特的濒死经验基本归纳为五大阶段。

第一阶段,安详和轻松。持这种说法的人约占57%,他们大多数在生理和心理上具有较强的适应力。他们觉得自己在随风慢慢地飘扬,当飘拂到一片黑暗中时,感到极度的平静、安详和轻松。

第二阶段,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意识的人占35%,他们大多数觉得自己的意识游离到了天花板上,半空中。许多人还觉得自己的身体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在远处极其冷漠地观察着医生们在自己的躯体周围忙碌着。这种躯体外的身体形象具有呼吸、脉搏等生命特征;而且,这种自身形象有时还会返回躯体。

第三阶段,通过黑洞。持这种说法的人占23%,他们觉得自己被一股旋风吸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口,并且在黑黝黝的洞里飞速地向前冲去。而且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牵拉,挤压,洞里不时出现嘈杂的音响。这时,他们的心情更加平静。

第四阶段,与亲朋好友欢聚。黑洞尽头隐隐约约闪烁着一束光线,当他们接近这束光线时,觉得它给予自己一种纯洁的爱情。亲朋好友都在洞口迎接自己,他们有的是活人,有的早已去世。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这时,自己的一生中的重大经历在眼前一幕一幕地飞逝而过,其中大多数是令人愉快的重要事件。

第五阶段,与宇宙合而为一。持这种说法的人占10%,他们同那束光线融为一体,刹那间,觉得自己犹如同宇宙融合在一起,同时得到了一种最完美的爱情,并且自以为掌握了整个宇宙的奥秘。

还有一些科学家对有过濒死经验的幸存者进行了调查,发现除了这五大阶段的濒死体验外,还有醒悟感、与世隔绝感、时间停止感、太阳熄灭感、被外力控制感、被“阎王审判”感、升天成仙感等等。

科研价值极高的不幸事故

从80年代初期开始,许多科学家们分别对五大阶段进行认真的研究,他们发现,自杀未遂者的濒死经验总是局限在第一阶段。心理学家肯尼斯则发现,经历过第一至第四阶段的濒死经验者往往普遍消除了对死亡的恐惧。而经历过第五阶段的濒死经验者会在身体、智能和精神三方面出现巨大的三重变化,他们会犹如重新转胎投世,变成了“超人”。轰动美国的汤姆·索耶事故就是典型的例子。

汤姆·索耶居住在纽约安大略湖边的罗切斯特。这位身材矮胖的汉子年方30,有两个女儿。他是一位机械修配工,就在与自己家毗邻的工场里工作。这天下午,索耶正满身油污地躺在小型载重卡车下修理。突然,千斤顶松脱后,3吨重的卡车压在他的腹部上,索耶发出一阵撕人心肺的惨叫。正在花园里玩耍的女儿奔过来,只见父亲已经被压扁,然而,索耶的双眼还睁着,他的神志依旧清醒,他示意女儿快去求救。

不一会儿,消防队员赶来。他们将一只抓斗放在小卡车下的底盘两边,慢慢启动绞盘,当3吨卡车从索耶的腹部移开时,他失去了知觉,接着呼吸停止。人们将他放到一副担架上,可当救护车刚开动,他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在医院,医护人员立即采用救生法通力抢救索耶。

把索耶卡车底盘下抢救出来的过程持续了10分钟,然而,对于索耶来说,这是极端痛苦的10分钟,因为,他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事后,汤姆·索耶对人说:“当时,我感到犹如一根滚烫的铁杠在研磨自己的胸廓和腹部,似乎要将这一切磨碎。我犹如在遭受极刑。”

五大阶段记实

6年过去了,汤姆·索耶坚强地站立起来。在一次新闻界举行的专题招待会上,他强抑欢快的泪水,描述起自己的濒死经验。

当消防队将他从卡车下抱出来时,索耶已经停止呼吸;与此同时,索耶蓦地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和轻松。他觉得自己的躯体一分为二,一半在消防队员的手上,不过,那只是个空的身壳;而另一半是真正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要轻,晃晃悠悠的飘落到一张床垫上,他感到无比舒适。

突然,索耶看到了消防队员们拥挤在工场里,自己的另一躯体正躺在担架上,血从嘴里喷涌而出,满地的油污也变得通红,很快,救护车在街道上急速倒车,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将担架送上了车。两个女儿在哭天叫地,脸色苍白的邻居拉住了她们。路边挤满了观望的人,他们的神情有震惊、恐惧、悲戚、漠然……起初,索耶觉得自己是在离地面3米左右的距离观看,随即上升到4米、5米、10米、100米……接着,索耶看到载着自己躯体的救护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去。

这时,索耶发现眼前的景象消失,自己被推进了一个黑洞中,心绪依旧保持着无限的安宁。渐渐地,某种力量越来越强烈地拖着他向前而去!而且不时被挤压,不时碰到洞壁上。他问自己:“我还活着吗?”接着,他又肯定地意识到,自己死了。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些光线,它先是犹如天际中的一颗星星,瞬间,又变成一轮黎明时的太阳,飞快上升,不一会就成一个巨大的圆球。光芒四射的阳光并不使他感到眩目耀眼,相反,眼望着这轮红日,他感到无以伦比的快乐。他越是朝金色的阳光接近,对宇宙的认识就越加深刻。就在这时,一个似乎被深深埋没的爱情记忆蓦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并且渐渐地照亮了他的意识域。这是一种美妙的记忆。他醒悟到,这奇特的光线本身就是由爱情组成的,但他没有陶醉在这种爱情中。他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未如此的集中和专注,而且,越是接近光线,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忽然,洞口出现了他那已经过世的父母亲,他们身材高大,浑身放射出彩色光芒,头顶上环绕一束光轮。他们笑吟吟地朝他走来,转眼间,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重大的生活经历,如生日盛典,初中毕业典礼,订婚仪式,甜蜜的婚礼……

最后,他同光线融合在一起,他感觉到了一种无以形容的心醉神迷。他似乎与宇宙合为一体,许多美妙的景象在他眼前闪过,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就是这些美景,就是飞逝的森林、高山、河流、天际、银河……宇宙的一切奥秘全部展现在他的面前。

如今,汤姆·索耶已不再是原来的汤姆·索耶,他的身体、智能和精神等三方面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中突出的表现在他陡然狂热迷恋上了物理学,尤其是量子力学。几年后,毫无物理学基础的索耶在大学里获得了物理学士学位。他对记者说:“在那次事故发生以后,我在同神秘光线融合的瞬间,就忽然意识到自己掌握了物理学的全部知识。在大学里,只不过将这些知识一段一段从记忆中追回来。”

“濒死经验”的科学探索

现在,西方科学家们纷纷试图从科学的不同角度对濒死经验进行探索,以图解开濒死经验之谜。

洛瓦城医学院教授拉塞尔·诺伊斯认为,传统的弗洛伊德心理曲线似乎可以表达这种奇特的濒死经验,然而,他尚不能从理论上加以明确阐述。

麻省大学的两位教授则认为,这种濒死经验的五大阶段论纯粹是无稽之谈,所谓濒死经验是因为窒息而致的死亡幻觉,它是因感觉缺失而造成的。所谓濒死就是持续性的深度昏迷,意识丧失,呼吸停止。但是,思维活动并没有完全结束,它还在缓慢地进行,所以会产生梦幻。当人从深度昏迷中苏醒后,常会保持对这种梦幻的记忆。

生物学家罗兰·西格则从生物化学角度来解释,他认为,每个人在死亡时,大脑都会分泌出过量的化学物,这种化学物有时亦能够引起奇特的幻觉。

在这些科学讨论中,有一种引人注目的状况,即有的科学家试图用印度的瑜珈现象解释濒死经验。他们认为,濒死的第五阶段同瑜珈术中“根达尼清醒状态”有许多惊人相似之处。“根达尼清醒状态”是一种超人状态的技术术语。它认为,在每个人的脊柱下端至骨盆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能量储备库,这就是“根达尼”。它是人身上强盛的“生命之蛇”,深深地藏在人体之中。千百年来,瑜珈信奉者中存在一种传说,“根达尼”可以采取下述方法催醒:朝一种神秘的光线扑过去,你就会达到“根达尼清醒状态”。

在所有科学探索中,最令人信服的是有的科学家提出的这一种理论:这五大阶段其实是人在死神降临的时候,短时间内的主观体验,第一阶段是濒死者的个体保存和防卫的本能。因为在死亡的威胁下,过度的悲伤、恐惧和紧张均会加速人体能量的消耗,从而使死亡更快到来。第二阶段是濒死者不愿过早死亡,试图从感觉上否认已经跨进了地狱大门,象征属性地逃避体内痛苦。第三阶段实际上是濒死者诞生记忆的复苏,它是人体特殊细胞所致的特异功能。黑洞其实就是母亲的产道,黑洞的穿透经历正是出生时自身通过母亲产道被推到人间的经历。第四阶段是濒死者的自我安慰和幻觉性满足,本能地借以消除坐以待毙的沮丧情绪。同时重复自己的一生使自己得到一种与世永存之感。而与亲朋好友的欢聚,则是对死亡恐惧的退避反应。第五阶段是濒死者自身潜在的知识域的发掘,它是人体中的灵敏反应的特殊表现形式。

特异功能耶?人类进化预兆耶?

早在1982年,美国的赖因格教授就与加拿大多伦多“根达尼研究中心”主任联合进行过研究,他们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瑜珈迷们勤奋锻炼和追求一生,很难有人能真正得到那种超人本领。可是,这些经历过濒死经验第五阶段的人却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这种超人本领,这究竟是为什么?

经过研究,他们撰写了一本反映这项科研成果的专著《超智慧之人》。书中表达了下述观点:“现代人类正生存在宇宙发展的决定性阶段,人类将出现比1万多年前新石器时代的革命更深刻更重要的变革。濒死经验可能是变化中的一种机制,目前这种变化只是影响濒死者,然而,它却是人类将向一种新的状态飞跃。在这种新状况中,人类身上沉睡迄今的多种心灵势能和特异功能将会释放出来,人类将会真正成为久久幻想的超人。”他们在书中还这样写道:“自从新石器时代以来,人类的本质没有发生过变化,而宇宙的发展已经需要人类更加具有高超本领。第五阶段的濒死者可能就是未来人类的模型,即超智慧之人。”

“濒死经验”引起的争议

令人心驰神往的五大阶段论给死亡罩上了神秘的色彩,成了千百万西方人梦寐以求的向往。他们认为,这种超人的出现,将使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也就成了万能的上帝。也有许多人借此对社会发起评击,他们认为,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冷漠、欺诈、自私、痛苦和悲惨,而地狱里的“鬼”却给予“鬼的候选人”无限的温馨和欢乐,真是阴曹地府胜似人间天堂!于是,无数绝望者为了摆脱困境,追求五大阶段的幸福,竟然自杀,白白送掉了一条性命。

然而,从事这种性命玩笑的竟然也有科学家。美国心脏病科学家迈克尔·萨博始终对濒死经验持怀疑态度,因为他迎合了人类的好奇心理。许多人异口同声地称经历过五大阶段中的某一、二阶段。一位病人甚至还对萨博说,自己在心脏停止跳动后听到过他在被抢救时与护士的对话。但是,这些都没有消除心脏病专家的疑窦。因此,迈克尔·萨博决定,亲自“去地狱出差”,他建立了一个由曾是无濒死经验的幸存者和有濒死经验的幸存者组成的监督小组,同时组织了一个高水平的抢救小组。经过这次“地狱考察”,他撰写了一部著名的论著《死亡的回忆》,声称濒死经验是人类最大的奇迹。

许多社会学家认为,这种奇特现象的出现和渲染,其实是畸形社会的产物。

但是,人的死亡心理确实是一大自然之谜,它有待人类去探索和研究。研究濒死经验不但能深化人类对这一自然之谜的认识和理解,更重要的是有助于对濒死者进行救生,安抚和医护,帮助他们摆脱危境,创造“起生回生”的奇迹,此外还可以利用濒死经验增强企图自杀者对生命价值的珍视和留恋,摆脱自责、内疚、厌世及轻生念头。

(夏新根编译自法国《巴黎竞赛报》、《新观察家》、《快报》)

——摘自《上海译报》1988年1月4日星期一第六版

3、《一百五十个人的死亡体验》

——[美]雷蒙德·A·穆迪著罗汉、陈德民、周国强、何佩群译

死亡本是“从来不曾有一个旅人回来过的神秘之国”,于是探讨死亡体验就成为人类生命研究中最奥秘、最困难的课题之一。

美国著名哲学博士兼医学博士调查了150名“死”而复生的病人后将研究成果写入本书。他从大量的案例中归纳出十余种濒死体验,并用实例进行描述。作为一家之言,本书向死亡这一科学的神秘王国进行了可贵的探索,它不仅对医学具有现实意义,而且对人们的生活哲学、死亡态度也将产生影响。因而本书出版后即畅销世界,从1975年至今其重版数已达50次之多。

尽管濒临死亡的情况各不相同,具有这类体验者的类型也大有差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在对这些体验本身的叙述中,有一种惊人的相似之处。我们很容易找出几个方面来,它们在我收集到的大量记叙材料中多次反复出现。

(1)难以名状

我们对语言的一般理解,有赖于具有共同体验的广大集体的存在,而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参加了这一集体。那些濒死者所体验的事情,恰在我们共同享有的体验之外,因此不难发现,在他们要表述自己的体验时,便会有某些语言上的困难,事实上,情况正是这样。有过这类体验的人一致认为,他们的体验是不可言喻的,也就是说是“难以形容的”。

有许多人都这么说过:“实在是没有语言能表达出我要说的东西”,或是“没有什么形容词、或是高级的词能够把这一切描述出来。”有个女子直截明了地对我说:

这会儿我想把这一切告诉你,可是有一个真正的难题,因为我知道所有词语都是三维的。我只能用带有三维性的词语来描述给你听。我能做到的唯有如此了,但是实际上并不恰当。我实在没法给你描绘一幅完整的图像。

(2)安宁平静的感觉

许多人描述过在他们经受的体验早期阶段,有过极为愉悦的情绪感觉。一个男子在头部重伤后,他的各个生命特征已察觉不到了。他后来说:

在受伤的瞬间我有过那么一阵短暂的痛苦,但是随后一切痛苦都消失了。我感觉自己在暗洞洞的空间飘浮,天气冷极了,不过在这黑暗之中我唯一的感觉是温暖,是我从未有过的极端舒适。……我记得自己一直在想:“我一定死了。”

一个心脏病发作后被抢救过来的女子说:

我开始经历那极为美妙的感觉。除了安宁,舒适,快活——除了平静,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觉得一切烦恼都离我而去,我自忖道:“这一切是多么平静、安宁呵,我没有丝毫痛苦。”

(3)噪音

据报告,在许多案例中,在死亡或临近死亡时,会出现各种异常的听觉现象。有时候这类声音使人极为不快。一个在动腹腔手术时“死亡”了20分钟的男子描述说:“一个实在是难听极了的嗡嗡声从我的头脑里发出来。这声音使我难受极了。……我一辈都忘不了这个噪声。”我还听到人们把这类讨厌的感觉描述为一种响亮的滴嗒声、吼叫声、砰砰声以及一种“像风一样的嘘嘘声”。

在其他案例中,这种听觉效果似乎以较为令人愉快的音乐形式出现。例如,一位男子在送到医院后被判断为死亡,后来又被救活了,他在谈到自己的死亡体验时说:

我听到一种似乎是叮当的铃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就好象是随风飘来的。它们听起来就像日本的风铃声。……我不时听到的只是这种声音。

一个差点死于内出血及血液凝固障碍的青年女子说,在她虚脱时,“开始听到一种音乐声,一种庄严的、实在是非常美妙的音乐。”

(4)黑暗的通道

伴随着噪音同时出现的感觉往往是,人们被飞快地拉过某种黑暗的空间。有许多字眼用来描述这种空间。我听到人们说起过的就有:一座洞穴,一口井,一条水槽,一圈封地,一条通道,一口通风井,一条真空管道,一条下水道,一座山谷,一个圆柱体,等等。尽管人们使用不同的词语,但很显然,他们都在试图表达某种想法。

在一场严重的疾病中,一个男子几乎都快要死了,他瞳孔放大,身体开始冷了下来。他回忆说:

我处在一个极黑极黑的空间里,很难形容并解释它,但是我感到好象正穿过黑暗在真空管道中向前移去。它就像一个圆柱体,里边没有空气。那是一种处于地狱边境的感觉,好像身子一半在这里,一半在别的什么地方。

在另一案例中,一位患了腹膜炎的女子说:

我的医生已经叫了我的兄弟来和我见最后一面。护士给我注射了一针,让我更安宁的死去。在医院里,我周围的一切变得越来越遥远了。随着这一切退去,我的头钻进了一条狭窄的,非常非常黑暗的过道。我的身体似乎刚刚能钻进去。我开始朝下面一点、一点、一点的滑去。

(5)脱离躯体

绝大部分人都明白的一个常识,把自己同自己的躯体等同起来。我访问过一些人,他们经历濒死体验之前,同一般的人并没有什么差别。一个濒死者在急速穿过黑暗的通道时,他可能会发现,自己是在体外的某一处观看自己的躯体,好像他是个“旁观者”或是“屋里的第三个人”,或是“在一出戏”或“一场电影中的前台”观看人物和剧情的发展。我们来看一些叙述的片段,它们都描绘了这类不可思议的、脱离身躯的体验——

我17岁那年,和哥哥在一家游乐场工作。一天下午,我们去游泳。不知有谁说了:“我们游过湖去吧。”以前好多次横渡过这个湖泊,但这回不知怎么的,我几乎是在湖的中央沉了下去。……突然间,我觉得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躯体,脱离了别人,独自一人在空间。虽然我停稳在同一个平面,但我看见自己在水中的躯体是在三四英尺以外,浮上沉下挣扎着。我从后边、从稍微靠右的地方看着自己的躯体。我有一种缥缈自在的感觉,那几乎是难以形容的。我感到自己轻如一根羽毛。

对这种奇异状态的情绪后应是不大一样的。多数人报告说,最初,他们有一种强烈欲望,想回到自己的躯体里面去,但是他们对于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则毫无所知。

濒死者往往首先是因为看到自身的种种局限才意识到精神体的存在。在他们脱离自己的躯体时,尽管他们极力想告诉别人他们所处的困境,但是看来没有人听见。下面一位妇女讲述的体验片断,就很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她在呼吸停止时,立即被送到急诊室进行抢救。——

“我看见他们在对我抢救,这真奇怪。我处的位置不很高;我好像就在一个支座上,但并不比他们高多少,不过就是在上方俯视他们。我想跟他们说话,但是没人听得见我,没人愿意听我说。”

复杂之处在于,除了周围的人们听不见他的声音以外,不久,这个精神体中的人便发现别的人甚至都看不见他。不仅如此,还常常有报告说,他们的精神体是没有重量的。像上面的举例显示的,大多数人是在他们发现自己飘浮到屋顶的天花板上、飘浮在空中时,才注意到这一点的。

正像在精神状态下的行动不受阻碍一样,有人回忆说,思维也同样如此。我曾经一再听人说起,一旦他们对新的环境熟悉了以后,经历这一体验的人,其思维比原来进行得更清晰,更迅速。

在我所调查的案例中,没有人报告说在他们脱离自己的躯体时有任何嗅觉或味觉。但与一般情况下的视觉和听觉相一致的感官在精神体中依然完整存在,而且比起平时灵敏度似乎有所提高,功能显得更为完善。一位男子说,在他“死亡”时他的视野变得令人难以置信地广阔,用他的话来说,“我真弄不懂,我怎么能看得这么远。”

处在精神状态下的“听觉”,看来只能是在类比意义上这么说了,多数人说他们实际上没有听到人的说话声或别的声音。相反,他们似乎是汲取周围人们的思想,而且如我们下面将看到的,这种思想的直接传递,在死亡体验的后阶段会发挥重要的作用。

一个小姐这么说:

我看得见周围所有的人,我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听不见,不像现在我听你说话那样。那更好像是我直接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的全部想法,但这只是在我头脑中进行的,而不是以他们实际运用的语言为媒介。他们还没有开口说话,我就知道要说的是啥了。

(6)遇见别人

有好几个人告诉我,在他们临死过程中的某一时刻,——有时在这一体验的早期,有时只是在其他几个事件发生之后——他们开始意识到附近别的精神存在物的出现,显然他们来这里是想让他们安然过渡到死亡,或者是来告诉他们,他们死的时候还没到,他们得回到原来的躯体中去。

一个男子记得:

在我濒临死前好几个星期,我的好朋友鲍勃被人杀死了。这会儿在我脱离自己的躯体时,我感到鲍勃站在那里,就在我旁边。在我的头脑里我看得见他,好像他就在那里,但是有点奇怪。我看不见他原来的身体形状,我看得见东西,但不是它们的具体形状,不过依然很清楚。这可能么?他在那里,却没有躯体。那有点像身体,我能够意识到它的每一个部分——手臂、大腿等等——但是我并没有具体地看见它。那时候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我并不真要用眼睛去看他。再说,我也没有了眼睛。

我一直在问他:“鲍勃,我现在上哪儿去?发生什么事了?我是死了还是怎么了?”可他一直没回答我,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我在医院时,他就常常在那里。我又问他:“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了?”但他老是没有回答。然后有一天,医生说:“他要活下去。”他便离去了。我没有再看见他,不再感到他的存在。那真好像他一直等呀等,等到我过了最后的关头,然后才告诉我,跟我详细讲正在发生的事情。

在其他案例中,那些人遇到的灵魂并不是他们在过去生活中熟悉的人。一个妇女告诉我,她在脱离身躯的体验中不仅看见她自己的透明的精神体,还有另一个精神体,那是一个刚死不久的人的精神体。她不了解这个人,但是她提到时说的话却很有趣:“我看不出这个人或灵魂有多少年纪,一点都不知道。连我自己都没有了任何时间感。”

在少数几个事例中,人们相信那些他们遇到的精神体是“保护自己的灵魂”。

一个妇女告诉我,在她脱离自己的躯体时,她发现有另两个灵魂,他们自称是“灵魂保护者”。

在两个极为相近的事例中,他们告诉我,当时听到了一个声音,告诉他们还没有死去,不过他们必须回转去。其中一个这么说:

我听见一个声音,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一种普遍感官听不到的声音,在告诉我该去做什么——回转去——因此我对回到自己的肉体中去并不害怕。

(7)有亮光

在我研究过的各类事件中,最不可思议的共同点、而且对个人影响最深的共同点,也许就是遇见极为明亮的光了。较典型的情况是,亮光最初是暗淡的,但很快变得亮起来,直到最后发出人间看不见的光辉。

这个光出现不久,便开始同经历此体验的人交谈。显然,这种交谈同我们前面提到的,一个精神体中的人如何“理解”其周围精神体的“想法”的情况一样,也是直接的。这里,人们再次声称他们没有听见人的说话声,或是来自于这一光的声音,他们也没有通过声音这个存在物作出反应。相反地,人们说思想传递是直接的,不受阻碍的,用这样清楚明白的方法同光的存在物进行交流,是不可能发生误解或者对之撒谎的。

此外,这种没有阻碍的交通不用某个人的本族语来进行,但是他能够完全理解,并且即刻就意识到。

一个男子告诉我在他“死亡”期间:

起先,光来的时候,我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后来,它问——好像是问我是否准备好去死。它好像在跟谁说话,但那里没有人。跟我说话的就是那束光,用声音说的。从光跟我说话的时刻起,我觉得真舒畅——安全、为人所爱。来自这亮光的爱是难以想象、无法形容的。同这样的人在一起真有趣!它还有一种幽默感——的的确确是这样!

(8)回顾

亮光的初次出现及其无声的深刻提问只是一个前奏,紧接着是极其强烈的丰富的一瞬间,亮光给濒死者揭示出对其一生全景式的回顾。

这种回顾只能被描述为记忆,因为它最接近为人们所熟悉的记忆现象,但是它又具有使它与正常类型记忆区分开来的特点。首先,它是异乎寻常的迅速。据有关人说,从时间角度来看,在回顾中出现的事件按时间顺序迅速地互相交替。另外有些人则说,他们所经历的有关回顾完全没有时间顺序,而是发生在瞬息之间,一切都同时出现,他们一下子尽收眼底。

我调查的对象一致认为,这种差不多总是被描述为由视觉形象组成回顾虽然十分迅速,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生动和具有真实感。

我所访问过的有些人声称,尽管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们以前做过的一切事情——从最微不足道的到最有意义的——都会在回顾中出现。

“我躺在床上,发现自己动弹不了,而且觉得陷进了一片黑暗。自己的一生却好像闪现在跟前。我似乎回到六七岁时,记起了自己上文法学校时的一位好朋友。从文法学校到中学、大学,然后又上牙科学校,一直回顾到操牙医业为止。”

这种回顾就像是在脑海中闪过的画面,但要生动得多。我看到的只是其中醒目的部分。画面的交替是如此迅速,我在几秒种之内似乎就纵观了自己的一生。我完全能看清它们,理解它们。只是这些画面没有给我带来情感,因为我没来得及去体验他们。

在这个体验中,我没有看见别的东西。除了出现的形象外,就是黑暗。可是我肯定感觉到一个十分强大并充满爱心的东西在我身边,在整个回顾阶段中伴随着我。

(9)界线

在一些例子中,他们向我描述他们如何在濒死体验中似乎接近某种可以称作“界线”的地方或状态。在各个不同的描述中,这界线可能是一片水,一场浓雾,一扇门,一道横越田野的栅栏,或者仅仅就是一条线。

让我们读下述描述,其中关于“界线”这个说法起着明显的作用:

这次体验发生在我生第一个孩子时。我大约怀孕八个月时患了“妊娠中毒症”。我住院实行了人工引产,孩子刚生下,我大量出血,医生束手无策。这时我失去了知觉,只听见讨厌的嗡嗡声。接下来我觉得自己像坐在一只船上,往对岸驶去。我看见远处的岸上有我所有已死去的亲人——父母、姐姐与其他人。他们似乎在招呼我过去,而我一直在喊:“不,不,我还不想上你们那儿去,我还不想死。”

船差不多要到对岸时,却又掉头折了回来。我终于与医生说上话了。医生向我解释:我产后出血,几乎丢了性命,但总算又活了过来。

(10)返回

显而易见,所有与我交谈过的人在他们死亡体验的某个阶段都必须“返回”。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留在那里。但就在这时,我又想起自己的家庭:三个孩子和丈夫。这一步真难跨出,出现在面前的亮光以及我所产生的神奇感觉,使我真不想返回。但是,我不敢懈怠自己身负的责任。我知道对家庭有义务,因此,我决定返回。

在好几个描述中,人们回忆起濒死体验的最初阶段,他们在经过那黑暗通道时被飞快地拉了回来。例如,一位死亡过的男子说他如何在一个黑暗的峡谷中被推向前。他感到正要到达峡谷尽头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接着他就被从原路拉了回来。

然而很少有人对重新进入躯体有实际体验。大多数人说,他们只是感到在这种体验结束时“睡着了”,或者失去知觉,后来就醒了,这时已回到了自己的躯体。

(11)对生活的影响

濒死体验对他们自己生活的影响似乎更微妙,更不引人注意。许多人告诉我,由于这种体验,他们感到自己的生活更开阔、更深刻了。

有个人说:自从那时以来,一个不断在我心头回绕的问题是:我以前的生活是怎么过的?今后将怎么过?对自己过去的生活,我是满意的。我不认为这个世界欠我什么,因为我想做的每件事都按照自己愿意的方式做了。我现在还活着,还可以做更多的事。但是突然我经历了这次濒死体验。这促使我开始考虑,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是因为它们是有益的,还仅仅是因为它们对我个人有利?

我现在试着做更有意义的事情,这使我的心里好受些。现在我对事物的理解似乎比以前深刻多了。我知道这似乎与这次体验以及在这次体验中到过的地方、见过的事情有关。

其他人则报告说:他们改变了对重新获得的生命的态度或处世方法。例如,有位妇女直截了当地说:“它使生命显得更可贵了。”

在关于与死亡短暂接触之后学到了“新东西”方面,人们的说法引人注目地一致。

几乎每个人都强调在生活中培养起对人们深刻而又独特的重要性。

(12)对死亡的新看法

很自然,这种体验会影响一个人对躯体死亡所抱的态度。对那些对于死亡体验没有思想准备的人来说,其影响尤其大。几乎每个人都以某种方式向我表达下述思想:他不再害怕死亡。让我们读一段阐明这种态度的谈话:

当我还是小孩时,我很害怕死。在我母亲去世多年后,我跟妻子谈到死亡,我仍然害怕,不愿意它降临到我头上。但是在这次体验以后,我不再惧怕死亡,以前的那些感觉消失了。在参加别人葬礼时我也不再过分难过,可以说还有点高兴,因为我知道死去的人将会有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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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很自然地产生了一个问题,即关于濒死体验真实性的证据是否可能不依赖于对这些体验的主观描述来获得?许多人报告说,他们脱离了躯体,并在此期间目睹了自己一生中发生过的许多事情。是否可能找到据信也在场的其他人或者以后发生的事件来对上述报告进行核实,从而加以确证呢?

在好几个案例中,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这有点出乎意料,而且对人脱离躯体时亲眼见到的事件的描述,经过核对,其真实程度相当高。例如,有几位医生告诉我,那些毫无医学知识的病人竟能如此详细、准确地描述对他们进行的抢救过程,这些过程是在医生认为病人已处于“死亡”状态时进行的;这些医生对此感到非常迷惑不解。

——摘自《中外书摘》1989年9月第三卷第37-40页

4、《回忆死亡》李送今王婷婷曹津生

对于每个人来说,最终都逃脱不了死亡。“死亡”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呢?中国首次对濒死体验进行的研究,已初步解开了其谜底。

“天空清澈碧蓝,阳光灿烂夺目,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美。这时,只见一个庞然大物在眼前飞驰而过,放出耀眼的光芒。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有一种腾云驾雾的失重感,飘飘荡荡地在空中摇晃。就这样在空中大约飘荡了一个多小时。这时,天色腾胧,残阳如血,四周的景物扑朔迷离,像处在梦境中一般,身体却在瓦砾中挣扎着一动也不能动……”

看了上面这段文字,你可能以为正在读着一本科幻小说。其实不然,这是一个劫后余生者真实的濒死体验。近日,天津安定医院院长、精神医学专家冯志颖向新闻界披露了我国首次对濒死体验进行实际调查研究所取得的成果,引起了社会的极大兴趣和广泛关注。新华社在播发这一消息时,称赞这项成果“为中国填补了这个领域研究的空白。”

形形色色的濒死体验

对于人类来说,生、老、病、死是不容改变的客观现实,也是一个无法扭转的自然规律。尽管人们对“濒死体验”一词很陌生,但在面临即将到来的“死亡”时,一般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地产生某种体验。这种体验在医学上被称“濒死体验”,它是由某些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获得恢复和处于潜在的毁灭性境遇中的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在死亡威胁下的深刻主观体验。濒死体验,可以分为预期性和非预期性两类。预期性濒死体验,是指人由于长期患病,对死亡有一定思想准备情况下的濒死体验。非预期性濒死体验是指由于突发事故造成的濒死体验,如车祸、地震、失足落崖等。

让我们先来看看我国在开展濒死体验研究时,几位唐山大地震幸存者是怎样回忆自己当时的濒死体验的?

地震那年,23岁的刘某是一位初中文化程度的工人。这位面容清秀的姑娘在那场劫难之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她的后半生了。她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了腰椎,下半身不能动了。她回忆说:“被砸伤时,我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思路特别地清晰,思维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了。一些往事如电影般一幕一幕地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的时候和小伙伴们一起嬉笑打逗的欢乐、谈恋爱时与男朋友卿卿我我的甜蜜、在工作中做出成绩受到厂里表彰时的喜悦……这些往事一时间纷纷闪现在脑海中,而其中大都是令人愉快的生活情节。”她说,在得救前的短短几十分钟濒死过程中,她体验到了一种人生的幸福与快乐,一辈子里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生的可贵。因而尽管得在轮椅上了却一生,但每当回忆当时的这种感受,便增强了活下去、好好活的信心。

当年只有12岁的农家娃李某还不懂得什么叫地震便亲身尝到了地震的滋味。他被落下来的房梁砸伤了颈椎。他被吓坏了。“我仿佛置身于医院的太平间里,看到许许多多的死鬼和不认识的人。身体好像已不属于自己了,下肢似乎不翼而飞,身体的各个部位散落在空间里。接着好像沉在万丈深渊里,四周一片黑暗,听到了一声声难以描述的莫名其妙的声音。这种感觉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心想这回完了,还没长大成人便要与爹娘分离,这里便回顾起了自己短暂的一生,但这些回忆纯粹是一种‘意识流’,想到哪是哪,好像根本不受大脑支配。”

28岁的银行职员王某的濒死体验不乏浓重的神话色彩。他说:“当时我正在熟睡中,只听见一声巨响,感觉到一块天花板砸下来压在我的胸部,我挣扎着试图拔出身体,可是怎么也动不了,想喊,却不管用多大的劲也喊不出来。这时朦胧之中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穿长袍马褂的男人。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虽然离得很近,但相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面部模糊一片。他带着我走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身体在不由自主地跟他走。行至黑洞的尽头,我才发现眼前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那个男人进里面报告。片刻功夫,我听见里面有人说:‘生死簿上没他的名字,先让他回去吧!’此时,我一睁眼,发现自己早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护士们正在紧张地给我做抢救呢。”他的讲述把人们带入了神话传说中的“阴曹地府”。王坦言自己过去一直“挺迷信”,“相信世上有鬼神,并且相信人死后会进入另一个世界。”

大学女教师曹某生在旧社会,地震时已活了56岁,却从未相信过有鬼有神存在。尽管地震不仅把她本人砸瘫,而且使她失去了丈夫、大儿子和小孙子,但她不管是在濒死时刻还是活下来之后都不认为这是命运对她的捉弄。她在濒死时想到的是她所热爱的工作岗位。她回忆说:“当时,我一生的经历在一瞬间一一闪过,从上大学到‘四清’,从‘文革’到挨批斗,这一辈子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久,就要这么死去。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工作成绩报答党和国家的培养了。”这不是什么豪言壮语,而是一位热爱生活的知识女性“临终”前的切身体验。

神奇不等于神秘莫测

正如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活经历一样,每个人的濒死体验也不尽相同,甚至可以说是“五花八门”,但“神奇”却不能与“神秘莫测”划等号。在冯志颖及其合作伙伴、天津安定医院副主任医师刘建勋已完成的以唐山大地震为代表的非预期性濒死体验研究中发现,濒死体验绝非完全的杂乱无章,没有规律。

在他们的研究报告中,把人遇到灾难时可能产生的濒死体验归纳为40类,主要有生活回顾、隧道体验、意识与躯体分离、躯体陌生感、身体异常感、失重感、世界毁灭感、同宇宙融为一体感、死亡矛盾感及时间停止、情感丧失等。有的人濒死时只感觉到其中的一两种体验,有的人则多种体验同时并存或交织出现。

根据研究中的统计,有半数以上的人濒死时在对生活历程进行回顾;近半数的人产生意识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象脱离了自己躯体,游离到空中。自己的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个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约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通过坑道或隧道样空间的奇特感受,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嘈杂声和被牵拉或被挤压的感觉;还有约四分之一的人体验到他们“遇见“非真实存在的人或灵魂形象,这种非真实存在的人多为过世的亲人,或者是在世的熟人等,貌似同他们团聚;此外,当危难降临时,确信自身已经死亡或正在走向死亡,是灾难幸存者另一普遍存在的内心感受。有时则呈现为死亡矛盾感,即在确信自身已经死亡的同时,仍然体验着生存于世的喜悦。

研究报告指出,每个人不同濒死体验的产生,受到个人经历、社会心理及文化等因素的影响。比如是否相信灵魂及命运、对死亡的看法以及对濒死体验知识的了解都会直接影响到产生濒死体验的各类及内容,此外,文化程度、职业、婚姻、性格倾向等也会对濒死体验有不同程度的影响。

研究还发现,半数以上的人在遇险时不但不害怕,反而是思维特别清晰,心情格外平静和宽慰,无任何恐慌感,甚至有的人在这危难之际,还有某种欢乐或愉快的感觉,同时觉得思维过程异常迅速,浮想联翩。在“死而复生“之后,对当时濒死体验的记忆,也往往会在十年、二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里,一直保持清晰,用”刻骨铭心“一词来形容这种记忆,绝不过分。

研究死是为了更好地生

濒死体验研究的是死亡,而开展这一研究为的却是活人。冯志颖介绍说,精神医学理论和实践证实,人在危险境遇中的精神状态,可反映出他的生存能力。心情平静和行为松驰有利于身处绝境的人保存自己;相反,惊慌、恐惧或垂死的悲痛,都会迅速剥夺体内能量的贮备,加速死亡的来临。因而,对濒死体验的认识和理解,对人们更好地活着,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

首先,对濒死体验的认识和理解,有助于对面临死亡的人进行救生、安抚和医疗照顾,使其适应和增长对死亡的抵抗力。这一点,对于大灾后获救及患了不治之症而随时受到死亡威胁的人来说,是一种支撑力很大的精神力量。

其次,对企图自杀者可利用他人的濒死体验增进对生命价值的崇敬和留恋,从他人濒死体验中产生幸存于世的喜悦,摆脱厌世思想,重建生活信念。这正如人们常说的,死过一次的往往看人看事都比过去豁达的多了,许多事情被“看开了”。

此外,对濒死体验的研究,还可从另一个侧面帮助完善关于精神病的科研和治疗……

濒死体验研究意义匪浅,但世界上在开展濒死体验研究方面却一直是举步维艰。早在1892年,瑞士地质学家赫姆便根据对爬山跌下者的调查,对濒死体验做了现象学的描述,开了这项研究之先河。此后100多年来,世界上许多学者投身于这个领域,但突破性进展一直很少出现。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由于濒死体验研究涉及到医学、社会学、心理学、心灵学等诸多学科,内容复杂。另一方面,虽然每个人一生都会至少产生一次濒死体验,但人死不能说话,能够叙述这种感受,可供调查作研究样本的,只能是那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却意外地获得恢复、侥幸脱险的人。其数量在人群中少得可怜。

在中国,开展这项研究更有着其特殊的困难。因为在中国人的观念中,让“死”过一次的人自己叙述最不愿回忆的一幕,无异于剥开人家的伤口;再撤上一把盐。特别是在许多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提起死亡很不“吉利”。即使死里逃生,人们往往也对这段往事不堪回首。冯志颖在对唐山大地震幸存者进行调查时,就多次遇到了被访者被突然激怒的难堪场面。一位在地震中失去了妻儿、自己也高位截瘫的工人在被访时突然大声喊起来:“我不回答你们的问题。过去的一切我都不愿意再想起来,我受不了这种刺激!。”说完便将床上的物品一下子扔在地上。冯志颖等人在对那场造成唐山24.2万人死亡、16.4万人重伤的浩劫中的幸存者所做的濒死体验调查中,只获得了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而据说,这个数字在世界上竟是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研究。

谈起这些,作为把濒死体验研究引入中国第一人的冯志颖感慨万千,对那些不愿再触及伤心之处的人们,他时常也产生一种内疚的心理。遇到被访者不愿接受调查的情况,他从不强迫或纠缠,并且很理解和同情他们,但作为学者,他要把这项研究坚持进行下去,以造福更多活着的人们。自从1987年冯志颖正式开始濒死体验的实际研究以来,已经系统地完成了非预期性死亡濒死体验的研究,研究成果得到了世界同行的承认和赞扬。学术论文在世界上最权威的《濒死研究杂志》上发表后,在这一领域同仁中引起了轰动。目前,在每天承担着大量医疗临床和行政任务的同时,他和他的同事正在濒死体验研究的道路上继续探索。据悉,更贴近大多数人生活的预期性死亡(如疾病恶化、手术并发症、企图自杀等)濒死体验研究课题近日已经启动。

——摘自《温州日报》1996年8月27日星期二文摘

5、《人是如何辞世的》

科学界许多人认为:人意识的研究是科学最后的难题,而意识是如何消失的,特别是“濒死体验”,则是谜中之谜。于是,死亡的发生,也即“濒死体验”成了生物学、医学、心理学和哲学单独相对或协同研究的热点。

所谓濒死体验,也就是濒临死亡的体验,是指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罹患重疾但意外获得恢复的人所叙述的死亡正在来临时深刻的主观体验。中国也开展了“濒死体验”研究。来自医学界的最新消息称:天津安定医院从科学的角度,在我国首次进行了“濒死体验”的研究。他们认为,濒死体验是一种全人类的现象,但又受到社会心理和文化等因素的影响而表现出民族间的不同。中国“濒死体验”者所经历的主要体验阶段是:生活回顾、意识与躯体分离、躯体异常、世界毁灭感、死亡矛盾、时间停止感以及情感丧失等等。

据国外资料披露:在德国,曾进行过一次“死亡试验”,参加试验的有42名年轻力壮的男女志愿者。

“死亡试验”的办法很简单:利用药物,使42名志愿者处于与死亡相似的完全失去知觉的境地。在22秒的短暂时间内,志愿者各有所获——有的看见彩光;有的看见了亲友;有的看见了自己发着蓝光的“灵魂”从自己的肉体中“逸出”;有的看见了一条发光的“隧道”。

值得注意的是,类似的“死亡试验”并非首次,美国心脏病专家迈克尔·萨博也曾组织过一次“地狱考察”的活动,方法是:用药物使一些人重度昏迷,又以高水平的抢救使他们复活,这些人的经历与上述试验结果相似。

美国一位65岁的“死而复生”的商人,也向抢救他的医生们叙述了自己“死后”的情景——

我记得自己好像一朵轻云一般,逐渐由我的肉身上升到天花板。医院的墙壁与铁门都阻挡不了“这时的我”。我很快地飞出医院,以越来越快的速度,飞向虚无缥缈的太空。接着我又以极快的速度,在一条无止境的隧道中前进。在隧道的另一端,我看到有一点亮光;这个亮光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大。当我到达隧道的尽头,那光亮变成强烈无比的光源。我的内心充满喜悦和爱。我不再有忧虑、沮丧、痛楚与紧张。

引入注目的是,心理学家肯尼斯·赖因格将人类的“濒死体验”分为学术界已经认可的五个阶段。第一阶段:安详和轻松,持此种说法者约占57%;第二阶段: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感受的人约占35%;第三阶段:通过“黑洞”,有此感觉的约占23%;第四阶段:与亲朋好友欢聚,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宛如天使;第五阶段:与宇宙合而为一。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科学家都确信“濒死体验”的探索结果,尤其是那些关于“死亡测验”、“地狱考察”和“死而复活”的说法,更是遭到了一些科学家的反对。麻省理工学院的两位教授认为,“濒死体验”的五个阶段纯粹是无稽之谈,这无非是因为窒息而导致的死亡幻觉,它是由于感觉缺失而造成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奇特的幻觉,科学家则认为与当事人受的教育、经历和个人的性格特征有关。

也有科学家指出:人在死神降临的一瞬间,短时间内的主观体验一般来说是类似的——尤其是相信有天堂存在的人在西方比比皆是,所以更容易产生“濒死体验”……这是目前较令人信服的观点。生物学家罗兰·西格则从生物化学角度来解释。他认为,每个人在死亡时,大脑会分泌出过量的化学物质,这些化学物质有些能引起奇特的幻觉。

就在科学界莫衷一是之际,一项被命名为“阿尔法3号”的科学试验,在日本东京悄然展开,为“濒死体验”的研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天地。“阿尔法3号”计划由多家跨国公司赞助,参加实验的志愿者共有16人。他们分别来自美国、日本和瑞士,年龄由19岁-75岁不等,都是濒临死亡的垂危病人。他们是经过3个月的深入细致的心理分析后,才被批准加入“阿尔法3号”计划的。

“阿尔法3号”计划的具体实施方法是:科学家在志愿者头骨中植入电极,并且与电脑相连,使电脑可以在80公里的范围内,接收到志愿者的脑电波,并在60秒内把脑电波译成文字,显示在计算机终端的荧光屏上。

在实施“阿尔法3号”计划的头两年里,有4位志愿者先后离开了人间,但是,电脑并未接收到他们传来的任何信息。科学家们并不气馁,他们对电脑程序又进行了进一步的修改,终于获得了成功。当时,一位名叫佛迪的志愿者病逝。3天后,电脑荧光屏上出现了科学家们期待已久的信息:“我是佛迪,告诉你们,我很快乐,没有痛苦……没有痛苦……没有痛苦……”这几个字,重复出现了20多次,信息突然中断。

这一结果,大大鼓舞了参加“阿尔法3号”计划的科学家和志愿者,使实验更加有条不紊进行下去。不过,此后4位志愿者先后离世,电脑却没有收到任何信息。就在“山重水复疑无路”之际,一位23岁的白血病患者不幸死亡,结果研究“柳暗花明又一村”,因为第二天电脑便收到了她的信息:“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很高兴来到这里,此间经常阳光充足。”“很多人与我在一起,我很爱他们,我将会……”信息至此突然停止。

参与“阿尔法3号”计划的科学家们均认为,这里传达的生命信息的反馈结果是相似的,这是“濒死体验”存在的有力证据,鉴于此点“阿尔法3号”计划还要深入进行下去,对此试验的操作过程,一些专家表示怀疑,争论将继续下去。

——摘自《报刊文摘》2000年6月22日

6、《我死过一次》——张之沧编译

1967年,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位名叫帕撒洛的16岁女孩被宣布死亡之后,却奇迹般地复活了。下面是她复活后描述的她在“死亡”期间发生的事件:

“在那个喧闹、繁忙的上午,我走进了医院,医生给我注射了一些药剂。由于喉咙开始肿胀,中午我没有用餐。很快,我就不能呼吸任何空气了。这时,我的母亲和一位朋友带着我沿着人行道快步走向医院,途中我失去了知觉。

“人行道上,一大群人逐渐聚集到我的周围。我已经停止呼吸,但是我知道一群人在叫嚷。‘快!莱妮!’‘呼吸!莱妮!’我知道氧气被强迫压进我的喉咙,并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因为我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血液在我的血管里停止不动了。

“我知道的第二件事情是:我好象一颗眼珠,在我的身体之外,距离我的身体大约2尺。我认识人行道上躺着的躯体。我记得司炉工们悲伤的尖叫声:‘噢!上帝!我们失掉了她!’

“我能够听到他们说我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多长时间,但是我自己却没有任何时间的感觉。我小声地祈祷了一句:‘噢!上帝,请帮助我!”然后,就割断了束缚我的一根带子开始高飞。

“我如同一颗漫游太空的卫星,开始向上运动,而且视域愈来愈广阔,风景愈来愈遥远。我继续向上运动着,直到看见整个地球象一个大的圆球才停止高飞。我把头转向离开地球的方向,朝向来自一个隧道的一束光线。我穿过隧道进入一个似乎十分混乱的空间;那里一片黑暗,充满了其他的人和物。

“在那里,我遇见了我的一位生病的叔叔。他对我非常热情和亲密;他对我表示热烈地欢迎。但是却搞不清楚我在哪里。”

“我记住了这个地区的光线、运动、节奏和音乐。我经过了这个地区,它的美丽与和谐使我欣喜若狂。我看见了从我面前走过的各种生命;看见了那里所发生的每一个有意义的事件;也看见了我的行动对他人的影响。

“不久,我被从这个地方驱赶到另一个地方,在那里每一样东西都是由光构成的。那里有许多人,他们都向我招手,要我到他们中间去。我十分高兴地、充满热情地和绝对自由地向他们跑去。但是,在我到达他们之前,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还不是时候’。随着这个声音,我被迅速而猛烈地射回到一条向着地球下落的、由光线编织而成的彩虹上。后来这条彩虹变成了一条隧道——我清楚地感觉到这条隧道。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情是:我听到一种可怕的铿锵声,接着我的身体再次向上浮起,离开人行道被放在一副担架上,推向一辆救护车。我突然看到这一切,倍感惊奇。就好象用一架望远镜观察之后,又用一架显微镜进行观察一样,每一件东西都是如此地密集和细小。我极其伤心地看到他们把我的躯体放进救护车。当时我清楚地意识到:除了争取活着,没有任何其它的选择。

“我象一个观察者一样,注视着他们把我放进救护车,送进医院。救护车上有两个服务员,他们告诉第一位医生说,我是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死的。医生问:‘死了多长时间了?’他们回答说,‘哟!已经相当长时间了,恐怕你很难挽救她’。然后,医生走过去洗手,我躺在桌子上,脸上盖着一块白布——医生把我放弃了。

“突然,我的私人医生旋风般的冲进医院,大声问道,‘她在哪儿?’这确定无疑是他说的话。然后其他医生说,‘在那里,在抵达医院之前就死了。’我的医生说了一句‘真糟糕’,就立即叫‘至少注射6针肾上腺素。’我认为在注射第3针或第4针之后,我就苏醒了。”

这位少女的“死亡”经历说明了什么?她陈述的事件和现象,究竟是一个“活人”的幻觉?还是一个“死亡”的灵魂?自从这位少女死而复生的事件发生之后,美国的科学家们对诸如此类的“死亡”经历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旧的“灵魂不灭”的说法,自然不能为科学家们所容纳;正统的“灵魂随肉体而去”的观点也受到最新科学发现的挑战。因为最近人们有西伯利亚的冰层中发现的死人,其大脑并未完全死亡,依然能够对电子计算机的提问作出反应。这就说明身体的死与大脑的死,身体机能和大脑机能不能同日而语,因此,对于帕撒洛的“死亡经历”,我们即不能简单地否定,也不能等闲视之,要继续深入研究、探索。这种研究对于大脑的机能和人的本性的认识,以及对于死亡的规定都将有着重要的学术价值。

——摘自《科学博览》1989年第2期第18-19页

7、《死而复生者谈体验》——曾海

据报道,挪威心理学家阿蒙森计划在明年6月召开“接近死亡之体验”会议,出席会议的将有数百名研究人员、科学家以及自称曾有过这种奇异体验的人。这个国际会议,由挪威一个有5000居民的弗洛罗伊村主办。

曾就这个题材写过两本书的阿蒙森说:经历了心脏衰竭或近乎致命的事故后复活的人经常忆述,他们曾离开躯体,见到闪耀的光辉或感到充满着安宁和爱。我们必须尝试了解,这些体验是否是垂死大脑的最后幻觉,或者是体现另外某些东西。

1988年10月14日香港《东方日报》曾登载《人类的死亡历程》一文,由三名死而复生的人,亲述自己的临死体验,对这个新奇有趣的问题,你也想知道一点吧!

★1979年,43岁的美国保龄球冠军巴迪斯说:在一次心脏病手术床上,他感觉身体冉冉升起,看着一群外科医生绝望地为他作紧急的抢救手术,然后又见到一个充满阳光的地方,祖父满脸笑容欢迎他,那时个人的感觉是无比的安详和舒畅,好象一切精神和体力的负担都一下子完全放下。他向下面的外科医生大声叫嚷,要他们停止再为他的心脏作急救,让他安静地离去。可是22分钟后,外科医生胜利了,他们令他的心脏再度跳动。巴迪斯痊愈出院后,又继续在保龄球上扬威,一再获得比赛冠军。

★另一位是神职人员进述他“死”了三小时的感受。

1977年间,50岁的威富利说,28年前他因为肺炎和脑膜炎在英国一间医院“死”去了,医生也签发了死亡证。

当时他被放在一辆手术车上,感觉到医院一个职工正预备把他的“尸体”推到殓房。突然,他看到原来有一个深红色光环,把他的灵魂和肉体接合着,忽然光环断了,他感觉自己好象堕入太空中,直觉得仿佛他已到了天堂,那里有光有音乐,他知道这个迷幻境地是从未到过的地方,但却很真实。

威富利复活醒来的时候,是在殡仪馆的木板上,旁边有一个工人,他第一句话是:“我在这里做什么?”那工人回来一望,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拔腿就跑。“复活”后的威富利,被送回医院继续治疗,直至四个月后才出院。

★另一个曾经“死”过的中国人,他是在抗战期间在战场受伤的步兵,他回忆“死”的滋味又是另一回事。

他说,连续几天他因为中枪的伤口发炎,痛苦到昏昏迷迷,伤口的痛楚始终折磨着他。突然,他感到痛苦好象一下子全部消失,整个人如释重负,身子飘飘浮浮地、懒洋洋地、很舒服地沉下去,头脑仍然很清醒,有一种说不出的安乐感觉,好象世上一切烦恼全部消失净尽。当他活过来的时候,和一堆乱尸堆在一起,伤口又再剧痛,口腔干得象沙漠,原来,他已经“死亡”了二小时。

芝加哥大学教授伊莉莎白露丝,是研究有重病儿童的心态的,她曾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死后,希望与什么人相会?大部分儿童的答案是父母,不过一个“死”而复活的儿童对她说,死后所遇见的人是刚死去的祖父。

——摘自《海外星云》1989年第2期

8、《NDE现象》——发生在孩子身上的神奇经历

作者:[美]梅尔文·莫斯保罗·佩里译者:毛晓烈

我站在凯特的毫无知觉的身子后面,心中感到怀疑,她还能救活吗?她是个漂亮的金发女孩,今年才7岁。几小时以前,人们发现她脸朝下漂在一个池塘里。

尽管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我敢肯定,她正在死去。然而,3天以后,她不可思议地完全恢复了。

当她感觉良好的时候,我对她进行一次复查。在我作了自我介绍后,她转脸望着她的母亲,说道:“就是这个长胡子的。第一个是一个高高的医生,没留胡子,接着他就进来了。”她说得很对,虽然她在手术室里一直昏迷不醒,凯特还是“看见”我们和我们所做的一切。

“我先在一个大房间里,”她说,“后来他们把我搬到一间小房间拍X光。”她精确地提到了一些细节,比如:“有一根管子插在我鼻子里。”她还描述了鼻孔插管。

我对她的描述感到吃惊,就问道:“你还记得池塘里的事吗?”

“你是不是说我去访问天父的时候?”她回答道。

“哈,我想,这倒是一个好话题,”我说,“那么,你告诉我吧?”

“我遇见了耶稣和天父。”她说。

或许是由于她的羞怯,或许是我的表情太震惊了,她忽然变得很羞怯,于是什么也不讲了。

在下一次复查时,凯特说,对溺水本身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她的第一个记忆是黑暗,她感到自己重得不能动弹,接着,一个隧道打开了,“伊丽莎白”走了出来。

伊丽莎白长得很高很漂亮,她跟着凯特一起走进隧道。她在那里遇见了她已故的祖父,还遇到了两个米利莎和希特的妇女。

凯特立刻被允许回家看看,于是她看见了她的姐姐。伊丽莎白把她带去见了天父和耶稣。天父问她想不想回家,凯特说她想和他在一起。接着天父问她想不想看看自己的家,她回答说想,于是她就醒了。

虽然凯特叙述的故事是在人们的追问下讲的。但是,她肯定意识到一些发生在她身上的,她还不理解的事情。当然,我也不理解。于是我开始作了一些调查。

我找到了急诊室里的护士。她们告诉我,凯特一直喃喃叫着“希特”和“米利莎”。随后我又去调查了她家庭的宗教信仰,看看她是否被灌输过一个名叫伊丽莎白的守护天使,或者一个通向天堂的隧道这些概念。回答是绝对没有。凯特一家是摩门**,她相信来世,但她的家庭从来没向她灌输过天使、天堂之类的事情。事实上,凯特的叙述与她的宗教教育毫无联系。

对类似凯特之谜的医学研究又开创了一新名词,叫做“近似死亡经历”(NDE)现象。这是雷蒙德·穆迪医师在他1975年出版的书《生命之后的生命》中首先提出的。

根据穆迪描述,一个充分发展的NDE现象是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心脏病发作,一切痛苦完全消失。他醒来时发现自己飘浮在自己的身体之上,看着护理人员忙碌着。突然,他迅速升入一个隧道中,两耳充满了飞逝而去的嘶嘶的声音,他的旅行在一个明亮的花园里结束了。与他相似的人们快乐地望着他,向他走近过来。他沐浴在上帝的光芒之下,并回顾了自己一生的生活,他还想进一步回顾下去,但他感到自己又被吸回到自己的躯体中了。

不必说,NDE现象是有争议的。有人说,这仅仅是一个人在恐慌时由大脑产生的幻觉;也有人说,他们是恍恍惚惚进入了下一个世纪。

盖洛普·保尔在1982年估计,大约每800万人中有一次NDE现象,在遇到凯特的几个月后,我又开始设想,近似死亡的人有NDE现象?

我联络了8个研究者,他们都是医学专家和著名的近似死亡研究者,我们的研究分控制组和研究组2个小组,控制组由121名医院治疗的处于危险期但还没接近死亡的孩子组成,研究组是由12名接近死亡的小孩组成,他们全都由于各种严重疾病而导致心脏停止跳动。当我会见他们时,我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及NDE现象,并且只问一些无约束的问题。

通过几百小时的研究,我们发现,控制组中没有一个小孩有过类似NDE现象,研究组的12个小孩中有8个记得他们曾离开过自己的躯体,旅行到了别的国土中。

病人们一般都是这样叙述的,比如,“我好象记得,我飘浮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天很黑,一会儿又亮了,我正在向什么地方飘去,但又不知道是哪里。”

11岁的乔心脏停止跳动20分钟,后来他告诉我:“我听见一种嘶嘶的声音,接着我就知道我蹲在天花板上的一个角落里。我看见自己的身体放着光,就象身体里面有一个灯泡一样。”当用电击使他心脏恢复跳动以后,他睁开眼睛,望着医生说道:“你把我吸回身体中来了!”

当我为NDE现象寻找科学解释时,有人向我提起了在40~50年代期间,本费尔德博士做的那些神秘的实验。本费尔德被公认为是神经外科学的先导者。当时,本费尔德围绕大脑的一个称做西尔维安沟的部位进行电击,这样,病人们就会频繁地产生一种感觉,好象他们离开了自己、听着音乐,回顾着过去的生活。

本费尔德毫不掩饰地宣称,使大脑恢复功能的能源是完全神秘的。他说:“很显然,复活后的大脑肯定与大脑之外的某一种能源有联系。我们希望,复活的大脑能使我们发现另一种能源。”这不是无稽之谈。

大脑研究者们甚至还不能很好地解释NDE现象的一个具有特征的方面——光。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说到,在NDE现象的最后,“一种光温暖地照着他们全身,使他们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许多人甚至一生都得到了改变。

这种变化是明显的,过了8年以后,我又重新会见了那个研究组的人员。我发现他们与一般的同龄人很不同,他们成熟、聪明、有深刻的目的感。

乔现在已20岁了,他认为自己“比大多数同龄人都更庄重,但也更快乐。”正如其他许多有过NDE经历的人一样,他说:“我的经历使我更理解生活的珍贵。”

阿比在糖尿病昏迷中经历了一次NDE现象,她现在看待生活就与很多人不同。她说:“一些使别人烦恼的小事情是不会使我烦恼的,我感到平静和自制力。”阿比与其他有过NDE现象的人一样,她不怕死,但也希望生活得更充实。

比尔因肾中毒发生过两次NDE现象。他过去曾反对全家人,但现在却皈依了家庭的宗教信仰。

我进行的多年的近似死亡的研究影响了我对医学的探讨。我不是说NDE现象就是人死后还有灵魂的证明;然而,如果我们不相信与我们躯体分离的一种意识,那么,一些从肉体中飘浮出来,以及死后复苏时对一些细节的精确的叙述又该作何解释呢?

今天,我宁愿相信精神分析学家卡尔·琼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不应该自以为用理智就可以完全了解这个世界,理智的判断仅仅是真理的一部分。

科学——作为它曾经显示的那个伟大的科学——告诉我们的只是有关生与死故事的一部分,那些NDE现象告诉我们的却是另一部分。(译自美国《读者文摘》1991第3期)

——摘自《飞碟探索》1992年第4期第24-25页

9、《是鬼魂还是幻视?》

某医院的医生值班室内有两位医生正在交谈。突然,一位经他们救治过的垂危病人出现在面前,表露感激之意,可是旋即消失。两人面面相觑,急速跑向病房,守候在这个危重病人身边的护士、家属介绍,患者刚刚死去。当然不可能离开病床半步的。家属还说,患者临死之前,曾思念和呼唤过那两位医生。……

一天,在某大学一间男生宿舍中,一位新入学的同学在晚间突然看见一位女人坐在桌旁,面庞和衣服都清晰可认,但很快便不见了。后经证实,某女教师曾在这间宿舍住过,而且在该宿舍去世。目击者记述的所见女教师的面目衣着竟然一样。

在国外类似记载也不少。1642年12月23日半夜12点到1点之间,英国凯东地区的牧羊人、农民和旅行者目睹了一次战争场面在半空中重现。这次“鬼魂战争”延续了三小时。而且每逢周六周日就出现战争场面。闻讯参观者人山人海。当时在牛津的英王查理一世曾派刘易斯·柯克上校等六人代表他进行实地调查。这些人不但看到了这场搏斗,而且还认出两个月前在这场名为埃奇·希尔战役中的爱德蒙瓦内陛下。……(1978年《科学与生活》第五期)

——摘自《灵魂的奥秘》第3-4页南开大学出版社1986年9月出版

10、《这是灵魂的重量吗?》

不久前,一位法国科学家做了一项特殊的实验,他把一名即将咽气的病人放到一架很大,但又非常精密的光束天平上。过了不久,光束发生了偏移,有二十二克的重量失去了。以后,他用同样的方法对五名垂危病人进行了同样的实验,结果表明,他们在死时的一瞬间,都丧失了大约十至四十二克的重量,这似乎说明失去的是灵魂的重量。

这个实验引出了一个很深的问题,灵魂自古就被认为是非物质的。如果那位科学家证实的灵魂确有重量,那么灵魂即是特质的,但它又是以什么形态出现呢?

——摘自《广州文摘报》1992年5月14日第三版

11、《“灵魂”称重》

一九O一年,美国马萨诸塞州哈佛山的杜坎·麦克唐盖尔博士在一家医院里做了一项特殊试验,他把一名即将咽气的肺病患者移放到一架很大的但非常灵敏的光束天平上,大约过了三小时四十分,病人的面部表情骤然消失,在那一刻,光束发生了偏移,有二十一点二六克的重量失去了。在以后的两年半里,他又对五名病人进行了试验,这些病人在死去的一瞬间失去了十点六克至四十二点五克的重量。这一现象除了说明“灵魂”离开了身体之外,好象没有其他的解释。为证实这点,麦克唐盖尔又对十五只狗做了同样的试验,人们知道,动物是没有思想的,结果狗在死时的确没有失去任何重量。

遗憾的是,麦克唐盖尔这项发现并没有引起广泛的注意,科学界也未置可否。难道物质除了固态、气态和液态三种以外还有第四种存在形态?对此,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摘自《文摘周报》1992年1月1日

12、《人在临死时是啥滋味?》——朱勇

近几年,西方国家兴起了一门新的医学研究,研究人在濒临死亡时的感受、体验和经历,叫做临终经验学。

传说从前有一个人,已经咽了气,被装进了棺材,眼看就要被入殓了,突然发生了奇迹,他又复活了!事后,他绘声绘色叙述了他“死”后所看到的另一个世界:灵魂从躯体里脱离出来,他和许多同他一样的灵魂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上。在那里,他们看到天空中一个亮晶晶的物体,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这是一个死里逃生者到极乐世界时的经历叙述。

实际上,古代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早在其著作《共和国》中就阐述过人死亡后的类似经历。这样的描述在人类历史的各个时期都有。

尽管人们对上述描述存有许多疑问和保留,但是当今的医学却对人的临终经验这一门新学科表现出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这种实验的研究者欧文·库克和史蒂文森写道:“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的研究人员对58个病人做了一个实验。这58人中男性24人,女性34人。如果我们不及时治疗的话,可以说,毫无疑问,他们都会死去。尽管他们中的大部分自己认为已经面临了死亡。”后来,当这些逃避了死神的人讲起他们在“阴间”的经历时,有许多惊人的相似之处。一是他们都感受到了一种特别强烈的光芒;二是他们都感到自己的智力增长了,思维敏捷,头脑清醒,逻辑推理更有内在的连贯性了,视力也分外清晰了,尤其是那些确实濒临死亡的人,这种体验更为强烈和深刻。

这三位美国科学家说:我们的实验并不想证明或否定有关临终经验的三种传统理论,即先验论(重申人的精神不死)、生理反应(即将人的临终感受归结为大脑忍受痛苦的阶段)、心理反应(即将人的临终感受解释为一种自然的保护行为,它能使人以完全愉快平静的感觉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刻)。但事实上,上述每种理论都研究临终经验的美国学者雷蒙德·穆迪在其著作《生命之后的生命》中写道:死而复生、并重新获得健康的人,有过什么经历?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点共同之处:

和平安宁的感觉。许多人在谈到自己经历的最初阶段时,都认为那种感觉是极其愉快的。

感觉到一种非常强烈的光芒。他们说,尽管这种光芒无法形容,但它绝不伤害眼睛,也不影响看到其它事物。

迅速穿过一个隧道,一个黑洞洞的地道感受。

智力处于最佳状态。躯体被遗弃,能看到自己的身体脱离躯壳。

回忆概述自己的一生,对往事的记忆就象演电影一样一幕接一幕地在眼前闪现,垂死的人以其独特的追忆理解并接受自己一生中所走过的道路和经历的事件。

——摘自《千山晚报》1993年7月17日星期六第一版

13.《1976年唐山大地震罹难幸存者中濒死体验的研究》

天津市安定医院冯志颖刘建勋

摘要对81例震灾幸存者中的濒死体验(NDE)进行回顾性研究。发现存在40种NDE现象,其中占半数以上的是躯体陌生感、思维特别清晰、情感丧失、身体感觉异常、仿佛是梦幻、走向死亡感、平静或宽慰感、

生活回顾或全景回忆和思维过程加快;NDE量表评价7分以上者32例,其中以认知型和超然型居多。指出NDE

的内容、后果和类型可能同种族地区、心理文化背景和濒死事件的种类有关。

关键词自然灾害濒死体验幸存者

濒死体验(Near-deathexperience,NDE)是由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地获得恢复,和处于潜在的毁灭性境遇中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在死亡威胁下的深刻主观体验〔1〕。它和临终过程的心理是人们走向死亡时两个不同方面的精神活动〔2〕,国内尚无这方面的实际调查。我们于1987年12月对11年前在唐山大地震中罹难的81例幸存者进行了NDE的研究,现将结果报告如下:

对象和方法

1.研究对象:均系在1976年唐山地震中由于房屋倒塌遭受严重砸伤,濒临死亡经抢救脱险的截瘫疗养院的病人。随机选取100例作为调查对象,其中19例因不配合或拒绝回答被剔除。实际调查资料完整者共81例,其中男43例,女38例。躯体的损伤除5例完全恢复外,76例造成终身截瘫,其中完全性瘫痪54例,不完全性瘫痪22例。

2.调查方法:采用问卷式回答和查阅有关医疗记录相结合的方法进行,内容包括一般社会人口学资料、单

项NDE现象问卷和NDE量表〔3〕。单项NDE现象问卷以文献报道的各种NDE现象〔3-6〕为基础,结合本研究前训练性调查中所见到的一些感受制定的,内容包括认知、情感、超常和超然4方面共40项内容(见表1注),被调查者根据当时感受回答有无此体验。NDE量表为上述40项问卷中的16项特征性体验(表2),根据被调查者主观感受程度的深浅每项评为2或1分,无此项体验者为0分,量表得分在7分以上者可被认定存在NDE〔3〕。在正式调查前我们进行了小样本的测验训练,一致率在95%以上。调查中每1例均由2名专业人员同时进行评判,得出一致结果。调查1例约需3~4小时。

结果

1.一般社会人口学资料。(1)年龄:遇难时年龄12~60岁,其中18岁以下4例,19~35岁51例,36岁以上26例,平均31.4±11.3岁;(2)民族:除2例回族外,余均为汉族;(3)婚姻:已婚42例,未婚39例;(4)

文化程度:小学19例,初中33例,高中和中专18例,大专以上5例,余6例无文化;(5)职业:行政和技术干部11例,工人27例,农民12例,余31例为下乡知识青年和家庭主妇;(6)性格:我们采用Neymann内、外向人格问卷法〔7〕进行评价,遇难前性格特点,按内向、外向和一般性格划分各为18,37,26例;调查时同遇难前比较,性格有改变者47例,其中2例变得盲目乐观,26例变得急躁,19例变得温顺,男女之间无显著差异;

(7)遇难时状态:37例处于睡眠状态,34例已被震醒,另10例对此未作明确回答;(8)意识障碍和持续时间:

遇难瞬间有意识障碍(主观感觉意识不清晰和对当时情景不能回忆)者37例,其中8例有脑外伤。意识障碍持

续时间在1小时以下者19例,1~3小时7例,大于3小时11例;(9)是否相信灵魂、鬼神和命运:有22例回答是肯定的;(10)对死亡的看法:回答是痛苦的25例,是乐事11例,认为死后进入非尘世领域、或同已去世的亲人团聚、或以其它形式存在者24例,对死亡未加考虑或认为人死如灯灭21例;(11)有否NDE知识:23例回答遇难前曾听到或看到过有关NDE的传说或资料;(12)濒死经历:3例既往曾经有过接近死亡的经历(战

争负伤、掉进水塘和疾病),但因当时年龄小,时间过于久远,回忆不出确切体验;(13)对回忆当时体验的反应:表现为无所谓或无拘束地畅谈60例,显示恐惧悲痛18例,被激怒2例,勉强回答1例;(14)对当时体验的记忆:67例对当时体验记忆犹新或较同时期其它事件记忆更清晰。

2.各项NDE现象的发生率见表1,其中占半数以上的是NDE-1~9九项。

3.NDE量表:评分结果见表2。81例中未得分者9例(既不具有量表中所列之任何一项体验)。72例得分者

中7分以上32例,占全部被调查者的39.51%;其中7~10分21例,11~14分9例,15分以上2例,平均得分为9.88±2.79。这32例中按认知、情感、超常和超然4部分体验中得分最高者判断其类型〔6〕。其中认知型11例(34.38%),情感型1例(3.13%),超常型4例(12.50%),超然型9例(28.13%);另7例涉及2或3个部分,

均具有相同的最高得分,我们未予分类。81例中认知、情感、超常和超然部分所得总分分别为165,82,95,105,以认知和超然部分为高;各单项体验总分在40分以上的有:认知方面的时间加速、思维过程加快和生活回顾,情感方面的平静或宽慰感,超常方面的躯体外体验和超然方面的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形象。

注NDE-1:躯体陌生感:NDE-2:思维特别清晰:NDE-3;情感丧失;NDE-4:身体感觉异常;NDE-5:仿佛是梦幻;NDE-6:走向死亡感;NDE-7:平静或宽慰感;NDE-8:生活回顾或“全景回忆”;NDE-9:思维过程加快;NDE-10:时间加速感;NDE-11:离体体验;NDE-12:世界毁灭感;NDE-13:身体失重感;NDE-14:

自我非真实感;NDE-15:感觉异常鲜明;NDE-16:突然醒悟感;NDE-17:“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形象;NDE-18:思维和行为不受意识控制;NDE-19:被牵拉或推压感;NDE-20:生存于非尘世领域;NDE-21:受外力控制感;NDE-22:感觉模糊或迟钝;NDE-23:死亡矛盾感;NDE-24:与世隔绝感;NDE-25:被审判感;NDE-26:世间非真实感;NDE-27:时间缓慢或停止感;NDE-28:呈现未来或预见性视觉;NDE-29:同宇宙融为一体感;NDE-30:隧道体验;NDE-31:思维模糊或迟钝;NDE-32:走到尽头被迫“返回”;NDE-33:看见奇异的发光形象;NDE-34:已经死亡感;NDE-35:超感官知觉;NDE-36:听到特殊的声响;NDE-37:欢乐或愉快感;NDE-38:富有意义的想象;NDE-39:扮演着另一个人;NDE-40:异常的嗅觉。表2同

NDE项目

(n=81)出现

例数%

NDE项目

(n=81)出现

例数%

NDE-1

55

67.90NDE-21

19

23.46

NDE-2

53

65.43NDE-22

19

23.46

NDE-3

51

62.96NDE-23

19

23.46

NDE-4

49

60.49NDE-24

18

22.22

NDE-5

47

58.02NDE-25

18

22.22

NDE-6

46

56.74NDE-26

17

20.99

NDE-7

42

51.58NDE-27

16

19.75

NDE-8

41

50.62NDE-28

14

17.28

NDE-9

41

50.62NDE-29

13

16.05

NDE-10

35

43.21NDE-30

13

16.05

NDE-11

35

43.21NDE-31

13

16.05

NDE-12

34

41.98NDE-32

12

14.81

NDE-13

32

39.51NDE-33

12

14.81

NDE-14

27

33.33NDE-34

12

14.81

NDE-15

23

28.40NDE-35

11

13.58

NDE-16

23

28.40NDE-36

10

12.35

NDE-17

23

28.40NDE-37

8

9.88

NDE-18

23

28.40NDE-38

7

8.64

NDE-19

23

28.40NDE-39

5

6.17

NDE-20

21

25.93NDE-40

1

1.23

4.NDE现象和某些因素之间的关系:为了便于统计分析,除年龄外需将其它诸因素计量化,如性别按男为

1,女为2;已婚为1,未婚为2;相信灵魂为1,不相信为0;文化程度按大专,高中,初中,小学,无文化依次排列为4,3,2,1,0;职业按干部,工人,农民,家庭主妇,依次排列为3,2,1,0;对死亡的看法按认为死后进入非尘世领域是乐事,是痛苦的,未加考虑的,依次排列为3,2,1,0。本调查资料通过相关分析显示年龄因素同任何1种NDE现象均无明显关系。男性较女性思维过程加快的感受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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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探索《灵魂》——李小江 人有无灵魂?意识是否有一种可以左右事物的力量?肉体和精神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对这些“难题”我们自己有过有趣的想法,但有意思的是现代许多著名的科学家用现代科学理论进行了推算和探讨,试图把一些物理学规律应用到思维领域。当然我们并不完全赞成他们的观点,但我们可以从中欣赏到他们有趣、巧妙甚至荒谬的论证,从而获得一定的启发。 灵魂不死约翰·埃克尔斯爵士79岁时仍然仪表堂堂、精力旺盛,他就是向过去300年自然科学对人性的认识开火的最伟大的生理学家。他对脑的突触进行了开拓性的研究,认为神经细胞在突触上相互联络,从而获得1963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他的这一成果有力地维护了古老的宗教信念,即人类是由有形的物质和无形的精神巧妙地结合而成的。 埃克尔斯认为我们每个人在胚胎的发育成功或幼小的某个时候,就具有了非物质的思维和自我领悟的能力,这种“人的灵魂”使我们具有了人类的特性:自我意识、自由思考、个性、创造性甚至爱恨怕等。我们“非特质的自我”操纵着它的“联络中枢”,就像司机驾驶汽车或程序员操纵计算机一样。埃克尔斯说,人的鬼魂般的精神,产生了对大脑施加影响的暗码
,这使神经根据指令而运行。但埃克尔斯最大胆的设想是断言“非物质的自我”在物质的大脑死后依旧活着。埃克尔斯不是唯一对古老的思维——肉体难题有新看法而引起争论的世界著名科学家。从伯克利到巴黎,从伦敦到普林斯顿,来自各个领域的神经生理学和量子物理学的著名科学家都在进行探索。尽管他们之间从量子理论的神经生理学结论到超感觉力的依据等各方面所见不同,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即把严密的科学与宗教信仰,对各形式教条主义的反驳和谎话结合起来。 埃克尔斯生于澳大利亚,在牛津上学时是年轻的罗滋门徒。他对灵魂不灭的看法建筑于严格的科学统计之上,但由于极不科学地直接跳到信仰上从而失去了意义。他非常保守地假设人有30000个基因,认为如果个体的唯一性依赖于遗传上唯一肉体的话,基因符号就有可能产生1010000个不同的自我。因此,他感叹道:“如要构成我大脑基因的唯一性决定着我的自我的唯一性的话,那么我自己存在的偶然性是1010000分之一,确实太偶然了。”埃克尔斯拒绝相信他的自我的存在是那么偶然,他声称,他唯一的自我很可能进入世上数不清的由不同基因构成的肉体。“我经常说我可能是男也可能是女,具有与现在的我相比
有很不相同的思维能力,但我还是我。” 舒展了一下他魁伟的身体,又回到了有争议的结论,埃克尔斯用低沉的声调说:“如果我说人的自我目的唯一性不是由基因符号而来,那么它从哪来?我的答案是:来自于神的创造,每个自我都是神的创造。” 莫衷一是毫不奇怪,科学界对埃克尔斯的理论有很多不同看法,来自塔夫茨大学的科学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指出,埃克尔斯对最近发展起来的计算机科学和识别科学一无所知。许多人,包括著名的麦吉尔大学科学哲学家马里奥·邦奇,声称埃克尔斯的理论没有包括现代科学,因而有碍于它的发展。奇怪的是,一些对埃克尔斯持批评态度的神经科学家对思维——肉体难题提出了与埃克尔斯极为相似的观点。英格兰基尔学院的计算机专家唐纳德·麦凯相信意识的自我进入物质的大脑就象一个数学等式进入了计算机一样,正如某种意义上非物质等式确定了计算机的行为一样,“自我”确定了大脑的行为,因而我们可以自由思考。麦凯甚至提出“人的等式”可能在计算机般的大脑死后还活着。 一些用量子力学来揭示客观物体的基本结构的物理学家相信科学已可以近似证明埃克尔斯的假设:存在一种非物质有意识的思维,它左右着具体事物。尽管埃克尔斯
接受的是现代神经科学所创立的理论主流,但许多反量子论者却把他们的理论建立在对量子论的一个简单理解的基础上,这就是所谓的冯纽曼派。数学家约翰·冯纽曼或许是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人,他的智商是那么高,以至于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也感到自卑。贝蒂自已也获得过诺贝尔奖,他曾经说过:“我有时怀疑象约翰·冯纽曼那样的大脑是否是一个有别于普通人脑的新种。” 用量子物理探讨精神境界那些对哲学有些研究的科学家形成一些派别,一些人同意著名物理学家弗里茨·伦敦的观点,这个观点认为冯纽曼量子物理的严密结构表明物质的实在只是从人们想象虚构出来的,唯一真正的实在是思维。伦敦曾写道:“有可能科学的共性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致力于研究想象中的现象,物理学的客体是观察者自己产生的幻想。”但许多人同意爱因斯坦的观点,即量子理论在它本质上是有缺陷的,因为它导致了关于实在的希奇古怪的结论。 本世纪60年代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尤金·威格纳于1963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公开宣称人有一种可以左右事物的非物质的意识,他是从量子力学得出这一结论。威格纳提到,量子力学应用于客观世界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结果:例如,如果没人亲眼看见一棵树
在一个偏僻的森林中倒下,那么这棵树就同时具有立着倒下两种状态,而且施罗丁格波函数(量子力学的基本等式之一)精确地描述了这两种自相矛盾的存在。但立刻有个探索者发现,只要树的观察者把施罗丁格波函数压缩应用到一棵树上,那么树的原子就可以在树是活着还是一根圆木之间作一选择。 把上面的结论应用到人,因为人脑处于一种不能被观察到的状态,因而如果把施罗丁格函数应用到人脑,就会出现矛盾的结果:大脑不能单个存在。只有通过外力,施罗丁格函数压缩到一点,才有可能得出结论,实体象一付骨排,等着外力来推倒它,而人时刻都可以压缩施罗丁格函数,因而威格纳得出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能左右事物的非物质的意识。 一些科学家认为冯纽曼的逻辑可以给超感觉力提供基础,这些人中最坦率的是法国物理学家奥利维尔·科斯塔。他对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罗森佯谬非常着迷。爱因斯坦首先注意到,量子力学预言了在同一物理条件下可存在两个粒子,科学家们观察到了其中一个粒子对另一个粒子有瞬间作用。科斯塔解释说,之所以这个佯谬确定不能以超光速传播信息,是因为不能确定这两个粒子相互作用的本质。要做到这一点,粒子必须以光速运动时传送信息。对这一点,
科斯塔的想法是:在两个粒子处于直接物理接触的过程中,在它们即将结合的一瞬间发射可接收的电报,这样就可以实现在光速运动时传送信息。科斯塔还做了一个新型的实验:一个有名的巫师可用他的思想影响事物,他相信只要这事确实,那么超光速就可存在。这样科斯塔就实现了超感觉力存在的依据:实现了以光速运动时传送信息,就可以确定两粒子作用的本质,这样就实现了超光速,于是人就具有了超感觉力。 对本质的反省剑桥大学的物理学家布赖恩·约瑟夫森获得了197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他对人的智慧问题非常着迷,他把他的声誉押在了用东方传统的坐禅技艺来领悟物质本质这一宝上。 戴维·博姆是伦敦伯克贝学院的理论物理教授,他认为标准科学是死胡同,因为把本质上紧密联系的事物分成单个,似乎它们同时发生于宇宙中不同的时空。他相信,只有在科学和艺术结合的时候,思维才从自己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实际上,对于附和博姆、埃克尔斯和约瑟夫森的科学家来说,都面临着与事实不相符的困境,只要了解一下客观世界,他们会相信量子力学先锋尼尔斯·波尔的话:试图用量子力学作为出发点对宗教或灵学进行思考是行不通的。 ——摘自《科学博览》1988年第四期
第10-11页 2、《濒临死亡究属何样》 编者按:近几年来,继奇特的“波尔代热斯现象”之后,西方国家正在对另一种更为奇特的濒临死亡现象争论不休,各门学科的学者都被卷进了这股风潮之中。纽约的世界民意测验所进行的一次大规模调查表明,全美有800万人声称经历了“地狱之行”。其中许多人说他们对“地狱之行”记忆犹新;有的人重返人间后,在身体、智能和精神三方面发生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变化,好似转胎投世。科学家们将这种“地狱之行”更名为“濒死经验”,并对它作出了多种解释。有人认为,它是窒息而致死亡幻觉;有的认为它是人体特异功能在临床死亡后的显露,或是人体内尚无法探知和运用的能力;还有人认为,它是人类进行的一种预兆;但又有人认为,它是社会畸型的产物。本文仅对这种“濒死经验”及其科学探索作客观介绍。 八百万人声称经历过“地狱之行” 这天,在美国一家医院的抢救室里,医护人员正在全力挽救一位老妇人,小屏幕上的心电曲线表明,她的心脏还有微弱跳动。突然,荧光屏上显现出一直线,老妇的心脏停止了跳动。3分钟过去了,主治医生还在坚持不懈地抢救,他把心脏纤维性颤动阻止器的金属盘贴在她的胸脯上……蓦地
,老妇的心脏重新启搏。这究竟是什么回事!翌日早晨,老妇恢复了平静,她向医生们叙述了自己在那短暂的临床死亡期间的奇特感觉:“我穿过一片令人快乐的黑暗,看见了灿烂的阳光。我感到无比快乐。” 很久以来,常常能听到病人叙述这种奇特的经历,医生们一概指责为疯狂的呓语。但是,随着科学的进步和这种病人的增加,西方许多科学家和社会学家排除干扰,在一片反对声中开始研究这种现象。最近,美国康涅狄格大学成立了一个专门研究这种死亡现象的国际濒死经验研究协会,并且将包括认知、情感、超常、超然四个方面16个项目的濒死体验数据作为一种研究工具。今年年初,闻名遐迩的世界民意测验研究所在整个美国进行了一次广泛调查,结果令人震惊无比:800万美国人声称经历了“地狱之行”。 神秘的“濒死经验” 著名哲学和医学博士雷蒙德·穆迪发表了一本名为《生命后的生命》的书,它轰动了西方。在这本书中,穆迪把这种现象定名为“濒死经验”。他认为,濒死经验是人在弥留之际因为恐惧死亡而产生的一种现代科学尚未发掘的奇特现象。 濒死经验的理论在科学研究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和深远意义,它向现代科学家们提出了如下的挑战:记忆究竟
是什么?意识究竟又是什么?人在临床死亡后还会有记忆吗?身躯究竟是什么?为什么细胞不断变化,而人的脸庞却能保持它的形状?人体中的气是什么?现实又是什么? 心理社会学家肯尼斯·赖因格将临床死亡后经过救生法抢救又死而复生的人叙述的这种奇特的濒死经验基本归纳为五大阶段。 第一阶段,安详和轻松。持这种说法的人约占57%,他们大多数在生理和心理上具有较强的适应力。他们觉得自己在随风慢慢地飘扬,当飘拂到一片黑暗中时,感到极度的平静、安详和轻松。 第二阶段,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意识的人占35%,他们大多数觉得自己的意识游离到了天花板上,半空中。许多人还觉得自己的身体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在远处极其冷漠地观察着医生们在自己的躯体周围忙碌着。这种躯体外的身体形象具有呼吸、脉搏等生命特征;而且,这种自身形象有时还会返回躯体。 第三阶段,通过黑洞。持这种说法的人占23%,他们觉得自己被一股旋风吸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口,并且在黑黝黝的洞里飞速地向前冲去。而且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牵拉,挤压,洞里不时出现嘈杂的音响。这时,他们的心情更加平静。 第四阶段,与亲朋好友欢聚。黑洞尽头隐隐约约闪烁着
一束光线,当他们接近这束光线时,觉得它给予自己一种纯洁的爱情。亲朋好友都在洞口迎接自己,他们有的是活人,有的早已去世。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这时,自己的一生中的重大经历在眼前一幕一幕地飞逝而过,其中大多数是令人愉快的重要事件。 第五阶段,与宇宙合而为一。持这种说法的人占10%,他们同那束光线融为一体,刹那间,觉得自己犹如同宇宙融合在一起,同时得到了一种最完美的爱情,并且自以为掌握了整个宇宙的奥秘。 还有一些科学家对有过濒死经验的幸存者进行了调查,发现除了这五大阶段的濒死体验外,还有醒悟感、与世隔绝感、时间停止感、太阳熄灭感、被外力控制感、被“阎王审判”感、升天成仙感等等。 科研价值极高的不幸事故 从80年代初期开始,许多科学家们分别对五大阶段进行认真的研究,他们发现,自杀未遂者的濒死经验总是局限在第一阶段。心理学家肯尼斯则发现,经历过第一至第四阶段的濒死经验者往往普遍消除了对死亡的恐惧。而经历过第五阶段的濒死经验者会在身体、智能和精神三方面出现巨大的三重变化,他们会犹如重新转胎投世,变成了“超人”。轰动美国的汤姆·索耶事故就是典型的例
子。 汤姆·索耶居住在纽约安大略湖边的罗切斯特。这位身材矮胖的汉子年方30,有两个女儿。他是一位机械修配工,就在与自己家毗邻的工场里工作。这天下午,索耶正满身油污地躺在小型载重卡车下修理。突然,千斤顶松脱后,3吨重的卡车压在他的腹部上,索耶发出一阵撕人心肺的惨叫。正在花园里玩耍的女儿奔过来,只见父亲已经被压扁,然而,索耶的双眼还睁着,他的神志依旧清醒,他示意女儿快去求救。 不一会儿,消防队员赶来。他们将一只抓斗放在小卡车下的底盘两边,慢慢启动绞盘,当3吨卡车从索耶的腹部移开时,他失去了知觉,接着呼吸停止。人们将他放到一副担架上,可当救护车刚开动,他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在医院,医护人员立即采用救生法通力抢救索耶。 把索耶卡车底盘下抢救出来的过程持续了10分钟,然而,对于索耶来说,这是极端痛苦的10分钟,因为,他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事后,汤姆·索耶对人说:“当时,我感到犹如一根滚烫的铁杠在研磨自己的胸廓和腹部,似乎要将这一切磨碎。我犹如在遭受极刑。” 五大阶段记实 6年过去了,汤姆·索耶坚强地站立起来。在一次新闻界举行的专题招待会上,他强抑欢快的泪水,描述起自
己的濒死经验。 当消防队将他从卡车下抱出来时,索耶已经停止呼吸;与此同时,索耶蓦地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和轻松。他觉得自己的躯体一分为二,一半在消防队员的手上,不过,那只是个空的身壳;而另一半是真正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要轻,晃晃悠悠的飘落到一张床垫上,他感到无比舒适。 突然,索耶看到了消防队员们拥挤在工场里,自己的另一躯体正躺在担架上,血从嘴里喷涌而出,满地的油污也变得通红,很快,救护车在街道上急速倒车,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将担架送上了车。两个女儿在哭天叫地,脸色苍白的邻居拉住了她们。路边挤满了观望的人,他们的神情有震惊、恐惧、悲戚、漠然……起初,索耶觉得自己是在离地面3米左右的距离观看,随即上升到4米、5米、10米、100米……接着,索耶看到载着自己躯体的救护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去。 这时,索耶发现眼前的景象消失,自己被推进了一个黑洞中,心绪依旧保持着无限的安宁。渐渐地,某种力量越来越强烈地拖着他向前而去!而且不时被挤压,不时碰到洞壁上。他问自己:“我还活着吗?”接着,他又肯定地意识到,自己死了。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些光线,它先是犹如天际中的一颗星星,瞬间,又变成一轮黎明
时的太阳,飞快上升,不一会就成一个巨大的圆球。光芒四射的阳光并不使他感到眩目耀眼,相反,眼望着这轮红日,他感到无以伦比的快乐。他越是朝金色的阳光接近,对宇宙的认识就越加深刻。就在这时,一个似乎被深深埋没的爱情记忆蓦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并且渐渐地照亮了他的意识域。这是一种美妙的记忆。他醒悟到,这奇特的光线本身就是由爱情组成的,但他没有陶醉在这种爱情中。他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未如此的集中和专注,而且,越是接近光线,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忽然,洞口出现了他那已经过世的父母亲,他们身材高大,浑身放射出彩色光芒,头顶上环绕一束光轮。他们笑吟吟地朝他走来,转眼间,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重大的生活经历,如生日盛典,初中毕业典礼,订婚仪式,甜蜜的婚礼…… 最后,他同光线融合在一起,他感觉到了一种无以形容的心醉神迷。他似乎与宇宙合为一体,许多美妙的景象在他眼前闪过,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就是这些美景,就是飞逝的森林、高山、河流、天际、银河……宇宙的一切奥秘全部展现在他的面前。 如今,汤姆·索耶已不再是原来的汤姆·索耶,他的身体、智能和精神等三方面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中突出的表现在他陡然狂热迷恋上了
物理学,尤其是量子力学。几年后,毫无物理学基础的索耶在大学里获得了物理学士学位。他对记者说:“在那次事故发生以后,我在同神秘光线融合的瞬间,就忽然意识到自己掌握了物理学的全部知识。在大学里,只不过将这些知识一段一段从记忆中追回来。” “濒死经验”的科学探索 现在,西方科学家们纷纷试图从科学的不同角度对濒死经验进行探索,以图解开濒死经验之谜。 洛瓦城医学院教授拉塞尔·诺伊斯认为,传统的弗洛伊德心理曲线似乎可以表达这种奇特的濒死经验,然而,他尚不能从理论上加以明确阐述。 麻省大学的两位教授则认为,这种濒死经验的五大阶段论纯粹是无稽之谈,所谓濒死经验是因为窒息而致的死亡幻觉,它是因感觉缺失而造成的。所谓濒死就是持续性的深度昏迷,意识丧失,呼吸停止。但是,思维活动并没有完全结束,它还在缓慢地进行,所以会产生梦幻。当人从深度昏迷中苏醒后,常会保持对这种梦幻的记忆。 生物学家罗兰·西格则从生物化学角度来解释,他认为,每个人在死亡时,大脑都会分泌出过量的化学物,这种化学物有时亦能够引起奇特的幻觉。 在这些科学讨论中,有一种引人注目的状况,即有的科学家试图用印度的瑜
珈现象解释濒死经验。他们认为,濒死的第五阶段同瑜珈术中“根达尼清醒状态”有许多惊人相似之处。“根达尼清醒状态”是一种超人状态的技术术语。它认为,在每个人的脊柱下端至骨盆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能量储备库,这就是“根达尼”。它是人身上强盛的“生命之蛇”,深深地藏在人体之中。千百年来,瑜珈信奉者中存在一种传说,“根达尼”可以采取下述方法催醒:朝一种神秘的光线扑过去,你就会达到“根达尼清醒状态”。 在所有科学探索中,最令人信服的是有的科学家提出的这一种理论:这五大阶段其实是人在死神降临的时候,短时间内的主观体验,第一阶段是濒死者的个体保存和防卫的本能。因为在死亡的威胁下,过度的悲伤、恐惧和紧张均会加速人体能量的消耗,从而使死亡更快到来。第二阶段是濒死者不愿过早死亡,试图从感觉上否认已经跨进了地狱大门,象征属性地逃避体内痛苦。第三阶段实际上是濒死者诞生记忆的复苏,它是人体特殊细胞所致的特异功能。黑洞其实就是母亲的产道,黑洞的穿透经历正是出生时自身通过母亲产道被推到人间的经历。第四阶段是濒死者的自我安慰和幻觉性满足,本能地借以消除坐以待毙的沮丧情绪。同时重复自己的一生使自己得到一种与世永存之感。
而与亲朋好友的欢聚,则是对死亡恐惧的退避反应。第五阶段是濒死者自身潜在的知识域的发掘,它是人体中的灵敏反应的特殊表现形式。 特异功能耶?人类进化预兆耶? 早在1982年,美国的赖因格教授就与加拿大多伦多“根达尼研究中心”主任联合进行过研究,他们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瑜珈迷们勤奋锻炼和追求一生,很难有人能真正得到那种超人本领。可是,这些经历过濒死经验第五阶段的人却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这种超人本领,这究竟是为什么? 经过研究,他们撰写了一本反映这项科研成果的专著《超智慧之人》。书中表达了下述观点:“现代人类正生存在宇宙发展的决定性阶段,人类将出现比1万多年前新石器时代的革命更深刻更重要的变革。濒死经验可能是变化中的一种机制,目前这种变化只是影响濒死者,然而,它却是人类将向一种新的状态飞跃。在这种新状况中,人类身上沉睡迄今的多种心灵势能和特异功能将会释放出来,人类将会真正成为久久幻想的超人。”他们在书中还这样写道:“自从新石器时代以来,人类的本质没有发生过变化,而宇宙的发展已经需要人类更加具有高超本领。第五阶段的濒死者可能就是未来人类的模型,即超智慧之人。” “濒死经验”引起
的争议 令人心驰神往的五大阶段论给死亡罩上了神秘的色彩,成了千百万西方人梦寐以求的向往。他们认为,这种超人的出现,将使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也就成了万能的上帝。也有许多人借此对社会发起评击,他们认为,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冷漠、欺诈、自私、痛苦和悲惨,而地狱里的“鬼”却给予“鬼的候选人”无限的温馨和欢乐,真是阴曹地府胜似人间天堂!于是,无数绝望者为了摆脱困境,追求五大阶段的幸福,竟然自杀,白白送掉了一条性命。 然而,从事这种性命玩笑的竟然也有科学家。美国心脏病科学家迈克尔·萨博始终对濒死经验持怀疑态度,因为他迎合了人类的好奇心理。许多人异口同声地称经历过五大阶段中的某一、二阶段。一位病人甚至还对萨博说,自己在心脏停止跳动后听到过他在被抢救时与护士的对话。但是,这些都没有消除心脏病专家的疑窦。因此,迈克尔·萨博决定,亲自“去地狱出差”,他建立了一个由曾是无濒死经验的幸存者和有濒死经验的幸存者组成的监督小组,同时组织了一个高水平的抢救小组。经过这次“地狱考察”,他撰写了一部著名的论著《死亡的回忆》,声称濒死经验是人类最大的奇迹。 许多社会学家认为,这种奇特现象的出现和渲染
,其实是畸形社会的产物。 但是,人的死亡心理确实是一大自然之谜,它有待人类去探索和研究。研究濒死经验不但能深化人类对这一自然之谜的认识和理解,更重要的是有助于对濒死者进行救生,安抚和医护,帮助他们摆脱危境,创造“起生回生”的奇迹,此外还可以利用濒死经验增强企图自杀者对生命价值的珍视和留恋,摆脱自责、内疚、厌世及轻生念头。 (夏新根编译自法国《巴黎竞赛报》、《新观察家》、《快报》) ——摘自《上海译报》1988年1月4日星期一第六版 3、《一百五十个人的死亡体验》 ——[美]雷蒙德·A·穆迪著罗汉、陈德民、周国强、何佩群译 死亡本是“从来不曾有一个旅人回来过的神秘之国”,于是探讨死亡体验就成为人类生命研究中最奥秘、最困难的课题之一。 美国著名哲学博士兼医学博士调查了150名“死”而复生的病人后将研究成果写入本书。他从大量的案例中归纳出十余种濒死体验,并用实例进行描述。作为一家之言,本书向死亡这一科学的神秘王国进行了可贵的探索,它不仅对医学具有现实意义,而且对人们的生活哲学、死亡态度也将产生影响。因而本书出版后即畅销世界,从1975年至今其重版数已
达50次之多。 尽管濒临死亡的情况各不相同,具有这类体验者的类型也大有差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在对这些体验本身的叙述中,有一种惊人的相似之处。我们很容易找出几个方面来,它们在我收集到的大量记叙材料中多次反复出现。 (1)难以名状 我们对语言的一般理解,有赖于具有共同体验的广大集体的存在,而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参加了这一集体。那些濒死者所体验的事情,恰在我们共同享有的体验之外,因此不难发现,在他们要表述自己的体验时,便会有某些语言上的困难,事实上,情况正是这样。有过这类体验的人一致认为,他们的体验是不可言喻的,也就是说是“难以形容的”。 有许多人都这么说过:“实在是没有语言能表达出我要说的东西”,或是“没有什么形容词、或是高级的词能够把这一切描述出来。”有个女子直截明了地对我说: 这会儿我想把这一切告诉你,可是有一个真正的难题,因为我知道所有词语都是三维的。我只能用带有三维性的词语来描述给你听。我能做到的唯有如此了,但是实际上并不恰当。我实在没法给你描绘一幅完整的图像。 (2)安宁平静的感觉 许多人描述过在他们经受的体验早期阶段,有过极为愉悦的情
绪感觉。一个男子在头部重伤后,他的各个生命特征已察觉不到了。他后来说: 在受伤的瞬间我有过那么一阵短暂的痛苦,但是随后一切痛苦都消失了。我感觉自己在暗洞洞的空间飘浮,天气冷极了,不过在这黑暗之中我唯一的感觉是温暖,是我从未有过的极端舒适。……我记得自己一直在想:“我一定死了。” 一个心脏病发作后被抢救过来的女子说: 我开始经历那极为美妙的感觉。除了安宁,舒适,快活——除了平静,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觉得一切烦恼都离我而去,我自忖道:“这一切是多么平静、安宁呵,我没有丝毫痛苦。” (3)噪音 据报告,在许多案例中,在死亡或临近死亡时,会出现各种异常的听觉现象。有时候这类声音使人极为不快。一个在动腹腔手术时“死亡”了20分钟的男子描述说:“一个实在是难听极了的嗡嗡声从我的头脑里发出来。这声音使我难受极了。……我一辈都忘不了这个噪声。”我还听到人们把这类讨厌的感觉描述为一种响亮的滴嗒声、吼叫声、砰砰声以及一种“像风一样的嘘嘘声”。 在其他案例中,这种听觉效果似乎以较为令人愉快的音乐形式出现。例如,一位男子在送到医院后被判断为死亡,后来又被救活了,他在谈到自己
的死亡体验时说: 我听到一种似乎是叮当的铃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就好象是随风飘来的。它们听起来就像日本的风铃声。……我不时听到的只是这种声音。 一个差点死于内出血及血液凝固障碍的青年女子说,在她虚脱时,“开始听到一种音乐声,一种庄严的、实在是非常美妙的音乐。” (4)黑暗的通道 伴随着噪音同时出现的感觉往往是,人们被飞快地拉过某种黑暗的空间。有许多字眼用来描述这种空间。我听到人们说起过的就有:一座洞穴,一口井,一条水槽,一圈封地,一条通道,一口通风井,一条真空管道,一条下水道,一座山谷,一个圆柱体,等等。尽管人们使用不同的词语,但很显然,他们都在试图表达某种想法。 在一场严重的疾病中,一个男子几乎都快要死了,他瞳孔放大,身体开始冷了下来。他回忆说: 我处在一个极黑极黑的空间里,很难形容并解释它,但是我感到好象正穿过黑暗在真空管道中向前移去。它就像一个圆柱体,里边没有空气。那是一种处于地狱边境的感觉,好像身子一半在这里,一半在别的什么地方。 在另一案例中,一位患了腹膜炎的女子说: 我的医生已经叫了我的兄弟来和我见最后一面。护士给我注射了一针
,让我更安宁的死去。在医院里,我周围的一切变得越来越遥远了。随着这一切退去,我的头钻进了一条狭窄的,非常非常黑暗的过道。我的身体似乎刚刚能钻进去。我开始朝下面一点、一点、一点的滑去。 (5)脱离躯体 绝大部分人都明白的一个常识,把自己同自己的躯体等同起来。我访问过一些人,他们经历濒死体验之前,同一般的人并没有什么差别。一个濒死者在急速穿过黑暗的通道时,他可能会发现,自己是在体外的某一处观看自己的躯体,好像他是个“旁观者”或是“屋里的第三个人”,或是“在一出戏”或“一场电影中的前台”观看人物和剧情的发展。我们来看一些叙述的片段,它们都描绘了这类不可思议的、脱离身躯的体验—— 我17岁那年,和哥哥在一家游乐场工作。一天下午,我们去游泳。不知有谁说了:“我们游过湖去吧。”以前好多次横渡过这个湖泊,但这回不知怎么的,我几乎是在湖的中央沉了下去。……突然间,我觉得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躯体,脱离了别人,独自一人在空间。虽然我停稳在同一个平面,但我看见自己在水中的躯体是在三四英尺以外,浮上沉下挣扎着。我从后边、从稍微靠右的地方看着自己的躯体。我有一种缥缈自在的感觉,那几乎是难以形容的。
我感到自己轻如一根羽毛。 对这种奇异状态的情绪后应是不大一样的。多数人报告说,最初,他们有一种强烈欲望,想回到自己的躯体里面去,但是他们对于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则毫无所知。 濒死者往往首先是因为看到自身的种种局限才意识到精神体的存在。在他们脱离自己的躯体时,尽管他们极力想告诉别人他们所处的困境,但是看来没有人听见。下面一位妇女讲述的体验片断,就很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她在呼吸停止时,立即被送到急诊室进行抢救。—— “我看见他们在对我抢救,这真奇怪。我处的位置不很高;我好像就在一个支座上,但并不比他们高多少,不过就是在上方俯视他们。我想跟他们说话,但是没人听得见我,没人愿意听我说。” 复杂之处在于,除了周围的人们听不见他的声音以外,不久,这个精神体中的人便发现别的人甚至都看不见他。不仅如此,还常常有报告说,他们的精神体是没有重量的。像上面的举例显示的,大多数人是在他们发现自己飘浮到屋顶的天花板上、飘浮在空中时,才注意到这一点的。 正像在精神状态下的行动不受阻碍一样,有人回忆说,思维也同样如此。我曾经一再听人说起,一旦他们对新的环境熟悉了以后,经历这一体验的人,
其思维比原来进行得更清晰,更迅速。 在我所调查的案例中,没有人报告说在他们脱离自己的躯体时有任何嗅觉或味觉。但与一般情况下的视觉和听觉相一致的感官在精神体中依然完整存在,而且比起平时灵敏度似乎有所提高,功能显得更为完善。一位男子说,在他“死亡”时他的视野变得令人难以置信地广阔,用他的话来说,“我真弄不懂,我怎么能看得这么远。” 处在精神状态下的“听觉”,看来只能是在类比意义上这么说了,多数人说他们实际上没有听到人的说话声或别的声音。相反,他们似乎是汲取周围人们的思想,而且如我们下面将看到的,这种思想的直接传递,在死亡体验的后阶段会发挥重要的作用。 一个小姐这么说: 我看得见周围所有的人,我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听不见,不像现在我听你说话那样。那更好像是我直接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的全部想法,但这只是在我头脑中进行的,而不是以他们实际运用的语言为媒介。他们还没有开口说话,我就知道要说的是啥了。 (6)遇见别人 有好几个人告诉我,在他们临死过程中的某一时刻,——有时在这一体验的早期,有时只是在其他几个事件发生之后——他们开始意识到附近别的精神存在物的出
现,显然他们来这里是想让他们安然过渡到死亡,或者是来告诉他们,他们死的时候还没到,他们得回到原来的躯体中去。 一个男子记得: 在我濒临死前好几个星期,我的好朋友鲍勃被人杀死了。这会儿在我脱离自己的躯体时,我感到鲍勃站在那里,就在我旁边。在我的头脑里我看得见他,好像他就在那里,但是有点奇怪。我看不见他原来的身体形状,我看得见东西,但不是它们的具体形状,不过依然很清楚。这可能么?他在那里,却没有躯体。那有点像身体,我能够意识到它的每一个部分——手臂、大腿等等——但是我并没有具体地看见它。那时候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我并不真要用眼睛去看他。再说,我也没有了眼睛。 我一直在问他:“鲍勃,我现在上哪儿去?发生什么事了?我是死了还是怎么了?”可他一直没回答我,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我在医院时,他就常常在那里。我又问他:“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了?”但他老是没有回答。然后有一天,医生说:“他要活下去。”他便离去了。我没有再看见他,不再感到他的存在。那真好像他一直等呀等,等到我过了最后的关头,然后才告诉我,跟我详细讲正在发生的事情。 在其他案例中,那些人遇到的灵魂并不是他们在过去生
活中熟悉的人。一个妇女告诉我,她在脱离身躯的体验中不仅看见她自己的透明的精神体,还有另一个精神体,那是一个刚死不久的人的精神体。她不了解这个人,但是她提到时说的话却很有趣:“我看不出这个人或灵魂有多少年纪,一点都不知道。连我自己都没有了任何时间感。” 在少数几个事例中,人们相信那些他们遇到的精神体是“保护自己的灵魂”。 一个妇女告诉我,在她脱离自己的躯体时,她发现有另两个灵魂,他们自称是“灵魂保护者”。 在两个极为相近的事例中,他们告诉我,当时听到了一个声音,告诉他们还没有死去,不过他们必须回转去。其中一个这么说: 我听见一个声音,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一种普遍感官听不到的声音,在告诉我该去做什么——回转去——因此我对回到自己的肉体中去并不害怕。 (7)有亮光 在我研究过的各类事件中,最不可思议的共同点、而且对个人影响最深的共同点,也许就是遇见极为明亮的光了。较典型的情况是,亮光最初是暗淡的,但很快变得亮起来,直到最后发出人间看不见的光辉。 这个光出现不久,便开始同经历此体验的人交谈。显然,这种交谈同我们前面提到的,一个精神体中的人如何“理解”
其周围精神体的“想法”的情况一样,也是直接的。这里,人们再次声称他们没有听见人的说话声,或是来自于这一光的声音,他们也没有通过声音这个存在物作出反应。相反地,人们说思想传递是直接的,不受阻碍的,用这样清楚明白的方法同光的存在物进行交流,是不可能发生误解或者对之撒谎的。 此外,这种没有阻碍的交通不用某个人的本族语来进行,但是他能够完全理解,并且即刻就意识到。 一个男子告诉我在他“死亡”期间: 起先,光来的时候,我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后来,它问——好像是问我是否准备好去死。它好像在跟谁说话,但那里没有人。跟我说话的就是那束光,用声音说的。从光跟我说话的时刻起,我觉得真舒畅——安全、为人所爱。来自这亮光的爱是难以想象、无法形容的。同这样的人在一起真有趣!它还有一种幽默感——的的确确是这样! (8)回顾 亮光的初次出现及其无声的深刻提问只是一个前奏,紧接着是极其强烈的丰富的一瞬间,亮光给濒死者揭示出对其一生全景式的回顾。 这种回顾只能被描述为记忆,因为它最接近为人们所熟悉的记忆现象,但是它又具有使它与正常类型记忆区分开来的特点。首先,它是异乎寻常的迅速。
据有关人说,从时间角度来看,在回顾中出现的事件按时间顺序迅速地互相交替。另外有些人则说,他们所经历的有关回顾完全没有时间顺序,而是发生在瞬息之间,一切都同时出现,他们一下子尽收眼底。 我调查的对象一致认为,这种差不多总是被描述为由视觉形象组成回顾虽然十分迅速,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生动和具有真实感。 我所访问过的有些人声称,尽管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们以前做过的一切事情——从最微不足道的到最有意义的——都会在回顾中出现。 “我躺在床上,发现自己动弹不了,而且觉得陷进了一片黑暗。自己的一生却好像闪现在跟前。我似乎回到六七岁时,记起了自己上文法学校时的一位好朋友。从文法学校到中学、大学,然后又上牙科学校,一直回顾到操牙医业为止。” 这种回顾就像是在脑海中闪过的画面,但要生动得多。我看到的只是其中醒目的部分。画面的交替是如此迅速,我在几秒种之内似乎就纵观了自己的一生。我完全能看清它们,理解它们。只是这些画面没有给我带来情感,因为我没来得及去体验他们。 在这个体验中,我没有看见别的东西。除了出现的形象外,就是黑暗。可是我肯定感觉到一个十分强大并充满爱心的东西在
我身边,在整个回顾阶段中伴随着我。 (9)界线 在一些例子中,他们向我描述他们如何在濒死体验中似乎接近某种可以称作“界线”的地方或状态。在各个不同的描述中,这界线可能是一片水,一场浓雾,一扇门,一道横越田野的栅栏,或者仅仅就是一条线。 让我们读下述描述,其中关于“界线”这个说法起着明显的作用: 这次体验发生在我生第一个孩子时。我大约怀孕八个月时患了“妊娠中毒症”。我住院实行了人工引产,孩子刚生下,我大量出血,医生束手无策。这时我失去了知觉,只听见讨厌的嗡嗡声。接下来我觉得自己像坐在一只船上,往对岸驶去。我看见远处的岸上有我所有已死去的亲人——父母、姐姐与其他人。他们似乎在招呼我过去,而我一直在喊:“不,不,我还不想上你们那儿去,我还不想死。” 船差不多要到对岸时,却又掉头折了回来。我终于与医生说上话了。医生向我解释:我产后出血,几乎丢了性命,但总算又活了过来。 (10)返回 显而易见,所有与我交谈过的人在他们死亡体验的某个阶段都必须“返回”。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留在那里。但就在这时,我又想起自己的家庭:三个孩子和丈夫。这一步真难跨出,出
现在面前的亮光以及我所产生的神奇感觉,使我真不想返回。但是,我不敢懈怠自己身负的责任。我知道对家庭有义务,因此,我决定返回。 在好几个描述中,人们回忆起濒死体验的最初阶段,他们在经过那黑暗通道时被飞快地拉了回来。例如,一位死亡过的男子说他如何在一个黑暗的峡谷中被推向前。他感到正要到达峡谷尽头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接着他就被从原路拉了回来。 然而很少有人对重新进入躯体有实际体验。大多数人说,他们只是感到在这种体验结束时“睡着了”,或者失去知觉,后来就醒了,这时已回到了自己的躯体。 (11)对生活的影响 濒死体验对他们自己生活的影响似乎更微妙,更不引人注意。许多人告诉我,由于这种体验,他们感到自己的生活更开阔、更深刻了。 有个人说:自从那时以来,一个不断在我心头回绕的问题是:我以前的生活是怎么过的?今后将怎么过?对自己过去的生活,我是满意的。我不认为这个世界欠我什么,因为我想做的每件事都按照自己愿意的方式做了。我现在还活着,还可以做更多的事。但是突然我经历了这次濒死体验。这促使我开始考虑,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是因为它们是有益的,还仅仅是因为它们对我个人
有利? 我现在试着做更有意义的事情,这使我的心里好受些。现在我对事物的理解似乎比以前深刻多了。我知道这似乎与这次体验以及在这次体验中到过的地方、见过的事情有关。 其他人则报告说:他们改变了对重新获得的生命的态度或处世方法。例如,有位妇女直截了当地说:“它使生命显得更可贵了。” 在关于与死亡短暂接触之后学到了“新东西”方面,人们的说法引人注目地一致。 几乎每个人都强调在生活中培养起对人们深刻而又独特的重要性。 (12)对死亡的新看法 很自然,这种体验会影响一个人对躯体死亡所抱的态度。对那些对于死亡体验没有思想准备的人来说,其影响尤其大。几乎每个人都以某种方式向我表达下述思想:他不再害怕死亡。让我们读一段阐明这种态度的谈话: 当我还是小孩时,我很害怕死。在我母亲去世多年后,我跟妻子谈到死亡,我仍然害怕,不愿意它降临到我头上。但是在这次体验以后,我不再惧怕死亡,以前的那些感觉消失了。在参加别人葬礼时我也不再过分难过,可以说还有点高兴,因为我知道死去的人将会有什么体验。 (13)ȷ֤ 讲到这里,很自然地产生了一个问题,即关于濒死体验真实性的
证据是否可能不依赖于对这些体验的主观描述来获得?许多人报告说,他们脱离了躯体,并在此期间目睹了自己一生中发生过的许多事情。是否可能找到据信也在场的其他人或者以后发生的事件来对上述报告进行核实,从而加以确证呢? 在好几个案例中,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这有点出乎意料,而且对人脱离躯体时亲眼见到的事件的描述,经过核对,其真实程度相当高。例如,有几位医生告诉我,那些毫无医学知识的病人竟能如此详细、准确地描述对他们进行的抢救过程,这些过程是在医生认为病人已处于“死亡”状态时进行的;这些医生对此感到非常迷惑不解。 ——摘自《中外书摘》1989年9月第三卷第37-40页 4、《回忆死亡》李送今王婷婷曹津生 对于每个人来说,最终都逃脱不了死亡。“死亡”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呢?中国首次对濒死体验进行的研究,已初步解开了其谜底。 “天空清澈碧蓝,阳光灿烂夺目,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美。这时,只见一个庞然大物在眼前飞驰而过,放出耀眼的光芒。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有一种腾云驾雾的失重感,飘飘荡荡地在空中摇晃。就这样在空中大约飘荡了一个多小时。这时,天色腾胧,残阳如血,四周的景物
扑朔迷离,像处在梦境中一般,身体却在瓦砾中挣扎着一动也不能动……” 看了上面这段文字,你可能以为正在读着一本科幻小说。其实不然,这是一个劫后余生者真实的濒死体验。近日,天津安定医院院长、精神医学专家冯志颖向新闻界披露了我国首次对濒死体验进行实际调查研究所取得的成果,引起了社会的极大兴趣和广泛关注。新华社在播发这一消息时,称赞这项成果“为中国填补了这个领域研究的空白。” 形形色色的濒死体验 对于人类来说,生、老、病、死是不容改变的客观现实,也是一个无法扭转的自然规律。尽管人们对“濒死体验”一词很陌生,但在面临即将到来的“死亡”时,一般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地产生某种体验。这种体验在医学上被称“濒死体验”,它是由某些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获得恢复和处于潜在的毁灭性境遇中的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在死亡威胁下的深刻主观体验。濒死体验,可以分为预期性和非预期性两类。预期性濒死体验,是指人由于长期患病,对死亡有一定思想准备情况下的濒死体验。非预期性濒死体验是指由于突发事故造成的濒死体验,如车祸、地震、失足落崖等。 让我们先来看看我国在开展濒死体验研究时,几位唐山大
地震幸存者是怎样回忆自己当时的濒死体验的? 地震那年,23岁的刘某是一位初中文化程度的工人。这位面容清秀的姑娘在那场劫难之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她的后半生了。她被倒塌的房屋砸伤了腰椎,下半身不能动了。她回忆说:“被砸伤时,我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觉得思路特别地清晰,思维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了。一些往事如电影般一幕一幕地在脑海中飞驰而过:童年的时候和小伙伴们一起嬉笑打逗的欢乐、谈恋爱时与男朋友卿卿我我的甜蜜、在工作中做出成绩受到厂里表彰时的喜悦……这些往事一时间纷纷闪现在脑海中,而其中大都是令人愉快的生活情节。”她说,在得救前的短短几十分钟濒死过程中,她体验到了一种人生的幸福与快乐,一辈子里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生的可贵。因而尽管得在轮椅上了却一生,但每当回忆当时的这种感受,便增强了活下去、好好活的信心。 当年只有12岁的农家娃李某还不懂得什么叫地震便亲身尝到了地震的滋味。他被落下来的房梁砸伤了颈椎。他被吓坏了。“我仿佛置身于医院的太平间里,看到许许多多的死鬼和不认识的人。身体好像已不属于自己了,下肢似乎不翼而飞,身体的各个部位散落在空间里。接着好像沉在万丈深渊里,四周一片黑
暗,听到了一声声难以描述的莫名其妙的声音。这种感觉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心想这回完了,还没长大成人便要与爹娘分离,这里便回顾起了自己短暂的一生,但这些回忆纯粹是一种‘意识流’,想到哪是哪,好像根本不受大脑支配。” 28岁的银行职员王某的濒死体验不乏浓重的神话色彩。他说:“当时我正在熟睡中,只听见一声巨响,感觉到一块天花板砸下来压在我的胸部,我挣扎着试图拔出身体,可是怎么也动不了,想喊,却不管用多大的劲也喊不出来。这时朦胧之中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穿长袍马褂的男人。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虽然离得很近,但相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面部模糊一片。他带着我走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身体在不由自主地跟他走。行至黑洞的尽头,我才发现眼前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那个男人进里面报告。片刻功夫,我听见里面有人说:‘生死簿上没他的名字,先让他回去吧!’此时,我一睁眼,发现自己早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护士们正在紧张地给我做抢救呢。”他的讲述把人们带入了神话传说中的“阴曹地府”。王坦言自己过去一直“挺迷信”,“相信世上有鬼神,并且相信人死后会进入另一个世界。”
大学女教师曹某生在旧社会,地震时已活了56岁,却从未相信过有鬼有神存在。尽管地震不仅把她本人砸瘫,而且使她失去了丈夫、大儿子和小孙子,但她不管是在濒死时刻还是活下来之后都不认为这是命运对她的捉弄。她在濒死时想到的是她所热爱的工作岗位。她回忆说:“当时,我一生的经历在一瞬间一一闪过,从上大学到‘四清’,从‘文革’到挨批斗,这一辈子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久,就要这么死去。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工作成绩报答党和国家的培养了。”这不是什么豪言壮语,而是一位热爱生活的知识女性“临终”前的切身体验。 神奇不等于神秘莫测 正如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活经历一样,每个人的濒死体验也不尽相同,甚至可以说是“五花八门”,但“神奇”却不能与“神秘莫测”划等号。在冯志颖及其合作伙伴、天津安定医院副主任医师刘建勋已完成的以唐山大地震为代表的非预期性濒死体验研究中发现,濒死体验绝非完全的杂乱无章,没有规律。 在他们的研究报告中,把人遇到灾难时可能产生的濒死体验归纳为40类,主要有生活回顾、隧道体验、意识与躯体分离、躯体陌生感、身体异常感、失重感、世界毁灭感、同宇宙融为一体感、死亡
矛盾感及时间停止、情感丧失等。有的人濒死时只感觉到其中的一两种体验,有的人则多种体验同时并存或交织出现。 根据研究中的统计,有半数以上的人濒死时在对生活历程进行回顾;近半数的人产生意识从自身分离出去的感受,觉得自身形象脱离了自己躯体,游离到空中。自己的身体分为两个,一个躺在床上,那只是个空壳,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身形,它比空气还轻,晃晃悠悠飘在空中,感到无比舒适;约三分之一的人有自身正在通过坑道或隧道样空间的奇特感受,有时还伴有一些奇怪的嘈杂声和被牵拉或被挤压的感觉;还有约四分之一的人体验到他们“遇见“非真实存在的人或灵魂形象,这种非真实存在的人多为过世的亲人,或者是在世的熟人等,貌似同他们团聚;此外,当危难降临时,确信自身已经死亡或正在走向死亡,是灾难幸存者另一普遍存在的内心感受。有时则呈现为死亡矛盾感,即在确信自身已经死亡的同时,仍然体验着生存于世的喜悦。 研究报告指出,每个人不同濒死体验的产生,受到个人经历、社会心理及文化等因素的影响。比如是否相信灵魂及命运、对死亡的看法以及对濒死体验知识的了解都会直接影响到产生濒死体验的各类及内容,此外,文化程度、职业、婚姻、性格倾向等
也会对濒死体验有不同程度的影响。 研究还发现,半数以上的人在遇险时不但不害怕,反而是思维特别清晰,心情格外平静和宽慰,无任何恐慌感,甚至有的人在这危难之际,还有某种欢乐或愉快的感觉,同时觉得思维过程异常迅速,浮想联翩。在“死而复生“之后,对当时濒死体验的记忆,也往往会在十年、二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里,一直保持清晰,用”刻骨铭心“一词来形容这种记忆,绝不过分。 研究死是为了更好地生 濒死体验研究的是死亡,而开展这一研究为的却是活人。冯志颖介绍说,精神医学理论和实践证实,人在危险境遇中的精神状态,可反映出他的生存能力。心情平静和行为松驰有利于身处绝境的人保存自己;相反,惊慌、恐惧或垂死的悲痛,都会迅速剥夺体内能量的贮备,加速死亡的来临。因而,对濒死体验的认识和理解,对人们更好地活着,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 首先,对濒死体验的认识和理解,有助于对面临死亡的人进行救生、安抚和医疗照顾,使其适应和增长对死亡的抵抗力。这一点,对于大灾后获救及患了不治之症而随时受到死亡威胁的人来说,是一种支撑力很大的精神力量。 其次,对企图自杀者可利用他人的濒死体验增进对生命价值的崇敬和留
恋,从他人濒死体验中产生幸存于世的喜悦,摆脱厌世思想,重建生活信念。这正如人们常说的,死过一次的往往看人看事都比过去豁达的多了,许多事情被“看开了”。 此外,对濒死体验的研究,还可从另一个侧面帮助完善关于精神病的科研和治疗…… 濒死体验研究意义匪浅,但世界上在开展濒死体验研究方面却一直是举步维艰。早在1892年,瑞士地质学家赫姆便根据对爬山跌下者的调查,对濒死体验做了现象学的描述,开了这项研究之先河。此后100多年来,世界上许多学者投身于这个领域,但突破性进展一直很少出现。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由于濒死体验研究涉及到医学、社会学、心理学、心灵学等诸多学科,内容复杂。另一方面,虽然每个人一生都会至少产生一次濒死体验,但人死不能说话,能够叙述这种感受,可供调查作研究样本的,只能是那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却意外地获得恢复、侥幸脱险的人。其数量在人群中少得可怜。 在中国,开展这项研究更有着其特殊的困难。因为在中国人的观念中,让“死”过一次的人自己叙述最不愿回忆的一幕,无异于剥开人家的伤口;再撤上一把盐。特别是在许多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提起死亡很不“吉利”。即使死里逃生,人
们往往也对这段往事不堪回首。冯志颖在对唐山大地震幸存者进行调查时,就多次遇到了被访者被突然激怒的难堪场面。一位在地震中失去了妻儿、自己也高位截瘫的工人在被访时突然大声喊起来:“我不回答你们的问题。过去的一切我都不愿意再想起来,我受不了这种刺激!。”说完便将床上的物品一下子扔在地上。冯志颖等人在对那场造成唐山24.2万人死亡、16.4万人重伤的浩劫中的幸存者所做的濒死体验调查中,只获得了81例有效的调查数据。而据说,这个数字在世界上竟是濒死体验研究史上采集样本最多的一次研究。 谈起这些,作为把濒死体验研究引入中国第一人的冯志颖感慨万千,对那些不愿再触及伤心之处的人们,他时常也产生一种内疚的心理。遇到被访者不愿接受调查的情况,他从不强迫或纠缠,并且很理解和同情他们,但作为学者,他要把这项研究坚持进行下去,以造福更多活着的人们。自从1987年冯志颖正式开始濒死体验的实际研究以来,已经系统地完成了非预期性死亡濒死体验的研究,研究成果得到了世界同行的承认和赞扬。学术论文在世界上最权威的《濒死研究杂志》上发表后,在这一领域同仁中引起了轰动。目前,在每天承担着大量医疗临床和行政任务的同时,他和
他的同事正在濒死体验研究的道路上继续探索。据悉,更贴近大多数人生活的预期性死亡(如疾病恶化、手术并发症、企图自杀等)濒死体验研究课题近日已经启动。 ——摘自《温州日报》1996年8月27日星期二文摘 5、《人是如何辞世的》 科学界许多人认为:人意识的研究是科学最后的难题,而意识是如何消失的,特别是“濒死体验”,则是谜中之谜。于是,死亡的发生,也即“濒死体验”成了生物学、医学、心理学和哲学单独相对或协同研究的热点。 所谓濒死体验,也就是濒临死亡的体验,是指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罹患重疾但意外获得恢复的人所叙述的死亡正在来临时深刻的主观体验。中国也开展了“濒死体验”研究。来自医学界的最新消息称:天津安定医院从科学的角度,在我国首次进行了“濒死体验”的研究。他们认为,濒死体验是一种全人类的现象,但又受到社会心理和文化等因素的影响而表现出民族间的不同。中国“濒死体验”者所经历的主要体验阶段是:生活回顾、意识与躯体分离、躯体异常、世界毁灭感、死亡矛盾、时间停止感以及情感丧失等等。 据国外资料披露:在德国,曾进行过一次“死亡试验”,参加试验的有42名年轻力壮的男女志愿者。
“死亡试验”的办法很简单:利用药物,使42名志愿者处于与死亡相似的完全失去知觉的境地。在22秒的短暂时间内,志愿者各有所获——有的看见彩光;有的看见了亲友;有的看见了自己发着蓝光的“灵魂”从自己的肉体中“逸出”;有的看见了一条发光的“隧道”。 值得注意的是,类似的“死亡试验”并非首次,美国心脏病专家迈克尔·萨博也曾组织过一次“地狱考察”的活动,方法是:用药物使一些人重度昏迷,又以高水平的抢救使他们复活,这些人的经历与上述试验结果相似。 美国一位65岁的“死而复生”的商人,也向抢救他的医生们叙述了自己“死后”的情景—— 我记得自己好像一朵轻云一般,逐渐由我的肉身上升到天花板。医院的墙壁与铁门都阻挡不了“这时的我”。我很快地飞出医院,以越来越快的速度,飞向虚无缥缈的太空。接着我又以极快的速度,在一条无止境的隧道中前进。在隧道的另一端,我看到有一点亮光;这个亮光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大。当我到达隧道的尽头,那光亮变成强烈无比的光源。我的内心充满喜悦和爱。我不再有忧虑、沮丧、痛楚与紧张。 引入注目的是,心理学家肯尼斯·赖因格将人类的“濒死体验”分为学术界已经认可的五
个阶段。第一阶段:安详和轻松,持此种说法者约占57%;第二阶段:意识“逸出”体外,有这种感受的人约占35%;第三阶段:通过“黑洞”,有此感觉的约占23%;第四阶段:与亲朋好友欢聚,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宛如天使;第五阶段:与宇宙合而为一。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科学家都确信“濒死体验”的探索结果,尤其是那些关于“死亡测验”、“地狱考察”和“死而复活”的说法,更是遭到了一些科学家的反对。麻省理工学院的两位教授认为,“濒死体验”的五个阶段纯粹是无稽之谈,这无非是因为窒息而导致的死亡幻觉,它是由于感觉缺失而造成的。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奇特的幻觉,科学家则认为与当事人受的教育、经历和个人的性格特征有关。 也有科学家指出:人在死神降临的一瞬间,短时间内的主观体验一般来说是类似的——尤其是相信有天堂存在的人在西方比比皆是,所以更容易产生“濒死体验”……这是目前较令人信服的观点。生物学家罗兰·西格则从生物化学角度来解释。他认为,每个人在死亡时,大脑会分泌出过量的化学物质,这些化学物质有些能引起奇特的幻觉。 就在科学界莫衷一是之际,一项被命名为“阿尔法3号”的科学试验,在
日本东京悄然展开,为“濒死体验”的研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天地。“阿尔法3号”计划由多家跨国公司赞助,参加实验的志愿者共有16人。他们分别来自美国、日本和瑞士,年龄由19岁-75岁不等,都是濒临死亡的垂危病人。他们是经过3个月的深入细致的心理分析后,才被批准加入“阿尔法3号”计划的。 “阿尔法3号”计划的具体实施方法是:科学家在志愿者头骨中植入电极,并且与电脑相连,使电脑可以在80公里的范围内,接收到志愿者的脑电波,并在60秒内把脑电波译成文字,显示在计算机终端的荧光屏上。 在实施“阿尔法3号”计划的头两年里,有4位志愿者先后离开了人间,但是,电脑并未接收到他们传来的任何信息。科学家们并不气馁,他们对电脑程序又进行了进一步的修改,终于获得了成功。当时,一位名叫佛迪的志愿者病逝。3天后,电脑荧光屏上出现了科学家们期待已久的信息:“我是佛迪,告诉你们,我很快乐,没有痛苦……没有痛苦……没有痛苦……”这几个字,重复出现了20多次,信息突然中断。 这一结果,大大鼓舞了参加“阿尔法3号”计划的科学家和志愿者,使实验更加有条不紊进行下去。不过,此后4位志愿者先后离世,电脑却没有收到任
何信息。就在“山重水复疑无路”之际,一位23岁的白血病患者不幸死亡,结果研究“柳暗花明又一村”,因为第二天电脑便收到了她的信息:“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很高兴来到这里,此间经常阳光充足。”“很多人与我在一起,我很爱他们,我将会……”信息至此突然停止。 参与“阿尔法3号”计划的科学家们均认为,这里传达的生命信息的反馈结果是相似的,这是“濒死体验”存在的有力证据,鉴于此点“阿尔法3号”计划还要深入进行下去,对此试验的操作过程,一些专家表示怀疑,争论将继续下去。 ——摘自《报刊文摘》2000年6月22日 6、《我死过一次》——张之沧编译 1967年,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位名叫帕撒洛的16岁女孩被宣布死亡之后,却奇迹般地复活了。下面是她复活后描述的她在“死亡”期间发生的事件: “在那个喧闹、繁忙的上午,我走进了医院,医生给我注射了一些药剂。由于喉咙开始肿胀,中午我没有用餐。很快,我就不能呼吸任何空气了。这时,我的母亲和一位朋友带着我沿着人行道快步走向医院,途中我失去了知觉。 “人行道上,一大群人逐渐聚集到我的周围。我已经停止呼吸,但是我知道一群人在叫嚷。‘快!
莱妮!’‘呼吸!莱妮!’我知道氧气被强迫压进我的喉咙,并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因为我十分清楚地意识到血液在我的血管里停止不动了。 “我知道的第二件事情是:我好象一颗眼珠,在我的身体之外,距离我的身体大约2尺。我认识人行道上躺着的躯体。我记得司炉工们悲伤的尖叫声:‘噢!上帝!我们失掉了她!’ “我能够听到他们说我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多长时间,但是我自己却没有任何时间的感觉。我小声地祈祷了一句:‘噢!上帝,请帮助我!”然后,就割断了束缚我的一根带子开始高飞。 “我如同一颗漫游太空的卫星,开始向上运动,而且视域愈来愈广阔,风景愈来愈遥远。我继续向上运动着,直到看见整个地球象一个大的圆球才停止高飞。我把头转向离开地球的方向,朝向来自一个隧道的一束光线。我穿过隧道进入一个似乎十分混乱的空间;那里一片黑暗,充满了其他的人和物。 “在那里,我遇见了我的一位生病的叔叔。他对我非常热情和亲密;他对我表示热烈地欢迎。但是却搞不清楚我在哪里。” “我记住了这个地区的光线、运动、节奏和音乐。我经过了这个地区,它的美丽与和谐使我欣喜若狂。我看见了从我面前走过的各种生命;看见了那里所发生
的每一个有意义的事件;也看见了我的行动对他人的影响。 “不久,我被从这个地方驱赶到另一个地方,在那里每一样东西都是由光构成的。那里有许多人,他们都向我招手,要我到他们中间去。我十分高兴地、充满热情地和绝对自由地向他们跑去。但是,在我到达他们之前,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还不是时候’。随着这个声音,我被迅速而猛烈地射回到一条向着地球下落的、由光线编织而成的彩虹上。后来这条彩虹变成了一条隧道——我清楚地感觉到这条隧道。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情是:我听到一种可怕的铿锵声,接着我的身体再次向上浮起,离开人行道被放在一副担架上,推向一辆救护车。我突然看到这一切,倍感惊奇。就好象用一架望远镜观察之后,又用一架显微镜进行观察一样,每一件东西都是如此地密集和细小。我极其伤心地看到他们把我的躯体放进救护车。当时我清楚地意识到:除了争取活着,没有任何其它的选择。 “我象一个观察者一样,注视着他们把我放进救护车,送进医院。救护车上有两个服务员,他们告诉第一位医生说,我是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死的。医生问:‘死了多长时间了?’他们回答说,‘哟!已经相当长时间了,恐怕你很难挽救她’。然后,医生走过去洗手,
我躺在桌子上,脸上盖着一块白布——医生把我放弃了。 “突然,我的私人医生旋风般的冲进医院,大声问道,‘她在哪儿?’这确定无疑是他说的话。然后其他医生说,‘在那里,在抵达医院之前就死了。’我的医生说了一句‘真糟糕’,就立即叫‘至少注射6针肾上腺素。’我认为在注射第3针或第4针之后,我就苏醒了。” 这位少女的“死亡”经历说明了什么?她陈述的事件和现象,究竟是一个“活人”的幻觉?还是一个“死亡”的灵魂?自从这位少女死而复生的事件发生之后,美国的科学家们对诸如此类的“死亡”经历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旧的“灵魂不灭”的说法,自然不能为科学家们所容纳;正统的“灵魂随肉体而去”的观点也受到最新科学发现的挑战。因为最近人们有西伯利亚的冰层中发现的死人,其大脑并未完全死亡,依然能够对电子计算机的提问作出反应。这就说明身体的死与大脑的死,身体机能和大脑机能不能同日而语,因此,对于帕撒洛的“死亡经历”,我们即不能简单地否定,也不能等闲视之,要继续深入研究、探索。这种研究对于大脑的机能和人的本性的认识,以及对于死亡的规定都将有着重要的学术价值。 ——摘自《科学博览》1989年第2期第18-19页
7、《死而复生者谈体验》——曾海 据报道,挪威心理学家阿蒙森计划在明年6月召开“接近死亡之体验”会议,出席会议的将有数百名研究人员、科学家以及自称曾有过这种奇异体验的人。这个国际会议,由挪威一个有5000居民的弗洛罗伊村主办。 曾就这个题材写过两本书的阿蒙森说:经历了心脏衰竭或近乎致命的事故后复活的人经常忆述,他们曾离开躯体,见到闪耀的光辉或感到充满着安宁和爱。我们必须尝试了解,这些体验是否是垂死大脑的最后幻觉,或者是体现另外某些东西。 1988年10月14日香港《东方日报》曾登载《人类的死亡历程》一文,由三名死而复生的人,亲述自己的临死体验,对这个新奇有趣的问题,你也想知道一点吧! ★1979年,43岁的美国保龄球冠军巴迪斯说:在一次心脏病手术床上,他感觉身体冉冉升起,看着一群外科医生绝望地为他作紧急的抢救手术,然后又见到一个充满阳光的地方,祖父满脸笑容欢迎他,那时个人的感觉是无比的安详和舒畅,好象一切精神和体力的负担都一下子完全放下。他向下面的外科医生大声叫嚷,要他们停止再为他的心脏作急救,让他安静地离去。可是22分钟后,外科医生胜利了,他们令他的心
脏再度跳动。巴迪斯痊愈出院后,又继续在保龄球上扬威,一再获得比赛冠军。 ★另一位是神职人员进述他“死”了三小时的感受。 1977年间,50岁的威富利说,28年前他因为肺炎和脑膜炎在英国一间医院“死”去了,医生也签发了死亡证。 当时他被放在一辆手术车上,感觉到医院一个职工正预备把他的“尸体”推到殓房。突然,他看到原来有一个深红色光环,把他的灵魂和肉体接合着,忽然光环断了,他感觉自己好象堕入太空中,直觉得仿佛他已到了天堂,那里有光有音乐,他知道这个迷幻境地是从未到过的地方,但却很真实。 威富利复活醒来的时候,是在殡仪馆的木板上,旁边有一个工人,他第一句话是:“我在这里做什么?”那工人回来一望,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拔腿就跑。“复活”后的威富利,被送回医院继续治疗,直至四个月后才出院。 ★另一个曾经“死”过的中国人,他是在抗战期间在战场受伤的步兵,他回忆“死”的滋味又是另一回事。 他说,连续几天他因为中枪的伤口发炎,痛苦到昏昏迷迷,伤口的痛楚始终折磨着他。突然,他感到痛苦好象一下子全部消失,整个人如释重负,身子飘飘浮浮地、懒洋洋地、很舒服地沉下去,头脑仍然很
清醒,有一种说不出的安乐感觉,好象世上一切烦恼全部消失净尽。当他活过来的时候,和一堆乱尸堆在一起,伤口又再剧痛,口腔干得象沙漠,原来,他已经“死亡”了二小时。 芝加哥大学教授伊莉莎白露丝,是研究有重病儿童的心态的,她曾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死后,希望与什么人相会?大部分儿童的答案是父母,不过一个“死”而复活的儿童对她说,死后所遇见的人是刚死去的祖父。 ——摘自《海外星云》1989年第2期 8、《NDE现象》——发生在孩子身上的神奇经历 作者:[美]梅尔文·莫斯保罗·佩里译者:毛晓烈 我站在凯特的毫无知觉的身子后面,心中感到怀疑,她还能救活吗?她是个漂亮的金发女孩,今年才7岁。几小时以前,人们发现她脸朝下漂在一个池塘里。 尽管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我敢肯定,她正在死去。然而,3天以后,她不可思议地完全恢复了。 当她感觉良好的时候,我对她进行一次复查。在我作了自我介绍后,她转脸望着她的母亲,说道:“就是这个长胡子的。第一个是一个高高的医生,没留胡子,接着他就进来了。”她说得很对,虽然她在手术室里一直昏迷不醒,凯特还是“看见”我们和我们所做的一切。
“我先在一个大房间里,”她说,“后来他们把我搬到一间小房间拍X光。”她精确地提到了一些细节,比如:“有一根管子插在我鼻子里。”她还描述了鼻孔插管。 我对她的描述感到吃惊,就问道:“你还记得池塘里的事吗?” “你是不是说我去访问天父的时候?”她回答道。 “哈,我想,这倒是一个好话题,”我说,“那么,你告诉我吧?” “我遇见了耶稣和天父。”她说。 或许是由于她的羞怯,或许是我的表情太震惊了,她忽然变得很羞怯,于是什么也不讲了。 在下一次复查时,凯特说,对溺水本身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她的第一个记忆是黑暗,她感到自己重得不能动弹,接着,一个隧道打开了,“伊丽莎白”走了出来。 伊丽莎白长得很高很漂亮,她跟着凯特一起走进隧道。她在那里遇见了她已故的祖父,还遇到了两个米利莎和希特的妇女。 凯特立刻被允许回家看看,于是她看见了她的姐姐。伊丽莎白把她带去见了天父和耶稣。天父问她想不想回家,凯特说她想和他在一起。接着天父问她想不想看看自己的家,她回答说想,于是她就醒了。 虽然凯特叙述的故事是在人们的追问下讲的。但是,她肯定意识到一些发生在她身上的,她还不
理解的事情。当然,我也不理解。于是我开始作了一些调查。 我找到了急诊室里的护士。她们告诉我,凯特一直喃喃叫着“希特”和“米利莎”。随后我又去调查了她家庭的宗教信仰,看看她是否被灌输过一个名叫伊丽莎白的守护天使,或者一个通向天堂的隧道这些概念。回答是绝对没有。凯特一家是摩门**,她相信来世,但她的家庭从来没向她灌输过天使、天堂之类的事情。事实上,凯特的叙述与她的宗教教育毫无联系。 对类似凯特之谜的医学研究又开创了一新名词,叫做“近似死亡经历”(NDE)现象。这是雷蒙德·穆迪医师在他1975年出版的书《生命之后的生命》中首先提出的。 根据穆迪描述,一个充分发展的NDE现象是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心脏病发作,一切痛苦完全消失。他醒来时发现自己飘浮在自己的身体之上,看着护理人员忙碌着。突然,他迅速升入一个隧道中,两耳充满了飞逝而去的嘶嘶的声音,他的旅行在一个明亮的花园里结束了。与他相似的人们快乐地望着他,向他走近过来。他沐浴在上帝的光芒之下,并回顾了自己一生的生活,他还想进一步回顾下去,但他感到自己又被吸回到自己的躯体中了。 不必说,NDE现象是有争议的。有人说,这仅仅是一
个人在恐慌时由大脑产生的幻觉;也有人说,他们是恍恍惚惚进入了下一个世纪。 盖洛普·保尔在1982年估计,大约每800万人中有一次NDE现象,在遇到凯特的几个月后,我又开始设想,近似死亡的人有NDE现象? 我联络了8个研究者,他们都是医学专家和著名的近似死亡研究者,我们的研究分控制组和研究组2个小组,控制组由121名医院治疗的处于危险期但还没接近死亡的孩子组成,研究组是由12名接近死亡的小孩组成,他们全都由于各种严重疾病而导致心脏停止跳动。当我会见他们时,我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及NDE现象,并且只问一些无约束的问题。 通过几百小时的研究,我们发现,控制组中没有一个小孩有过类似NDE现象,研究组的12个小孩中有8个记得他们曾离开过自己的躯体,旅行到了别的国土中。 病人们一般都是这样叙述的,比如,“我好象记得,我飘浮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天很黑,一会儿又亮了,我正在向什么地方飘去,但又不知道是哪里。” 11岁的乔心脏停止跳动20分钟,后来他告诉我:“我听见一种嘶嘶的声音,接着我就知道我蹲在天花板上的一个角落里。我看见自己的身体放着光,就象身体里面有一个灯泡一样。”当用
电击使他心脏恢复跳动以后,他睁开眼睛,望着医生说道:“你把我吸回身体中来了!” 当我为NDE现象寻找科学解释时,有人向我提起了在40~50年代期间,本费尔德博士做的那些神秘的实验。本费尔德被公认为是神经外科学的先导者。当时,本费尔德围绕大脑的一个称做西尔维安沟的部位进行电击,这样,病人们就会频繁地产生一种感觉,好象他们离开了自己、听着音乐,回顾着过去的生活。 本费尔德毫不掩饰地宣称,使大脑恢复功能的能源是完全神秘的。他说:“很显然,复活后的大脑肯定与大脑之外的某一种能源有联系。我们希望,复活的大脑能使我们发现另一种能源。”这不是无稽之谈。 大脑研究者们甚至还不能很好地解释NDE现象的一个具有特征的方面——光。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说到,在NDE现象的最后,“一种光温暖地照着他们全身,使他们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许多人甚至一生都得到了改变。 这种变化是明显的,过了8年以后,我又重新会见了那个研究组的人员。我发现他们与一般的同龄人很不同,他们成熟、聪明、有深刻的目的感。 乔现在已20岁了,他认为自己“比大多数同龄人都更庄重,但也更快乐。”正如其他许多有过NDE
经历的人一样,他说:“我的经历使我更理解生活的珍贵。” 阿比在糖尿病昏迷中经历了一次NDE现象,她现在看待生活就与很多人不同。她说:“一些使别人烦恼的小事情是不会使我烦恼的,我感到平静和自制力。”阿比与其他有过NDE现象的人一样,她不怕死,但也希望生活得更充实。 比尔因肾中毒发生过两次NDE现象。他过去曾反对全家人,但现在却皈依了家庭的宗教信仰。 我进行的多年的近似死亡的研究影响了我对医学的探讨。我不是说NDE现象就是人死后还有灵魂的证明;然而,如果我们不相信与我们躯体分离的一种意识,那么,一些从肉体中飘浮出来,以及死后复苏时对一些细节的精确的叙述又该作何解释呢? 今天,我宁愿相信精神分析学家卡尔·琼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不应该自以为用理智就可以完全了解这个世界,理智的判断仅仅是真理的一部分。 科学——作为它曾经显示的那个伟大的科学——告诉我们的只是有关生与死故事的一部分,那些NDE现象告诉我们的却是另一部分。(译自美国《读者文摘》1991第3期) ——摘自《飞碟探索》1992年第4期第24-25页 9、《是鬼魂还是幻视?》 某医院的医生值班
室内有两位医生正在交谈。突然,一位经他们救治过的垂危病人出现在面前,表露感激之意,可是旋即消失。两人面面相觑,急速跑向病房,守候在这个危重病人身边的护士、家属介绍,患者刚刚死去。当然不可能离开病床半步的。家属还说,患者临死之前,曾思念和呼唤过那两位医生。…… 一天,在某大学一间男生宿舍中,一位新入学的同学在晚间突然看见一位女人坐在桌旁,面庞和衣服都清晰可认,但很快便不见了。后经证实,某女教师曾在这间宿舍住过,而且在该宿舍去世。目击者记述的所见女教师的面目衣着竟然一样。 在国外类似记载也不少。1642年12月23日半夜12点到1点之间,英国凯东地区的牧羊人、农民和旅行者目睹了一次战争场面在半空中重现。这次“鬼魂战争”延续了三小时。而且每逢周六周日就出现战争场面。闻讯参观者人山人海。当时在牛津的英王查理一世曾派刘易斯·柯克上校等六人代表他进行实地调查。这些人不但看到了这场搏斗,而且还认出两个月前在这场名为埃奇·希尔战役中的爱德蒙瓦内陛下。……(1978年《科学与生活》第五期) ——摘自《灵魂的奥秘》第3-4页南开大学出版社1986年9月出版 10、《这是灵魂的重量吗
?》 不久前,一位法国科学家做了一项特殊的实验,他把一名即将咽气的病人放到一架很大,但又非常精密的光束天平上。过了不久,光束发生了偏移,有二十二克的重量失去了。以后,他用同样的方法对五名垂危病人进行了同样的实验,结果表明,他们在死时的一瞬间,都丧失了大约十至四十二克的重量,这似乎说明失去的是灵魂的重量。 这个实验引出了一个很深的问题,灵魂自古就被认为是非物质的。如果那位科学家证实的灵魂确有重量,那么灵魂即是特质的,但它又是以什么形态出现呢? ——摘自《广州文摘报》1992年5月14日第三版 11、《“灵魂”称重》 一九O一年,美国马萨诸塞州哈佛山的杜坎·麦克唐盖尔博士在一家医院里做了一项特殊试验,他把一名即将咽气的肺病患者移放到一架很大的但非常灵敏的光束天平上,大约过了三小时四十分,病人的面部表情骤然消失,在那一刻,光束发生了偏移,有二十一点二六克的重量失去了。在以后的两年半里,他又对五名病人进行了试验,这些病人在死去的一瞬间失去了十点六克至四十二点五克的重量。这一现象除了说明“灵魂”离开了身体之外,好象没有其他的解释。为证实这点,麦克唐盖尔又对十五只狗做
了同样的试验,人们知道,动物是没有思想的,结果狗在死时的确没有失去任何重量。 遗憾的是,麦克唐盖尔这项发现并没有引起广泛的注意,科学界也未置可否。难道物质除了固态、气态和液态三种以外还有第四种存在形态?对此,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摘自《文摘周报》1992年1月1日 12、《人在临死时是啥滋味?》——朱勇 近几年,西方国家兴起了一门新的医学研究,研究人在濒临死亡时的感受、体验和经历,叫做临终经验学。 传说从前有一个人,已经咽了气,被装进了棺材,眼看就要被入殓了,突然发生了奇迹,他又复活了!事后,他绘声绘色叙述了他“死”后所看到的另一个世界:灵魂从躯体里脱离出来,他和许多同他一样的灵魂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上。在那里,他们看到天空中一个亮晶晶的物体,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这是一个死里逃生者到极乐世界时的经历叙述。 实际上,古代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早在其著作《共和国》中就阐述过人死亡后的类似经历。这样的描述在人类历史的各个时期都有。 尽管人们对上述描述存有许多疑问和保留,但是当今的医学却对人的临终经验这一门新学科表现出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这种实验
的研究者欧文·库克和史蒂文森写道:“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的研究人员对58个病人做了一个实验。这58人中男性24人,女性34人。如果我们不及时治疗的话,可以说,毫无疑问,他们都会死去。尽管他们中的大部分自己认为已经面临了死亡。”后来,当这些逃避了死神的人讲起他们在“阴间”的经历时,有许多惊人的相似之处。一是他们都感受到了一种特别强烈的光芒;二是他们都感到自己的智力增长了,思维敏捷,头脑清醒,逻辑推理更有内在的连贯性了,视力也分外清晰了,尤其是那些确实濒临死亡的人,这种体验更为强烈和深刻。 这三位美国科学家说:我们的实验并不想证明或否定有关临终经验的三种传统理论,即先验论(重申人的精神不死)、生理反应(即将人的临终感受归结为大脑忍受痛苦的阶段)、心理反应(即将人的临终感受解释为一种自然的保护行为,它能使人以完全愉快平静的感觉度过生命的最后时刻)。但事实上,上述每种理论都研究临终经验的美国学者雷蒙德·穆迪在其著作《生命之后的生命》中写道:死而复生、并重新获得健康的人,有过什么经历?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点共同之处: 和平安宁的感觉。许多人在谈到自己经历的最初阶段时,都认为那种感觉是极其愉
快的。 感觉到一种非常强烈的光芒。他们说,尽管这种光芒无法形容,但它绝不伤害眼睛,也不影响看到其它事物。 迅速穿过一个隧道,一个黑洞洞的地道感受。 智力处于最佳状态。躯体被遗弃,能看到自己的身体脱离躯壳。 回忆概述自己的一生,对往事的记忆就象演电影一样一幕接一幕地在眼前闪现,垂死的人以其独特的追忆理解并接受自己一生中所走过的道路和经历的事件。 ——摘自《千山晚报》1993年7月17日星期六第一版 13.《1976年唐山大地震罹难幸存者中濒死体验的研究》 天津市安定医院冯志颖刘建勋 摘要对81例震灾幸存者中的濒死体验(NDE)进行回顾性研究。发现存在40种NDE现象,其中占半数以上的是躯体陌生感、思维特别清晰、情感丧失、身体感觉异常、仿佛是梦幻、走向死亡感、平静或宽慰感、 生活回顾或全景回忆和思维过程加快;NDE量表评价7分以上者32例,其中以认知型和超然型居多。指出NDE 的内容、后果和类型可能同种族地区、心理文化背景和濒死事件的种类有关。 关键词自然灾害濒死体验幸存者 濒死体验(Near-deathexperie
nce,NDE)是由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地获得恢复,和处于潜在的毁灭性境遇中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在死亡威胁下的深刻主观体验〔1〕。它和临终过程的心理是人们走向死亡时两个不同方面的精神活动〔2〕,国内尚无这方面的实际调查。我们于1987年12月对11年前在唐山大地震中罹难的81例幸存者进行了NDE的研究,现将结果报告如下: 对象和方法 1.研究对象:均系在1976年唐山地震中由于房屋倒塌遭受严重砸伤,濒临死亡经抢救脱险的截瘫疗养院的病人。随机选取100例作为调查对象,其中19例因不配合或拒绝回答被剔除。实际调查资料完整者共81例,其中男43例,女38例。躯体的损伤除5例完全恢复外,76例造成终身截瘫,其中完全性瘫痪54例,不完全性瘫痪22例。 2.调查方法:采用问卷式回答和查阅有关医疗记录相结合的方法进行,内容包括一般社会人口学资料、单 项NDE现象问卷和NDE量表〔3〕。单项NDE现象问卷以文献报道的各种NDE现象〔3-6〕为基础,结合本研究前训练性调查中所见到的一些感受制定的,内容包括认知、情感、超常和超然4方面共40项内容(见表1注
),被调查者根据当时感受回答有无此体验。NDE量表为上述40项问卷中的16项特征性体验(表2),根据被调查者主观感受程度的深浅每项评为2或1分,无此项体验者为0分,量表得分在7分以上者可被认定存在NDE〔3〕。在正式调查前我们进行了小样本的测验训练,一致率在95%以上。调查中每1例均由2名专业人员同时进行评判,得出一致结果。调查1例约需3~4小时。 结果 1.一般社会人口学资料。(1)年龄:遇难时年龄12~60岁,其中18岁以下4例,19~35岁51例,36岁以上26例,平均31.4±11.3岁;(2)民族:除2例回族外,余均为汉族;(3)婚姻:已婚42例,未婚39例;(4) 文化程度:小学19例,初中33例,高中和中专18例,大专以上5例,余6例无文化;(5)职业:行政和技术干部11例,工人27例,农民12例,余31例为下乡知识青年和家庭主妇;(6)性格:我们采用Neymann内、外向人格问卷法〔7〕进行评价,遇难前性格特点,按内向、外向和一般性格划分各为18,37,26例;调查时同遇难前比较,性格有改变者47例,其中2例变得盲目乐观,26例变得急躁,19例变得温顺
,男女之间无显著差异; (7)遇难时状态:37例处于睡眠状态,34例已被震醒,另10例对此未作明确回答;(8)意识障碍和持续时间: 遇难瞬间有意识障碍(主观感觉意识不清晰和对当时情景不能回忆)者37例,其中8例有脑外伤。意识障碍持 续时间在1小时以下者19例,1~3小时7例,大于3小时11例;(9)是否相信灵魂、鬼神和命运:有22例回答是肯定的;(10)对死亡的看法:回答是痛苦的25例,是乐事11例,认为死后进入非尘世领域、或同已去世的亲人团聚、或以其它形式存在者24例,对死亡未加考虑或认为人死如灯灭21例;(11)有否NDE知识:23例回答遇难前曾听到或看到过有关NDE的传说或资料;(12)濒死经历:3例既往曾经有过接近死亡的经历(战 争负伤、掉进水塘和疾病),但因当时年龄小,时间过于久远,回忆不出确切体验;(13)对回忆当时体验的反应:表现为无所谓或无拘束地畅谈60例,显示恐惧悲痛18例,被激怒2例,勉强回答1例;(14)对当时体验的记忆:67例对当时体验记忆犹新或较同时期其它事件记忆更清晰。 2.各项NDE现象的发生率见表1,其中占半数以上的是NDE
-1~9九项。 3.NDE量表:评分结果见表2。81例中未得分者9例(既不具有量表中所列之任何一项体验)。72例得分者 中7分以上32例,占全部被调查者的39.51%;其中7~10分21例,11~14分9例,15分以上2例,平均得分为9.88±2.79。这32例中按认知、情感、超常和超然4部分体验中得分最高者判断其类型〔6〕。其中认知型11例(34.38%),情感型1例(3.13%),超常型4例(12.50%),超然型9例(28.13%);另7例涉及2或3个部分, 均具有相同的最高得分,我们未予分类。81例中认知、情感、超常和超然部分所得总分分别为165,82,95,105,以认知和超然部分为高;各单项体验总分在40分以上的有:认知方面的时间加速、思维过程加快和生活回顾,情感方面的平静或宽慰感,超常方面的躯体外体验和超然方面的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形象。 注NDE-1:躯体陌生感:NDE-2:思维特别清晰:NDE-3;情感丧失;NDE-4:身体感觉异常;NDE-5:仿佛是梦幻;NDE-6:走向死亡感;NDE-7:平静或宽慰感;NDE-8:生活回顾或“全景回忆”;N
DE-9:思维过程加快;NDE-10:时间加速感;NDE-11:离体体验;NDE-12:世界毁灭感;NDE-13:身体失重感;NDE-14: 自我非真实感;NDE-15:感觉异常鲜明;NDE-16:突然醒悟感;NDE-17:“遇见”非尘世的人或灵魂形象;NDE-18:思维和行为不受意识控制;NDE-19:被牵拉或推压感;NDE-20:生存于非尘世领域;NDE-21:受外力控制感;NDE-22:感觉模糊或迟钝;NDE-23:死亡矛盾感;NDE-24:与世隔绝感;NDE-25:被审判感;NDE-26:世间非真实感;NDE-27:时间缓慢或停止感;NDE-28:呈现未来或预见性视觉;NDE-29:同宇宙融为一体感;NDE-30:隧道体验;NDE-31:思维模糊或迟钝;NDE-32:走到尽头被迫“返回”;NDE-33:看见奇异的发光形象;NDE-34:已经死亡感;NDE-35:超感官知觉;NDE-36:听到特殊的声响;NDE-37:欢乐或愉快感;NDE-38:富有意义的想象;NDE-39:扮演着另一个人;NDE-40:异常的嗅觉。表2同 NDE项目 (n=81)出现 例
数% NDE项目 (n=81)出现 例数% NDE-1 55 67.90NDE-21 19 23.46 NDE-2 53 65.43NDE-22 19 23.46 NDE-3 51 62.96NDE-23 19 23.46 NDE-4 49 60.49NDE-24 18 22.22 NDE-5 47 58.02NDE-25 18 22.22 NDE-6 46 56.74NDE-26 17 20.99 NDE-7 42 51.58NDE-27 16 19.75 NDE-8 41 50.62NDE-28 14 17.28 NDE-9 41 50.62NDE-29 13 16.05 NDE-10 35 43.21NDE-30 13 16.05 NDE-11 35
43.21NDE-31 13 16.05 NDE-12 34 41.98NDE-32 12 14.81 NDE-13 32 39.51NDE-33 12 14.81 NDE-14 27 33.33NDE-34 12 14.81 NDE-15 23 28.40NDE-35 11 13.58 NDE-16 23 28.40NDE-36 10 12.35 NDE-17 23 28.40NDE-37 8 9.88 NDE-18 23 28.40NDE-38 7 8.64 NDE-19 23 28.40NDE-39 5 6.17 NDE-20 21 25.93NDE-40 1 1.23 4.NDE现象和某些因素之间的关系:为了便于统计分析,除年龄外需将其它诸因素计量化,如性别按男为 1,女为2;已婚为1,
未婚为2;相信灵魂为1,不相信为0;文化程度按大专,高中,初中,小学,无文化依次排列为4,3,2,1,0;职业按干部,工人,农民,家庭主妇,依次排列为3,2,1,0;对死亡的看法按认为死后进入非尘世领域是乐事,是痛苦的,未加考虑的,依次排列为3,2,1,0。本调查资料通过相关分析显示年龄因素同任何1种NDE现象均无明显关系。男性较女性思维过程加快的感受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