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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课 改革浪潮风起云涌

21世纪基督徒装备100课 by 黄子嘉等

前言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威登堡(Wittenberp)的小小火花,掀动了在苏黎世(Zurich)的火焰。在德国(Germany)与瑞士(Suitzerland)出现的改革运动,逐渐汇集而成一股澎湃的浪潮,不住地冲击着整个欧洲。我们不难想象,这股浪潮势必引起各式的**与攻击。事实上,马丁·路德(MartinLuther)的“九十五条”出现,宗教改革一直面对着反对阵营的强力反弹。在改教的路上,神再一次彰显出他眷顾教会的奇妙恩典,他的保守让改革不至淹没在反对的势力下。“万事互相效力”的道理,再次获得明证。

德国既是最先推进改教的地区,遭受反对的势力也就最为强大。帝国的元首很快发觉,那些支持改教的王侯已定义不顾一切赞助改革,且又组成了联盟,来对抗帝国向他们所施加的压力。这位欧洲最有权利的人物,查理五世皇帝(KingCharlesV),决定使用武力来贯彻自己的政令。元首的军队在一五四○年代开始进驻德国地区,并且成功地瓦解了改教王侯的联盟力量。在“罗马派”王侯的协助下,甚至在一五四七年攻陷了改教的大本营威登堡。神怜悯了他的仆人,因为马丁·路德在这之前,已于一五四六年病逝,得免成为罗马派阶下囚的羞辱。其实,当罗马派的军队进入威登堡教堂时,曾打算将葬身此地之马丁·路德掘出鞭尸泄愤。然当时查理却仁慈地下令说:“我无意与死去的人计较,就让死人安息吧!”路德的墓地而得以保存完好,直到今日。

帝国的势力既然压倒了部分王侯的势力,德国改教的力量应该就要面临瓦解了。然而此时德国的罗马派王侯,也开始担心查理的势力过度高涨,有吞灭己身实力之虞。因此德国的王侯开始不分信仰取向,结合起来,或明或暗地抵制元首的各项政令。查理皇帝本身来自西班牙(Spain),如今劳师远征,却在德国弄得僵持不下,进退两难;心灰意冷之下,只好在一五五五年,与交战各方签定了著名的“奥斯堡和约”,体面地离开了德国的疆土。该和约条文在教会事务方面,正式承认了德国改革派的教会拥有合法的地位。从此,马丁·路德所建立和领导的德国教会(称为福音教会,即今日的信义宗教会)取得了法理上的认可,宗教改革在德国地区可说是取得了胜利。

瑞士改教的发源地是苏黎世,但是对改教全局影响最大的,却是日内瓦城(Geneva)。支持教会改革的人士,很早就开始在日内瓦活动,只是影响不甚显著。及至一五三六年,一位颇负盛名的年轻学者约翰·加尔文(JohnCalvin),因逃难而路经此地,即受到当时的改革领袖感召,留了下来协助推动改革。日内瓦自此在改教的历史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响。

加尔文乃法国人。二十二岁即取得神学博士学位。在改教的风潮中,接受了路德所倡导的福音信仰,因而不得不离开当时偏向罗马的巴黎大学(UniversityofParis,Rome),四处流亡讲学。这次途经日内瓦,虽是路过性质,却因当地的需要,深受感动而留下参与教会的改造工程。但两年之后,日内瓦市议会的立场变动,加尔文不得不离开,远走他方。过了三年,日内瓦城的宗教事务日趋混乱,市议会在权衡利害之后,决定再度邀请加尔文前往主持教会事务。虽有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然而加尔文这头超级好马,却深感神旨意的带领,毅然回到日内瓦承担危局,主持教务,力挽狂澜。须知当时的教会成员,实质上也涵盖了整个城市的人口。主持教会事务的人物,着实举足轻重。加尔文却以一名法国人,进到瑞士人的当中,企图在混乱中改造教会,其处境之艰险,可想而知!加尔文果然不负众望,从一五四一年重返日内瓦到一五**年辞世的二十多年中,加尔文将日内瓦教会建立起来,成为宗教改革中的头号模范教会。

加尔文在圣经教导、神学论述方面异常出色。加上对教会纪律的强调、处事认真而又无私的态度,遂令日内瓦教会名声远播。许多来自欧洲各地的宗教避难者,皆慕名而至。加尔文也给予这些人充分的空间,学习宗教改革之道。这些人分别回国之后,得以让加尔文的神学思想与教会体制根植至欧洲各地,包括苏格兰(Scotland)、荷兰(Holland)、法国(France)等。加尔文又设立了日内瓦学院(GenevaAcademic),为各地培植所需的神职人员。凡此种种,使这位改教家至终成为马丁·路德之外,另一位主要的改教领袖。瑞士的教会体制(称为改革宗教会或长老宗教会),亦因此而广泛流传到世界各地。

英国(UnitedKingdom)的改教,自《最高治权法案》始,即与宫廷的政策挂钩。因此,当亨利八世(HenryⅧ)在位的时候,改教的进展大致顺利。亨利逝世后,继位的爱德华六世(EdwardⅥ)年幼,政务由摄政主持,在宗教事务上延续了亨利的方针。国会在一五四九年进一步通过一项《教会统一法案》,使《公祷书》在英国教会的运作上,成了惟一的合法标准,遂使改教运动在英国得以继续壮大。然而,敌对的罗马派势力却一直伺机而行,准备大举反击。爱德华国王逝世,玛莉女王(QueenMary)登基,反对改革的势力终于抬头。自从玛莉于一五五三年即位,宫廷的宗教政策即行逆转。大批改教分子遭到逮捕、下狱及杀害;许多人不得不逃亡到欧洲大陆去。而这位女王因此得到“血腥玛莉”(BloodyMary)的称号。惟此时英国改教的情势大受影响,改革派实力消退。但是,纵观当时处境,人心仍然倾向改教派的观点。就在改革实力尚未被彻底铲除之前,玛莉女王却先一步撒手尘寰。血腥的日子只不过持续了五年而已!继位的伊利莎白(QueenElizabeth)登基后,立即恢复从前的《最高治权法案》及《教会统一法案》,致使英国的改教路线得以继往开来。在伊利莎白女王悉心主持朝政下,英国国势日趋强盛,英国的教会也就更加独立于外界的干预了。由于伊利莎白女王在位长达四十五年之久,故令宗教政策得以落实贯彻。当伊利莎白女王成了举国上下拥戴的君主,基督教(主要是英国教会,又称为圣公会)也就成了名符其实的英国宗教信仰了。

除了以上三个地区之外,宗教改革也在其他欧洲地区蔓延。一般而言,靠近德国的地区,逐渐接受了德国信义宗型态的基督教,包括瑞典(Sweden)、挪威(Norway)、丹麦(Denmark)等地。改革宗型态的基督教则逐步扩展至法国、德国南部、荷兰及苏格兰等地。英国的圣公会则一直维持着地方特色,与欧洲大陆上的型态有别。此外,一些较为独立发展的小规模改革团体,也出现在欧洲。这些小团体一方面反对罗马派的观点,但又对划分教区、设立主教等较为制度化的教会型态不以为然,因而选择独自发展的理念。只是由于缺乏高瞻远瞩的领袖,这些团体的观点往往容易流于偏激。因此在开始的时候,这些打着改革旗号的群体,经常引起社会的动乱,为改教带来负面的评语。犹幸到了十六世纪的后期,这些偏激因素逐渐消退。只是他们仍旧无法与其他改革派结合。遗憾的是,这些较小的宗教团体,往往也不见容于其他基督教体系,因而同时遭遇罗马派及改革派的排斥。当中不少人士成了四处飘流的“宗教”难民;当中也有选择离开欧洲,移民到美洲新大陆去的。门诺会和贵格会就是其中较为人知的典型。

改革派的成长,确实让罗马派刮目相看,以至当中一些较为开明的人士也不得不承认,改革确实是刻不容缓的!这些人士主张留在罗马的体制中,推动教会的变革,并清除那些招惹批评的腐败。一些具改革思想的修道会开始出现;许多以改革作为职志的人物,更积极推动真正的敬虔作风。逐渐地,改革的气象也出现在罗马派的圈子中。神职人员再不可擅离职守,平日的训练与学术水平不仅大幅度提高,还得遵守严格和高水平的道德生活标准。这股罗马教廷内部的新兴力量,在改革的决心是一致的,留在体制内推动改革的方针也相同,但是对于德国、瑞士等地,改革派的态度却分成了两个阵营。温和的阵营赞同与路德、加尔文等人和解,接纳部分改革派的主张;强硬的一方则认为路德等人乃是异端分子,应该加以**。经过一番争持,强硬分子终于占了上风,其路线逐步成为了罗马教会官方的立场。其后于一五五五年,强硬阵营的人士更出任教皇,主导了整个罗马内部的改革取向。罗马教廷随后也召开大公会议,在教义的取向上与改革派针锋相对。罗马派与改革派之间的路线,从此也就更加南辕北辙了;前者就成了今天的罗马天主教,后者就是今天的基督教了。

到了十六世纪末年,欧洲各地的宗教取向大致开始定型。然而,宗教因素所引起的冲突,却并未削减。小规模的纠纷与摩擦不断出现。星星之火,竟然再度燎原;这些小规模的摩擦,以后演变为大规模的冲突,又继而在一六一八年演变为战争。这场战争非常激烈。由于每个国家都在宗教问题上作出了抉择,参战的单位因此涉及了几乎每一个欧洲国家。德国既然是最先推动改革的国家,故冲突最烈的地区也在德国。由于不同的国家,其参战的时刻不一,这场战争结果延续了三十年之久。据说德国地区的每一寸土地,在此“战火”蹂躏之下,至少都被焚烧过一次。到了一**八年,交战各方都意识到,胜利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个单位。在一些有心人士斡旋之下,大家同意停火并签定了著名的《威斯法利亚条约》(TreadyofWestphalia),结束了这场惨酷的“三十年战争”。这条约为各个不同宗教取向的国家划定了疆界,从而止息了冲突。例如本来是一个地区的荷兰与比利时(Belgium),就一分为二了,各自由支持改革派与罗马派的政权统治。更为重要的是,交战各方也同意,采纳“宗教自由”的原则行事,尊重与容忍不同宗教的存在,而且各方也允诺,从此不再为信仰之不同而大动干戈了。

自此以后,欧洲各国大致上奉行此一原则,而且总体来看也遵守了条约内所划定的疆界,直到二十世纪的大规模冲突为止。因此,我们可以说,《威斯法利亚条约》结束了战争,也同时结束了“宗教改革”这个教会历史的重要时期。此后,基督教与天主教也就各自独立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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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威登堡(Wittenberp)的小小火花,掀动了在苏黎世(Zurich)的火焰。在德国(Germany)与瑞士(Suitzerland)出现的改革运动,逐渐汇集而成一股澎湃的浪潮,不住地冲击着整个欧洲。我们不难想象,这股浪潮势必引起各式的**与攻击。事实上,马丁·路德(MartinLuther)的“九十五条”出现,宗教改革一直面对着反对阵营的强力反弹。在改教的路上,神再一次彰显出他眷顾教会的奇妙恩典,他的保守让改革不至淹没在反对的势力下。“万事互相效力”的道理,再次获得明证。 德国既是最先推进改教的地区,遭受反对的势力也就最为强大。帝国的元首很快发觉,那些支持改教的王侯已定义不顾一切赞助改革,且又组成了联盟,来对抗帝国向他们所施加的压力。这位欧洲最有权利的人物,查理五世皇帝(KingCharlesV),决定使用武力来贯彻自己的政令。元首的军队在一五四○年代开始进驻德国地区,并且成功地瓦解了改教王侯的联盟力量。在“罗马派”王侯的协助下,甚至在一五四七年攻陷了改教的大本营威登堡。神怜悯了他的仆人,因为马丁·路德在这之前,已于一五四六年病逝,得
免成为罗马派阶下囚的羞辱。其实,当罗马派的军队进入威登堡教堂时,曾打算将葬身此地之马丁·路德掘出鞭尸泄愤。然当时查理却仁慈地下令说:“我无意与死去的人计较,就让死人安息吧!”路德的墓地而得以保存完好,直到今日。 帝国的势力既然压倒了部分王侯的势力,德国改教的力量应该就要面临瓦解了。然而此时德国的罗马派王侯,也开始担心查理的势力过度高涨,有吞灭己身实力之虞。因此德国的王侯开始不分信仰取向,结合起来,或明或暗地抵制元首的各项政令。查理皇帝本身来自西班牙(Spain),如今劳师远征,却在德国弄得僵持不下,进退两难;心灰意冷之下,只好在一五五五年,与交战各方签定了著名的“奥斯堡和约”,体面地离开了德国的疆土。该和约条文在教会事务方面,正式承认了德国改革派的教会拥有合法的地位。从此,马丁·路德所建立和领导的德国教会(称为福音教会,即今日的信义宗教会)取得了法理上的认可,宗教改革在德国地区可说是取得了胜利。 瑞士改教的发源地是苏黎世,但是对改教全局影响最大的,却是日内瓦城(Geneva)。支持教会改革的人士,很早就开始在日内瓦活动,只是影响不甚显著。及至一五三六年,一位颇负盛名
的年轻学者约翰·加尔文(JohnCalvin),因逃难而路经此地,即受到当时的改革领袖感召,留了下来协助推动改革。日内瓦自此在改教的历史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响。 加尔文乃法国人。二十二岁即取得神学博士学位。在改教的风潮中,接受了路德所倡导的福音信仰,因而不得不离开当时偏向罗马的巴黎大学(UniversityofParis,Rome),四处流亡讲学。这次途经日内瓦,虽是路过性质,却因当地的需要,深受感动而留下参与教会的改造工程。但两年之后,日内瓦市议会的立场变动,加尔文不得不离开,远走他方。过了三年,日内瓦城的宗教事务日趋混乱,市议会在权衡利害之后,决定再度邀请加尔文前往主持教会事务。虽有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然而加尔文这头超级好马,却深感神旨意的带领,毅然回到日内瓦承担危局,主持教务,力挽狂澜。须知当时的教会成员,实质上也涵盖了整个城市的人口。主持教会事务的人物,着实举足轻重。加尔文却以一名法国人,进到瑞士人的当中,企图在混乱中改造教会,其处境之艰险,可想而知!加尔文果然不负众望,从一五四一年重返日内瓦到一五**年辞世的二十多年中,加尔文将日内瓦教会建立起来,成为宗教改革中的头号
模范教会。 加尔文在圣经教导、神学论述方面异常出色。加上对教会纪律的强调、处事认真而又无私的态度,遂令日内瓦教会名声远播。许多来自欧洲各地的宗教避难者,皆慕名而至。加尔文也给予这些人充分的空间,学习宗教改革之道。这些人分别回国之后,得以让加尔文的神学思想与教会体制根植至欧洲各地,包括苏格兰(Scotland)、荷兰(Holland)、法国(France)等。加尔文又设立了日内瓦学院(GenevaAcademic),为各地培植所需的神职人员。凡此种种,使这位改教家至终成为马丁·路德之外,另一位主要的改教领袖。瑞士的教会体制(称为改革宗教会或长老宗教会),亦因此而广泛流传到世界各地。 英国(UnitedKingdom)的改教,自《最高治权法案》始,即与宫廷的政策挂钩。因此,当亨利八世(HenryⅧ)在位的时候,改教的进展大致顺利。亨利逝世后,继位的爱德华六世(EdwardⅥ)年幼,政务由摄政主持,在宗教事务上延续了亨利的方针。国会在一五四九年进一步通过一项《教会统一法案》,使《公祷书》在英国教会的运作上,成了惟一的合法标准,遂使改教运动在英国得以继续壮大。然而,敌对的罗
马派势力却一直伺机而行,准备大举反击。爱德华国王逝世,玛莉女王(QueenMary)登基,反对改革的势力终于抬头。自从玛莉于一五五三年即位,宫廷的宗教政策即行逆转。大批改教分子遭到逮捕、下狱及杀害;许多人不得不逃亡到欧洲大陆去。而这位女王因此得到“血腥玛莉”(BloodyMary)的称号。惟此时英国改教的情势大受影响,改革派实力消退。但是,纵观当时处境,人心仍然倾向改教派的观点。就在改革实力尚未被彻底铲除之前,玛莉女王却先一步撒手尘寰。血腥的日子只不过持续了五年而已!继位的伊利莎白(QueenElizabeth)登基后,立即恢复从前的《最高治权法案》及《教会统一法案》,致使英国的改教路线得以继往开来。在伊利莎白女王悉心主持朝政下,英国国势日趋强盛,英国的教会也就更加独立于外界的干预了。由于伊利莎白女王在位长达四十五年之久,故令宗教政策得以落实贯彻。当伊利莎白女王成了举国上下拥戴的君主,基督教(主要是英国教会,又称为圣公会)也就成了名符其实的英国宗教信仰了。 除了以上三个地区之外,宗教改革也在其他欧洲地区蔓延。一般而言,靠近德国的地区,逐渐接受了德国信义宗型态的基督教,包括
瑞典(Sweden)、挪威(Norway)、丹麦(Denmark)等地。改革宗型态的基督教则逐步扩展至法国、德国南部、荷兰及苏格兰等地。英国的圣公会则一直维持着地方特色,与欧洲大陆上的型态有别。此外,一些较为独立发展的小规模改革团体,也出现在欧洲。这些小团体一方面反对罗马派的观点,但又对划分教区、设立主教等较为制度化的教会型态不以为然,因而选择独自发展的理念。只是由于缺乏高瞻远瞩的领袖,这些团体的观点往往容易流于偏激。因此在开始的时候,这些打着改革旗号的群体,经常引起社会的动乱,为改教带来负面的评语。犹幸到了十六世纪的后期,这些偏激因素逐渐消退。只是他们仍旧无法与其他改革派结合。遗憾的是,这些较小的宗教团体,往往也不见容于其他基督教体系,因而同时遭遇罗马派及改革派的排斥。当中不少人士成了四处飘流的“宗教”难民;当中也有选择离开欧洲,移民到美洲新大陆去的。门诺会和贵格会就是其中较为人知的典型。 改革派的成长,确实让罗马派刮目相看,以至当中一些较为开明的人士也不得不承认,改革确实是刻不容缓的!这些人士主张留在罗马的体制中,推动教会的变革,并清除那些招惹批评的腐败。一些具改革思想的修道
会开始出现;许多以改革作为职志的人物,更积极推动真正的敬虔作风。逐渐地,改革的气象也出现在罗马派的圈子中。神职人员再不可擅离职守,平日的训练与学术水平不仅大幅度提高,还得遵守严格和高水平的道德生活标准。这股罗马教廷内部的新兴力量,在改革的决心是一致的,留在体制内推动改革的方针也相同,但是对于德国、瑞士等地,改革派的态度却分成了两个阵营。温和的阵营赞同与路德、加尔文等人和解,接纳部分改革派的主张;强硬的一方则认为路德等人乃是异端分子,应该加以**。经过一番争持,强硬分子终于占了上风,其路线逐步成为了罗马教会官方的立场。其后于一五五五年,强硬阵营的人士更出任教皇,主导了整个罗马内部的改革取向。罗马教廷随后也召开大公会议,在教义的取向上与改革派针锋相对。罗马派与改革派之间的路线,从此也就更加南辕北辙了;前者就成了今天的罗马天主教,后者就是今天的基督教了。 到了十六世纪末年,欧洲各地的宗教取向大致开始定型。然而,宗教因素所引起的冲突,却并未削减。小规模的纠纷与摩擦不断出现。星星之火,竟然再度燎原;这些小规模的摩擦,以后演变为大规模的冲突,又继而在一六一八年演变为战争。这场战争非常激烈。由
于每个国家都在宗教问题上作出了抉择,参战的单位因此涉及了几乎每一个欧洲国家。德国既然是最先推动改革的国家,故冲突最烈的地区也在德国。由于不同的国家,其参战的时刻不一,这场战争结果延续了三十年之久。据说德国地区的每一寸土地,在此“战火”蹂躏之下,至少都被焚烧过一次。到了一**八年,交战各方都意识到,胜利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个单位。在一些有心人士斡旋之下,大家同意停火并签定了著名的《威斯法利亚条约》(TreadyofWestphalia),结束了这场惨酷的“三十年战争”。这条约为各个不同宗教取向的国家划定了疆界,从而止息了冲突。例如本来是一个地区的荷兰与比利时(Belgium),就一分为二了,各自由支持改革派与罗马派的政权统治。更为重要的是,交战各方也同意,采纳“宗教自由”的原则行事,尊重与容忍不同宗教的存在,而且各方也允诺,从此不再为信仰之不同而大动干戈了。 自此以后,欧洲各国大致上奉行此一原则,而且总体来看也遵守了条约内所划定的疆界,直到二十世纪的大规模冲突为止。因此,我们可以说,《威斯法利亚条约》结束了战争,也同时结束了“宗教改革”这个教会历史的重要时期。此后,基督教与天主教也就各
自独立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