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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

疾风烈火 by 辛杰米/梅定恩

这种疯狂的日子当然把我们都累倒了。凯萝和我很快了解我们必须抽签决定,到底要在这两个教会其中的那一间牧会。很奇怪的,我们都开始觉得被布鲁克林所吸引,虽然我们仅有的薪水是来自纽华克的教会。神明显地把同样的负担放在我们两人心里,使我们的心不管是好是歹,都能一起委身于羽毛未丰的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我们好似知道那里是我们的归属。

我们两人都很快的找了第二份工作――她在学校的餐厅工作,我则去担任初中篮球教练。我们没有健康保险;只能勉强让桌上有食物,让汽车有油。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事奉当中的正常经验,我没有从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来的观念、想法去判断,因为我从未上过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我们只是完全凭自己跌跌撞撞当中去摸索;甚至凯萝的父亲也没有给我们许多意见与看法,我猜想他大概以为我从实战经验中会有更多的学习。他常常告诉我说:「杰米,你必须靠神帮助你,找出你自己的方式来服事人。」

教会早期的主日晚上,我眼所见的常令我沮丧,而我灵里所感觉的更令我灰心――到一个地步我实在无法讲道,才讲道五分钟我已经哽咽无法出声,眼泪充满我的双眼,忧伤环绕我。我所能说的就是:「很抱歉……我……我在这样的气氛下无法讲道……情况实在很不对劲……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无法继续……凯萝你能不能弹点什么,你们其他的人能不能到坛前来?如果我们没有看到神帮助我们,我不知道」我就这样停下来,实在令人羞赧,但除此以外我无法做什么。

人们就照我说的做。**着讲台,脸埋在双手,啜泣。刚开始时情况还很安静,但很快神的灵临到我们。人们开始呼求主,他们的内心被搅动发出言语:「神啊,帮助我们,」我们这样祷告。凯萝弹着那首古老的圣诗「时刻需主」,然后我们跟着唱。一阵代祷的浪潮涨起。

突然,一个年轻的招待员跑下中间的甬道,把自己抛在坛刚,开始一面祷告一面哭。

当我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抬头向上看,泪从他的脸颊涌流下来,他说:「对不起!我很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做了!请赦免我。」我立刻了解他是为偷窃奉献盘上的钱求赦免。我站在那里,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我被他这意外的认罪弄得不知所措。

那是我们第一次的属灵突破。我不再需要扮演侦探,面对嫌犯的不当行为,迫他承认了。就在这个晚上,一个祷告的时辰,第一个大问题(在几千个问题当中)解决了。

那个晚上,当我在我的最低潮,困在许多阻难当中,环绕我们的黑暗令我不知所措,甚至无法继续

讲道时,我发现一个令人吃惊的真理:神被软弱的人所吸引。他无法抗拒那些谦卑、诚实,承认非常需要他的人。我们的软弱事实上使他的大能有施展的空间。

我发现一个令人吃惊的真理:神被软弱的人所吸引。

他无法抗拒那些谦卑、诚实,承认非常需要他的人。

另一方面,人们也不至于因我的诚实而受阻挠。我不需要保持一副牧师的尊严。我可以自由的传讲我所最熟知的神的话,然后便呼召会众祷告并敬拜;从那里主便接手。

我真是珍惜那些早期令人脸红谦卑的经验,那些经验让我看到我不需要扮演一个传道人。耶稣呼召的是渔夫,而不是拉比学校的毕业生。这最主要的条件是这样的自然与诚恳。他的门徒必须完全仰赖主以及他的能力。同样的,我必须停止尝试扮演牧职――不管这意谓什么。神只能照辛杰米的本像来使用辛杰米。当我学着信靠神使用我的本性,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伟大的突破。神一直都瞧不起虚伪装假,尤其是在讲坛上。每当我一开始试着装模作样来制造效果,神的灵便伤恸。

我所能做的便是更认真的研读。我开始建立自己的圣经图书室,花上许多时间挖掘神的话语。但是明显地,我绝不可能成为另一个约翰卫斯理(JohnWesley)或坎布尔・摩根(G.CampbellMorgan)。我必须找出我自己的风格,保有一个开放的心,仰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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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疯狂的日子当然把我们都累倒了。凯萝和我很快了解我们必须抽签决定,到底要在这两个教会其中的那一间牧会。很奇怪的,我们都开始觉得被布鲁克林所吸引,虽然我们仅有的薪水是来自纽华克的教会。神明显地把同样的负担放在我们两人心里,使我们的心不管是好是歹,都能一起委身于羽毛未丰的布鲁克林会幕教会。我们好似知道那里是我们的归属。我们两人都很快的找了第二份工作――她在学校的餐厅工作,我则去担任初中篮球教练。我们没有健康保险;只能勉强让桌上有食物,让汽车有油。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事奉当中的正常经验,我没有从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来的观念、想法去判断,因为我从未上过圣经学院或神学院。我们只是完全凭自己跌跌撞撞当中去摸索;甚至凯萝的父亲也没有给我们许多意见与看法,我猜想他大概以为我从实战经验中会有更多的学习。他常常告诉我说:「杰米,你必须靠神帮助你,找出你自己的方式来服事人。」教会早期的主日晚上,我眼所见的常令我沮丧,而我灵里所感觉的更令我灰心――到一个地步我实在无法讲道,才讲道五分钟我已经哽咽无法出声,眼泪充满我的双眼,忧伤环绕我。我所能说的就是:「很抱歉……我……我在这样的气氛下无法讲道……情况实在很不对劲……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无法继续……凯萝你能不能弹点什么,你们其他的人能不能到坛前来?如果我们没有看到神帮助我们,我不知道」我就这样停下来,实在令人羞赧,但除此以外我无法做什么。人们就照我说的做。**着讲台,脸埋在双手,啜泣。刚开始时情况还很安静,但很快神的灵临到我们。人们开始呼求主,他们的内心被搅动发出言语:「神啊,帮助我们,」我们这样祷告。凯萝弹着那首古老的圣诗「时刻需主」,然后我们跟着唱。一阵代祷的浪潮涨起。突然,一个年轻的招待员跑下中间的甬道,把自己抛在坛刚,开始一面祷告一面哭。当我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抬头向上看,泪从他的脸颊涌流下来,他说:「对不起!我很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做了!请赦免我。」我立刻了解他是为偷窃奉献盘上的钱求赦免。我站在那里,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我被他这意外的认罪弄得不知所措。那是我们第一次的属灵突破。我不再需要扮演侦探,面对嫌犯的不当行为,迫他承认了。就在这个晚上,一个祷告的时辰,第一个大问题(在几千个问题当中)解决了。那个晚上,当我在我的最低潮,困在许多阻难当中,环绕我们的黑暗令我不知所措,甚至无法继续讲道时,我发现一个令人吃惊的真理:神被软弱的人所吸
引。他无法抗拒那些谦卑、诚实,承认非常需要他的人。我们的软弱事实上使他的大能有施展的空间。我发现一个令人吃惊的真理:神被软弱的人所吸引。他无法抗拒那些谦卑、诚实,承认非常需要他的人。另一方面,人们也不至于因我的诚实而受阻挠。我不需要保持一副牧师的尊严。我可以自由的传讲我所最熟知的神的话,然后便呼召会众祷告并敬拜;从那里主便接手。我真是珍惜那些早期令人脸红谦卑的经验,那些经验让我看到我不需要扮演一个传道人。耶稣呼召的是渔夫,而不是拉比学校的毕业生。这最主要的条件是这样的自然与诚恳。他的门徒必须完全仰赖主以及他的能力。同样的,我必须停止尝试扮演牧职――不管这意谓什么。神只能照辛杰米的本像来使用辛杰米。当我学着信靠神使用我的本性,对我来说真是一个伟大的突破。神一直都瞧不起虚伪装假,尤其是在讲坛上。每当我一开始试着装模作样来制造效果,神的灵便伤恸。我所能做的便是更认真的研读。我开始建立自己的圣经图书室,花上许多时间挖掘神的话语。但是明显地,我绝不可能成为另一个约翰卫斯理(JohnWesley)或坎布尔・摩根(G.CampbellMorgan)。我必须找出我自己的风格,保有一个开放的心,仰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