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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婚姻

天闻奇迹 by 郑姊妹

  我的婚姻
  1982 年,我己经十八岁了。舅妈家的孩子,也都长大上学了。我仍然在他们家当佣人。有一次,我出去干活,遇见一个男孩子,年龄在 21 岁左右,他看见我在干重活,就来帮助我。例如:我从很远的河里挑水,他就来帮忙挑,一挑就是一大缸。然后就默默的走了。又有一次,舅妈去挑水,被这男孩子看到了,他就帮助舅妈去挑水,等这男孩子挑完水走后,舅妈非常生气的问我说:"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他怎么平白无故的帮我挑水?"舅妈问我的话,我什么都没回答,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因为我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回答呢?说句心里话,我对这个男孩子有一种好感,我觉得他对我也是如此。只是我们的年龄都还很小,所以才把这事都默默地放在心里,谁也没有表白过。这时舅妈无论怎样说我,我都不作声,因为我知道舅妈是为我好才这么说我的。最后说:"你以后不许与他往来,不许你去见他。"我答应以后不见他就是了。
  这事之后,有好长时间,这男孩子又来到舅妈家,时我正在做中午饭,我一看小钟是十点多钟。这正是舅妈下班的时间,他坐在沙发上,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坐着,这时我心里害怕极了,怕舅妈回来看见他坐在那里,那就糟啦!因为我答应过舅妈不见 他的。于是我就想法子把他引出去,他走时一句话也没留。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来过。后来我听一个朋友说:"他己经结婚了。"我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很难过。
  在这件事过后,舅妈就托人替我说婆家,提了多少个头,我都没有同意。接着又有人来托舅妈说媒,这人就是我现在的婆婆,她经常送点东西来,例如:饼、鸡蛋一类的东西,这也许是她们相处的好吧?还是什么其它原因,这些我都不知道。按理说,她家在那个时候并不富裕,她们家一个礼拜能吃上一次肉就算不错的,她为什么自家舍不得吃,要送给别人呢?这一点我们大家都很清楚。可是舅妈却看不到这一点,就要把我许配给她家,当时就被我拒绝。我对舅妈说:"你不要为我操心,即使你为我好,想替我找一个好婆家,但我现在还小,不想早早就找婆家,我只想求你为我找一分工作就行啦!婚姻的事你不要为我操心了。"可是舅妈哪里能听进去我的哀求呢?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话一点都没错。由于舅妈接受人家小小的礼物,不跟人说吧,面子上可能过不去,于是就说了慌言来哄骗我,说是替别人家女孩说的。当时我心想、只要不是替我提的亲就好,谁知她完全是来蒙骗我的,我真不知道舅妈当初是怎么想的。也许这就是舅妈对我的爰吧!是我在她们家做了七年的工价吧?所以才急着为我找婆家的。
  在这七年里,我就像是一只孤单的小鸟儿,被人关在拢笼子里,看不见外边的世界有多大有多宽;又象是一只迷路的小鹿找不到回家的路;在森林里无依无靠的生存着。
  到了 1983 年 4 月分,舅妈回老家联系大舅和母亲还有小叔,与她们商量我的婚事。他们都同意这门亲事,于是两家就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把我的婚事订下了。因为我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所以我就经常惹舅妈生气。这样没有多久,舅妈就把我赶回家了。那时大姐和二姐己经嫁人了,母亲也正需要我回家,因为两位姐姐都出嫁。弟弟妹妹都还上着学。而且她们都还小,家里的事情就母亲一个人承担。
  我从舅妈家回来,是在 1983 年 7 月分。那时正是改革开放时期,土地都已经分到户了,而且都是按人口分地,我们家一共有八口人,当然地也分得多,一共分了十几亩地。一年四季种粮、收五谷杂粮。田里的农活全是我和母亲干的,母亲还要负责家务事,田里的活大部分都是我的。每年到冬天还有扒河打堆任务,工段多少是按人口分的。我们家八口人,分的工段当然也多,每年上河工都是我去的。有时候累得做不动就哭,像这样类似的情况,不知有多少次都无法计算。
  有一次我上田里打农药,不知怎么搞的,却把农药全部撒到自己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赶紧跑回家、洗冼澡,换了衣服,脏衣服都已经洗出来了。这时我才觉得浑身不舒服,紧接着身上出冷汗,并且发抖,头脑晕晕沉沉的。我就赶紧叫母亲,母亲到我跟前问什么事,我说:"我不行了",这时我已经不省人事了。母亲再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母亲就请人把我送往医院,经医生诊断是农药中毒。接着就马上抢救,我昏迷了一夜,到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我一看是躺在医院里,家里人看我已经醒过来,就以为我已经好了。就在当天下午就让我出院了。其实我体内的毒药,并没有完全排除,不过仅仅是苏醒而己,而她们就把我接回家了。
  就在我回家的当天,我的未婚夫(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到我们家来说,要带我到大医院去检查。我不知为了什么,就模模糊糊的随他来到他们家。到他家当天我的病就复发了,神志不清认不识人,谁叫我都不知道。他们又把我送到医院,这时我己经昏迷不醒。谁知这一病就病了半年。在这半年里,我没有自我保护能力,更不知道自己是谁,整天痴痴迷迷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尽变成了一个疯子。有时候连饭也不知道吃。谁来看我都不清楚,(被魔鬼捆绑)经过治疗又逐渐好转,开始有些意识,等我头脑全部清醒过来时,我才发现我己经被撒但全部毁了。毁了我一生的贞洁,毁了我一生的清白,毁了我一切的盼望与未来,一切一切的全都彻底被毁了。我将要面对的事,却是别人的脸色与嘲笑。这时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当时我真想投河自尽,可是我又没有那个勇气。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我宁愿未出母胎而死,也不愿意来到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
  当我回顾这件事时,如果我第一次治疗能在医院里多治疗几天,把体内的药性全部排除,也许不会有第二次的复发现象,这是第一。
  第二,当时我在医院里经抡救,使我苏醒,但我头脑中并没有完全清醒,如果我头脑清楚的话,我未婚夫来把我带走,我不会跟他去的。因为订这门亲事我根本就不满意。
  其三,在这个时候,我一个脆弱的女孩,正需要人的帮助,需要人的指引,需要人的呵护。可是我的亲人都在哪里呢?她们为什么丢弃我不管?为什么不把我领回家治疗呢?(而且病的又是那么的重)。为什么让一个 18 岁的姑娘在别人家治疗呢?她们为什么让别人带走我?丢在人家不管我?如果当时,我的家庭,我的亲人对我负责的话,一定会免去这灾难的。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她们为什么不要我?从此以后,我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对家人,对外人都不说一句话,更没有笑脸,真是千斤重担压心头,我又能对谁来倾诉?我的心在流血,我的心在哀哭,我的心在求救,我的心在诉冤,谁能知我内心的苦楚呢?谁又能理解我呢?我渴望死,死却远离我,我渴望活,却又活得那么的艰难、辛酸、难以忍受。母亲说我从婆家回来,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以前是爱说爱笑很活泼的人,现在变成一个哑巴。确实如此,我变了,而且整个世界都变了,以前的世界,是阳光灿烂、多彩迷人、充满活力。而如今的世界,却是黑喑无光、步步逼人。母亲的话深深刺透我的心。我多么想把内心的世界向她敞开,把我的心声向她倾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母亲是一位农村妇女,从未见过世面,她为了我们姐弟几个也吃尽苦头,如今我再给她增加负担,她会承受得了吗?她怎能理解我的心情呢?想想还是不告诉她为好。
  有一次,我鼓足勇气对母亲说:"我想要毁掉这门亲事。"她听我说了这话,就立刻打断我的话,她不让我把原因说出来,马上就把我的话顶回去,说:"你就是死,也要把你送到人家。"我的话刚出口,不但得不到母亲的同情。反而招来一顿臭骂。我想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啊,有些话不对她说又能对谁说呢?她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的心呢?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对这些事我无法理解,更是想不通,没有办法,只是自己默默的流泪。
  她们发现我思想有变化,就悄悄的招集几个舅舅商量准备我的婚事,就在 1984 年 11 月 23 日,他们替我举行了婚礼,谁敢违背,就这样忍气吞声的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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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婚姻  1982 年,我己经十八岁了。舅妈家的孩子,也都长大上学了。我仍然在他们家当佣人。有一次,我出去干活,遇见一个男孩子,年龄在 21 岁左右,他看见我在干重活,就来帮助我。例如:我从很远的河里挑水,他就来帮忙挑,一挑就是一大缸。然后就默默的走了。又有一次,舅妈去挑水,被这男孩子看到了,他就帮助舅妈去挑水,等这男孩子挑完水走后,舅妈非常生气的问我说: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他怎么平白无故的帮我挑水?舅妈问我的话,我什么都没回答,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因为我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回答呢?说句心里话,我对这个男孩子有一种好感,我觉得他对我也是如此。只是我们的年龄都还很小,所以才把这事都默默地放在心里,谁也没有表白过。这时舅妈无论怎样说我,我都不作声,因为我知道舅妈是为我好才这么说我的。最后说:你以后不许与他往来,不许你去见他。我答应以后不见他就是了。  这事之后,有好长时间,这男孩子又来到舅妈家,时我正在做中午饭,我一看小钟是十点多钟。这正是舅妈下班的时间,他坐在沙发上,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坐着,这时我心里害怕极了,怕舅妈回来看见他坐在那里,那就糟啦!因为我答应过
舅妈不见 他的。于是我就想法子把他引出去,他走时一句话也没留。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来过。后来我听一个朋友说:他己经结婚了。我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很难过。  在这件事过后,舅妈就托人替我说婆家,提了多少个头,我都没有同意。接着又有人来托舅妈说媒,这人就是我现在的婆婆,她经常送点东西来,例如:饼、鸡蛋一类的东西,这也许是她们相处的好吧?还是什么其它原因,这些我都不知道。按理说,她家在那个时候并不富裕,她们家一个礼拜能吃上一次肉就算不错的,她为什么自家舍不得吃,要送给别人呢?这一点我们大家都很清楚。可是舅妈却看不到这一点,就要把我许配给她家,当时就被我拒绝。我对舅妈说:你不要为我操心,即使你为我好,想替我找一个好婆家,但我现在还小,不想早早就找婆家,我只想求你为我找一分工作就行啦!婚姻的事你不要为我操心了。可是舅妈哪里能听进去我的哀求呢?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话一点都没错。由于舅妈接受人家小小的礼物,不跟人说吧,面子上可能过不去,于是就说了慌言来哄骗我,说是替别人家女孩说的。当时我心想、只要不是替我提的亲就好,谁知她完全是来蒙骗我的,我真不知道舅妈当初是怎么想的。也许这就是舅妈对我的爰
吧!是我在她们家做了七年的工价吧?所以才急着为我找婆家的。  在这七年里,我就像是一只孤单的小鸟儿,被人关在拢笼子里,看不见外边的世界有多大有多宽;又象是一只迷路的小鹿找不到回家的路;在森林里无依无靠的生存着。  到了 1983 年 4 月分,舅妈回老家联系大舅和母亲还有小叔,与她们商量我的婚事。他们都同意这门亲事,于是两家就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把我的婚事订下了。因为我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所以我就经常惹舅妈生气。这样没有多久,舅妈就把我赶回家了。那时大姐和二姐己经嫁人了,母亲也正需要我回家,因为两位姐姐都出嫁。弟弟妹妹都还上着学。而且她们都还小,家里的事情就母亲一个人承担。  我从舅妈家回来,是在 1983 年 7 月分。那时正是改革开放时期,土地都已经分到户了,而且都是按人口分地,我们家一共有八口人,当然地也分得多,一共分了十几亩地。一年四季种粮、收五谷杂粮。田里的农活全是我和母亲干的,母亲还要负责家务事,田里的活大部分都是我的。每年到冬天还有扒河打堆任务,工段多少是按人口分的。我们家八口人,分的工段当然也多,每年上河工都是我去的。有时候累得做不动就哭,像这样类似的情况,不知有多少次都
无法计算。  有一次我上田里打农药,不知怎么搞的,却把农药全部撒到自己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赶紧跑回家、洗冼澡,换了衣服,脏衣服都已经洗出来了。这时我才觉得浑身不舒服,紧接着身上出冷汗,并且发抖,头脑晕晕沉沉的。我就赶紧叫母亲,母亲到我跟前问什么事,我说:我不行了,这时我已经不省人事了。母亲再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母亲就请人把我送往医院,经医生诊断是农药中毒。接着就马上抢救,我昏迷了一夜,到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我一看是躺在医院里,家里人看我已经醒过来,就以为我已经好了。就在当天下午就让我出院了。其实我体内的毒药,并没有完全排除,不过仅仅是苏醒而己,而她们就把我接回家了。  就在我回家的当天,我的未婚夫(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到我们家来说,要带我到大医院去检查。我不知为了什么,就模模糊糊的随他来到他们家。到他家当天我的病就复发了,神志不清认不识人,谁叫我都不知道。他们又把我送到医院,这时我己经昏迷不醒。谁知这一病就病了半年。在这半年里,我没有自我保护能力,更不知道自己是谁,整天痴痴迷迷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尽变成了一个疯子。有时候连饭也不知道吃。谁来看我都不清楚,(被魔鬼捆绑)经过治疗又
逐渐好转,开始有些意识,等我头脑全部清醒过来时,我才发现我己经被撒但全部毁了。毁了我一生的贞洁,毁了我一生的清白,毁了我一切的盼望与未来,一切一切的全都彻底被毁了。我将要面对的事,却是别人的脸色与嘲笑。这时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当时我真想投河自尽,可是我又没有那个勇气。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我宁愿未出母胎而死,也不愿意来到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  当我回顾这件事时,如果我第一次治疗能在医院里多治疗几天,把体内的药性全部排除,也许不会有第二次的复发现象,这是第一。  第二,当时我在医院里经抡救,使我苏醒,但我头脑中并没有完全清醒,如果我头脑清楚的话,我未婚夫来把我带走,我不会跟他去的。因为订这门亲事我根本就不满意。  其三,在这个时候,我一个脆弱的女孩,正需要人的帮助,需要人的指引,需要人的呵护。可是我的亲人都在哪里呢?她们为什么丢弃我不管?为什么不把我领回家治疗呢?(而且病的又是那么的重)。为什么让一个 18 岁的姑娘在别人家治疗呢?她们为什么让别人带走我?丢在人家不管我?如果当时,我的家庭,我的亲人对我负责的话,一定会免去这灾难的。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她们为什么不要我?从此以后,我
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对家人,对外人都不说一句话,更没有笑脸,真是千斤重担压心头,我又能对谁来倾诉?我的心在流血,我的心在哀哭,我的心在求救,我的心在诉冤,谁能知我内心的苦楚呢?谁又能理解我呢?我渴望死,死却远离我,我渴望活,却又活得那么的艰难、辛酸、难以忍受。母亲说我从婆家回来,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以前是爱说爱笑很活泼的人,现在变成一个哑巴。确实如此,我变了,而且整个世界都变了,以前的世界,是阳光灿烂、多彩迷人、充满活力。而如今的世界,却是黑喑无光、步步逼人。母亲的话深深刺透我的心。我多么想把内心的世界向她敞开,把我的心声向她倾说。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母亲是一位农村妇女,从未见过世面,她为了我们姐弟几个也吃尽苦头,如今我再给她增加负担,她会承受得了吗?她怎能理解我的心情呢?想想还是不告诉她为好。  有一次,我鼓足勇气对母亲说:我想要毁掉这门亲事。她听我说了这话,就立刻打断我的话,她不让我把原因说出来,马上就把我的话顶回去,说:你就是死,也要把你送到人家。我的话刚出口,不但得不到母亲的同情。反而招来一顿臭骂。我想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啊,有些话不对她说又能对谁说呢?她为什么不能理解
我的心呢?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对这些事我无法理解,更是想不通,没有办法,只是自己默默的流泪。  她们发现我思想有变化,就悄悄的招集几个舅舅商量准备我的婚事,就在 1984 年 11 月 23 日,他们替我举行了婚礼,谁敢违背,就这样忍气吞声的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