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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的探索

疾风烈火 by 辛杰米/梅定恩

从过去6O年来发生的事情看来,道德的根基已遭到文化潮流的冲断,并且蹂躏到文化的每一个层面,包括法律和政府、各级学校、各地方社区,甚至家庭。许多阅读本书的人在他有生之年,这些事还要继续发生。我们的文化是每下愈况,彻底的败落了。的确,我们称之为道德败落实在已够宽大。事实上,道德业已经由大众媒体和娱乐界的歌颂与赞美,而颠倒是非、本末倒置了。

我们该如何解释呢?Time杂志的专论『问题的关键』提供了它的看法:『要确定这些混杂事件之所以发生的关键,需要一种对在个别事件之上的洞察力。』Time说,我们必须揭发『赋予我们这时代特质的观念』,因为它就是形成这种混乱局面的真正根源。2

我很同意时代周刊的看法。为了从过去6O年学习教训来明白今世的清况,以及让我们基督徒得以处在今天的世代,我们必须明白我们这世代的一些观念――我们所称的时代风气,从192O年代起就彻底地在改变文化。Time说,这种观念和风气就是『自由』的观念,它不只是个抽象的理想,或是从不公正里被释放出来的意念,而是一个『绝对自由』的信念:

1972年那个礼拜天晚上,我那篇不很精采的讲道正勉强进入高潮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既可笑又可悲。

布鲁克林会幕教会,这间位于市中心亚特兰大大道上的一幢破破烂烂、两层楼房的悲惨教会,是我岳父哄劝我牧养的。会堂只可容纳不到两百人,我们也并不需要这么大的容量。低落的天花板、油漆斑剥的墙壁、污秽的窗户,光秃秃满是裂缝、经年没有修补的地板。既然没有钱做这些必要修缮,就更遑论空调这种奢侈设备了。

当我结束讲道,进行呼召时,我忠实的妻子凯萝正奋力弹着风琴,营造点敬拜气氛,看看那下面十五个左右的听众是否回应我的讲道要点。有一个人从座位上移到我的左手边,大约不是出于确信,而是因为疲惫,心里想着这个年轻传道人到底还要多久才让人回家。

喀-喀-拉-喳!长条椅忽然裂开倒下去,把五个人摔倒在地上。一时之间,哎哼之声不绝。我那还是婴孩的宝贝女儿,大概认为这是她教会生活里最令人兴奋的一刻。我停止讲道,好让人们从地上爬起来,重拾起他们失去的尊严。我所能做的只是神色紧张地建议他们换一条看起来坚固一点的长条椅坐,好让我结束聚会。

事实上,这类不幸事件充份描绘了我早期的事奉情形。我不晓得我在做什么,我没上过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我在布鲁克林区的一个乌克兰――波兰裔的家庭长大,每个礼拜天与父母上教堂,但从未曾想过要成为传道人。

从高中到海军官校,篮球一直是我的爱好。我在海军官校第一年时,打破一年级生的得分记录。后来在那一年,我伤了我的背,不得不离开官校,以全额运动奖学金在罗德岛大学继续大学学业。前面三年我都是最先上场的球员,第四年时任蓝球队长,我们赢得洋基联盟冠军,得以参加NCAA(全国大学运动协会)锦标赛。

我主修社会学。当时我已开始与贺凯萝(CarolHutchins)交往,她是我初中、高中时牧师的女儿。虽然凯萝没有受过正式读谱、作曲的训练,却是一位出色的风琴手与钢琴手。我们在1969年1月结婚,在布鲁克林区的一个公寓定居下来,两个人都在曼哈顿纷扰的商业世界里任职。就如同许多新婚夫妇一般,我们并没有一个长程的目标,只是忙着付帐单、享受周末生活。

然而,凯萝的父亲贺克雷牧师(ClairHutchins)却不停给我书,引燃我对属灵事物的渴望。他不只是个当地牧师,他常常旅行世界各地,举行布道会,并教导其他的牧师。在美国,他是几间独立小教会的非正式监督。1971年初,他便很认真地向我们建议,或许神要我们从事全时间的服事。

「在纽华克(Newark,NewJersey)有一间教会需要牧师,」有一天他这样说。「他们是一群可爱的人。你何不辞掉工作,靠信心跨出去,看神会怎么做?」

「我不够资格,」我抗议道。「我,做个传道人?我不晓得怎么做牧师。」

他说:「当神呼召一个人,那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让你自己害怕。」

不自觉中,二十好几,接近三十的年纪,我已经俨然在一个美国最困难的市区,带领一个清一色黑人的小教会。周间我系统查考神的话,然后在周日我便「练习着」将神的话传达给人。凯萝的音乐弥补了我的一些错误,人们也慷慨地提供我们一笔适当的薪水。

我的父母替我们买房子付了头期款,我们便搬到纽泽西州。我们便这样撑过第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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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去6O年来发生的事情看来,道德的根基已遭到文化潮流的冲断,并且蹂躏到文化的每一个层面,包括法律和政府、各级学校、各地方社区,甚至家庭。许多阅读本书的人在他有生之年,这些事还要继续发生。我们的文化是每下愈况,彻底的败落了。的确,我们称之为道德败落实在已够宽大。事实上,道德业已经由大众媒体和娱乐界的歌颂与赞美,而颠倒是非、本末倒置了。我们该如何解释呢?Time杂志的专论『问题的关键』提供了它的看法:『要确定这些混杂事件之所以发生的关键,需要一种对在个别事件之上的洞察力。』Time说,我们必须揭发『赋予我们这时代特质的观念』,因为它就是形成这种混乱局面的真正根源。2我很同意时代周刊的看法。为了从过去6O年学习教训来明白今世的清况,以及让我们基督徒得以处在今天的世代,我们必须明白我们这世代的一些观念――我们所称的时代风气,从192O年代起就彻底地在改变文化。Time说,这种观念和风气就是『自由』的观念,它不只是个抽象的理想,或是从不公正里被释放出来的意念,而是一个『绝对自由』的信念:1972年那个礼拜天晚上,我那篇不很精采的讲道正勉强进入高潮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既可笑又可悲。布鲁克林会幕
教会,这间位于市中心亚特兰大大道上的一幢破破烂烂、两层楼房的悲惨教会,是我岳父哄劝我牧养的。会堂只可容纳不到两百人,我们也并不需要这么大的容量。低落的天花板、油漆斑剥的墙壁、污秽的窗户,光秃秃满是裂缝、经年没有修补的地板。既然没有钱做这些必要修缮,就更遑论空调这种奢侈设备了。当我结束讲道,进行呼召时,我忠实的妻子凯萝正奋力弹着风琴,营造点敬拜气氛,看看那下面十五个左右的听众是否回应我的讲道要点。有一个人从座位上移到我的左手边,大约不是出于确信,而是因为疲惫,心里想着这个年轻传道人到底还要多久才让人回家。喀-喀-拉-喳!长条椅忽然裂开倒下去,把五个人摔倒在地上。一时之间,哎哼之声不绝。我那还是婴孩的宝贝女儿,大概认为这是她教会生活里最令人兴奋的一刻。我停止讲道,好让人们从地上爬起来,重拾起他们失去的尊严。我所能做的只是神色紧张地建议他们换一条看起来坚固一点的长条椅坐,好让我结束聚会。事实上,这类不幸事件充份描绘了我早期的事奉情形。我不晓得我在做什么,我没上过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我在布鲁克林区的一个乌克兰――波兰裔的家庭长大,每个礼拜天与父母上教堂,但从未曾想过要成为传道人。从高中到海军官校
,篮球一直是我的爱好。我在海军官校第一年时,打破一年级生的得分记录。后来在那一年,我伤了我的背,不得不离开官校,以全额运动奖学金在罗德岛大学继续大学学业。前面三年我都是最先上场的球员,第四年时任蓝球队长,我们赢得洋基联盟冠军,得以参加NCAA(全国大学运动协会)锦标赛。我主修社会学。当时我已开始与贺凯萝(CarolHutchins)交往,她是我初中、高中时牧师的女儿。虽然凯萝没有受过正式读谱、作曲的训练,却是一位出色的风琴手与钢琴手。我们在1969年1月结婚,在布鲁克林区的一个公寓定居下来,两个人都在曼哈顿纷扰的商业世界里任职。就如同许多新婚夫妇一般,我们并没有一个长程的目标,只是忙着付帐单、享受周末生活。然而,凯萝的父亲贺克雷牧师(ClairHutchins)却不停给我书,引燃我对属灵事物的渴望。他不只是个当地牧师,他常常旅行世界各地,举行布道会,并教导其他的牧师。在美国,他是几间独立小教会的非正式监督。1971年初,他便很认真地向我们建议,或许神要我们从事全时间的服事。「在纽华克(Newark,NewJersey)有一间教会需要牧师,」有一天他这样说。「他们是一群可爱的人。你何不辞
掉工作,靠信心跨出去,看神会怎么做?」「我不够资格,」我抗议道。「我,做个传道人?我不晓得怎么做牧师。」他说:「当神呼召一个人,那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让你自己害怕。」不自觉中,二十好几,接近三十的年纪,我已经俨然在一个美国最困难的市区,带领一个清一色黑人的小教会。周间我系统查考神的话,然后在周日我便「练习着」将神的话传达给人。凯萝的音乐弥补了我的一些错误,人们也慷慨地提供我们一笔适当的薪水。我的父母替我们买房子付了头期款,我们便搬到纽泽西州。我们便这样撑过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