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科学家采用群体遗传学的数据, 认为人类基因库有太多的遗传多样性, 不可能是通过仅仅两个祖先的一个遗传瓶颈所导致的。但是,事实证明这个结论并不正确。

在第一章中,我认为相似结构和DNA序列并不足以证明我们与黑猩猩有着共同的祖先。我检视经过同行审核的有关过渡型化石的科学文献,以及关于当前黑猩猩和人体解剖学的最新数据,我的结论是, 新达尔文主义的进化过程不可能完成我们与黑猩猩最后共同祖先之间应有的转变, 因为有太多结构上的变化, 并且时间太短了。

但是,关于人类起源目前的挑战不仅仅涉及化石,解剖学,还涉及达尔文主义的进化的不可能性。现在DNA测序已经变得相对简单和便宜,研究人员正在收集大量的人类基因组序列数据。他们使用遗传变异的发现重建在我们过去的基因历史事件,绘制进化树,估计祖先的人口数量,甚至计算出何时何地我们的祖先走出非洲。基于这方面的数据,有些人认为,人类不可能来自只有一对祖先夫妇。

这种说法直接与许多基督徒的传统信仰发生冲突,他们相信人类始自原始的一对夫妇——亚当和夏娃。那些隶属于像BioLogos基金团体的人更说,基督徒必须放弃以亚当和夏娃是人类唯一的祖先父母的信仰,因为据说科学论据已经证明他们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是一个科学家,不是神学家,但我觉得有义务说话。造成对两个始祖的挑战是科学的数据,所以它值得科学的回应。我本章的目的不是为了解释圣经, 或要判断各种对亚当和夏娃持不同意见的基督徒的正确性。相反地,我将把重点放在科学的论证和它的有效性方面。

挑战亚当和夏娃群体遗传学的论点有多种形式。在这里我将研究对第一对夫妇挑战最强的案例之一---基于人类白血球细胞抗原(HLA)的基因论证,这个基因是一些在人类基因组中最可变的基因遗传变异。当我开始这项研究时愿意接受人类祖先可能多过两个人,因为人类有太多的遗传基因多样性,不可能只通过两名家长遗传至今。但我的发现令我惊讶,即使这个我们的最具多态性(最多样的)基因组也并不排除有第一对夫妇的可能性。而且我发现甚至埋在这个基因组中的证据有更多的东西, 表明我们的基因组成并非简单地从与其他物种的共同祖先遗传而来。

这里的科学数据是复杂的。为了认真评估所提出的论点,我不得不包括了相当数量的技术讨论。我意识到这章的某些部分可能对一些读者有挑战性,但我尽量在整章中以非技术的语言说清楚我的主要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