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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正教主教长和议会通谕

历代基督教信条 by 尼科斯

东正教主教长和议会通谕
  一,凡热心荣耀上帝的虔诚和正统人士,一看到那向来憎恶良善和杀人者,不愿世人得救,永不止息地撒各种稗子在主的田里,以求将麦子挤住时,便深感悲痛。在上帝教会中,真是从最初便有异端稗子自这源头发出来,用许多方法曾经毁坏而且继续毁坏人类靠基督所得的拯救;再者异端稗子,既然是坏种和不良份子,便自然从基督正统大公教会的健康身体上被割去了。但晚近那恶者既叫罗马的主教们极其自大,产生了各样不法及反福音的新奇,便甚至叫他们将西方若干国家从基督正统教会夺去了。不仅如此,而且罗马的诸教皇又时常按照他们的幻想,不加审慎地推行绝对的合一,用各种方法,要使那在东方照教父们所传授的正统信仰而行的基督正统教会,也陷入他们的错误中。
  二,是以,如现任罗马教皇利欧第十三,当去年六月受任主教五十周年庆时公布一道通谕,达世界各君各民,藉此他也邀请基督正统,大公,和使徒的教会与教皇联合,并认为这种联合,人惟有以他为普世教会的最高教皇,属灵及属世的最高统治者,和基督在地上惟一的代表,以及诸般恩典的施与者,才能获得。
  三,无疑基督徒的心都当渴望教会合一,尤其是全正统教会,既为真敬虔精神所激励,便遵照我们的救主神人基督建立教会的目的,热诚渴望在信仰的独一标准上,并在教父所传给我们属使徒教理的根基上,使教会合而为一,“有基督耶稣自己为房角石”(弗2:20)。因此她在每天公共祷告中祈求主聚集分散了的人,召回从真道走迷了的人,这真道就是惟一能以领人来到世人的生命,上帝的独生子和道,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约14:6)面前的。所以,只要罗马的主教一决永决地撇弃那“私自引进”他教会的,反福音的,惹起东西教会悲惨分裂的一切新奇,并且回到那既是由上帝圣教会的代表们为求反对异端者而在圣灵里聚集已厘定信仰的纯正教训,因而是在基督教会里具有普世和永远至高权的七个神圣大公会议的基础上,那么,我们这基督正统教会,照着这种神圣的渴望,是常常准备好了去接受任何合一建议的。正统教会用着作和通谕继续向教皇的教会接连表示了这一点,但也清楚地表明了,该教会多么久固执其新奇,而正统教会却遵循基督教九世纪以前神圣及使徒的遗传和制度――那时西方教会同有此心,并与东方教会联合――那么便是多么久空谈合一了。因此,我们一直缄默到如今,没有理会教皇的通谕,认为向充耳不闻的人说话,乃是无益的。然而,教皇的教会从某一时期起,已放弃说服和商讨的方法。他们使我们惊奇困惑,竟已开始使用那欺诈者摇身一变而为基督徒使(林后11:13)的方法,以牢笼较简单的正统教基督徒,将乔装为正统教士的神甫差派到东方来,又发明各种其他诡计,以求达到偷羊的目的。我们因感到受了神圣的责任,所以发表这道主教长和议会通谕,以求保卫正统教信仰和敬虔,深知“遵守真教条,乃是每个善人的责任,尤其是那些一向被上帝认为配作指导者的责任”(Photius, Epistle, Ⅲ, ξ10)。
  四,如前所云,基督神圣,大公,正统,使徒的教会所抱具神圣和衷心的渴望,便是要分裂的各教会与她在一个信仰标准上合一;但是没有这种信仰的一致,便不能达到所渴望的教会合一。教皇利欧第十三虽然也承认这真理,却陷入显然的自相矛盾中:他在一八九四年十一月三十日的通谕中,一方面说,真实的合一在于信仰的一致;另一方面又说,甚至在合一之后,每一教会仍旧能够持守她的教义和教条的定义,就令它们是与教皇教会的定义相左的。这种说法真是令人诧异。因为在同一教会内,一部分会相信圣灵从圣父出来,而另一部分相信圣灵从圣父和圣子出来;一部分用洒水洗礼,另一部分用浸礼;一部分在圣餐中用有酵饼,而另一部分用无酵饼;一部分将饼和杯分给人,而另一部分只将圣饼分给人,在在明显是有矛盾存在的……
  五,无论如何,若要使教会合一的虔诚渴望得以实现,便必须首先建立一个共同的原则和基础;而除了福音和七个神圣大公会议的教训以外,便无所谓健全的,共同的原则和基础。所以我们要复返于东西教会在分裂前一向所共守的教训,竭诚知道真理,寻求那时遍及东西,“属于一体”,独一,神圣,大公,正统,使徒的基督教会所信的,并且坚固地,完整地,不变地持守它。若是一个人诚恳地追求上帝的荣耀过于自己的荣耀,他便负了神圣和义不容辞的责任,用虔诚的精神,去纠正那为后代所增减的一切,并认为他若傲慢地执迷不悟,便要在基督至公的审判台前受到严重的清算。我们所说的,丝毫不是指到崇拜仪式,圣诗,或圣礼服等类的事,这些事如今虽然跟往昔一样,彼此仍旧有差别,但是丝毫也不伤损信仰的实质和一致;我们所指的,乃是那些与神所传授的信仰教理,并与神所指令的教会行政法规有关的根本差异。圣阜丢斯也说,“在不关信仰,也并不偏离大公教会教令的事上,即如不同民族遵守不同仪式和风俗,一个知道怎样下正确判断的人,便会断定说,那些遵守某种仪式的,没有行错,而那些未曾接受这种仪式的,也并没有破坏律法”(Photius, Epistle, Ⅲ, ξ6)。
  六,诚然,为求达到合一的神圣目的起见,假如东正大公基督教会万一歪曲了,或不再持守那在九世纪以前为东西教会全体所宣认的一切,她便早已准备好去满心接受这一切的。并且,假如西方人士能够从圣教父和由神所聚集的大公会议的教训证明那时遍及西方的正统罗马教会,在九世纪以前当使用信经时有那附加(系指将“和子”附加于原来的尼西亚君士坦丁堡信经),或是用了无酵饼,或是接受了炼狱之火的教理,或是以洒水礼代替了浸礼,或是接受了永为童女马利亚无原罪受胎说,或是倡导了罗马教皇的属世权柄,不能错误,和绝对说,那么,我们便再没有可说的了。但是,反过来说,假如像那些喜爱真理的拉丁人自己也承认的,东正大公基督教会显然坚守了古代所传下,由那时东西教会共同宣认古代的教理,而西方教会则用各种新奇将这些教理歪曲了,那么,虽孺子皆知,那达到合一较自然的道路,乃是西方教会要返回古代的教理和行政;因为信仰并不是随时代和环境变迁的,而是各时各地雷同的,如经上记着说:“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正如你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一主,一信,一洗,一上帝,就是众人之父,超乎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也住在众人之内”(弗4:4-6)。

  (以下七至二十都是摘要,而非照译)
  七,指摘西方教会自九世纪起开始将“和子”一辞加入大公会议所承认的信经中。这一辞曾为教皇利欧第三于八○九年所申斥,并且多经挫折,才于十世纪或十一世纪之初,得以在罗马正式加入于信经中。
  八,说教皇伯拉纠(Pope Pelagius)认为三次浸入水中,乃是主的命令;并且浸礼在十三世纪仍流行于西方;再者意大利的古老教堂中所保存的圣洗缸,也为浸礼作见证。教皇的教会后来才私自引进洒水洗。
  九,指摘教皇的教会,自十一世纪起,在圣餐中用无酵饼,代替有酵饼。
  十,说大公教会看圣餐中所赐的饼酒,是在祈求圣灵临格祷文后,由教士祝谢而成为圣了,后来教皇的教会标奇立异,认为一引用主的话说:“你们拿着吃,这是我的身体”,又说:“你们都喝这个,因为这是我的血”(太26:26-28),饼酒便被祝圣了。
  十一,指摘教皇的教会自九世纪起,违反主的吩咐,大公教会的成规,以及古代罗马许多正统主教明显的禁令,不将圣杯分给平信徒。
  十二,说大公教会依照圣经和使徒遗传,只求上帝施恩,使在主里睡了的人得蒙赦免和安息,但教皇的教会自十二世纪以降,创立炼狱火,圣徒额外功德及其分配等等说法,而将其掌管之权加于教皇一身,并创立在一般复活和审判之前,义人得完全报答的说法。
  十三,指出大公教会只承认上帝超自然的独生子,是无原罪由圣灵从童女马利亚所生;但教皇的教会晚近创立了上帝之母童女马利亚无原罪受胎教义。
  十四,从教父和首八个世纪的大公会议证明罗马的主教从来没有被认为是教会的最高权威和主脑,每个主教是自己教会的主脑,而只服从普世教会的议决为不能错误的,连罗马主教也不能例外。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是教会惟一的头。再从圣经证明教皇派所谓使徒彼得是罗马的教会的建立者和第一任主教之说,是毫无历史根据的。在耶路撒冷的使徒会议中,彼得是以平辈身份出席的。他又曾受保罗的严重指责。至于教皇派以彼得为教会磐石所根据之引语(太16:18),遗传与教父都认为这是指彼得那承认耶稣是基督,是永生上帝的儿子之真实信仰(太16:16)而言。保罗也只认耶稣基督为教会的磐石(林前3:10,11)。教父们照着使徒遗传也都如此主张。末后说到罗马的教会的主要建立者不是彼得,而是保罗的门徒(徒28:25;罗1:9;15:16;腓1:13)。
  十五,教父们将特权归给罗马的主教,认他在平辈主教中居首位,只是因他作帝国首都主教的缘故。迦克墩会议将同样特权归给罗马帝国新都君士坦丁堡的主教。大公教会的教条或任何教父,从未暗示罗马的主教是普世教会的首脑和不能错误的审判者,或彼得的继承者和耶稣基督在地上的代表。
  十六,指明利欧第十三说东西教会在阜丢斯之前均服从罗马教皇,乃属妄诞;其实那时东方教会和非洲,西班牙,高卢,日耳曼,不列颠的教会都是独立自主的。只当有特别需要时,教会才召集普世会议。
  十七,教会历史证明在首八个世纪期中东正教会从未承认罗马的主教为至上。又引证大巴西流致撒摩撒他的主教犹西比乌书中的话,表明东方教会不受西方教会辖制。当九世纪时罗马的主教尼古拉第一藉重伪克利免集(Pseudo-Clementines)和伪伊西多尔文献考(Pseudo-Isidore's Decretals)而唯我独尊,君士坦丁堡的主教长阜丢斯起而保卫东方教会的自主权,终因尼古拉骄横,以致酿成分裂局面。
  十八,教皇的教会如今虽然承认上述文件为伪作,非但不迷途知返,反倒变本加厉,冒天下之大不韪,晚近竟敢宣布教皇是不能错误的。东正教只承认上帝的儿子,是在地上惟一不能错误的。甚至教皇所引为根据的彼得,也曾三次不认主,并且两次被保罗斥责为未按福音的真理而行。教会史上有教皇里比留(Liberius)在四世纪曾署名认可一个亚流派的信条;有佐息末(Zosimos)在五世纪曾认可一个异端信条,否认人有原罪;有维吉流(Vigilius)在六世纪因持错误意见,而被第五次大公会议定罪;又有和挪留(Honorius)既陷于基督一志说的异端,便在七世纪被第六次大公会议定为异端分子,而且这议决是为继承他的诸教皇所承认的。
  十九,西方教会开明人士屡次起来抗议新奇教理,并主张返回原始教会制度,即如十五世纪的康士坦思会议(Council of Constance)和巴塞尔会议(Council of Basel),十七世纪加利坎的(Gallican)神学家,和十八世纪日耳曼的主教们所行的。在十九世纪科学和批评时代,德意志的神学家和教士于一八七○年反抗教皇不能错误的新奇教义,而从罗马分离,成立了旧天主教会(The Old Catolic Church)。
  二十,从以上论据可见东正教为基督独一神圣,大公,使徒的教会,真理的柱石和根基;而罗马教会乃是标奇立异,改窜教父着作,并错解圣经和大公会议谕令的教会。
  二十一,这些由我们所简短提出论教会信仰和行政制度又严重又牵强附会的新奇,乃是教皇的教会所引入的,而教皇的通谕对它们显然故意缄默不提。这些新奇是有关教会信仰和行政制度的要点的,并且显然是违反首八个世纪的教会情形的,以致它们使所渴望的教会合一不能实现。每一个虔诚的正统教信徒一看到教皇的教会,仍傲慢地执迷不悟,并不弃绝那异端的新奇,而回到基督独一神圣,大公,使徒的教会――她在那时也是其中的一份子――的原状,以致她对合一的神圣目的毫无贡献,便人人心中充满了无以言形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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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正教主教长和议会通谕  一,凡热心荣耀上帝的虔诚和正统人士,一看到那向来憎恶良善和杀人者,不愿世人得救,永不止息地撒各种稗子在主的田里,以求将麦子挤住时,便深感悲痛。在上帝教会中,真是从最初便有异端稗子自这源头发出来,用许多方法曾经毁坏而且继续毁坏人类靠基督所得的拯救;再者异端稗子,既然是坏种和不良份子,便自然从基督正统大公教会的健康身体上被割去了。但晚近那恶者既叫罗马的主教们极其自大,产生了各样不法及反福音的新奇,便甚至叫他们将西方若干国家从基督正统教会夺去了。不仅如此,而且罗马的诸教皇又时常按照他们的幻想,不加审慎地推行绝对的合一,用各种方法,要使那在东方照教父们所传授的正统信仰而行的基督正统教会,也陷入他们的错误中。  二,是以,如现任罗马教皇利欧第十三,当去年六月受任主教五十周年庆时公布一道通谕,达世界各君各民,藉此他也邀请基督正统,大公,和使徒的教会与教皇联合,并认为这种联合,人惟有以他为普世教会的最高教皇,属灵及属世的最高统治者,和基督在地上惟一的代表,以及诸般恩典的施与者,才能获得。  三,无疑基督徒的心都当渴望教会合一,尤其是全正统教会,既为真敬虔精神所激励,便遵照我
们的救主神人基督建立教会的目的,热诚渴望在信仰的独一标准上,并在教父所传给我们属使徒教理的根基上,使教会合而为一,“有基督耶稣自己为房角石”(弗2:20)。因此她在每天公共祷告中祈求主聚集分散了的人,召回从真道走迷了的人,这真道就是惟一能以领人来到世人的生命,上帝的独生子和道,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约14:6)面前的。所以,只要罗马的主教一决永决地撇弃那“私自引进”他教会的,反福音的,惹起东西教会悲惨分裂的一切新奇,并且回到那既是由上帝圣教会的代表们为求反对异端者而在圣灵里聚集已厘定信仰的纯正教训,因而是在基督教会里具有普世和永远至高权的七个神圣大公会议的基础上,那么,我们这基督正统教会,照着这种神圣的渴望,是常常准备好了去接受任何合一建议的。正统教会用着作和通谕继续向教皇的教会接连表示了这一点,但也清楚地表明了,该教会多么久固执其新奇,而正统教会却遵循基督教九世纪以前神圣及使徒的遗传和制度――那时西方教会同有此心,并与东方教会联合――那么便是多么久空谈合一了。因此,我们一直缄默到如今,没有理会教皇的通谕,认为向充耳不闻的人说话,乃是无益的。然而,教皇的教会从某一时期起,已放弃说服和商讨的
方法。他们使我们惊奇困惑,竟已开始使用那欺诈者摇身一变而为基督徒使(林后11:13)的方法,以牢笼较简单的正统教基督徒,将乔装为正统教士的神甫差派到东方来,又发明各种其他诡计,以求达到偷羊的目的。我们因感到受了神圣的责任,所以发表这道主教长和议会通谕,以求保卫正统教信仰和敬虔,深知“遵守真教条,乃是每个善人的责任,尤其是那些一向被上帝认为配作指导者的责任”(Photius, Epistle, Ⅲ, ξ10)。  四,如前所云,基督神圣,大公,正统,使徒的教会所抱具神圣和衷心的渴望,便是要分裂的各教会与她在一个信仰标准上合一;但是没有这种信仰的一致,便不能达到所渴望的教会合一。教皇利欧第十三虽然也承认这真理,却陷入显然的自相矛盾中:他在一八九四年十一月三十日的通谕中,一方面说,真实的合一在于信仰的一致;另一方面又说,甚至在合一之后,每一教会仍旧能够持守她的教义和教条的定义,就令它们是与教皇教会的定义相左的。这种说法真是令人诧异。因为在同一教会内,一部分会相信圣灵从圣父出来,而另一部分相信圣灵从圣父和圣子出来;一部分用洒水洗礼,另一部分用浸礼;一部分在圣餐中用有酵饼,而另一部分用无酵饼;一
部分将饼和杯分给人,而另一部分只将圣饼分给人,在在明显是有矛盾存在的……  五,无论如何,若要使教会合一的虔诚渴望得以实现,便必须首先建立一个共同的原则和基础;而除了福音和七个神圣大公会议的教训以外,便无所谓健全的,共同的原则和基础。所以我们要复返于东西教会在分裂前一向所共守的教训,竭诚知道真理,寻求那时遍及东西,“属于一体”,独一,神圣,大公,正统,使徒的基督教会所信的,并且坚固地,完整地,不变地持守它。若是一个人诚恳地追求上帝的荣耀过于自己的荣耀,他便负了神圣和义不容辞的责任,用虔诚的精神,去纠正那为后代所增减的一切,并认为他若傲慢地执迷不悟,便要在基督至公的审判台前受到严重的清算。我们所说的,丝毫不是指到崇拜仪式,圣诗,或圣礼服等类的事,这些事如今虽然跟往昔一样,彼此仍旧有差别,但是丝毫也不伤损信仰的实质和一致;我们所指的,乃是那些与神所传授的信仰教理,并与神所指令的教会行政法规有关的根本差异。圣阜丢斯也说,“在不关信仰,也并不偏离大公教会教令的事上,即如不同民族遵守不同仪式和风俗,一个知道怎样下正确判断的人,便会断定说,那些遵守某种仪式的,没有行错,而那些未曾接受这种仪式的,也
并没有破坏律法”(Photius, Epistle, Ⅲ, ξ6)。  六,诚然,为求达到合一的神圣目的起见,假如东正大公基督教会万一歪曲了,或不再持守那在九世纪以前为东西教会全体所宣认的一切,她便早已准备好去满心接受这一切的。并且,假如西方人士能够从圣教父和由神所聚集的大公会议的教训证明那时遍及西方的正统罗马教会,在九世纪以前当使用信经时有那附加(系指将“和子”附加于原来的尼西亚君士坦丁堡信经),或是用了无酵饼,或是接受了炼狱之火的教理,或是以洒水礼代替了浸礼,或是接受了永为童女马利亚无原罪受胎说,或是倡导了罗马教皇的属世权柄,不能错误,和绝对说,那么,我们便再没有可说的了。但是,反过来说,假如像那些喜爱真理的拉丁人自己也承认的,东正大公基督教会显然坚守了古代所传下,由那时东西教会共同宣认古代的教理,而西方教会则用各种新奇将这些教理歪曲了,那么,虽孺子皆知,那达到合一较自然的道路,乃是西方教会要返回古代的教理和行政;因为信仰并不是随时代和环境变迁的,而是各时各地雷同的,如经上记着说:“身体只有一个,圣灵只有一个,正如你们蒙召,同有一个指望;一主,一信,一洗,一上帝,就是众人之父,超乎
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也住在众人之内”(弗4:4-6)。  (以下七至二十都是摘要,而非照译)  七,指摘西方教会自九世纪起开始将“和子”一辞加入大公会议所承认的信经中。这一辞曾为教皇利欧第三于八○九年所申斥,并且多经挫折,才于十世纪或十一世纪之初,得以在罗马正式加入于信经中。  八,说教皇伯拉纠(Pope Pelagius)认为三次浸入水中,乃是主的命令;并且浸礼在十三世纪仍流行于西方;再者意大利的古老教堂中所保存的圣洗缸,也为浸礼作见证。教皇的教会后来才私自引进洒水洗。  九,指摘教皇的教会,自十一世纪起,在圣餐中用无酵饼,代替有酵饼。  十,说大公教会看圣餐中所赐的饼酒,是在祈求圣灵临格祷文后,由教士祝谢而成为圣了,后来教皇的教会标奇立异,认为一引用主的话说:“你们拿着吃,这是我的身体”,又说:“你们都喝这个,因为这是我的血”(太26:26-28),饼酒便被祝圣了。  十一,指摘教皇的教会自九世纪起,违反主的吩咐,大公教会的成规,以及古代罗马许多正统主教明显的禁令,不将圣杯分给平信徒。  十二,说大公教会依照圣经和使徒遗传,只求上帝施恩,使在主里睡了的人得蒙赦免和安息,但教皇的
教会自十二世纪以降,创立炼狱火,圣徒额外功德及其分配等等说法,而将其掌管之权加于教皇一身,并创立在一般复活和审判之前,义人得完全报答的说法。  十三,指出大公教会只承认上帝超自然的独生子,是无原罪由圣灵从童女马利亚所生;但教皇的教会晚近创立了上帝之母童女马利亚无原罪受胎教义。  十四,从教父和首八个世纪的大公会议证明罗马的主教从来没有被认为是教会的最高权威和主脑,每个主教是自己教会的主脑,而只服从普世教会的议决为不能错误的,连罗马主教也不能例外。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是教会惟一的头。再从圣经证明教皇派所谓使徒彼得是罗马的教会的建立者和第一任主教之说,是毫无历史根据的。在耶路撒冷的使徒会议中,彼得是以平辈身份出席的。他又曾受保罗的严重指责。至于教皇派以彼得为教会磐石所根据之引语(太16:18),遗传与教父都认为这是指彼得那承认耶稣是基督,是永生上帝的儿子之真实信仰(太16:16)而言。保罗也只认耶稣基督为教会的磐石(林前3:10,11)。教父们照着使徒遗传也都如此主张。末后说到罗马的教会的主要建立者不是彼得,而是保罗的门徒(徒28:25;罗1:9;15:16;腓1:13)。  十五,教父们将特
权归给罗马的主教,认他在平辈主教中居首位,只是因他作帝国首都主教的缘故。迦克墩会议将同样特权归给罗马帝国新都君士坦丁堡的主教。大公教会的教条或任何教父,从未暗示罗马的主教是普世教会的首脑和不能错误的审判者,或彼得的继承者和耶稣基督在地上的代表。  十六,指明利欧第十三说东西教会在阜丢斯之前均服从罗马教皇,乃属妄诞;其实那时东方教会和非洲,西班牙,高卢,日耳曼,不列颠的教会都是独立自主的。只当有特别需要时,教会才召集普世会议。  十七,教会历史证明在首八个世纪期中东正教会从未承认罗马的主教为至上。又引证大巴西流致撒摩撒他的主教犹西比乌书中的话,表明东方教会不受西方教会辖制。当九世纪时罗马的主教尼古拉第一藉重伪克利免集(Pseudo-Clementines)和伪伊西多尔文献考(Pseudo-Isidores Decretals)而唯我独尊,君士坦丁堡的主教长阜丢斯起而保卫东方教会的自主权,终因尼古拉骄横,以致酿成分裂局面。  十八,教皇的教会如今虽然承认上述文件为伪作,非但不迷途知返,反倒变本加厉,冒天下之大不韪,晚近竟敢宣布教皇是不能错误的。东正教只承认上帝的儿子,是在地上惟一不能错误的
。甚至教皇所引为根据的彼得,也曾三次不认主,并且两次被保罗斥责为未按福音的真理而行。教会史上有教皇里比留(Liberius)在四世纪曾署名认可一个亚流派的信条;有佐息末(Zosimos)在五世纪曾认可一个异端信条,否认人有原罪;有维吉流(Vigilius)在六世纪因持错误意见,而被第五次大公会议定罪;又有和挪留(Honorius)既陷于基督一志说的异端,便在七世纪被第六次大公会议定为异端分子,而且这议决是为继承他的诸教皇所承认的。  十九,西方教会开明人士屡次起来抗议新奇教理,并主张返回原始教会制度,即如十五世纪的康士坦思会议(Council of Constance)和巴塞尔会议(Council of Basel),十七世纪加利坎的(Gallican)神学家,和十八世纪日耳曼的主教们所行的。在十九世纪科学和批评时代,德意志的神学家和教士于一八七○年反抗教皇不能错误的新奇教义,而从罗马分离,成立了旧天主教会(The Old Catolic Church)。  二十,从以上论据可见东正教为基督独一神圣,大公,使徒的教会,真理的柱石和根基;而罗马教会乃是标奇立异,改窜教父着作,并错解圣经和
大公会议谕令的教会。  二十一,这些由我们所简短提出论教会信仰和行政制度又严重又牵强附会的新奇,乃是教皇的教会所引入的,而教皇的通谕对它们显然故意缄默不提。这些新奇是有关教会信仰和行政制度的要点的,并且显然是违反首八个世纪的教会情形的,以致它们使所渴望的教会合一不能实现。每一个虔诚的正统教信徒一看到教皇的教会,仍傲慢地执迷不悟,并不弃绝那异端的新奇,而回到基督独一神圣,大公,使徒的教会――她在那时也是其中的一份子――的原状,以致她对合一的神圣目的毫无贡献,便人人心中充满了无以言形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