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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阿利比乌斯与奥古斯丁

忏悔录 by

  这些都是我们经历雷同意气相投的朋友间,不平的淡话资料。 内中阿利比乌斯与内布利提乌斯,同我更无所不淡。 阿利比乌斯是我同道的人。 他的家庭在城中是很有声望的。 他比我年轻。 当我在塔加斯特和迦太基开始我的教授生涯的时候,他是我的学生。 他认为我又瞎学,又好心,所以很爱我。 我也很爱他,为了他虽年小,却具有非常的德性。 可是,迦太基的坏风气迷惑了他,使他浮沉于浪漫的戏剧中。 当我在那边主讲文学的时候,正是他放肆的当儿。 为了我与他父亲间的一种误会,他竟不来听课。 他的这种疯狂,使我很痛心:因为这足以淹没,或竟已淹没了他身上最美丽的希望。 采取一种强硬的手腕,或出以朋友的交情,或出以教师的立场,忠告他,把他拖上正路,我觉得都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想,他如同他父亲对于我的感情一样是恶劣的。 实在,并不这样。 他不顾他父亲对我的态度,曾主动来拜望我,和参加我的演讲。 可是他听了一个时期,又中断了。
  当时,我忘记运用我的潜势力,阻挡他爱好戏剧的疯狂去埋没他先天的各种优点,可是,主,一切的受造之物,都在你掌握中,你没有忘掉,阿利比乌斯将列名于你的孩子中间,做你神圣使命的主教。 他的回头,明明当归功于你。 我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你的工具。
  —天,我面对学生,照常坐着上课。 忽然,阿氏闯了进来,向我致敬;又坐着,倾听我所淡的问题。 我适有段应予注解的原文。 一面为引起听众的兴趣,一面为求讲解的详明,我就把戏剧来做比喻。 同时,我对戏迷下了几句泼辣的批评。 当时,主,你晓得,我一点没有从迷途里叫回阿氏的心思。 可是这种警告,他认为我似乎为他而提出的。 我想,假使别一人听到这些话,定会勃然大怒的;这个优秀的青年,反因以自责,而且更热烈地爱我。
  你早已说过,且在你《圣经》里,曾有过这句话:“你责备君子,他将爱你。” 我没有责备他,责备他的是你。 为实行你奇妙的,正义的预定计划。 每征用人力。 而被征用的人,有时是知觉的,有时是无心的。 这样,你就在我无心之中,把我的心,我的舌,变为热烈的火炭。 去薰灼那个满贮希望灵魂上的黑暗面,而竟医好了它。 我以为,只有不认识你慈悲的人们。 才能不称扬你。 我呢,我从心灵深处,颂扬你的仁风。
  阿利比乌斯听了我的演讲以后,就从那个深洞里起来,同低级的、黑暗的快乐诀别。 他的这种坚强的精神。 洗净了他的灵魂,以后再不到那个龌里龌龊的魔窟里去了。 他义说服了他的父亲。 重来跟我求学。 当我们在学校里,晨夕与共的时期内。 我们同陷入摩尼教的异端。 他爱他们的节欲主义,认为这是真实的,有来源的。 不知这是一套假面具,内部包藏着的都是假仁假义。 它哄骗了不少有为的和不知深思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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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我们经历雷同意气相投的朋友间,不平的淡话资料。 内中阿利比乌斯与内布利提乌斯,同我更无所不淡。 阿利比乌斯是我同道的人。 他的家庭在城中是很有声望的。 他比我年轻。 当我在塔加斯特和迦太基开始我的教授生涯的时候,他是我的学生。 他认为我又瞎学,又好心,所以很爱我。 我也很爱他,为了他虽年小,却具有非常的德性。 可是,迦太基的坏风气迷惑了他,使他浮沉于浪漫的戏剧中。 当我在那边主讲文学的时候,正是他放肆的当儿。 为了我与他父亲间的一种误会,他竟不来听课。 他的这种疯狂,使我很痛心:因为这足以淹没,或竟已淹没了他身上最美丽的希望。 采取一种强硬的手腕,或出以朋友的交情,或出以教师的立场,忠告他,把他拖上正路,我觉得都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想,他如同他父亲对于我的感情一样是恶劣的。 实在,并不这样。 他不顾他父亲对我的态度,曾主动来拜望我,和参加我的演讲。 可是他听了一个时期,又中断了。  当时,我忘记运用我的潜势力,阻挡他爱好戏剧的疯狂去埋没他先天的各种优点,可是,主,一切的受造之物,都在你掌握中,你没有忘掉,阿利比乌斯将列名于你的孩子中间,做你神圣使命的主教。 他的回头,明明当
归功于你。 我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你的工具。  —天,我面对学生,照常坐着上课。 忽然,阿氏闯了进来,向我致敬;又坐着,倾听我所淡的问题。 我适有段应予注解的原文。 一面为引起听众的兴趣,一面为求讲解的详明,我就把戏剧来做比喻。 同时,我对戏迷下了几句泼辣的批评。 当时,主,你晓得,我一点没有从迷途里叫回阿氏的心思。 可是这种警告,他认为我似乎为他而提出的。 我想,假使别一人听到这些话,定会勃然大怒的;这个优秀的青年,反因以自责,而且更热烈地爱我。  你早已说过,且在你《圣经》里,曾有过这句话:“你责备君子,他将爱你。” 我没有责备他,责备他的是你。 为实行你奇妙的,正义的预定计划。 每征用人力。 而被征用的人,有时是知觉的,有时是无心的。 这样,你就在我无心之中,把我的心,我的舌,变为热烈的火炭。 去薰灼那个满贮希望灵魂上的黑暗面,而竟医好了它。 我以为,只有不认识你慈悲的人们。 才能不称扬你。 我呢,我从心灵深处,颂扬你的仁风。  阿利比乌斯听了我的演讲以后,就从那个深洞里起来,同低级的、黑暗的快乐诀别。 他的这种坚强的精神。 洗净了他的灵魂,以后再不到那个龌里龌龊的魔窟里去了。 他
义说服了他的父亲。 重来跟我求学。 当我们在学校里,晨夕与共的时期内。 我们同陷入摩尼教的异端。 他爱他们的节欲主义,认为这是真实的,有来源的。 不知这是一套假面具,内部包藏着的都是假仁假义。 它哄骗了不少有为的和不知深思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