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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生病

坏脾气的格蕾丝 by 安·R·韦尔斯

如果上帝说话,我们要如何应答呢?

“你说,你们当寻求我的面。那时我心向你说,耶和华啊,你的面我正要寻求。”

夜幕慢慢降临,艾米莉的思绪也慢慢回到白天让她激动万分的话题上。躺在她的小床上,玛丽提到撒母耳时说的那些话又回荡在脑海中。“如果上帝向我显现,就像他向撒母耳显现一样,我该怎么办呢!不知道撒母耳是怎么做的。哎,我多希望自己可以读《圣经》,那样就可以知道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我真该问问玛丽撒母耳是怎么说的。玛丽说伟大的上帝无处不在———那么他也在这儿了,尽管我看不见他。多可怕啊,他在看着我们,但我们却看不见他!”艾米莉拉过被子蒙住脸。

不久,她就睡着了。梦中她还在追想着伟大但不可见的上帝。第二天一醒来,她就决定去见她的朋友玛丽,让她告诉自己,上帝向撒母耳显现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这个想法只在她脑子里持续了不多久,去找玛丽的热情就被其他事情冲淡了。上午和小妹妹嬉戏,抱着娃娃玩过家家,下午和爸爸妈妈去海边溜了一大圈,很快这一天就过去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艾米莉还是没有机会去找她的小朋友。

当黑暗又一次来临的时候,对不可见然而又确实存在的上帝的恐惧又一次抓住了小艾米莉的心。她非常想对妈妈吐露自己的心事,但以前不管碰到什么事,她都很少对妈妈说,现在艾米莉也很难开口向妈妈询问关于上帝的事情。看到这本书的孩子们,要知道艾米莉对妈**不信任是非常错误的。无论碰到什么样困惑的问题,你们要马上对妈妈说。我是对你们每一个人说的,让妈妈知道你的每一个真实的想法和感受。如果有任何的感受或行为是你想向她隐瞒的,那件事在上帝眼中一定是错的。妈妈永远是慈爱的,她渴望看到你健康成长。让妈**心因为拥有你完全的信任而感到安慰吧。如果艾米莉告诉妈妈自己的困惑,妈妈可能早就告诉她去爱那个至善的上帝了,但现在艾米莉对上帝充满了恐惧。尽管塔潘太太自己对上帝的救恩*也不甚了解,但起码知道上帝是非常良善的,他乐意保佑那些信靠他的人。如果塔潘太太这样做,她就能给女儿一些安慰。

这天晚上,艾米莉辗转反侧睡不着。也许是因为空气潮湿的夜晚在室外待得太久了,也许是情绪过于激动,本来就体质柔弱的她病倒了。第二天早晨,当塔潘太太走进艾米莉房间的时候,马上注意到她有些不对劲儿。

“你病了吗,艾米莉?”她轻声问道。

“稍微有点儿不舒服,妈妈。有点儿头痛,觉得特别热。一会儿就会好了。”

“是呀,妈妈希望我的小心肝儿快点儿好,但我觉得还是叫霍尔布鲁克医生来看看好。”

很快,霍尔布鲁克医生就站在了小姑娘的床边,一只手为她把脉,一只手拿着表看时间。做完必要的检查,给塔潘太太一些建议后,医生开始和他的小病人交谈。

“你感觉不好,对吗,艾米莉?”

“是的,先生,我有点儿头痛。”

“你不想起来走走吗?”

“不,先生,我只想见见玛丽。”

“为什么?”

艾米莉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说:“我想知道撒母耳说了什么。”

“哪个撒母耳?”霍尔布鲁克医生不明白艾米莉的思维跳跃到哪儿去了。

“噢,我不知道他的姓。玛丽说都在《圣经》里呢———所有关于伟大的上帝如何降临,如何对他说话的故事;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回答的。”

“好吧,让我告诉你。他说,‘耶和华啊,请说,仆人敬听。’这也是上帝说话时每个孩子应该回答的话。上帝对你说话的时候你也应当如此说。但是,亲爱的,今天你必须安安静静地休息,也许明天玛丽就能来看你了。”

这个好心的医生走后,艾米莉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她的想法大致如下:

“霍尔布鲁克医生真是个好人,他告诉我撒母耳说的话。‘耶和华啊,请说,’———为什么我觉得他已经说了呢。撒母耳爱听上帝说话;为什么我这么害怕呢!是什么让撒母耳爱听上帝对他说话。我爱听医生的话、爸爸妈**话、简的话,我爱听小妹妹阿达叫我艾美;但我不愿意听到伟大上帝的声音。但他还是会对我说话———霍尔布鲁克医生说的,———我必须像撒母耳回答的那样对他说,‘耶和华啊,请说,仆人敬听。’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说得很大声。当我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我不会忘记说,‘耶和华啊,请说。’”

想着想着,艾米莉就心神不宁地陷入睡眠中,但不久就醒了,但她的精神仍然没有恢复。不到中午,艾米莉的症状看起来非常不妙,她的父母又一次心急如焚地请来了大夫。

霍尔布鲁克医生没想到小艾米莉的病这么严重。他原以为到了早上病症就能减轻,但现在他一眼就看出艾米莉的情况危急。霍尔布鲁克医生是个尽职尽责的人;所以尽管他觉得难以开口,但职责所在,他必须如实对艾米莉的家人道出他的担心。于是,他把塔潘太太叫到一旁,告诉她艾米莉患的是脑膜炎,这种病可能是致命的。“但是,亲爱的太太,”他接着说,“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有一双全能的手可以托着你,即使在患难中也能够喜乐。”

塔潘太太此时只能以眼泪作答;当她回到女儿床边时,她是多么迫切地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够在上帝那里找到安息,在万事上认定———“上帝的旨意是最好的”。

塔潘太太在床边陪伴的时候,艾米莉睁开眼睛,但显然对周围的事物毫无意识,“有一位上帝———伟大的上帝———比任何东西都伟大。耶和华啊,请说,仆人敬听。当他说话的时候,我会像撒母耳一样说,请说———请说———请说。”她又一次睡了过去。

“噢,也许是上帝在带领我的孩子认识他,而她却不顾她的妈妈了!”塔潘太太暗自神伤,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塔潘太太在艾米莉的床边看护了一天一夜;她焦急地审视着霍尔布鲁克医生面部的每一个表情,像抓救命稻草一样试图抓住每一丝渺茫的希望。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霍尔布鲁克医生才宣布危险期过去了。在一片静寂中,他说:“有上帝的祝福,我们希望这个小东西很快恢复健康。”

听到医生说她的病情好转,塔潘太太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对艾米莉病情的担心是让塔潘太太认真思考上帝的主要原因,现在这个原因不复存在,她又回到了往日快活但没,有希望,也没有上帝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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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帝说话,我们要如何应答呢? “你说,你们当寻求我的面。那时我心向你说,耶和华啊,你的面我正要寻求。” 夜幕慢慢降临,艾米莉的思绪也慢慢回到白天让她激动万分的话题上。躺在她的小床上,玛丽提到撒母耳时说的那些话又回荡在脑海中。“如果上帝向我显现,就像他向撒母耳显现一样,我该怎么办呢!不知道撒母耳是怎么做的。哎,我多希望自己可以读《圣经》,那样就可以知道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我真该问问玛丽撒母耳是怎么说的。玛丽说伟大的上帝无处不在———那么他也在这儿了,尽管我看不见他。多可怕啊,他在看着我们,但我们却看不见他!”艾米莉拉过被子蒙住脸。 不久,她就睡着了。梦中她还在追想着伟大但不可见的上帝。第二天一醒来,她就决定去见她的朋友玛丽,让她告诉自己,上帝向撒母耳显现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这个想法只在她脑子里持续了不多久,去找玛丽的热情就被其他事情冲淡了。上午和小妹妹嬉戏,抱着娃娃玩过家家,下午和爸爸妈妈去海边溜了一大圈,很快这一天就过去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艾米莉还是没有机会去找她的小朋友。 当黑暗又一次来临的时候,对不可见然而又确实存在的上帝的恐惧又一次抓住了小艾米莉的心
。她非常想对妈妈吐露自己的心事,但以前不管碰到什么事,她都很少对妈妈说,现在艾米莉也很难开口向妈妈询问关于上帝的事情。看到这本书的孩子们,要知道艾米莉对妈**不信任是非常错误的。无论碰到什么样困惑的问题,你们要马上对妈妈说。我是对你们每一个人说的,让妈妈知道你的每一个真实的想法和感受。如果有任何的感受或行为是你想向她隐瞒的,那件事在上帝眼中一定是错的。妈妈永远是慈爱的,她渴望看到你健康成长。让妈**心因为拥有你完全的信任而感到安慰吧。如果艾米莉告诉妈妈自己的困惑,妈妈可能早就告诉她去爱那个至善的上帝了,但现在艾米莉对上帝充满了恐惧。尽管塔潘太太自己对上帝的救恩*也不甚了解,但起码知道上帝是非常良善的,他乐意保佑那些信靠他的人。如果塔潘太太这样做,她就能给女儿一些安慰。 这天晚上,艾米莉辗转反侧睡不着。也许是因为空气潮湿的夜晚在室外待得太久了,也许是情绪过于激动,本来就体质柔弱的她病倒了。第二天早晨,当塔潘太太走进艾米莉房间的时候,马上注意到她有些不对劲儿。 “你病了吗,艾米莉?”她轻声问道。 “稍微有点儿不舒服,妈妈。有点儿头痛,觉得特别热。一会儿就会好了。” “是呀,妈妈希望
我的小心肝儿快点儿好,但我觉得还是叫霍尔布鲁克医生来看看好。” 很快,霍尔布鲁克医生就站在了小姑娘的床边,一只手为她把脉,一只手拿着表看时间。做完必要的检查,给塔潘太太一些建议后,医生开始和他的小病人交谈。 “你感觉不好,对吗,艾米莉?” “是的,先生,我有点儿头痛。” “你不想起来走走吗?” “不,先生,我只想见见玛丽。” “为什么?” 艾米莉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说:“我想知道撒母耳说了什么。” “哪个撒母耳?”霍尔布鲁克医生不明白艾米莉的思维跳跃到哪儿去了。 “噢,我不知道他的姓。玛丽说都在《圣经》里呢———所有关于伟大的上帝如何降临,如何对他说话的故事;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回答的。” “好吧,让我告诉你。他说,‘耶和华啊,请说,仆人敬听。’这也是上帝说话时每个孩子应该回答的话。上帝对你说话的时候你也应当如此说。但是,亲爱的,今天你必须安安静静地休息,也许明天玛丽就能来看你了。” 这个好心的医生走后,艾米莉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她的想法大致如下: “霍尔布鲁克医生真是个好人,他告诉我撒母耳说的话。‘耶和华啊,请说,’———为什么我觉得他已经说了呢。撒母耳爱听上帝说话
;为什么我这么害怕呢!是什么让撒母耳爱听上帝对他说话。我爱听医生的话、爸爸妈**话、简的话,我爱听小妹妹阿达叫我艾美;但我不愿意听到伟大上帝的声音。但他还是会对我说话———霍尔布鲁克医生说的,———我必须像撒母耳回答的那样对他说,‘耶和华啊,请说,仆人敬听。’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说得很大声。当我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我不会忘记说,‘耶和华啊,请说。’” 想着想着,艾米莉就心神不宁地陷入睡眠中,但不久就醒了,但她的精神仍然没有恢复。不到中午,艾米莉的症状看起来非常不妙,她的父母又一次心急如焚地请来了大夫。 霍尔布鲁克医生没想到小艾米莉的病这么严重。他原以为到了早上病症就能减轻,但现在他一眼就看出艾米莉的情况危急。霍尔布鲁克医生是个尽职尽责的人;所以尽管他觉得难以开口,但职责所在,他必须如实对艾米莉的家人道出他的担心。于是,他把塔潘太太叫到一旁,告诉她艾米莉患的是脑膜炎,这种病可能是致命的。“但是,亲爱的太太,”他接着说,“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有一双全能的手可以托着你,即使在患难中也能够喜乐。” 塔潘太太此时只能以眼泪作答;当她回到女儿床边时,她是多么迫切地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够在上帝那里找到安息
,在万事上认定———“上帝的旨意是最好的”。 塔潘太太在床边陪伴的时候,艾米莉睁开眼睛,但显然对周围的事物毫无意识,“有一位上帝———伟大的上帝———比任何东西都伟大。耶和华啊,请说,仆人敬听。当他说话的时候,我会像撒母耳一样说,请说———请说———请说。”她又一次睡了过去。 “噢,也许是上帝在带领我的孩子认识他,而她却不顾她的妈妈了!”塔潘太太暗自神伤,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塔潘太太在艾米莉的床边看护了一天一夜;她焦急地审视着霍尔布鲁克医生面部的每一个表情,像抓救命稻草一样试图抓住每一丝渺茫的希望。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霍尔布鲁克医生才宣布危险期过去了。在一片静寂中,他说:“有上帝的祝福,我们希望这个小东西很快恢复健康。” 听到医生说她的病情好转,塔潘太太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对艾米莉病情的担心是让塔潘太太认真思考上帝的主要原因,现在这个原因不复存在,她又回到了往日快活但没,有希望,也没有上帝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