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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惧怕从心中除去

在班扬的马背后 by (英)阿格妮丝·博蒙

  将惧怕从心中除去
  我走进牲口棚,那一夜极其黑暗。我发现我又在遭受撒旦的攻击,但因着从上帝和他的话语中得了一些力量,我开口说出这样一些话:“撒旦,我天父已将你捆绑,你伤害不了我。”于是我开始祷告。那真是令我蒙福的、毕生难忘的一夜。我一整夜都在祷告赞美。主乐意在那一整夜将惧怕从我心中除去。天寒地冻之夜,我却不觉得冷。到早上的时候,我鞋子上的泥都结成了冰疙瘩。
  就在我祷告的当儿,经上的话带着大能临到我:“亲爱的弟兄啊,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 “亲爱的”一词在我心中如同奏响的美妙音乐,但其他部分却令我恐惧:“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我看出,我父亲将我拒之门外是一个极大的试验。我想,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呢。但这节经文一遍又一遍地响在我心里,而“亲爱的”一词的声音远盖过其他词。我看到这节经文中交织着苦与甜的滋味,但这是亲爱的上帝对我的怜悯。所以,我向上帝祷告,求他托住我,坚固我,不管我遭遇什么事。
  那夜有一段时间我曾有点儿熬不住,悲伤开始紧紧抓住我。我想,我为了寻求耶稣基督的爱,却失去了父亲对我的爱。我又接着祷告,为失去父爱而悲叹,说:“主啊,如果我也失去了你对我的爱,我会变得如何?”这时,一句美妙的话进入我的脑中:“天父爱你。”“哦,赞美上帝,”我说,“那就够了,就按你圣善的旨意行在我身上吧!”
  终于到了早晨。当晨曦出现,我将脸贴着牲口棚的破门,从缝隙里偷偷看父亲什么时候出房门。他终于开门出来了。但他转身又将门锁上,把钥匙放进自己口袋里。这真糟糕,我想,我知道他这样做是表明他仍坚决不让我进去,尽管他不知道我就近在咫尺。那句经文,“亲爱的弟兄啊,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仍萦绕在我心头。
  父亲拿着干草叉走进牲口棚要喂牲口。当他打开门,看见仍穿着骑马装的我,他惊呆了。我想他以为我去了哥哥家。
  “早安,爸爸,”我对他说,“我在这里待了一夜,冷得受不了,但上帝恩待我,否则情况会更糟。” 他却说,有什么了不起。我求他让我进屋,我说:“爸爸,我希望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他在院子里喂牲口的时候,我在他后面紧紧跟着,但他不听我说。我越求他,他越生我的气,说,除非我答应他,在他有生之年不再去聚会,否则别再想踏进他的门一步。
  “爸爸,”我说,“我的灵魂比这些更宝贵。如果在最后的审判日,你能代替我站在上帝面前向他交账,我就愿意在这件事上顺服你,就像在其他事上顺服你一样。”但他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后来,哥哥家那边有一些人过来,说是叫到这边来取东西。他们回去后告诉哥哥说,我被整夜关在门外。他们说,“因为她还穿着骑马装。”
  哥哥听见非常难过,急忙赶到父亲这边。他竭力劝父亲与我和解,让我进屋。但父亲冲他发了更大的火,根本不听他的。于是哥哥走过来对我说:“来,妹妹,跟我回家,再冻下去你会冻死的。”但我叫他自己回去,因为我看到,父亲对他发的火比对我更大,虽然哥哥的话说得极其柔和。我打定主意,再待一段时间跟父亲周旋周旋。
  我仍在院子里跟着他转来转去,有时抓住他的胳膊,哭着直拽他,说:“我求求你,爸爸,让我进去!”后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敢这样,因为父亲是个脾气非常暴躁的人,很多次他发脾气的时候,我会吓得离他远远的。当然,他气消之后还像以前一样,是个好人。
  当我明白我没法说服他,便走到门边坐下。他仍在院子里忙活,兜里揣着钥匙,就是不进去。我坐了一会儿,开始冷得有点头儿晕。那是个极其寒冷的早晨,而且,父亲因为我而在严寒中待这么久,这又使我感到难过。因为我明白,只要我还在那里待着,他就不会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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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惧怕从心中除去  我走进牲口棚,那一夜极其黑暗。我发现我又在遭受撒旦的攻击,但因着从上帝和他的话语中得了一些力量,我开口说出这样一些话:“撒旦,我天父已将你捆绑,你伤害不了我。”于是我开始祷告。那真是令我蒙福的、毕生难忘的一夜。我一整夜都在祷告赞美。主乐意在那一整夜将惧怕从我心中除去。天寒地冻之夜,我却不觉得冷。到早上的时候,我鞋子上的泥都结成了冰疙瘩。  就在我祷告的当儿,经上的话带着大能临到我:“亲爱的弟兄啊,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 “亲爱的”一词在我心中如同奏响的美妙音乐,但其他部分却令我恐惧:“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我看出,我父亲将我拒之门外是一个极大的试验。我想,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呢。但这节经文一遍又一遍地响在我心里,而“亲爱的”一词的声音远盖过其他词。我看到这节经文中交织着苦与甜的滋味,但这是亲爱的上帝对我的怜悯。所以,我向上帝祷告,求他托住我,坚固我,不管我遭遇什么事。  那夜有一段时间我曾有点儿熬不住,悲伤开始紧紧抓住我。我想,我为了寻求耶稣基督的爱,却失去了父亲对我的爱。我又接着祷告,为失去父爱而悲叹,说:“主啊,如果我也失去了
你对我的爱,我会变得如何?”这时,一句美妙的话进入我的脑中:“天父爱你。”“哦,赞美上帝,”我说,“那就够了,就按你圣善的旨意行在我身上吧!”  终于到了早晨。当晨曦出现,我将脸贴着牲口棚的破门,从缝隙里偷偷看父亲什么时候出房门。他终于开门出来了。但他转身又将门锁上,把钥匙放进自己口袋里。这真糟糕,我想,我知道他这样做是表明他仍坚决不让我进去,尽管他不知道我就近在咫尺。那句经文,“亲爱的弟兄啊,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仍萦绕在我心头。  父亲拿着干草叉走进牲口棚要喂牲口。当他打开门,看见仍穿着骑马装的我,他惊呆了。我想他以为我去了哥哥家。  “早安,爸爸,”我对他说,“我在这里待了一夜,冷得受不了,但上帝恩待我,否则情况会更糟。” 他却说,有什么了不起。我求他让我进屋,我说:“爸爸,我希望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他在院子里喂牲口的时候,我在他后面紧紧跟着,但他不听我说。我越求他,他越生我的气,说,除非我答应他,在他有生之年不再去聚会,否则别再想踏进他的门一步。  “爸爸,”我说,“我的灵魂比这些更宝贵。如果在最后的审判日,你能代替我站在上帝面前向他交账,我就愿意在这件事上顺服你
,就像在其他事上顺服你一样。”但他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后来,哥哥家那边有一些人过来,说是叫到这边来取东西。他们回去后告诉哥哥说,我被整夜关在门外。他们说,“因为她还穿着骑马装。”  哥哥听见非常难过,急忙赶到父亲这边。他竭力劝父亲与我和解,让我进屋。但父亲冲他发了更大的火,根本不听他的。于是哥哥走过来对我说:“来,妹妹,跟我回家,再冻下去你会冻死的。”但我叫他自己回去,因为我看到,父亲对他发的火比对我更大,虽然哥哥的话说得极其柔和。我打定主意,再待一段时间跟父亲周旋周旋。  我仍在院子里跟着他转来转去,有时抓住他的胳膊,哭着直拽他,说:“我求求你,爸爸,让我进去!”后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敢这样,因为父亲是个脾气非常暴躁的人,很多次他发脾气的时候,我会吓得离他远远的。当然,他气消之后还像以前一样,是个好人。  当我明白我没法说服他,便走到门边坐下。他仍在院子里忙活,兜里揣着钥匙,就是不进去。我坐了一会儿,开始冷得有点头儿晕。那是个极其寒冷的早晨,而且,父亲因为我而在严寒中待这么久,这又使我感到难过。因为我明白,只要我还在那里待着,他就不会进屋。